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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章 敢不敢做一件更帶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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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不渝仰頭看著施唯一,問道:“媽媽,爸爸今晚,跟你睡?”

  施唯一掌心落在始不渝頭上,“不,他睡沙發(fā)。”

  “…哦。”

  始宇洗完碗走出來,又陪著他們母子倆看了會兒電視。

  “媽媽,我困了。”

  始不渝揪著施唯一的衣角,眼角下搭,困意繾綣。“來,我給你洗澡。”施唯一抱著始不渝走進浴室,始不渝個子不大,施唯一直接將他放在洗澡盆里。

  聽到水聲,始宇也跟著走了進去。

  施唯一蹲在洗澡盆旁邊,洗澡盆里滿是泡泡。始不渝手里玩著泡泡,粉嘟嘟的小臉蛋在一片白色的泡沫中,顯得十分可愛。施唯一卷起袖子,因為是蹲著,臀圍上方的腰肢都露了出來。

  很白很白的一片,始宇多看了一眼,也跟著蹲下來。

  “我可以做什么?”

  施唯一頭也不抬,“幫他拿條小浴巾來。”

  “好。”

  始宇起身走出浴室,打開柜子,找到兒童專用小浴巾。

  “然后呢?”

  “給他洗頭發(fā)。”

  施唯一拿起花灑,始不渝耳朵被堵住,倒不擔心會進水。始宇大手掌輕輕地揉著始不渝的腦袋,溫水滴在他手背,他心里軟的一塌糊涂。從沒想過,與施唯一一起,給他們的兒子洗澡,會是一件如此令人感到愉悅的事。

  給始不渝洗完澡,施唯一自己的衣服也濕了一大片。好在她的衣服本就很貼身,也不是透明設(shè)計,濕了也跟沒濕沒差別。

  沒見到貼身誘惑,始宇倒是覺得惋惜不已。

  一個澡洗下來,始宇自己身上的寬松襯衫被打濕了。衣服濕濕嗒嗒的貼在他身上,那強健有力的胸膛,在一下下的有力地跳動。施唯一清洗干凈洗澡盆,一抬頭,就看到男人那近乎赤裸的性感身軀。

  始宇臉上的那道疤很長,仔細地看,就更會覺得他的五官越發(fā)精致完美。這種殘缺的美感,配上性感的身軀,施唯一只覺得始宇好看極了。

  見了鬼了!

  她竟然會覺得現(xiàn)在的始宇還長得很好看。

  施唯一放好盆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你今晚睡沙發(fā),衣服可以穿你以前的。”

  始宇跟著走出來,問道:“還沒扔掉我的舊衣服?”

  施唯一腳步微頓,她轉(zhuǎn)過頭來,難得認真的面對起始宇來。“以前,你是一個不存在的人,那些東西是你存在過的證明。”所以她舍不得扔。總覺得扔了,始宇在這世上最后的痕跡,也跟著消失了。“不過最近我正計劃扔掉那些東西,你愛穿不穿。”

  “別啊,別扔啊!以后還會穿的。”始宇一把拉住施唯一,討好地笑。

  施唯一冷冷瞅著兩人相握的手,卻道:“再不松開,我連你一起扔出去。”

  始宇:“…”

  那雙手,怯怯地松開。

  施唯一走進臥室,不一會兒,拿著一套干凈的睡衣走出來,扔給了始宇。“你用外面的浴室。”語罷,施唯一走進臥室,不一會兒,便有水聲傳來。

  始宇抱著衣服走進浴室,他洗完澡出來,施唯一竟然還在客廳。

  她穿了一條很性感的香檳色吊帶絲質(zhì)睡裙,長發(fā)用一個發(fā)箍束住,優(yōu)美潔白的脖頸上,有一兩顆晶瑩的水珠子。始宇目光從上下移,落在施唯一筆直修長的大長腿上。

  始宇走過去,鬼使神差地摸了把施唯一的…臀。

  “我喜歡你穿短裙的樣子。”某人的口吻,有些下流。

  始宇話還沒說完,施唯一猛地轉(zhuǎn)過身,拍了他手背一巴掌,始宇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干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施唯一扯了扯裙子,然后端了一盆水放在沙發(fā)邊上。

  她將玉足放在盆里,往里面撒了些香料,又添了些玫瑰花瓣。

  “做什么?”

  “護腳。”整日穿高跟鞋,施唯一的腳早已不比年輕時細嫩。多泡泡,對腳好。始宇望著施唯一那對玉足,真心覺得,那是這世上最好看的一雙腳。“別費心了,你那腳不用護理也很好看。”

  被始宇一夸贊,施唯一內(nèi)心小雀躍一番,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能親一口,那才是真的爽。

  “你說什么?”施唯一陡然瞇起一對碧瞳,眼里迸射出危險的神色。始宇一愣,他怔然抬頭與施唯一危險的目光對接,詫異問了句:“怎么了?”

  施唯一雙腳在水中踩了踩,激起一層浪花兒。“你說你想親一口?”施唯一聲音冷的像是冰雹掃過。

  始宇眨眨眼睛,他竟不知,他不小心將心中所想之事,赤裸裸地說了出來。始宇下意識垂下視線,像個做錯事的乖寶寶。施唯一盯著水中的花瓣兒,突然狡黠一笑。

  她抬起自己的玉足,伸到始宇的面前。

  下垂的視線中,突然出現(xiàn)一只美麗的秀足。始宇詫異抬頭,望向施唯一,有些懵懂,“你…”始宇指了指面前的那只腳,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施唯一一撩長長的發(fā)絲,她貝齒咬著下嘴唇,故作嬌羞說道:“你不是想親嗎?”

  腦子里的那根弦兒,轟的一下,全部斷了。

  始宇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難以置信提高音量問了一遍:“你說真的?”

  那只細滑的絲質(zhì)裙肩帶,從施唯一滑膩潔白的肩頭落了下來,斜斜垮垮搭在她的手臂上。施唯一的下嘴唇被她咬出嬌羞的齒痕,她輕哼了聲,這一聲哼音太過美好,令始宇下意識聯(lián)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始宇骨頭一酥,像是觸了電。

  “不想親算了。”施唯一作勢收回自己的腳,腳尖剛縮回去,一只粗糙的大手掌,突然裹住她的玉足。那只手真的很大,可以將施唯一的小腳完全包裹住,天作之合一般合適。

  男人從沙發(fā)上起身,緩緩跪下。始宇捏著施唯一的腳,低下頭,薄涼的紅唇,輕輕地印在她的指尖上。

  施唯一身子輕顫。

  暌違兩年,她無數(shù)次夜思夢想的親吻,終于再度眷顧她。

  施唯一不肯承認,這兩年里,她有多想他。她曾想他,想到夜不能眠,想到吃不下飯,想到崩潰大哭,想到做過不可描述的夢,還不止一次。

  無數(shù)個熱情的吻,從施唯一足底傳遍全身。

  那股酥麻異樣感受,讓她很貪戀。

  此刻的感受有多舒爽,有多讓施唯一貪戀,那么曾經(jīng)無數(shù)個夜里的獨自思戀,就有多煎熬。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施唯一虛瞇起雙眼,她透過身下溫水的氤氳霧氣,凝望霧氣那頭,始宇美感與野性感并存的臉。

  始宇察覺到施唯一也很享受,不由得更加賣力地親吻起她來。就在始宇親吻得忘我的時候,突然,上方女人動了動。始宇掀起眼瞼,還沒看清東西,一盆水,突然沖天而降!

  始宇閉上眼睛,任由那盆水、那盆洗腳水淋濕自己的全身。

  施唯一毫不留情,始宇直接被她給整懵了。這一盆水來勢洶洶,就代表著施唯一心里的怒火,有多深。始宇回過神來,用掌心抹了把臉上的洗腳水,心里萬丈。欲火,瞬間熄滅,尋不著蹤跡。

  他睜開眼睛,眼睫毛上,還掉下來一片玫瑰花瓣兒來。

  始宇視線定落在施唯一臉上,竟然沒有生氣。

  施唯一望著始宇,一開始,只是很安靜,很沉默地看著他。約莫十秒鐘后,女人的眼里,突然涌現(xiàn)水霧。“你知道,這兩年多時間里,我有多想你嗎?”

  突如其來的告白,打得始宇措手不及。

  始宇目光閃爍,施唯一有多想他,他不知道。但他有多思念施唯一,他清楚知道著。

  “你知道不知道,無數(shù)個夜晚,你都在我的夢里出現(xiàn)。你知道嗎,就像你剛才對我做的事,我也曾夢見過無數(shù)次。”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施唯一自己也沒想到,她會在這個男人面前落淚。

  沒出息的像個慫包。

  可她心里委屈啊!

  “就因為有一次在夢里,你對我說,你喜歡我的腳,要我好好地保護我的腳。在明知你已經(jīng)死了的前提下,我還是每周雷打不動的護理我的一雙腳。”淚珠子滾進施唯一雪白的脖頸,她抽了抽鼻子,又說:“我都不知道我那么在乎你的話做什么,都是個死人了,還能復活不成?”

  “你死了,就該一直躺在土壤地下,你還回來做什么?”施唯一一腳踢在始宇肩頭,她內(nèi)心有苦有怨想要發(fā)泄,便一直用自己的腳踢打始宇的肩頭。始宇承受著她的懲罰,心也在無聲的落淚。

  “你死了算了啊!你回來做什么?你回來礙我眼做什么?你就在那個姓楚的小姐身邊呆一輩子好了,你還回來給我不痛快做什么!”施唯一哭訴著,更大的腳力踹在始宇身上。

  始宇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竟然被施唯一幾腳踹倒,向后跌撞而去。

  始宇后背撞在茶幾上,一陣揪疼。

  他依舊只是深情地望著哭訴的,他愛的人,滿眼只有愧疚與情深,沒有一絲抱怨跟不耐煩。

  始宇摔倒在茶幾上,施唯一的腳不夠長,根本就踢不到他,可她的腿仍在空中亂踢。她踢得累了,便趴在沙發(fā)上,認命的問了句:“始宇,你要我這輩子都不好過是不是?”

  施唯一并不是真的想打始宇,她只是心里難受。

  難受的無處發(fā)泄。

  “是!”

  始宇突然說話了,“施唯一,看你好過,我就不好過。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吧?”看著她站在其他男人身邊笑意吟吟,始宇何止是不好過,簡直是生不如死!

  施唯一愣住,眼淚都忘了滾下來。

  “施唯一,你以為這兩年,我就沒有想過你?我無數(shù)次想要聯(lián)系你,可我不敢!我怕我一聽到你的聲音,就會止不住的想要回到你身邊!”始宇著一身濕漉漉的衣裳,慢慢地跪走到施唯一面前,他不顧施唯一反對,強行握住她的手。

  “你懷孕九月份的那段時間,我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有一天晚上,我突然在夢里疼到醒了過來,我猜,我痛,一定是因為你也在痛。”事實證明,那一晚,正巧是施唯一生產(chǎn)的那一夜。“我一想到你要一個人生產(chǎn),一個人承受那份痛苦,而我卻連守在你身邊,如此簡單的一件事,我都做不到!”他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失敗者。

  他成了國家的英雄,卻獨獨成了施唯一失敗的愛人。

  “施唯一,若是可以選擇,我始宇,寧愿只做你一個人的英雄。”什么國家,什么紀律,什么軍人榮耀,都他媽見鬼去吧!可是,始宇做不到這樣自私,他的靈魂,叫軍魂,他身體里流淌的血液,叫軍人的意志…

  他真的做不到。

  始宇將頭擱在施唯一大腿上,這是他今天一直想做的事。始宇臉頰在施唯一腿上輕輕地蹭,像一條討好主人的小狗。“小唯一,這幾天看你連續(xù)不斷的相親,我明知道你是在演戲,可我心里還是沒種的感到難受。”

  “咱倆都這么多年了,我喜歡你,一直都沒有變過。”始宇突然仰起頭,望向那一對好看的碧瞳,“小唯一,我們別再蹉跎折磨彼此了,好嗎?”

  施唯一瞧見始宇那雙隱隱發(fā)紅的眼眶,難受得嗓子眼宛如被一對無形的大手掌鎖了喉,呼吸都帶著痛。

  她哪會不原諒他,哪會真的跟他分道揚鑣,她只是心里憋著一口氣放不下,不甘心放下。鬧了這么多天,施唯一也累了。她施唯一這一輩子,最擅長的不是折磨始宇,是愛始宇。

  愛始宇,是她的宿命,無法逃脫的、困在牢籠里的宿命。

  “好。”

  聽到這聲好,始宇激動地一把抱住施唯一。他身上的濕衣服打濕了施唯一的睡衣,始宇將施唯一的頭按在自己胸口,讓她傾聽,他為她一下下跳動的心臟。

  兩人在一起抱了很久,久到施唯一覺得冷了,兩人這才分開。

  始宇站起身,一把脫掉自己身上的濕衣服跟長褲,只穿著一條四角內(nèi)褲。男人的上半身上,子彈舊傷與刀疤傷痕交織,就連他的雙腿上,也有著好幾顆子彈的傷痕,看上去,很是觸目驚心。

  施唯一望著他那一身或深或淡的傷疤,突然一把捂住嘴。漂亮嫵媚的綠色瞳孔中,再度蒙上霧氣。

  她從沒在一個人的身上,見到過這么多傷口,挨傷的時候,他該有多痛?

  始宇沒注意到施唯一心疼的眼神,他拿起衣服聞了聞,眉宇染上一片邪佞,“小唯一的洗腳水都是香的。”說著,始宇放下寬松T恤衫。他動作帥氣的一甩頭,笑著調(diào)侃:“都敢潑我洗腳水了,我們的小唯一長本事了啊!”

  沒聽到施唯一說話,始宇這才轉(zhuǎn)過身來。

  他垂眸掃了眼頭勾得很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施唯一,忽然說:“小唯一,都有種潑我洗腳水了,你敢不敢再做一件更帶種的事?”

  施唯一終于抬起頭來,那雙眼里,已經(jīng)隱去了所有心疼。

  “什么事?”

  始宇分開雙腿坐在施唯一大腿上,他雙手臂撐在沙發(fā)靠背上,將施唯一整個人圈在自己的懷中。兩個人對視了幾秒,始宇突然說:“嫁給我。”嫁給他,施唯一身上便要一輩子都貼上始夫人的標簽。

  還有什么,是比這更帶種的一件事?

  施唯一眼里的好奇之色,瞬間被震撼所取代。

  嫁給他?

  見施唯一似乎不相信,始宇又重述一遍:“我們結(jié)婚吧,小唯一。”

  施唯一猛然心跳加速,動靜之大,始宇都聽到了。

  “我們,結(jié)婚?”施唯一不確定的問了句。

  “嗯,結(jié)婚。”始宇食指勾起施唯一的黑發(fā),放在手指尖纏繞把玩,邪魅的聲音在施唯一耳旁又一次響起,“嫁給我,可愿意?”男人的聲音,大概是磕了藥,讓人迷迷糊糊。

  施唯一吞了口唾沫,恍恍惚惚了好一會兒。

  她趁始宇不注意,捏了把自己的腰。

  “嘶——”

  疼死她了!

  不是做夢,她愛了九年多的男人,真的在邀請她,做他的新娘。

  “好。”

  這是今晚,施唯一說的第二個好字。始宇聽到這話,激動到瘋狂。他猛地壓倒施唯一,鋪天蓋地的吻,襲擊在她身體上的每一處。陽臺外的金盞菊提前開了花,屋內(nèi)的春意,比屋外更盎然。

  施唯一產(chǎn)后恢復得很好,身體跟少女并無區(qū)別。唯一的不同,是在床上的時候,她比以前要更大膽一些,甚至會主動地在始宇身上做一些幺蛾子。她熱情的讓始宇有些吃不消,但最后,先一步服輸求饒的,仍是施唯一。

  禁欲兩年多,始宇對施唯一的渴望,比他自己想的還要可怕強烈許多。

  若不是顧及施唯一身體一時吃不消,始宇真想一整晚都不與施唯一離身。

  。

  施唯一軟綿綿的躺在始宇身邊,男人瞇著眼睛,那張臉上雖有著一道疤痕,卻也不影響他的好看。

  施唯一數(shù)了數(shù)始宇身上的刀傷,連臉上那一道疤痕在內(nèi),他身上,共有三十五道大大小小的傷痕。其中超過十公分的刀痕有三處,深色的子彈舊傷有七道。其他的,多是一些小型傷口,只留下很淺淡的疤痕。

  “這些不能去掉嗎?”

  始宇懶洋洋睜開眼,他一把將施唯一摟到懷里,大手在女人的胳膊上來回撫摸,始宇問:“你不喜歡?”他說完,自己倒是笑了,“也是,有疤丑死了,改天去醫(yī)院看看能不能將它們消除了。”

  施唯一搖搖頭,“不是不喜歡,只是看了會心疼。”

  始宇沉默了。

  她最介意的,應該還是他臉上這道疤痕吧。

  。

  兩人和好如初,始宇又搬進了施唯一家,成了一只無所事事的大蛀蟲。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在家?guī)Ш⒆印J┪ㄒ坏倪B鎖超市越做越大,光是在Z市,就開了三家大型連鎖超市,全國共有連鎖超市十八家。

  她現(xiàn)在已然成了一個小富婆,始宇每天待在家里,成了他以前最看不上的那種小白臉。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兩人親熱的時候,施唯一忽然發(fā)現(xiàn)始宇身上的傷疤顏色,似乎淡了些。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也沒多在意,幾天后,施唯一再次發(fā)現(xiàn),不僅是始宇身上的傷疤淡了些,就連他臉上那道蜈蚣疤痕,顏色也變得淡了些。

  施唯一覺得有問題,有一天特意尾隨始宇出行,才發(fā)現(xiàn),他悄悄跑去了醫(yī)院,做了淡疤手術(shù)。

  回到家,施唯一并沒有過多詢問這件事。

  又過了一個多月,天氣越來越熱,Z市全城迎來了初夏。

  始宇有一天換上一身帥氣的藍色西裝,施唯一盯著他看,才發(fā)現(xiàn),他左臉上的疤痕,竟然變得極淺淡。若是打上粉底,那疤痕幾乎看不出來。疤痕太明顯,會顯得始宇戾氣深重,那會讓施唯一感到不適應。

  相比起來,施唯一還是更喜歡這個樣子的始宇。

  ------題外話------

  咳咳,點十八根蠟燭,祝福親愛的緋緋生日快樂。

  《小劇場》

  ——

  始宇拿著日歷表看了許久,說道:“六月七號,這是個好日子。”這天,是他們婚禮舉辦日。

  “你還信這個?”施唯一覺得詫異。

  始宇搖頭,手指在星期日上面點了點,“我是說,星期日,這個日子好。”

  施唯一沒明白他的意思,當始宇那玩世不恭的眼神,瞄向她挺翹的胸部口時。施唯一突然明白了意思,隨即,那一張臉,紅成了夕陽云彩。

  星期日,星期日!

  始宇這車飆得太快,施唯一跟不上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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