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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二番 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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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雀吻回到宿舍,立馬被醉令月給堵在門后。

  “老實交代,剛才下課后你故意在教室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壞事去了?”醉令月瞇著一雙紫眸,望著雀吻,故意做出一副冰冷嚴肅的神色。雀吻伸出舌頭在嘴角舔了一圈,說:“吃了點東西。”

  “什么東西?”

  “軟軟的,紅紅的,嗯…”雀吻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回味了一下羅教官的唇,忍不住嘻嘻一笑,又賊兮兮地說:“比堅果還要好吃哦。”

  醉令月拿懷疑眼神看雀吻,她咋覺得這丫頭形容的東西有些奇怪了?

  雀吻忽然碰了碰醉令月的肩膀,問她:“你今天怎么回事,為什么看到我哥哥就躲了?”

  醉令月眼神忽然變得不自在起來。

  “哪有?”醉令月轉(zhuǎn)身就要走,雀吻忽然伸出長臂拉住她的手,雀吻上前一步,將醉令月堵在她的懷璧跟墻壁之間。玩味的眼神落在醉令月有些紅的臉蛋上,雀吻用手指勾起醉令月的下巴,強迫她跟自己對視。

  成功的醉令月眼中看到了慌亂之色,雀吻滿意了。

  “嘖,小月兒,喜歡我哥哥就去追唄!”雀吻放開她,墊著自己受了傷的腳踝,走到書桌旁坐下。醉令月跟著走過去,還狡辯了一句:“別胡說!”

  “是不是我胡說,有的人心里清楚。”雀吻腦袋靠在椅子上,從她這個角度,可以看見醉令月皺眉苦索的模樣。雀吻抹抹嘴巴,心說,小主人真是嘴硬,明明心里就有主人的位置,一顆心都在為主人牽腸掛肚,還死不承認。

  。

  軍訓(xùn)后放了兩天假,之后,為期三年的高中生活正式拉開序幕。

  高中的課程比初中要多,每天都過的很充實。

  醉令月每天都在跟習(xí)題做斗爭,雀吻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肼犝n的時候就聽聽,不想聽課的時候就睡覺,偶爾興致來了,便掏出手機騷擾教官。

  每一周,她約莫會給羅厲發(fā)送是條短信,而羅厲,基本上都不會回復(fù)她的短信。

  但雀吻卻不亦樂乎,短信照發(fā)不誤。

  。

  自從結(jié)束軍訓(xùn)回到部隊以后,羅厲便被調(diào)回了他的特種部隊。

  他回來后,戰(zhàn)友們都發(fā)現(xiàn)羅厲變了。以往的羅厲日子過得很單調(diào),不是在訓(xùn)練,就是在睡覺,不然就是在看書。可現(xiàn)在,他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拿出手機看一會兒。

  要知道,這事發(fā)生在別人身上不足為奇,可發(fā)生在羅厲身上,那就好比平常人見了鬼,天要下紅雨。

  “班長,手機有什么好玩的?”虎子睡不著覺,干脆跑到羅厲床邊去湊熱鬧。

  虎子腦袋靠在羅厲肩上,眼睛朝羅厲的手機屏幕瞄。羅厲趕緊關(guān)閉手機,部隊不許他們使用智能手機,羅厲用的還是最老式的那種手機,只可以打電話,發(fā)短信。他一按鎖屏鍵,虎子就只能看見黑了的屏幕。

  “滾去睡你的覺!”羅厲沉下臉來,還挺唬人。

  虎子跟羅厲認識幾年了,自然看得出來他不是真的在生氣。虎子嘿嘿地笑,笑聲聽上去十分的不懷好意。羅厲瞥了他一眼,挺嫌棄,“笑什么?”

  “班長,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羅厲愣了幾秒,嚴厲的俊臉上閃過可疑的紅色。很快,羅厲便恢復(fù)了厲色,他一巴掌呼在虎子腦袋上,罵了句:“王八蛋,滾去睡覺!”

  虎子趕緊跳下床,他躺在自己的窩里,還不怕死地吼了一嗓子:“羅班長談戀愛了!”

  整個宿舍的人都醒了。

  羅厲瞪了虎子一眼。

  第二天,羅厲特訓(xùn)完回到宿舍,照例打開手機,卻發(fā)現(xiàn)手機上沒有新短信。

  羅厲挑了挑眉梢,覺得奇怪。

  回到部隊的這一個多月,這丫頭每天都用短信轟炸騷擾他,忽然沒了她的短信,羅厲反倒覺得不自在了。

  “班長,咋了?失戀了?”另一個士兵阿健手里抱著洗臉盆,見羅厲盯著手機發(fā)呆,也大著膽子打趣一聲。羅厲沒說話,倒是虎子接了一句:“指定是班長外面的小情人不要他了。”

  羅厲仍然不說話,眼神卻陰郁了幾分。

  他躺在床上,心里止不住的猜測,難道是國慶節(jié)出去玩去了?那也不應(yīng)該啊,出去旅游也應(yīng)該發(fā)條短信啊。那丫頭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第二天,羅厲晚上打開手機,依舊沒有短信。

  如此,三四天過去了,始終沒再收到過雀吻的短信。羅厲又擔(dān)心又覺得煩躁,連帶著訓(xùn)練下屬的時候,嗓門都提高了。他也搞不懂自己為何煩躁,終于在第四天的晚上,羅厲忍不住了。他翻出那個熟悉的號碼,只猶豫了小片刻,便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可響了二十秒,也沒有人接聽。羅厲掛了電話,等了十多分鐘,又撥了個電話過去。這一次,電話響了十幾秒,才被人遲遲接起。

  羅厲正準備開口說話,倒是先聽到了對方人的聲音:“哪位?”這明顯是男人的聲音。

  對面那個男人的聲音很穩(wěn)沉,聽上去絕對是個成年人。

  羅厲臉色陡然間變了。

  “這是雀吻的手機嗎?”此刻羅厲的面前若有鏡子的話,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的臉皮并不比鍋底白多少。

  “是。”對方大大方方承認了。

  羅厲反倒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那頭的人也不說話,也不掛電話,就那么安靜地等著。羅厲也不說話,兩方的人拿著手機,各懷鬼胎的等著對方開口說話。最后,還是羅厲先敗陣。羅厲咳了一聲,問:“雀吻呢?”

  “在洗澡。”

  聽到這句話,羅厲快要把那支老手機給捏碎。

  “洗澡?”羅厲有些不敢相信。

  雀吻那丫頭作風(fēng)的確很大膽,但羅厲怎么也沒料到,這王八蛋還敢背著他跟其他男人來往。還是在深夜!

  似是為了驗證羅厲的猜想,那頭模糊又響起一個人的聲音:“誰打來的?”這聲音羅厲記得,是雀吻的。

  雀吻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正是國慶假日,前幾天雀吻跟醉令月去華山玩去了,今天傍晚剛到家。這幾天玩的太得意忘形,她都忘了給羅厲發(fā)短信。

  夢玄機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備注,回了句:“我看你給他備注名字是羅教官。”

  雀吻眼神有些虛。

  夢玄機又問:“雀吻,這個人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這頭,羅厲也在此時豎起耳朵,他倒要看看雀吻會怎么回答。

  雀吻眼神閃爍了幾下,應(yīng)道:“是軍訓(xùn)時的教官。”

  “你們關(guān)系很好?”

  “一般。”

  “既然關(guān)系一般,為何他會在大半夜給你打電話?”

  雀吻又說:“可能是有事吧?”

  羅厲聽到這,心都涼了。

  他直接掛了電話,腦子有些亂。

  剛才雀吻說的那些話,便是否定了他的身份。

  只是軍訓(xùn)時的教官?

  關(guān)系一般?

  好樣的,關(guān)系一般你天天給我發(fā)短信?知道我是你的教官,你還敢親我?

  羅厲一拳頭垂在床上,嚇得虎子一哆嗦。

  “怎么了班長?”

  羅厲深呼吸幾口氣,搖搖頭,“沒事。”

  虎子多看了他一眼,他認為,班長的‘更年期’到了。

  這頭,夢玄機站在雀吻的房間里,他面無表情看著雀吻,眼神無比銳利。雀吻不敢直視主人的眼神,便一直勾著頭,有些緊張。

  “雀吻,你在撒謊。”夢玄機語氣中多了一絲薄怒。

  雀吻身子一哆嗦,她猛地抬起頭來,將自己跟羅厲的恩怨和關(guān)系招了出來。

  聽完她的交代,夢玄機眉頭深深地蹙起。

  “雀吻,你別忘了,你是古靈鵲一族,你跟人類是不一樣的。”雀吻是古靈鵲族,都說,鳥類中鴛鴦代表著忠貞的愛情。事實上,丹頂鶴才是對愛情最忠貞的鳥類,它們一生一世,都只有一個伴侶,其忠貞程度堪比狼。而雀吻身為古靈鵲一族,他們對愛情的態(tài)度也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果對方死了,他們只有兩個結(jié)局。

  要么,殉情。要么,孤獨余生。

  這種執(zhí)著,比丹頂鶴還要可怖。

  “雀吻,如果這是一場游戲,我希望你盡快結(jié)束它。”夢玄機意味深長地警告雀吻。

  雀吻很想反駁兩句,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夢玄機走上前,站在雀吻的面前,他低頭看著面前這個短發(fā)俏麗的女孩,眼里多了少許慈愛。雀吻不僅是他的寵物,更像是他的孩子,他自然不希望見到雀吻走上那條不歸路。“雀吻,你別忘了,人類的壽命只有短短數(shù)十載,你不能因為數(shù)十年的貪歡,折了一生。”

  夢玄機繞過她,朝門外走過去。

  雀吻忽然轉(zhuǎn)首看著他的背影,問了一句:“主人,那你呢?”

  夢玄機站在門框邊,沒回頭,也沒有繼續(xù)走。

  “主人,你要我別為了數(shù)十年的貪歡折了一生,可你呢?你等小主人等了一千多年,明知道這條路很孤獨,你為什么還要繼續(xù)走下去呢?”雀吻見夢玄機轉(zhuǎn)過頭來,一雙墨眸,目光是認命的。

  “雀吻,我愛上了,我沒有回頭路可走。而你還未動情,現(xiàn)在抽身還來得及。正是因為品味過這份孤獨,知道等待的滋味,才不想看到你也重蹈我的覆轍。”夢玄機很少對雀吻說這些話題,所以發(fā)現(xiàn)雀吻跟羅教官曖昧的事,夢玄機心里總覺得不安。

  雀吻咬咬唇,許久后,才說了一句:“主人,我明白了。”

  “那就好。”

  夢玄機走后,雀吻這才走到床邊,撿起床上的手機。

  對于她來說,相愛只是一場貪歡,可活了一世,連情愛的滋味都沒有體會過,不覺得遺憾嗎?

  *

  國慶假期這幾天,雀吻已經(jīng)玩得忘乎所以,都快忘了自己是個學(xué)生了。

  第二天就要上課了,她這才記起自己的作業(yè)還沒做。

  雀吻急得掏出電話,給醉令月?lián)芰藗電話。

  醉令月正在家里吃冰鎮(zhèn)西瓜,她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用耳朵跟肩膀夾住手機,問:“小雀雀有什么事?”

  “小月兒,救命!”雀吻叫得慘兮兮。

  醉令月被她的叫聲嚇得抖了抖,“怎么了?”

  “江湖救急!”

  “說人話。”

  “你作業(yè)做好了沒?給我抄抄。”

  醉令月:“…”

  “做好了。”

  “那我來你家。”雀吻說風(fēng)就是雨,已經(jīng)抱上了作業(yè)本,準備去醉令月家里。醉令月眼珠子飛快地轉(zhuǎn)了兩圈,她也站起身,放下冰鎮(zhèn)西瓜,說:“這樣,你在家等我,我來找你。”

  雀吻一聽這話,自然樂得如此。

  “那你快來,我不在學(xué)校附近那個公寓,在我哥這里。地址是…”

  掛了電話,醉令月以最快的速度將作業(yè)打包,然后鉆進衣帽間,好一陣捯飭。站在落地鏡前自戀了一番,醉令月才拎著包,跟醉穆蘭打了個招呼,直奔夢玄機的家。

  夢玄機回到家的時候,醉令月還沒到。他見雀吻蹲在門口畫圈圈,便問:“你蹲這里做什么?”

  雀吻扔掉手中的石子,仰頭說:“小主人馬上過來,今晚很有可能會在這里留宿,我在這里等她。”

  “是么?”夢玄機一勾唇角,走進屋的步伐加快了些。

  雀吻目送主人進了屋,又撿起石子繼續(xù)畫畫。

  等了十幾分鐘,醉令月從一輛出租車上跳了下來。她手里提著書包,穿著一件薄荷綠吊帶衫,腰間系著一根紅色的皮腰帶,下身是一條同色系的休閑褲,配一雙綁帶涼鞋,特別清爽好看。

  雀吻多看了一眼,忙跑過去接過書包。“小月兒今天真好看。”

  醉令月扯了扯上衣衣擺,問:“就你一個人在家么?”

  雀吻嘖嘖兩聲,笑瞇瞇地說:“你是希望我一個人在家呢,還是希望有其他人在?”

  聽出雀吻話中的深意,醉令月忍不住嗔了她一眼。“說什么呢?”

  兩個人嬉鬧著進了屋,穿過院子,走進前廳,就看見端坐在紅梨木大椅上的夢玄機。夢玄機在看書,坐姿那叫一個優(yōu)雅,翻書的動作那叫一個賞心悅目。醉令月心跳砰砰地響,身旁雀吻眨了眨眼睛,忽然問:“哥,你怎么換衣服了?”

  剛才回來,夢玄機還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這會兒,又換了一行頭。

  炭黑色絲質(zhì)襯衫,特別襯他白皙的膚色,白色的長褲將他過長的雙腿包裹住,隔著薄薄的布料,也擋不住那一雙大長腿的誘惑。最讓雀吻詫異的是,夢玄機的長發(fā)全灑在肩后,有幾分瀟灑不羈的味道,關(guān)鍵是,那上面還沾著水。

  估計是太趕時間,沒來得及吹干頭發(fā)。

  有些人相見媳婦,還真是你心急。

  夢玄機淡淡地瞥了眼雀吻,回了句:“出了汗,自然要洗澡。”

  雀吻玩味地哦了一聲,“十分鐘內(nèi)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哥,挺有速度的嘛!”

  哼!

  撒謊!

  故意跑回去換衣服,肯定是為了給小主人留一個好印象。

  夢玄機選擇不再搭理雀吻,他目光轉(zhuǎn)到醉令月身上,眼神不自覺柔情了許多。“令月,以后不要把你的作業(yè)給雀吻抄,她自己懶,不用管她。”

  醉令月不知道該怎么答這話。

  雀吻一把奪過醉令月的包,飛奔去了后院。“我去抄作業(yè),哥,你幫我照顧一下小月兒!”雀吻跑得飛快。

  夢玄機從沒覺得雀吻這般機靈過。

  醉令月尷尬地走到夢玄機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夢玄機不怎么說話,只偶爾有翻書的聲音響起。夢玄機看書的時候很認真,醉令月那一雙眼睛在屋子轉(zhuǎn)了幾圈,最后落到了夢玄機身上。

  確認夢玄機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動作后,醉令月便放心大膽地盯著夢玄機看。

  夢玄機長得是真好看,膚白如玉,鼻梁又高又挺,那一雙眼睛也特別有神。扇形的眼睫毛偶爾眨動一下,醉令月的心跳就會跟著加快。

  倘若醉令月有心,就會發(fā)現(xiàn),夢玄機翻書的頻率太快了些。

  。

  丁橋捧著熱茶走出來的時候,見到廳里的這一幕,眼角都睜大了些。

  他目光在這位陌生的姑娘和先生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他又看向手中的熱茶。

  算了,他還是退下去吧。

  丁橋默默地轉(zhuǎn)身,又端著熱茶回了茶室。

  醉令月也不知道自己盯著夢玄機看了多久,總之,等她回過味的時候,夢玄機正一瞬也不眨眼地看著她。那目光,熱情似火,倒叫醉令月愕然,卻也心情澎湃。

  “令月,是不是覺得很無聊?”夢玄機壓下眼底的熱度,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更平靜一些。

  醉令月點點頭,意識到自己剛才點頭了,又趕緊搖頭。“不、不無聊。”

  夢玄機笑了笑。

  他笑起來,星星都亮了。

  醉令月又在他的笑容里醉了一把。

  “我屋里有一把古琴,我聽雀吻說你懂琴,不知道我今天有沒有榮幸,能否聽到你彈一曲?”

  醉令月惦記他家那把古琴許久了,聽他這么說,有些躍躍欲試,但又覺得這樣太丟人。她哪懂什么琴啊,她也就是瞎學(xué)。

  “怎么?看樣子我今天是沒有這個榮幸了。”夢玄機合上書本,語氣中聽不出喜與怒。

  醉令月趕緊站起身,說:“我并不懂琴,只會彈幾首固定的曲子。”

  “那就彈你會的。”夢玄機跟著站起身,高大的身子足足要比醉令月高出一個頭。

  夢玄機帶著醉令月來到后院,后院還是三年前那個樣子,一點也沒變。夢玄機將他房間的古琴抱出來,放在那張茶桌上。他往旁位上一座,眼神充滿了期待。

  醉令月手指在琴弦上撥了拔,蒼古圓潤的琴音立刻傳開。

  “那我就彈一曲《憶故人》吧。”

  醉令月有些緊張,一開始的表現(xiàn)并不好,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卻見夢玄機聽得很認真,頓時就心安了。她調(diào)整好心情,又重頭彈了一遍。夢玄機一直沒有出聲打擾,他等醉令月彈完了,才抬起手鼓掌。

  醉令月摸摸鼻子,忽然問了句:“夢哥哥你家既然有古琴,那你應(yīng)該也會彈琴吧?”她可記得,當(dāng)時夢玄機去買琴的時候,只試了試音色,就讓她覺得悲愴。

  想來眼前的這個人,在古琴方面造詣一定很深。

  夢玄機又笑了笑,今天的他,好像特別愛笑。他走到醉令月身后,醉令月趕緊站起來,將位置讓給他。夢玄機只是坐在古琴前,醉令月就知道這個人是個行家。

  他抬起雙臂,玉箸長指撥動琴弦的模樣十分有氣勢。

  一聲聲古琴聲傳遠,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醉令月覺得后山上的鳥群都在四處亂傳。

  “這首曲子是…”醉令月微微蹙眉,一首曲子被夢玄機演繹得鏗鏘十足,隱有殺氣。醉令月覺得自己聽過這首曲子,她想了下,才一拍手,說:“是《廣陵散》!”她聽老師彈過,只是老師彈得沒有夢玄機彈得這么有氣勢。

  夢玄機沒有反駁。

  醉明月知道自己猜中了,再看夢玄機的眼神,充滿了崇拜。“夢哥哥,你跟雀吻真的是親兄妹嗎?”

  “為什么這么問?”

  “感覺你太牛…”醉令月本想說你太牛逼了,又覺得這樣說太粗俗,有損自己的形象,便改口說:“跟我們比起來,你太厲害了。”

  夢玄機這次笑出了聲,他的笑聲不像他說話時那樣冷,有些沉,微微醺,很動聽。“你是說,雀吻太笨了?”

  醉令月趕緊搖頭,“我沒說。”

  “我知道她笨。”夢玄機指了指腦袋這里,說:“她笨是天生的,無法醫(yī)治。”

  醉令月瞄了眼夢玄機,覺得這個樣子的夢玄機真可愛。

  “夢哥哥,你笑起來真好看。”

  夢玄機笑容猛地僵硬住。

  醉令月借著膽兒,又說:“你該多笑。”

  僵在嘴角的笑容逐漸暖花開,夢玄機猶豫著抬起手,將掌心落在醉令月頭頂。他摸了摸那頭柔順的頭發(fā),清晰的聲音傳進醉令月耳朵里:“好。”

  后院二棟樓上,雀吻坐在靠窗位置的書臺上,她盯著院子里那兩個說她壞話的人,忍不住咬牙切齒罵了句:“狗男女!”她吐吐舌頭,陡然見夢玄機瞇眼望過來,又趕緊將嘴巴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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