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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章 妖舒總愛吃奶【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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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舒化醒來的時候,妖舒閉著眼睛,看樣子似乎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舒化安靜地起身,穿衣,打上領帶,戴上手表,然后下樓洗漱。照例要跟傭人好生交代一番,舒化這才拿著車鑰匙出去。他也是有工作的人,偶爾偷懶一天倒沒有問題,卻不能整日游手好閑。

  他剛走,妖舒也走下樓來。

  傭人察覺到她眼角有青黛色,便猜到她昨晚沒有睡好。

  “夫人,昨晚失眠了么?”女傭走過來關心妖舒。

  妖舒沒有說話,她打開電視,百無聊賴地看著,開始倒數計時舒化回來的時間。中午,舒化打了個電話回來,只說中午有事耽擱,無法回來吃飯。妖舒有些失望,她已經很困了,她真怕自己撐不到舒化回家便會睡著。

  不想自己再次忘記舒化,不想搞砸這個生日。每當覺得困了,妖舒就跑去廁所,狠狠地用冷水沖一把臉,將腦中的睡意驅走。傭人見妖舒竟然沒有午睡,更加覺得奇怪,她想著要不要給先生打個電話匯報一下夫人的情況,但看夫人表現并沒有異常,便忍住了。

  下午,妖舒擔心沒事做會忍不住睡覺,便親自走去廚房,讓廚子教她做蛋糕。

  廚子驚訝得差點沒掉了下巴。

  “夫人,你想吃蛋糕,直接跟我說就好。你身體本就弱,可千萬別累著。”廚子嚇得不輕,誰都知道夫人是先生的寶貝,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哪敢讓夫人勞累?

  妖舒淡淡地瞥了眼廚子。

  那一眼,初看沒有什么,細看,絕不難察覺出她眼底深處的冷意。

  廚子趕緊閉了嘴。

  他教妖舒做蛋糕,妖舒很認真地聽,認真地觀摩。叮的一聲,廚子做的蛋糕好了。廚子將蛋糕從烤箱里面拿出來,妖舒看了一眼,這才說:“你出去,我要自己做。”

  “夫人…”廚子一臉的欲言又止。

  妖舒又看了他一眼。

  廚子灰溜溜跑了出去。

  妖舒按照之前廚子的步驟,如法炮制,學習做蛋糕。一個下午的時間,她搞砸了三個蛋糕,第四個蛋糕,倒是有模有樣。看上去,應該能吃。妖舒走出廚房的時候,才發覺天已經黑了。

  她趕緊將蛋糕用盤子裝好,然后放進冰箱,不想讓別人看見。

  到了七點半,妖舒便將傭人跟廚子全部打發走。

  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舒化回家,手里拿著一個夾子,一旦自己有打瞌睡的跡象,妖舒便要用夾子夾一下自己的大腿。每夾一次,妖舒都要痛得驚呼。聽到舒化的車聲漸近,妖舒突然站起身,直奔去廚房。她打開冰箱門,將蛋糕取了出來,然后在上面插了三十六跟蠟燭。

  舒化打開門進了屋,才發現家里很安靜,且還很黑。

  這是很不正常的,要知道,舒家即便是晚上,也是燈火通明的。

  舒化豎起耳朵聽了聽,沒聽見有人的動靜,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好大的膽子!沒他的允許,這些傭人跟廚子,竟然敢擅自離開。舒化氣得想發怒,這時,廚房里突然亮起一點光。

  舒化瞇起眼睛,“誰在里面?”以往這個點,妖舒一般都在樓上睡覺,所以看見廚房有光,舒化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妖舒在里面,而是進了賊。他下意識將手伸到腰后,摸到了手槍。

  舒化一步步靠近廚房,他雙手持槍,越靠近廚房,就發現,那光亮越來越大。

  這賊膽子倒是不小。

  有腳步聲從廚房里面傳過來,那光亮也搖晃起來,一個人影被投放到墻壁上。那影子影影綽綽的,看其身影,應該是個女人。舒化一愣,他覺得那影子很熟悉。

  一個不可能的想法,冒了出來。舒化收起手槍,一把打開屋子里的燈。

  “啊!”妖舒驚了一跳,差點把手中的蛋糕給弄掉。

  剛才她一直呆在廚房,沒看見客廳燈亮,還以為舒化沒有進屋,還打算趁他進屋之前,先將蛋糕搬去餐廳。舒化又驚又異地看著手里端著蛋糕的妖舒,愣在了餐廳里。

  “你回來了?”妖舒說。

  舒化吸了口氣,他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喉嚨里如同卡了一根魚刺,很難受,呼吸也很困難。“妖妖…”為什么這個點,妖妖還沒有睡覺?為什么,她的手里會捧著一個蛋糕?

  舒化想到了一個有些荒誕的可能性。

  “你…”想到妖舒或許已經在家等了自己一天,就為了給自己這個驚喜,舒化突然幸福得想哭。六年了,這六年里,他都忘了過生日。他每天都要照顧不斷失憶、不斷忘記他、然后又不斷重新認識他的妖舒,哪還有心思過生日。

  現在,看著捧著蛋糕站在自己面前的妖舒,舒化呼吸都變得很痛。大步走過去,舒化拿下妖舒身前的蛋糕。將蛋糕放在餐桌上,舒化猛地轉過身,將自己比自己矮幾公分的女人,狠狠地揉進懷里。

  女人很瘦,骨頭都摸得到,抱在懷里,消瘦得讓舒化心疼。

  “舒化…”妖舒被他拉進懷里,鼻子撞在他的胸口上,鼻骨梁很痛。“妖妖…”他的妖妖啊!

  妖舒痛得差點要落淚。

  “妖妖。”舒化聲音有些哽咽。

  妖舒嗯了一聲,她見蛋糕上的蠟燭光亮越來越微弱,趕緊說:“快些吹蠟燭,不然就要燃完了。”

  舒化這才松開她。

  他拉著妖舒坐到餐桌旁,在妖舒期待的眼神中,他一口氣將所有蠟燭吹熄滅。“蛋糕是誰做的?”舒化吹完蠟燭,這才想起關鍵的問題。妖舒勾下頭,似乎有些難為情。

  舒化目光閃了閃,心情突然變得很愉悅,甚至是很激動。“是你做的?”

  妖舒摸了摸鼻子。

  舒化心里暖得不像話,六年來積累的疲憊跟心酸,突然間煙消云散。只要妖舒心里還有他舒化的一席之地,哪怕只有一分一寸,那也值了!“妖妖,你幫我切一塊,好不好。”

  妖舒這次沒有拒絕。

  她切下一塊蛋糕,遞到舒化面前。

  舒化吃了一口,味道…似乎里面的蛋都還沒有打好,但這并不影響舒化吃蛋糕的興致。他幾口吃完碟子里的蛋糕,這才想起一個問題,“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昨晚的鬧鐘提醒了我。”妖舒這么說。

  舒化又問:“可是你昨晚睡著了,你今天怎么還記得…”說到這,舒化突然意識到一個被他忽略的事,他想起昨晚妖舒的反應。“從昨晚開始,你一直沒睡?”舒化的語氣里,充滿了震驚。

  妖舒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見她點頭,舒化張了張嘴,滿嘴苦澀,眼眶卻很熱。

  他摘下眼鏡,狠狠地抹了把臉,然后抬起頭,瞪大眼睛望著天花板。

  他差點就沒出息地哭了出來。

  妖舒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站起身,然后抬起一條長腿,在舒化詫異而震驚的目光注視下,分開腿坐在他的雙腿之上。她想,沒有什么禮物,會比這個禮物更讓舒化喜愛。

  這么多年,舒化從來沒有真正碰過妖舒。一是因為妖舒對他總是帶著戒備,二是因為他實在是無法強迫妖舒。

  此刻,妖舒一碰到他,舒化就像是那炸彈,被點燃了引線。

  扎了!

  他腦袋轟的炸了,尤其是在妖舒主動用唇,吻他的唇跟他的脖子的時候。舒化整個人僵在椅子上,直到衣服扣子被那巧手解開,他這才回過神來。他手掌心摁在妖舒的手背上,探究的眼,望著妖舒,“妖妖,可是自愿?”

  妖舒坐在男人大腿上,她垂目看著懷中的舒化,男人的眼里,有深切的渴求。

  她竟然不舍得拒絕。

  “…嗯。”在她還記得他的夜晚,她想把自己給他,在他的生日這天。

  舒化突然抱著妖舒站起身,他將妖舒放在椅子上,又一下子將餐桌上的蛋糕跟花瓶之類的裝飾物全部掃開。他迅速脫下身上的西裝,將西裝放在冰冷的餐桌上。

  舒化急切地抱起妖舒,將她放倒在餐廳上。

  他落在妖舒身上的吻,也很熱情激烈。

  當在真正占有妖舒的時候,動作卻又是那般的溫柔跟愛惜。六年沒有纏綿過,當再次被舒化占有,妖舒仍然不適地皺起眉頭來。

  餐廳里的激情,像是干柴碰烈火,激情燃燒。

  舒化連著要了妖舒三次,憋了五六年多的男人終于被允許進行親密的事,舒化若還能忍住,那才是怪事。抱著妖舒進了浴缸,當舒化將妖舒身子清理干凈的時候,妖舒已經睡在了他的懷里。

  明早醒來,妖舒又會是那個什么也不記得的妖舒。

  舒化擦干凈她身上的水漬,他將妖舒放在柔軟干凈的床單上,他看著妖舒身上曖昧的吻痕,舍不得睡。

  這個生日,真是他這輩子過得最滿足的一個生日。

  他抱著妖舒,才想起,自己今晚忘了許愿。

  神啊,如果你真的有傾聽我們的愿望,并且愿意幫助實現它,那么,我衷心的向您祈求,求你,讓我的妖妖盡快好起來吧!

  。

  次日早晨醒過來,妖舒果真已經忘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她坐起身,渾身酸痛,妖舒環顧著陌生的屋子,然后一扭頭,看到了身邊睡相很安好的男人。妖舒一動不動地,靜靜地看著舒化,她的腦子里,記憶一片空白,可看到這個人安靜的睡顏,她心里竟然有些痛。

  妖舒手指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好酸澀。

  她就那么看著舒化,這個人的臉,熟悉到仿佛刻進了她的骨子里,可她卻全然不記得!

  這一次,妖舒沒有大哭大鬧。

  她輕手輕腳起床,自個兒將衣服穿好,。穿衣的時候,妖舒看到自己左胳膊上一條又一條像蜈蚣一樣丑陋的疤痕,她微微抿著唇,眼神幾番閃爍。這都是她自己制造出來的傷痕么?

  妖舒歪歪頭,這才拉下衣袖,將那些傷痕,小心翼翼地遮擋住。

  她走下來,看著安靜做事的傭人跟廚房里做早餐的廚子,心里平靜如止水。

  這些人,她全都不記得。

  妖舒坐在沙發上,一抬頭,就看到客廳墻壁上的那些照片。全是她的,有她的T臺秀,有她的生活照,有她穿著婚紗,跟那個男人站在教堂前站的照片。她望著那張婚紗照,腦子里突然跳出一句話——

  為你,做什么都值得。

  妖舒捧住自己的腦袋,神色有些不安。

  這話,是誰對她說的?

  “夫人,該吃藥了。”

  傭人端著一個托盤,上面的小盤子里裝著兩顆白色的圓形藥丸,還要有一杯水。以往,妖舒都會乖乖地喝下它們。這一次,她卻猶豫了。傭人也不催促她,就端著盤子安靜的候著。

  “我不想喝。”妖舒說。她下意識很抗拒那些藥。

  傭人并不覺得奇怪,就算在以前,妖舒也有偶爾耍性子不喝的時候。

  傭人放下盤子,走上了樓,叫醒了舒化,將妖舒不愿意喝藥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舒化閉著眼睛爬起床,然后來到樓下,當他看到沙發上那抹消瘦的倩影時,本還睡眼惺忪的眸,頓時變得清醒起來。

  “妖妖。”舒化喊了她一聲。

  妖舒扭過頭來,看了眼舒化,這一次,她沒有像以前那樣詢問他,你是誰。她只是安靜地看著他,然后在男人即將開口勸她喝藥的時候,先一步開口:“我不想喝。”總覺得,那個藥應該很苦。

  舒化一愣。不是因為妖舒這話,而是因為妖舒這平靜的口吻。

  他總覺得,今日的妖舒,有哪里不一樣。

  想到昨晚的柔情跟瘋狂,舒化實在是不忍心強迫妖舒喝那藥。他想了想,便說:“可以不喝藥,但你一定要乖乖地吃完早餐。”

  妖舒沒有拒絕。

  兩個人坐在一起吃了早餐,舒化便上樓去換了身西裝,臨走時,妖舒眼尖地看見他將那手槍別在了腰后。妖舒眉頭微微地蹙起,她一直目送舒化走出別墅大門,這才收回視線看電視。

  這一天晚上,舒化沒有回來,只是打了個電話回來,說臨時有事,明晚回來。

  在傭人的監督下,妖舒早早地睡下了。

  次日早晨醒來,身旁并沒有人。

  妖舒坐在床頭,她偏頭望著身旁的空位,心里有些詫異。

  她走下樓,傭人又端來藥。

  “我不喝。”妖舒還是堅持不喝藥。

  傭人露出為難之色,“夫人,喝吧,喝了藥,你的身體才會好。”

  妖舒不說話,但是也不肯配合傭人的工作。

  無奈,傭人只好先將藥端了下去。

  吃早餐的時候,妖舒也盯著她對面的空位,傭人端上粥,放在妖舒的面前。妖舒手里握著勺子,突然問了句:“他還沒有回來嗎?”

  傭人點點頭,“是的,先生昨晚打電話回來交代過,說有事耽擱了,今天晚上會回來。”舒化昨晚打電話來的時候,妖舒已經睡下了。說完,傭人突然瞪大眼睛,“夫人,您還記得昨天的事?”

  藥水攪動著粥,回了句:“我不能記得?”她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有什么問題嗎?

  傭人手一抖。

  她見鬼了一樣跑去客廳,飛快拿起座機,給舒化撥了個電話。

  “是我。”舒化的聲音很虛弱,好像有氣無力的。

  傭人激動地手舞足蹈,高喊著說:“先生!夫人今天沒有忘記昨天的事!她剛才還問我,你是不是一直沒有回來。”

  醫院病房里,剛去陰曹地府走了一遭,好不容易被醫生拉回現實世界的舒化聽到這話,整個人神色都變了。“真的?”他剛還虛弱的聲音,突然有了力氣。就連腰部跟胸口的槍傷,似乎也沒有那么痛了。

  “是!夫人真的記得昨天的事,我就說這兩天夫人有些奇怪,原來是沒有再問過我們是誰。”從昨天到現在,妖舒一直沒有問過他們到底是誰。這在以前,是很不可平常的。以往,每次睡覺醒來,妖舒都會這么問一遍,然后傭人也會耐心的介紹一遍自己的身份。

  可這兩天,夫人都沒有問過!

  舒化突然坐起身子,“我馬上回來!”他起身下床,腰間跟胸口的繃帶,又溢出血液來。

  不顧醫院的阻擋,舒化立馬趕回了家。

  。

  早春三月的天氣,太陽溫暖。

  院子里有一張躺椅,妖舒躺在上面,身穿今年春季最新的時裝,沐浴在三月暖陽中。她手里捧著一個手機,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T臺秀,她盯著視屏里張揚桀驁的女人,目光里充斥著一抹向往,跟久違的熟悉。

  這就是她么?超級模特,時尚第一人。

  她看完自己的T臺秀,又找出網上媒體上傳的她的結婚現場視頻。

  她看著視頻里,著一身華麗婚紗的女人,與那個儒雅俊秀的男人,在神父的面前交換戒指。妖舒怔怔地聽著他們說我愿意,看著他們交換戒指,心里竟然酸酸的。

  妖舒關掉視頻,眼睛還熱熱的。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聽到動靜,妖舒突然抬起頭。就看見,站在玉蘭樹旁的石子路上的男人。那個人穿著昨日的煙灰色西裝,臉上仍戴著眼鏡。三月的玉蘭開了花,淺紫紅色的玉蘭花開得盡態極妍,男人站在玉蘭花下,虛白的臉,一如記憶深處那般溫暖。

  這屬于她一個人的溫暖。

  妖舒的腦子里,突然跳出許多畫面來。

  “我是廢物!”

  “我是廢物。”

  “我是廢物…”

  妖舒看見了年輕時的男人。他跪在酒店的走廊通道里,對著一個長相很粗鄙的男人磕了十八個響頭,說了十八聲:我是廢物。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沒有名字。”

  “那我給你取個名字。”

  “就叫妖舒,好不好?”

  妖舒…

  妖舒望著三十六歲的男人,心里無聲的落淚。

  那個男人,二十六歲,他站在一片蠟燭的光亮中,對她說:“妖妖,今天你就二十了,以前你生日我都會送給你一個禮物。今年你生日,你可不可以也給我送一個禮物?”

  “你要什么禮物?”她懶洋洋地問。

  他伸出一只手,食指指尖對著妖舒,“我要你。”

  “你二十歲了,我們可以去領證了。”他從燭光里走來,來到她的面前,吻住她的額頭,“我愛你啊,所以在法律允許你登記結婚的這一天,我必須向你求婚。”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娶到這個連名字都是他給的女孩子。

  妖舒沒有拒絕,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便去了民政局,領了證。

  一眨眼,他們都做了十年的夫妻了。

  四年的抵死纏綿,六年的付出與陪伴。

  這個男人,果真做到了他曾經所說的每一個承諾。

  妖舒站起身,她走過去,突然一把拉開舒化身前扣得整整齊齊的西裝。舒化一愣,下意識想要遮住自己染了血的襯衣,但是妖舒已經看見了。妖舒伸出右手,在他的傷口上摸了摸,眼里流露出一股心疼。二十四歲以前的舒化,整日打打殺殺,身上總是帶著傷。那段時間,妖舒也過得戰戰兢兢。

  后來,男人崛起,擁有了身份與地位,他們終于可以過上好日子。但是命運弄人,妖舒最終沒有躲過家族遺傳病。

  “你又把自己弄了一身傷回來…”妖舒心疼地說。

  舒化整個人呆在那里。他虛白的臉上,露出一分激動,一分難以置信。“妖妖…你…”舒化鏡片后的眼睛眨了眨,里面有淚光在閃爍,“你終于記得我了?”

  妖舒揚起視線看著舒化的眉眼,“你叫舒化,是我的丈夫。”妖舒捧起舒化已經有了歲月痕跡的俊臉,滿眼都盛裝著溫柔跟心疼,“我的舒化奶,你都有皺紋了!”妖舒突然癟嘴哭了出來,她一頭撞進舒化的懷中,心里好難受。

  她渾渾噩噩過了六年,男人就陪了她六年,一直不離不棄。

  他都有皺紋了。

  舒化摟緊妖舒,熱淚順著臉往下直掉。

  有更多的血液從舒化的傷口里溢出來,舒化卻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痛楚。他現在,幸福得想要癲狂。

  傭人跟廚子都站在落地窗戶前,他們看著院子里緊緊相擁的先生跟夫人,他們相信,讓夫人恢復健康的不是奇跡,是先生的愛與呵護跟陪伴。

  。

  我回來了!

  妖舒女皇沉寂了六年的INS上,突然更新了動態。

  關于妖舒患了間歇性失憶癥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也知道,那位姓舒的經紀人,也就是她的丈夫,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不曾離棄。此刻,看見妖舒女皇重新更新動態,許多還記得她的粉絲跟時尚大師,全都激動了。

  這天,INS上,全都是討論妖舒的話題。

  而妖舒本人,卻待在家里,暫時給傭人和廚子放了假。

  六年沒有吃過舒化奶了,她總得拿回自己的專屬福利。

  。

  妖舒病好了,但身子骨卻不容易養好。

  為了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舒化請了個專業的營養師,每日好吃好喝喂著她,足足喂養了她半年,妖舒這才恢復了氣色。

  九月天,天氣炎熱,天空上的太陽搖搖欲墜,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墜落。

  妖舒穿著一襲水藍色的抹胸長裙,坐在跑車里,望著舒化公司的方向。接到她的電話,舒化馬上將工作安排好,提著西裝外套走出室外。

  他跳上跑車,準備穿上外套,妖舒一把奪走他的外套,“這么熱的天,穿什么外套,就這樣,好看!”只穿著一件米色襯衫的男人,上身身材也很健碩,很養眼。

  妖舒將外套扔到后面,又說:“干脆脫完了最好。”

  “…”妖舒總是這么流氓氣,舒化既喜歡,又無奈。他卷起襯衫袖子,問了句:“這么熱的天還在室外跑,是有什么事嗎?”

  妖舒突然湊到舒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你知道么,小唯一妹妹又生了個兒子!就連貝利卡那王八蛋也懷孕了!”她往舒化懷中一倒,說道:“雖然我不能生,但咱倆不能就這么兩個人過一輩子啊,你說,我們去領養個女兒,好不好?”

  舒化眉梢一挑,竟也帥氣逼人,“你不就是我的小女兒?”他單手撐著下巴,說這話的時候,別有魅力。

  妖舒心怦怦地跳,她家舒化奶就是會說情話。

  ------題外話------

  三更大概在下午三點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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