第五十四章 前兩天網(wǎng)炸了,沒有鴿!!
(先在這里澄清一下,這兩天是網(wǎng)炸了,我本來前天熬夜碼了一章六千字的大章,結(jié)果怎么也上傳不上去……今天補上。。
那張紙條到底有什么用,我們暫時先不去管它,讓我們把視線轉(zhuǎn)向亮衣門那邊,因為就在這邊的事情還沒有發(fā)生之前,那邊已經(jīng)開始熱鬧了起來。
事情被解決之后,溫雪瑩回到哈爾濱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事情報告給了上級,當然不是說什么僵尸邪靈之類的,只是說那里潛入了恐怖分子。
這種理由當然是很扯的,可是溫雪瑩說得很有板有眼,而且保證亮衣門失蹤了不下百人,這樣的信息讓上面的人也不敢怠慢。
當他們派人去亮衣門調(diào)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真的有一百多人消失在了村子里,而且村子里好多墳墓全都空了。
當他們調(diào)查的時候,村子里的人都口口聲聲說什么鬧鬼之類的事,可是他們怎么敢把這種事報上去?只能按照溫雪瑩的話,當做是恐怖分子了。
尤其是最開始被派來調(diào)查這里的那幾個警察,他們可是清楚地記得當初他們是為什么沒有相信報案的,因為那些死人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可是現(xiàn)在想想,再加上村里人信誓旦旦的樣子,聯(lián)想到莫名失蹤的上百人,他們都有了一個很不好的猜測,讓他們后背發(fā)涼,決定還是把這件事忘掉。
因為這個關系,調(diào)查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只不過大半天的時間,來這里的警察就已經(jīng)打算收拾收拾回去了。
很有趣的一點是,肖三野所在的那個陣法他們都看到了,也感覺很疑惑,不過調(diào)查的時候,所有人都仿佛看不見肖三野一樣。
就在他們已經(jīng)準備撤離的時候,卻有四個年輕人同時來到了這個村子,四個人從四個方向而來,但是卻不約而同地相遇在了這里。
四個年輕人都很英俊,但是氣質(zhì)卻決然不同。東方來的人穿著隨意,眉目間一股放蕩不羈的感覺,只有在看向亮衣門的時候才會流露出一點認真。
西方來的人穿著一絲不茍,雖然只是一身休閑裝,可是卻愣是被他穿出了西裝革履的味道,站在那里的時候也一直是站得筆直,臉上古井不波。
南方來的人和西方的人有幾分相似,但是如果說西方的人是一絲不茍,那么南方的人就是寒冰一塊。在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黑色的布條包成的長條物體,整個人站在那里就仿佛讓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
北方來的人則是四個人里面最像普通人的,只不過一雙重瞳的眼睛和赤紅色的眉毛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妖異,連帶著嘴角的笑容都變得詭異莫測了起來。
四個人遇到的時候全都停下了腳步,眼神中都有一絲驚訝,對于在這里遇到對方,可以說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東方來的人首先開口:“正一教,一劍宗,四方樓全都派出了當代的大師兄,看來這里之前發(fā)生的事讓大家都很認真嘛!
北方的妖異年輕人斜看了他一眼說:“東宮正,你在逍遙門雖然不是大師兄但是也勝似大師兄了,不然他們怎么會派你過來?”
“哈哈哈哈,重渡,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之所以派我來是因為我們逍遙門覺得這種事根本不需要派大師兄出馬,你們說呢?”東宮正夾槍帶棒地損了三個人一句。
西方的年輕人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東宮正,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逍遙門比我們就高一等?這個時候還在挑起爭斗,你是何居心?”
“哎呀,張凌兄,別這么說嘛,我好害怕啊,我就是隨口一說,小孩子不懂事,何必介意呢?你說呢,連城兄?”東宮正毫不在乎地就認慫了,那副樣子讓其他三人都很無奈。
南方的連城冷冷地開口:“你要說什么和我有什么關系?不過你最好聰明點不要把一劍宗扯進去,不然的話,今天我就把你斬在這里。”
話音一落,連城背后的黑布長條猛地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聲音,不是任何生物的叫聲,非要說起來,如果一塊金屬擁有了生命,那它的叫聲就應該是那樣的。
“哈哈哈哈哈,別這么激動,我可打不過你,再說在這里動手的話,這個村子該怎么辦?”東宮正雖然嘴上服軟,可是臉上卻沒有一點害怕的神情。
對于他這副德行,另外三人都是早有了解,沒有再說什么,確實如東宮正所說,他們一旦在這里動手,那這個村子在頃刻間就會毀滅。
連城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朝著肖三野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剩下的三人不約而同地跟了上去,四個人并肩走在了一起。
東宮正又不老實了:“哎,你們?nèi)齻走這邊干嘛啊,村子在那邊呢,你們不是來調(diào)查的嗎?邪靈欸,多可怕的東西!”
連城和張凌都懶得搭理他,還是重渡回應了他:“那你朝這邊走又是為什么呢?”
“我不務正業(yè)嘛,你們也知道我什么德行啊,我就是個混賬啊,我才懶得去調(diào)查呢,但是你們不能學我啊,有點追求!”
聽到他的話,連城和張凌的額頭上都浮現(xiàn)出了幾條黑線,重渡卻笑了起來,還用右手擋在嘴前:“哈哈哈,你果然和傳聞一樣有趣,只可惜了,要是你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我還真的要對你感興趣了,不過現(xiàn)在嘛,還是那兩位更讓我心動呢。”
重渡說完,張凌和連城額頭上的黑線更多了,眼角也在微微抽搐著。他們可是知道這兩人的,重渡好男風,東宮正在門派里完全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據(jù)說每十個女弟子里面就有九個和東宮正上過床,而且很多門派的長老都有嫌疑。
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對他們兩個這種嚴守門規(guī)的人可以說是最大的威脅了,特別是重渡,讓張凌和連城都忍不住稍微遠離了一些。
東宮正哈哈一笑說:“那還真是羨慕兩位的艷福啊,小弟我是無福消受了。不過其他三家好像沒有派人過來啊,難道他們不在乎這件事?”
張凌走路的時候也是那副一絲不茍的樣子:“易堂講究順天命而為,肯定是不會派人來的了,算天算無遺策,肯定是早就來過了,那就只剩下西方那些人了!
“這個我敢肯定,那些禿驢絕對派人過來了,我哪怕是在這里都能聞到他們身上讓我不爽的味道。”東宮正抽了抽鼻子。
“施主著相了,味道只是味道,怎么會讓你不爽呢?不爽不是因為味道,而是因為施主你的心不靜!
東宮正才說完,一個溫厚沉穩(wěn)的聲音就突然響起,四人同時看向聲音的方向,看到了一個二十多歲穿著一身僧袍的年輕僧人,正溫和地笑著,只是雙眼緊閉著。
看到這個僧人,東宮正的臉色立刻就垮了下來:“我就知道佛教絕對會把世普這個家伙派過來,這個家伙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對付!
世普走過來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小僧見過四位,四位是否也是為了前些日子這里傳出的邪靈的氣息而來?”
張凌同樣還了一禮說道:“見過世普小師傅,我們四人確實為此而來,邪靈還是次要,關鍵是有人在這里溝通了上古仙界,這才是重點!
“不錯,末法時代居然還有人能溝通上古仙界,保留這種術法的門派只有三個,不管是哪一個,都不能當作看不到!边B城也開了口。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言之有理,小僧也是為此而來,看來我們可以一起前去了。”世普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雙眼一直都沒有睜開過。
“和尚,你要和我們一起去也行,但是一路上不要煩我知不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睎|宮正很不爽地開口了。
“東宮施主著相了,人的忍耐來自于你,你應有苦海一般的胸懷,這樣才能包容一切,更好地體會大道真理!
“苦海個毛,你們愿意度苦海自己度去,我就愿意沉淪行不行?”
“東宮施主又著相了,我佛慈悲,怎么能看著世人沉淪苦海?東宮施主心中的魔很深,但是小僧就算葬送己身也會度化你的。”
“我靠!你除了著相還會說什么!你哪來那么多相讓我著啊,你再煩我我打你哦!我真的會打你哦!”東宮正抓狂中。
“施主果然又著相了,我說什么重要嗎?那只不過是言語的使用,關鍵在于你是否理解了小僧的用心,要知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
重渡掩著嘴笑了起來:“這個和尚真有意思,你就是佛教那個修閉識禪的人?果然有趣,聽說和尚都是好樣的,不知道你行不行呢?”
“東宮施主,你可明白了我的話?”世普問道。
“@#¥&*!你妹啊,我說什么了?你怎么不敢去和重渡那個家伙說話呢?非要抓著我不放是嗎,看我好欺負是不是!”
“普度世人要一個一個來,我要先度化了你才能去度化別人啊。”
“我打你了哦,你是不是以為我在騙你?我告訴你,就我這個脾氣忍你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得了,不然你現(xiàn)在都被砍了幾十刀了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尖沙咀誰說了算?”
“施主你著相了……”
這邊亂哄哄的同時,張凌和連城置身事外,但是兩人的神情卻都不怎么輕松!澳阕⒁獾搅税桑亩涠轮,說話的時候嘴也沒有張開!
“嗯,這就是他修的閉識禪,關閉自身的六識,去度自己的苦海,只要成功,立地成佛,這條路在佛教的記載上,修行的人也寥寥無幾,成功的人更是鳳毛麟角,正式記載下來的人里面,沒有人成功過。”
五人就這么吵吵鬧鬧著來到了肖三野所在的陣法,來到這里的那一刻,五人同時停住腳步,停止了吵鬧,神色凝重地看著這個陣法。
除了世普之外,四人同時掐了個手訣,紛紛開了天眼,在他們的眼中,這個陣法顯現(xiàn)出了真面目,陣法中一股股力量如龍般翻滾騰躍,陣法的中心坐著一個抽著煙袋的老人,正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嘶……這個陣法要逆天啊,將聚陰陣合為封靈陣,之前的那個邪靈成了陣法的核心,還有一個成型的陣靈,這個好像很難搞啊,咱們不如先回去吧!睎|宮正嘬著牙花子開口。
其余四人都沒有理會他,張凌上前一步說:“老人家,打擾了,我們來這里是希望能夠獲知,前幾日這里有人溝通了上古仙界,您可知那個人是誰?”
肖三野呵呵一笑:“這個嘛,我老頭子是知道的,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們啊,不然的話,你們可是要去找那個人麻煩的,這個是不行的嘛!
“老先生,我們不想動手,希望您能體諒一下我們!边B城面無表情地開口。
“呵呵,我老頭子雖然老了嘛,但是腦子還沒有老嘛,你們會放任一個陣靈呆在這里?把我抓回去,你們門派的護山大陣起碼能提升三個層次,別告訴老漢我你們打算就這么把我放過了!毙と斑是笑瞇瞇的樣子。
聽到他的話,連城幾人知道已經(jīng)無法聊下去了,自己的意圖已經(jīng)完全被看穿了,那就只有硬來一個方法了。
于是五人異常默契,世普雙手合十原地坐下,其余四人瞬間分開,把整個陣法包圍了起來。
“動手!”
張凌喊出一聲之后,右手從懷里已經(jīng)拿出了一張符,咬破指尖在符上花了幾道,朝著肖三野扔了過去,大喝一聲:“五雷正法!”
符在空中就爆發(fā)出了一團精光,隨后晴空一聲霹靂,一道驚雷猛地劈落了下來,正中陣法,不過肖三野只是用手中的煙袋畫了一個圈,那道雷電就被一層無形的屏障給攔了下來。
不過這只是一個開始,隨后一道道雷電狂轟而下。東宮正這個時候也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一身衣服無風自動,雙手恰決,渾身道力涌動,大喝一聲:“呼風。
一股狂風不知從何處產(chǎn)生,怒吼著撞在了陣法上面,可是也和雷電一樣被阻攔了下來,可是卻連綿不絕。
重渡眼中的雙瞳變成了和眉毛一樣的赤紅色,一層淡淡的紅色籠罩在他身體的周圍,讓他的體內(nèi)都發(fā)出了狂風呼嘯的聲音,隨后他猛然躍起,一腳踢在了陣法外的屏障上面。
連雷電都能擋住的屏障,在這一腳之下頓時泛起了一圈圈波紋,擴散了整整五分之一的陣法,重渡的腳更是進入陣法接近半米。
可是他終究也沒有能夠轟破陣法,之后陣法傳來的反震之力直接將他震飛出去數(shù)百米,變成了一個小點。
但是就是這么一個機會,馬上就被剩下的三人抓住了,張凌從懷里又掏出了五張符,電光火石間用指尖在四張符上面畫完,隨后雙手掐決,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了五張符上面,大喝道:“五行正法!”
五張符直接爆開,化作了五股強大純凈的力量,伴隨著雷電,一同轟在了重渡之前集中的那個點上。
東宮正也不甘示弱,渾身上下涌動的道力幾乎要震碎他身上的衣服,臉色漲得通紅,雙眼都緩緩滲出鮮血,但是道力卻達到了一個強大的地步!
“呼風喚雨,排山倒海!”
風更大了,伴隨著傾盆而下的暴雨,每一滴雨里面都蘊含了強大的力量,接連不斷轟在了陣法上面。地面迅速隆起,足有十米高,但是卻有一座山的虛影出現(xiàn),看不見山頂在哪里。隨后山的虛影就傾斜而下,朝著陣法壓了下來!更有一片海從虛無中出現(xiàn),波浪滔滔,倒灌而下!
數(shù)股強大的力量同時轟擊在那一個點上,讓那個點凹陷了進去,周圍的屏障更是搖搖欲墜,可是就是沒有碎裂。
而一直在一邊看著這一切的連城終于動了,雙手在身前一指,身后的布包直接碎成滿天的碎屑,一柄漆黑如墨的巨劍從他的背后沖出,浮在了他的頭頂。
連城的右手食指中指并攏,緩緩地朝著陣法點了過去。這么一個簡單至極的動作,他卻做了五秒鐘,而且整只右手裂開了無數(shù)傷口,鮮血淋漓。
伴隨著他的動作,浮在他頭頂?shù)哪潜鷦γ腿换髁艘坏篮诠,下一瞬就出現(xiàn)在了那個點,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霸氣,狠狠地刺在了那個點上面!
同時,那邊的世普腦后浮現(xiàn)出了一面功德金輪,灑下點點光輝,落在了整個陣法上面,讓那層屏障顫抖了起來。
五人合力,那層屏障終于無法繼續(xù)維持,轟然碎裂,整個陣法立刻暴露在了五人的面前。
雖然五人被陣法爆開時的威力震飛,全都受了傷,但是每個人的眼中都有著難以掩飾的興奮,陣法已破,那陣靈的歸屬就看誰更快了!
因此五人才落地立刻就全速朝著肖三野沖了過去,包括剛剛趕過來的重渡。五人一邊沖一邊還不忘給其他人下絆子。
即便如此,五人的速度也超乎想象,幾乎是同時接近了肖三野,五只手同時抓向了肖三野,他們相信,只要被自己抓到,這個陣靈就歸自己了。
正在這時,一只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坐在那里靜靜抽煙的肖三野突然睜開了雙眼,眼中的深邃讓五人的心同時一驚,仿佛有一只蠻荒巨獸正在盯著他們。
在這一刻,他們的手距離肖三野不過一張紙的距離,可是就是這么一段距離,此時卻突然無限放大,似乎變成了無限,永遠都無法靠近。
但是他們的思緒卻仍然正常,甚至他們還有時間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他們?nèi)绻不知道這是什么那他們就真的白白身為各自門派的天驕了。
咫尺天涯。
在他們的腦中同時出現(xiàn)了這個念頭,這個道術只存在于他們的腦中,或者說只存在于古籍的記載中,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屬于凡間的手段,這是仙人的術法。當然這還未經(jīng)考證,但是至少,在這個末法時代,咫尺天涯已經(jīng)成了一個傳說。
距離無限近,卻又無限遠,偏偏五人的其余感官還是正常的,這種反差極大的感覺讓五人全都感覺異常難受。
肖三野看了五人一眼,淡淡地說:“這個年紀就有這個程度,真不錯。不過,唉……”
這一聲嘆息,出口時還輕輕飄飄,可是馬上就化為了撼天動地般的音波,響徹了整片天地,更是仿佛響在了五人的心頭,咫尺天涯的狀態(tài)立刻被打破,五人全部被震飛了出去。
這一下五人并沒有飛出去多遠,但是傷勢卻是在體內(nèi),因此每個人落地之后都沒能站起來,七竅都流出鮮血,眼中的震驚更是無法掩飾——除了世普,他還閉著眼睛。
“你……你不是陣靈!陣靈怎么會有這么強大!”東宮正看著肖三野大喊。
肖三野淡淡的說:“陣靈為什么就不能強過道士呢?當初我還和我?guī)煾狄娺^上古留下來的一個陣靈呢,那個陣靈比大羅金仙還要強,你們要是看到還不嚇跪?”
看著五人無言的樣子,肖三野又抽了一口煙說:“回去之后告訴你們家的大人,有什么意見可以來找我,但是那天的事我是不會說的,而且最好不要去動那個人,他可能是我們這個時代唯一也是最后的希望了,嗯,就這些吧。”
五人雖然不甘,可是在絕對的差距面前,他們也只能選擇暫時退卻,朝著肖三野鞠了個躬之后離開了亮衣門。
等他們五人離開,肖三野看著天,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許久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希望嗎……希望是吧……”
連城五人離開亮衣門很遠之后才停了下來,連城看了四人一眼說:“你們有什么打算,我是打算回去了,這里的事已經(jīng)不是我能解決的了。”
張凌說:“我也要回去,這里的事必須要和掌門說一下,這樣一個陣靈的存在必須要解決才行!”
東宮正撓了撓耳朵:“我也回去了,反正這事和我沒關系了。這次受了傷,回去至少要找十個師妹補一補元氣。”
對于他最后的那句話,幾人都選擇了無視。世普說道:“阿彌陀佛,小僧決定繼續(xù)走走看看,我對那個陣靈要包庇的人很感興趣,我想看看,那個人是什么樣子!
“你還真的相信那個陣靈的話?”張凌皺著眉頭看著世普。
“那樣的一個存在,有什么必要要騙我們呢?如果真的有那樣一個人,我佛教肯定是要保下來的,張施主,我覺得你也不必如此糾結(jié)與那個陣靈,萬物的存在都有它的道理,上天都沒有管,你又是何必呢?”
“哼,天不管,我正一教卻要管!”張凌一揮袖,轉(zhuǎn)身離去。世普微微搖頭,也告辭離去。
重渡一根手指點在下巴上想了想說:“大和尚說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有那樣的一個人,我也想去看看呢,是個英俊的男人就更好了,嘻嘻!”
說完,重渡不理會連城和東宮正的表情,輕飄飄地跟在了世普的身后。
東宮正看了一眼連城說:“哎,撲克臉,你覺得和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六識封閉,一定會從其他方面得到加強,說不定他就是感覺到了什么,但是那暫時和我沒有關系,在我的劍不能強于現(xiàn)在兩倍之前,我不會再出門派一步了!边B城邁步離開,卻回頭深深地看了東宮正一眼:“你,很不簡單啊!
說完,連城再也沒有停留,大步離開。東宮正站在原地看著連城的背影,嘴角慢慢浮現(xiàn)了一絲笑容:“這個撲克臉果然是最麻煩的,比那個大和尚還要麻煩,真是讓人頭疼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這里再也沒有了任何一個人,而正在哈爾濱的仇簡歸當然不會知道,肖三野剛剛幫他解決了一次生死危機,因為他現(xiàn)在,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首先說一下,這一章是六千六百字大章!給不給力!雖然講的東西少了點,但是這一章把這本書之后要涉及的門派和重要人物都交代了,還有關于道術的交代,為了想這些,真的好難啊!我感覺身體又被掏空了……今天晚上九點多才回來,本來打算一更的,但是寫著寫著就來了感覺,直接干到了十二點半碼完了這章,給自己一點掌聲!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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