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廁所里的小孩
郝建能有什么事?還不是他自己捅出的簍子。
原來,郝建在找不到閻寧之后,便隨便拜了路邊的一個神棍當(dāng)師父,那神棍自然不會什么道術(shù),更不會抓鬼,不過會幾招障眼法罷了,可偏偏郝建就被那幾招障眼法唬得深信不疑。
起初還好,那神棍不過偶爾讓郝建請吃飯罷了,后來變成了要錢,從幾百到幾千甚至到最后張口就是十萬,傻乎乎的郝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一口氣全拿出來給神棍了。
那神棍或許也是覺得郝建太好騙,心里愧疚,于是準(zhǔn)備帶他去傳中的鬼屋走一走,也算是提高一下自己蒙人的本事,于是,兩人相約在陰月陰日,到建州市著名的鬼屋里過夜。
這間鬼屋的故事,建州人沒幾個不知道的,據(jù)幾年前,那棟房子才建起來的時候,房子的男主人急著上班,倒車的時候不心將自己的孩子碾死了,為了引人耳目,男主人將孩子的尸體藏在了廁所里頭,直到腐爛的臭味飄到鄰居的陽臺上時,才被發(fā)現(xiàn)。
當(dāng)警察們破門而入的時候,那孩子的尸體就倒在馬桶前,腦袋被壓成了餅,渾身腐爛得不成樣子,最可怕的是,那孩子的手里還緊緊抓著一個玩具手機(jī),血跡出現(xiàn)在1和0數(shù)字上。
也就是,孩子才被碾壓的時候,甚至還有一絲意識,他拿著玩具手機(jī),想撥通警察的號碼……
就在事情敗露的當(dāng)年,男女主人雙雙墜樓身亡,他們的鮮血濺起三米多高,染紅了才刷白的墻面。
事后有人想將墻上的血跡擦去,卻怎么也擦不去,甚至將墻面重新粉刷,第二天一早鮮血也會出現(xiàn)在墻面上,據(jù)老人們,因?yàn)樗勒叩脑鼓钐兀艑?dǎo)致血跡擦不掉。
一家人死后,房子幾經(jīng)轉(zhuǎn)手,被一群才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廉價租下,大學(xué)生血?dú)夥絼偅慌率裁囱Ч砉郑踔吝有人放言要抓到那只鬼,賣給國家當(dāng)標(biāo)本。
可是第二天,人們卻發(fā)現(xiàn),那些大學(xué)生無一幸免,全部慘死在二樓的廁所里頭,而且他們?nèi)勘荒胨榱四X袋,掏空的心臟……
神棍如果相信這世界上有鬼,自然不敢當(dāng)神棍了,這個神棍就是如此,他本以為帶著郝建在里頭喝喝酒,一晚上就過去了,可誰知道他半夜三更喝多了起來撒尿的時候,在廁所里頭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孩。
神棍當(dāng)時以為是自己喝昏了頭,產(chǎn)生了幻覺,但如此可怕的幻覺,也令他忍不住腿打顫,那孩就趴在馬桶上,一動不動,神棍一慌張,把自己手里的酒瓶子扔在孩身上,那酒瓶子頓時碎了滿地,而那孩也猛地回過了頭。
神棍見到的是一張恐怖無比的臉,孩的臉鼻子以上的部分被壓成了餅,眼睛緊緊貼在兩側(cè),孩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神棍只能看到薄如紙的一根鼻子罷了。孩的下半張臉,則是滿是鮮血,他張開嘴,還吐出了幾顆牙齒,嘴中那參差不齊的碎牙,更是讓神棍嚇得尿褲子。
郝建本來對神棍非常放心,可忽然聽到神棍的慘叫聲,心中害怕,自己一個人偷偷從二樓窗戶跳下去開溜了,而當(dāng)他跑出房子的時候,還依稀看到自己剛才逃出來的那個房間窗戶上,站著兩個人影,正對他緩緩的揮手。
那揮手的手勢,不是擺手再見,而是招手挽留!
從鬼屋回來后,郝建便神經(jīng)兮兮的,總有兩個人在跟著他,后來變本加厲,每天穿著道袍,手里拿著桃木劍和八卦從不離身,最后刑正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才約了閻寧出來。
閻寧聽完了刑正的話,又打量了一眼郝建,這家伙的眉宇間果然有一股淡淡的黑氣,他的陽火已經(jīng)極其虛弱,如果閻寧再不出手,不出三天,這家后就會大病而死。
“你把道袍脫下來,我看看你的后面。”閻寧忽然道。
郝建一愣,而后扭扭捏捏道:“師父,你知道我性取向是正常的,雖然我很喜歡師父,但是也不能違背我的原則……”
閻寧踢了他一腳,罵道:“你當(dāng)老子對你的爛菊花感興趣?我是要看看你的后背,少廢話,要么脫,要么死,你自己選吧!”
郝建聽了,頓時手忙腳亂地將道袍拖了,又將衣服撩起,閻寧走過去一看,只見郝建的背上居然有一個黑色的手掌印!
刑正也看到了那個手掌印,頓時臉色一變,問道:“郝建,你這背上的手印是怎么回事?”
“什么手印?”郝建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只感覺我的后背涼涼的。”
閻寧打量了一番,這手印應(yīng)該是成年男人的,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那戶鬼屋的男主人留下的。
閻寧放下衣服,讓郝建把道袍穿起來,而后道:“這手掌印是鬼的索命記號,你被他拍了這一掌,命就是他的了,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他們都會找到你,然后吃了你!”
“臥槽?師父,你不會是在逗我開心吧?”郝建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用顫抖的聲音道。
閻寧冷哼一聲:“如果你覺得好笑的話,那你就笑吧。”
“不不不!”郝建連忙抓住閻寧的手臂,“師父,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閻寧將郝建的手拉開,嘆了口氣:“也是你子命大,你那桃木劍和八卦都是水貨,不過這件道袍卻是真正的道士穿過的道袍,上頭沾有道士的正氣,否則那一家子鬼,早就把你子的命給收走了。”
郝建聽了,忍不住將身上的道袍扯了扯,此時此刻,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件土得掉渣的道袍是如此的溫暖。
刑正道:“那一家子的鬼在建州市鬧出了挺多事情,光是大學(xué)生命案,就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好在那時候我只不過是一個剛畢業(yè)的警察,也不知道當(dāng)時的領(lǐng)導(dǎo)們是怎么挺過來的。閻寧,這件事情,還是得你出手幫幫忙才行。”
(未完待續(xù)。)(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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