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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二番 叫聲小雀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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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吃瓜群眾多么好奇在意這件事的真相,然而當事人,卻一直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坐就是一天,毫無意識。穆蘭夫人很擔心醉令月的心理情況,她好幾次推開門都看見醉令月靠坐在床頭不言不語,醉穆蘭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新聞頻道仍在報道這件慘事,被白布蓋住的擔架床上,根本就看不清那些人原本的形狀了。客車墜落懸崖之底,又發生了爆炸,許多人都被燒成了炭球,更有甚者直接被爆炸的威力重傷,四分五裂。

  醉令月面無表情看著新聞里的畫面,心里冷的像是裝著一碗冰。

  她開始變得很沉默,整日不說話,連飯也要家人喂下。

  一周多后,她的情況逐漸好轉,她雖仍不說話,但眉宇間的陰霾卻淡了不少。她并未在車禍中受傷,只在醫院住了一周就被接回家。晚上,穆蘭夫人跟漢諾總裁,以及Ansel輪番來看望她,最后等她真的睡下了,三人這才回房睡覺。

  夢中,同窗好友們在車廂內嘶聲力竭恐懼尖叫的聲音,刺破醉令月的耳膜,鉆進她的心窩。

  醉令月雙手緊緊拽住身上的被子,胸腔很疼,像是有一整輛客車壓在她的身上。同學們跟老師都飄在她的身子上方,他們面孔模糊,有的沒了手,有的沒了頭,那場面煞是恐怖。醉令月知道這是夢,她很想醒過來,卻怎么也醒不過來。

  “令月,你來陪我們吧!”

  “來陪我們吧!”

  “我們本就是一起的啊,令月,你也來陪我們,好不好?”同桌萬菱的雙臂在爆炸中被炸沒了,她冷冷看著醉令月,斷了的胳膊在往外冒血。那血像水龍頭一樣往外流,停不下來。

  醉令月渾身被血包裹住,又冷,又怕。

  在夢里,她急速地躲竄,想要遠離這個面向恐怖的女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來的,總之醒來的時候,房間里的燈還亮著,屋外的燈也敞亮。她稍微安心了幾分,醉令月摸了把自己的臉,后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這次剛睡著沒多久,她又夢見了班上的同學跟老師。

  他們一起游玩,觀賞動物,還站在一起拍照。

  “一個也逃不掉…”

  “45個人,一個也別想逃掉!”

  班主任凄慘陰冷的聲音在醉令月腦海里回響,醉令月臉上慘白慘白的,什么叫一個也逃不掉?

  “令月同學,我們都在等你啊,你一個人在上面不孤單嗎?”班主任還穿著那件白色的T恤和牛仔外套,朝她張開懷抱,等著她走進那萬丈無邊的黑暗深淵。

  她知道自己不能走進老師的懷抱,老師已經死了,跟全班同學一起死在那場車禍中了。

  醉令月下意識往后退,可老師卻一步步逼近她,那懷抱仍然敞開,臉上笑容忽然變得很溫暖起來,“令月,來吧,跟我們走吧…”

  “是啊令月,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又有其他同學跟在班主任身后,他們都笑著看著她,朝她伸出手,誘惑著她。

  醉令月哆嗦著嘴皮子,她意識是清晰的,可明知道這是一場夢,這些人都死了,她還是怕的要死。

  老師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冰涼的手,完全沒有溫度。

  “啊!”醉令月尖叫一聲,打掉老師的手。

  老師松了手,可其他同學又將手遞了過來。

  醉令月瘋了一樣揮舞雙臂,打掉那些人遞來的手,她一邊舞動,一邊大喊大叫:“別拉我下去,你們都已經死了,別拉我下去!”

  床上的女孩像瘋了一樣拳打腳踢,她喊的時候,臉色是慘白的,眼角還掛著淚。被動靜吵醒的穆蘭夫人和漢諾都心疼地看著這一幕,那一場車禍,到底還是在孩子心理留下了強烈的陰影。

  趕緊將醉令月抱在懷里,穆蘭夫人在她耳旁輕輕地安慰:“令月,別怕,只是夢!只是夢…”

  在母親溫柔的安撫中,本來掙扎不安分的醉令月逐漸變得安靜下來。

  她縮在醉穆蘭的懷里許久,這才睜開一雙淚眼。

  那雙眼方才哭過,眼眶紅著,牙齒緊咬著下嘴唇,醉令月渾身都在抖。看清了母親的模樣,這個懷抱也是有溫度的,醉令月這才放下心來。想到方才那個夢,醉令月又忍不住抱住醉穆蘭,哭喊道:“媽咪,老師他們都在喊我跟他們一起走,我怕…”

  醉令月跟漢諾眉頭都深深地蹙起,那些人都死了,哪里還會做這些事。一切,不過是醉令月心魔所生。

  “令月,別怕,媽咪跟爹地晚上陪著你。”

  醉令月哭泣的聲音漸漸小了些。

  她從醉令月懷里出來,抬手揉了揉眼睛,醉令月斷斷續續地講:“那天,我就看著載著老師他們的車從我面前掉了下去,然后砰地一聲炸了,燃了起來。”明明在那之前的幾分鐘里,陽光還射在車廂內,車廂內那么安靜,真像是歲月安好。怎么一轉眼,所有人都丟了命呢?

  醉穆蘭沒有說話,那天的事對孩子心理打擊太大,誰也不敢輕易提起。

  醉令月仰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她嘴皮子連著抖了很久,才艱難地問出一句:“媽咪,為什么就剩下我一個?他們都死了,為什么我沒事?”

  穆蘭夫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漢諾一雙深沉的紫眸看著醉令月,其實這個問題,他也很好奇。據他事后調查,醉令月起初也是坐在車內的,車禍發生在瞬息之間,她是怎么被甩出車子的?根據調查顯示,車子雖然被燒了,但車窗并沒有被打開的痕跡。如果孩子是在車子翻到之前撞破了玻璃才僥幸活下來,那令月身上為何沒有一點傷痕?

  這件事中,存在諸多疑點。

  漢諾見女兒是真的嚇怕了,也不忍心再多問什么。

  “別胡說!令月,是你命好,才躲過這一劫。”醉穆蘭認真看著醉令月,心勒得緊緊地,“令月,以后不許再胡思亂想了!”

  醉令月被醉穆蘭嚴肅的神色給震懾到,便真的不說話了。

  這一夜,醉穆蘭跟漢諾都睡在醉令月的房里,有父母陪著,后半夜,醉令月沒再做夢。

  。

  昨晚醉令月是把穆蘭夫婦給嚇著了,第二天一醒來,一家人吃了飯,便帶著醉令月去看了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了解了醉令月的情況后,表示她的反應是正常的。

  “我建議你們給孩子轉學,對這孩子來說,那個學校,是一場夢魘。還有,以后盡量不要在她面前提到二班這兩個字,從我剛才的測試中看,這孩子心理陰影已經很深重了。”

  心理醫生的建議,穆蘭夫人跟漢諾不敢不從。

  穆蘭夫人摟著醉令月先出去了,漢諾跟著走了幾步,又折身回到醫生辦公桌旁。“醫生。”漢諾聲音很沉,像是捷豹的怒吼,他喊一聲,醫生便將目光看向了他。“漢諾先生,您還有什么事?”

  漢諾看了眼門外呆坐著不說話的醉令月和醉穆蘭,他將門關上,輕聲問了句:“假若在一場突發車禍里,幾秒之間,一個八歲的孩子被甩出玻璃窗,能做到毫發無傷么?”

  醫生手中的筆在桌面上點了點,他微微一笑,說:“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在那樣一場慘烈的車禍里,正常人若是被甩出玻璃窗,絕對是非死即傷的結果。至于你所說的毫發無損…”醫生笑容加深了,“那是絕無可能的。”

  漢諾瞇起眼睛來,心情很復雜。

  “我方才也詢問過你家的小姑娘,奇怪的是,在發生車禍的那幾十秒時間里,她并不記得發生過什么事。”醫生又說。

  漢諾目光也變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醫生聳聳肩膀,說:“要么你家姑娘被當時的情形嚇慘了,事后大腦自動的選擇性屏蔽了某段不好的記憶。人體大腦是個很神奇的存在,完全有可能做到這一點。要么…”

  漢諾看了他一眼,直截了當地問:“要么什么?”

  醫生用鋼筆敲點桌面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他眉心深深擰起,陷入某種難以言明的狀況中。“要么,當時一定發生了某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醫生摸摸下巴,顯然對那起車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這人,學的是心理專業,卻對一些難以解釋的現象很是感興趣。他可不相信,醉令月一個八歲大的孩子,有本事在那種情況下活下來。

  漢諾不做聲,在思考著醫生后面這句話。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著那天車禍時,醉令月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卻想不出來個所以然。

  醉令月的心理情況依舊不樂觀,穆蘭夫人知道她現在對學校很抵觸,硬是將她留在家里修養,定期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如此過了一年,醉令月的情況才有所好轉。

  漢諾早就給她做好了轉學手術,次年九月,醉令月轉去了Z市另一所富有名氣的小學,叫樹人小學,她被安排在一班。

  一班在二班的隔壁,每次經過教室外的走廊,在路過二班的時候,醉令月都會下意識勾下頭。盡管過去了一年,那天發生的一切,還是深深地印刻在醉令月腦海里。她雖然不害怕了,偶爾想起來,卻還是覺得難受。

  就這樣,醉令月一天天長大,很快就到了小學畢業考試這一天。醉令月的成績在年紀是中等偏上的水平,她家對她成績要求并不嚴格,抱著很輕松的心態,醉令月坦坦蕩蕩走進了考場。

  幾天后,醉令月拿到了她的畢業成績,分數挺高,年紀第八名。這可高興壞了漢諾,漢諾一興奮,就將女兒的成績單藏西裝口袋里,每次參加酒會,逢人就要把那成績單拿出來炫耀一圈。每一次,都羞的穆蘭夫人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

  小學畢業后是沒有作業的,醉令月每周星期三都要去學習跆拳道,周五的下午則要去學習古琴。學習跆拳道,是因為她覺得女孩子學幾招防身的功夫總是好的。至于學習古箏這一塊,醉令月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為什么,當時去樂器店閑逛的時候,她一眼就相中了一把黑色古琴。跟古箏不同,古琴只有七弦。

  跟古琴相比,古箏在樣式和外觀上,無疑要搶眼許多。可醉令月,還是一眼就相中了古琴。

  這一天,醉令月去到琴行的時候,老師正在招呼一個買琴的人。

  那個人穿著銀色的西裝,有一頭飄逸長發,他脖子上搭著一條藍色的圍巾,里面的粉藍色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醉令月看著那個人低頭看琴的側臉,側臉線條俊逸冷冽,顯得整個人冷冷淡淡。醉令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是大夏天,她穿一件綠色吊帶裙都覺得熱,這男人將自己裹得那么厚,難道不熱?

  醉令月連著看了那個人好幾眼,都舍不得收眼。

  長得忒么的好看了!

  才十一二歲的醉令月,對美丑已有了十分清晰的認知度。這一看,就看上癮了。

  那個人似乎沒有察覺到醉令月的打量動作,他只是低頭賞著古琴,偶爾伸出玉箸長指在琴上輕撫,跟著就會響起琴聲的悲鳴。那琴聲蒼古悲鳴,像是有靈魂在哭泣一般。

  醉令月愣住,只一個調,就讓人覺得悲鳴,這個人一定是個行家…

  醉令月的目光移到那個人的手上,哎媽啊,人長得好看也就罷了,怎么連手也那么好看?醉令月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她的手也算是好看,可跟那男人的一比,就有些自行慚穢了。

  醉令月撇撇嘴,又抬頭想去看那男人,結果頭一抬,就對上一雙比徽墨還要濃黑的雙眼。

  那雙眼目光看似淡然的頓落在醉令月的臉上。

  醉令月一愣,偷窺被發現了,好尷尬。

  那男人又淡淡的收回視線,他轉過身去看琴行老板,留給醉令月一個無比瀟灑清麗的背影。

  “老板,這琴我要了。”

  琴行老板趕緊走過來,看了眼那琴。黑色的沉香木古琴,散發著年歲古樸的味道。那琴身上有著冰紋斷的痕跡,一般琴的歷史不超過百年,是不可能形成斷紋的。

  老板看了眼這長發男人,覺得他是個行家,便說:“這琴可來頭不小,這可不是一把簡單的沉香木古琴。它是一位老先生家祖傳古琴,這位老先生的祖先,正是明代斫琴大師中,出了名的張敬修大師。這琴啊,曾經可是張大師自己用過的,只是這幾百年流傳下來,張家早已沒落…總之,這琴是把好琴。”

  靜靜聽著,男人并沒有反駁老板的話。

  “開個價吧。”

  老板一愣,他說這么多,就是在給這先生打預防針。這琴絕不便宜,那可是有好幾百年歷史的古琴,更何況還是名師所造!多看了眼男人,見男人神色閑淡,似乎不在乎價格,老板心里有了個譜。“這個數。”

  老板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男人點點頭,“買了。”

  老板有些驚訝,又補了一句:“不是三萬,不是三十萬,是三百萬。”他小心翼翼看著男人的反應。

  那男人眉頭都沒皺一下。

  “那這琴,先生是要了?”老板上個月收到這琴的時候,也是狠狠跺了跺手才買下來,三百萬,他賺的并不多。

  “要。”言簡意賅的行事作風,顯然有些讓老板吃驚。

  醉令月也多看了眼男人。

  “先生真是大方,花這么多錢買這琴,是買去收藏的吧?”老板將琴小心收起,邊問。

  男人淡淡地看著身前方貼了瓷磚的光滑墻壁,那墻壁上,倒映著一抹綠色。“不做收藏,有人喜歡罷了。”

  醉令月站在男人身后,忍不住撇撇嘴。

  她還喜歡呢!

  她當時來逛樂器,一眼就看中了那把琴。她想著等過年領了壓歲錢,就來找老板買,現在好了,年還沒到,琴就沒了。想著這些,再看男人那驚世之貌,醉令月便不覺得賞心悅目了。

  她在男人身后側方沖男人偷偷一吐舌頭,在心里咕噥罵了句可惡的資本主義。

  將醉令月撇嘴的動作看在眼里,男人眼神微微一暗,那一直平平的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

  醉令月眼巴巴瞧著男人提走了那把黑色的沉香木古琴,都舍不得收回眼。那天跟著老師上完古琴課,臨走的時候,醉令月又忍不住朝之前擱古琴的桌上看去。那里空蕩蕩的,跟她涼涼的心有一拼。

  暑假總是過得很快,醉令月升入中學。

  為了體驗所謂的學生生活,還不到十二歲的醉令月,直接拎著包就入住了學生宿舍。送她去上學的那一天,漢諾瞧著狹窄的宿舍,再看看那還不夠他翻身的床,眉頭一直蹙著,就沒有舒展過。

  中午,漢諾帶著醉令月去食堂,老實說,食堂飯菜賣相還算不錯,醉令月吃的挺香。漢諾用筷子在餐盤里好一陣篩選,最后只吃了幾顆豌豆,就扔了筷子。

  “爹地…”醉令月看著爹地碗里的剩菜剩飯,忍不住皺皺眉頭,“有那么難吃嗎?”

  漢諾特傲嬌地哼了哼,說:“這是喂豬狗的。”

  醉令月看著碗里的飯菜,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向漢諾,淡定地說了句:“爹地,你這是在暗諷我,也就是你的寶貝女兒,是豬狗嗎?”

  “…”漢諾眼珠子轉了轉,趕緊又拿起筷子,不情不愿吃了幾口。

  晚上就要上晚自習,漢諾是不能再陪著女兒去上晚自習的。

  他眼巴巴地看著醉令月進了教室,這才開著車走了。

  第一天上課,領了書本,便是自我介紹了。

  醉令月模樣生得好看,一進教室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走上講臺做自我介紹的時候,下面的人都抬頭看著,眼神里熱切得很。醉令月拿起一只粉筆,在黑板上寫上醉令月三個字。

  “我叫醉令月,今年十二歲。”醉令月身材已經開始發育了,她穿著淡藍色的短裙,站在講臺上,亭亭玉立的樣子,已初顯絕色之態。有人聽了這個名字,忍不住說了句:“你好看得就跟你的姓氏一樣。”醉人心啊!

  聽到這話,大家都笑了。

  醉令月聽聲音尋過去,有些詫異。

  這人說話聲音是極悅耳的,可扮相卻像是個假小子。那女孩穿著花花綠綠的襯衫,留著一頭短發,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她見醉令月朝這邊看過來,還不害羞的招招手,一副痞痞的樣子。

  醉令月記住了這個見面第一天,就當面調戲她的女孩子。

  下了晚自習,醉令月回到寢室,這才見到自己的所有室友。宿舍一共四個人,除了她之外,還有兩個三班的,至于另外一個人,則是自個兒班上那個假小子。

  那個假小子就睡在醉令月的對面,假小子穿著牛仔褲,牛仔褲上也繡著花花綠綠的紋路。

  這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花孔雀啊!

  一見到醉令月,假小子就吹了聲口哨,調侃道:“小月兒,原來咱倆一窩的,來來來,我叫雀吻,你可以叫我小雀雀,也可以叫我吻。”

  醉令月看著這假小子,眉梢一挑,雀吻?

  好少見的姓氏。

  她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心說,小雀雀她才叫不出口。“你好,我們是一個宿舍的,不是一窩的。”第一次聽見有人用窩來形容住宿的,醉令月深深地覺得,這個叫雀吻的女孩,是個智障。

  雀吻摸摸鼻子,嘿嘿一笑。

  她爬上床,當著所有人的面,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身上的衣裳,然后麻溜地鉆進了被窩里。

  醉令月在這邊看的都瞠目結舌了。

  這…這作風也太豪放了些吧!

  醉令月一扭頭,就看見整個寢室的同學臉頰都有些紅,都是羞的。這個年紀,哪個少女不知羞?偏偏那當事人卻是個神經大條的,沒一會兒,就傳來她的打呼嚕聲。

  人才!

  此女是個人才!

  晚上睡著了,醉令月做了個夢,夢見對面床上的雀吻爬到她的床上,嚷嚷著要脫了她的衣服,說是要跟她裸睡。

  醉令月驚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她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踩著樓梯下床。醉令月慢悠悠洗了把臉,又穿好鞋,她低頭看了眼手表,以為時間還早,準備去吃個早餐,再去上課。結果一看時間,竟然七點五十八了!

  “遲到了!”

  他們不上早自習,八點鐘才上第一節課。

  醉令月的宿舍到教學樓,走路至少也要十來分鐘,她現在就算是跑,那也來不及了。想也不想,醉令月拿著宿舍鑰匙就往門外跑。她還沒跑下宿舍樓,身子忽然騰空升起。

  醉令月尖叫一聲,抬頭一看,就看到那個叫做雀吻的假小子抱著她,跑的飛快,簡直像是火箭。約莫不到一分鐘,醉令月跟雀吻就抵達了教室門口。雀吻的腳步,停在了教室后門。

  醉令月有些驚訝,她現在正在長個兒,少說也有七十幾斤,這雀吻看著也挺瘦的,力氣還真大,跑得真快。她在想,這個叫雀吻的假小子,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

  醉令月好奇地看著她,揚眉說道:“剛才謝謝你了,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雀吻低頭看著她,褐色的眼睛里帶著不懷好意。

  醉令月覺得不安,就聽見雀吻說:“還有半分鐘就七點五十了。”

  “所以?”醉令月戒備地看著雀吻。

  雀吻將醉令月摟緊了,說:“你現在叫我一聲小雀雀,我就放你下來。”

  醉令月:“…”

  她覺得雀吻很不正常。

  “不叫么?”雀吻揚了揚下巴,目光望向走廊那一頭,說:“老師來了。”

  醉令月順著望過去,可不么?

  那地中海戴眼鏡的老師,就是他們的班主任,教數學的。醉令月有些慌了,她掙扎著要跳下去,雀吻還不怕死的抱住她,“不叫不給放。”

  醉令月喉嚨骨上下地滾,最后,她紅著臉干癟癟地叫了一聲:“小、小雀雀。”叫完,醉令月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誒!”小雀雀歡快地應下,這才松了醉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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