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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寵 她果真夠狠絕【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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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記者呆呆地看著幽居牽著程清璇瀟灑離開,她不理解,這男人為什么這么猖狂。明明證據確鑿,他憑什么這么確信貝利卡是受害者,而不是剽竊方?

  他的信心,從何而來?

  其余記者都趕緊打電話給自己報社或雜志社,將方才聽到的八卦消息傳達回去,讓編輯部門編輯好新聞,爭取快一步發表出去,賺取更多的點擊量與熱度。

  程清璇被幽居推上車,她坐在狹小的車廂內,有些…呆滯。

  幽居坐上車,泰郁森將門關好,跟著跳進副駕駛。

  “老姜,開車。”

  “好。”

  車子朝市中心方向開去,老姜跟泰郁森都不說話。

  幽居偏頭望著程清璇,見她表情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怎么?被嚇傻了?”他的小羽,什么時候如此不堪一擊了?

  程清璇搖搖頭,她側揚起頭顱,精致清靈的眼眸中,多了一絲疑問。“幽寶,你怎么確信,我沒有抄襲安似雨的作品?”發生這種事,正常情況下,都應該先來詢問她事情的真實情況,而不是一味的選擇信任她。

  “都不問我一聲,就選擇相信我,你這樣武斷,不怕到時候被打臉?”

  幽居左手抬起,握住程清璇垂在腿上的右手。她的手有些冰涼,大概是剛才有被嚇到。幽居握著程清璇的手,放在掌心細細地把玩,才說:“因為是你,讓我有武斷的底氣。”

  他沉醉迷人的聲音,讓程清璇身子起了雞皮疙瘩,心里,也泛起一層滿滿的感動。

  “嘖…”程清璇偏頭望向車窗外。

  幽寶,你這么信我,我又怎能讓你失望。

  回了家,兩人切斷所有聯絡方式,洗了個澡,關起門來造人睡覺。

  抄襲風波,并沒有影響到小倆口的生活。

  這段時間,公司都放了假,兩人便窩在家里,偶爾去幽家吃頓飯,又或是去周邊一些小地方放松放松,日子過得滋潤十足。

  *

  大年初二這天,是始宇28歲的生日。

  施唯一親自給他做了一個生日蛋糕,始宇許了愿,又吹了蠟燭。施唯一給他切下一小塊蛋糕,始宇剛吃了幾口,臥室里的電話忽然響了。

  “你吃,我去接。”

  “好。”

  施唯一在枕頭下找到始宇的手機,手機正好在響第二遍。

  接通手機,施唯一一邊往客廳走,一邊接電話。

  “你好。”

  “耶?這是始宇的電話吧?”那端傳來一道,有些吊兒郎當的聲音。聽著這人的聲音,施唯一想到了許多年前的始宇,那時候,始宇說話也是這個調。“嫂子?”對方試探性喊了聲。

  施唯一微微一愣,才說:“是始宇的手機,你是?”

  “嫂子你好,我是蘇杭,宇哥在么?”

  蘇杭…

  這人,莫非就是始宇日記里面記載的那個蘇子?

  “他在的。”

  施唯一將手機遞給始宇,才挨著他坐下來,斯文地吃蛋糕。始宇放下蛋糕,看了眼手機號碼,張開就說:“蘇子,晨陽說你放棄官途選擇下海經商,怎么樣,發展的如何?”

  “瞎搞唄!”

  蘇杭那端有些吵鬧,他咳了一聲,才說:“宇哥,今兒你生日,怎么樣,要出來聚聚不?你若來,晨陽那死宅也會來的,正巧,塵栗初一也趕回來了,咱們哥四個可有一年多沒聚過了吧。”

  始宇也有些懷念,他偏頭看了眼吃蛋糕的施唯一,說道:“不介意我帶個人來吧?”

  蘇杭一愣,他看了看身側的妹子們,硬著頭皮說:“不介意!”

  掛了電話,蘇杭趕緊將身旁的漂亮妹子們遣散,這才給塵栗和晨陽,分別打了個電話。

  “唯一,換衣服,我們出去。”

  “去哪兒?”

  “酒吧。”

  施唯一料到應該是蘇杭叫他出去玩,她一想到要去見始宇的死黨們,便不敢大意。“等我化個妝!”說罷,施唯一快步跑進臥室,鉆進了更衣間。始宇搖頭失笑,她這么重視他的朋友們,是不是也代表著,她很重視他。

  始宇心里有些甜,他一把抓起沙發上的抱枕,使勁地揍了那玩意兒兩拳,心里沒那么激動了,這才一邊脫衣服,一邊朝臥室走去。

  始宇衣服換好了,臉上也打理干凈了,施唯一這才拉開更衣室的門走出來。

  始宇看著她,眸里充斥著驚艷。

  她穿了一件黑色緊身亮片長裙,裙子抹胸,領口深V,看上去波濤洶涌。裙子腰身特別緊,即便穿著衣服,也能想象出她衣服下火辣的身材,有多吸引人。

  簡直讓人身體發熱。

  始宇目光一變,將她推回更衣室,說:“換!換件領口保守的。”開玩笑,他怎么能讓那群狼,看到他小唯一的美好風情。

  施唯一不情不愿脫下身上的裙子,換了一條紅色的緊身短裙,裙擺包臀,未及膝蓋,但不會走光。裙子是立領無袖設計,胸口處并不保守,但要比之前那件好許多。

  她長卷發垂落巴掌大的臉蛋,天生嫵媚勾人,翡翠碧瞳時刻都放著耀人的色彩。

  任何男人看了她,都會受不了。

  始宇在她身上反復瞄了好幾眼,朝施唯一勾勾手指,始宇說:“小唯一,咱打個商量。”

  施唯一走過來,她沒穿鞋,仰起頭看他時,目光純情的讓始宇渾身火熱。“你說。”施唯一望著他,等著始宇的后話。

  始宇望著她火辣的嬌軀,問:“你能別穿裙子不?這天這么冷,穿羽絨服暖和!”

  施唯一眉頭高高地蹙起,“不行!穿羽絨服多丑!”

  施唯一不理會始宇,轉身進了更衣室,不一會兒,她踩著一雙黑色超高跟,胳膊上掛著一件黑色大衣走了出來。看來,她是鐵了心的想要給他的哥們兒留下難以忘懷的好印象。

  穿的漂亮性感也就罷了,她臨走時,還不忘涂抹了一個鮮艷的唇彩。

  她的唇本就粉嫩可口,這一修飾,就更誘人了。

  還沒出門,始宇就想回家關起門來睡覺。

  若不是晨陽他們打電話來催,始宇真的不打算去了。

  施唯一走在前面,高跟鞋踩得聲音特好聽,像貓的爪子,在始宇心里撓了又撓…

  *

  抵達酒店,蘇杭三人,一眼便認出了始宇。

  身為一個男人,始宇那張美麗的臉,在任何地方都是焦點。

  當他們看見跟在始宇身邊,打扮同樣出色性感,模樣還生得精致嫵媚的施唯一時,都不約而同地吞了口唾沫。就連一直宣揚著單身主義的晨陽,都覺得,施唯一是個美人兒。

  三個人中,塵栗的反應最大。

  要曉得,以前讀高中的時候,塵栗可是暗戀過大校花施唯一的。

  這么多年過去,大校花風韻更濃,模樣也更精致,就連身材也變得比那時更火辣。好吧,氣質也更出挑了。塵栗瞪了眼始宇,心說,這小子怎么就這么好運氣!

  始宇帶著施唯一坐下,“介紹下,這是我老婆,叫施唯一。”

  施唯一臉頰微紅,這一紅,就更迷人了。

  塵栗直接看呆了。

  始宇用腳尖踩了踩塵栗的腳尖,塵栗吃痛,這才回過神來,見好就收。

  “嫂子好!”蘇杭特開心地喊。

  “弟妹好!”晨陽跟塵栗都比始宇大一歲,自然是稱呼施唯一為弟妹。

  施唯一紅著臉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

  始宇握住施唯一的手,先要宣誓主權,接著才跟施唯一介紹,說:“唯一,這是塵栗,這是蘇杭,我們叫他蘇子。這是晨陽,你直接叫他們名字就行。”

  “好。”

  都是年輕人,很快便玩開了。

  這次聚會,以聊天為主,酒水只是一味添加劑。他們點了一扎啤酒,一邊聊天,一邊喝酒,氣氛倒是很和諧。

  施唯一對他們幾個人的印象很不錯,他們說話都很有禮貌,不會像有些紈绔官二代,喝酒了就變得輕佻。中途,始宇的電話忽然響了,他瞄了一眼手機,趕緊起身,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去吧!”

  始宇朝酒吧外面走。

  他一走,這三個男人趕緊湊成一團,圍著施唯一問東問西。

  “唯一,始宇那小子以前沒少欺負我們,高中的時候,盡欺負我,常要我給他買飯!你以后可得幫我們報仇!那小子就是欠揍,以后得常奴役他!”蘇杭第一個忍不住,打小報告。

  施唯一聽著,心里竊笑不止,這都多少年的事了,竟然還記著。

  看來,始宇很招人記恨。

  “別說你了,我也被他欺負過!”晨陽不甘落后,忙說:“記得咱二中門口,有一家味道很好的火鍋店,一百塊錢,就能吃飽咱四個人!有時候宇哥自己把錢拿去買他喜歡的球星的周邊,就常找我們蹭飯。他最喜歡去那火鍋店吃飯,有一次,我連著被他坑了一個月!關鍵是,他媽的宇哥每一頓都是吃火鍋!”

  晨陽指著自己的嘴角,說:“那一個月,我嘴角都是紅的!”

  施唯一原本是在笑的,可聽到晨陽這話時,倒是一愣。

  “你們也是二中畢業的?”

  “是啊!”塵栗點點頭,接口說:“始宇沒告訴你么?小學、我們三個讀同一所學校。初中才認識蘇子,那之后,初中、高中,我們四個都念同一所學校。”塵栗不知道始宇還瞞著施唯一當年那些事,又說:“還記得那時候,你可是咱們學校的大校花。嘿,始宇那傻子心里,整天就只知道打球!”

  “沒想到,他竟然把你給追到手了。哎,說來也是孽緣,若不是那呂子妗從中作梗,你們兩個,早就該在一起的。果然啊,這人與人之間,都是有緣分的。呂子妗再怎么演戲騙人,不也沒有得到始宇?這該在一起的,兜兜轉轉,還是得在一起…”

  施唯一心跳逐漸變得緩慢,這話,是什么意思?

  塵栗說完這話,其他兩人都露出迷茫的神色,“栗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塵栗看了眼施唯一,見施唯一沉默著,面上看不出什么奇怪神色,還以為她已經知道了當年往事。

  他喝了口酒,便說:“你們當時不是很好奇,為什么一直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始宇,會突然找上呂子妗么?嘿!后來我才知道,那都是誤會。蘇子,你還記得么?有一年,你跟李易因為一個姑娘打了一架,還是始宇出手才幫你擺平。李易因此記恨上了始宇,就往始宇酒里下了藥。始宇不知情喝了下去,一時糊涂,就…就犯了個錯。”

  塵栗又朝施唯一看。

  晨陽跟蘇杭都望向施唯一,施唯一仍然勾著頭。塵栗以為她在走神,卻沒看到,施唯一握著手機的右手上,指關節早已泛白。就連那粉嘟嘟的唇,都變得蒼白。

  “后來了?”

  “因為當時那女孩身上只穿著一件拉丁舞曲,始宇在學校報刊上,看到學校獲得拉丁舞比賽的消息。正巧,那一屆參加拉丁舞比賽的,有兩對。一對是呂子妗跟她的男伴,另一對,就是唯一跟她的男伴。可不湊巧,唯一當晚家里出了事,沒有比賽就走了,所以報刊上就只有呂子妗他們那一對的合影。”說到這,塵栗將瓶子里的酒灌完。

  他嘆了口氣,又道:“始宇經過打探,以為呂子妗就是被他傷害的那個女孩。正巧,呂子妗又懷了孕,他以為是自己造的孽,這才一門心思放在呂子妗身上,還陪著她去墮胎。”

  晨陽張張嘴,他醞釀了許久的情緒,最后只說了一句:“他媽的!演電視劇啊?”

  蘇杭心思敏慧,立馬便想到了問題,急忙問道:“那呂子妗到底懷的是誰的孩子?”

  “你們忘了?李易之前在校園VIP論壇里說過,他以20萬元的價格,買了呂子妗的初夜!那孩子,自然是李易的!”

  蘇杭抿抿嘴,吶吶地說:“那咱宇哥,不是做了冤大頭嗎?”

  “這何止是冤大頭,最冤的,難道不是唯一嗎?”晨陽朝施唯一的方向努了努嘴,三個人同時望過去,才發現施唯一臉色有些不對勁。

  “怎么了唯一?”塵栗見施唯一白了臉,以為她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嗎?”

  施唯一僵硬地扭頭,“沒事,就是有些頭痛。”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怪怪的。

  酒吧音樂聲喧鬧,三個人也沒多想,又繼續聊其他的事情。

  施唯一垂眸望著沙發,目光很傷。

  二中、拉丁舞裙、比賽…

  她的心好痛,某一塊,就像是塌了一樣的痛。

  怎么會這樣?

  始宇怎么會是電話亭里,那個拿走了她清白的畜生!淚在心里無聲地流淌,施唯一鼻子眼睛酸酸的,喉嚨也如同被割了一刀。難受極了,她痛得快要窒息了…

  她靠著沙發壁,想起了許多之前被自己忽略的往事。

  始宇曾說,他愧對呂子妗,因為他害得呂子妗墮過胎。可后來,始宇竟然親自給國際警察打電話,舉報了呂子妗殺人的罪行。如果真的愧疚,怎么可能這般絕情。

  所以那時候,始宇應該就已經發現了真相。這也就能解釋清楚,他為何會在五年前的那一夜,跑去她家門口下跪求原諒,還不休不止的尋找了她這么多年。也能解釋,在自己的過去被曝光后,始宇只是下了一次跪,始家人便輕易的接納了她。

  這一切,不是因為始宇情長,也不是因為始家人善良大度,而是始家人從始宇口中得知了當年真相!

  他們愧對她!

  所以安詩琪才會在電話里問她,還愿不愿意接納他們!

  …

  “對不起,我是個罪人!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有意為之的。如果可以,我始宇這輩子,最舍不得傷害的,就是你。”

  “你要記得,我始宇這輩子,就這么掏心掏肺地愛過你一個人。”

  重逢以來,始宇說的有些話,當時施唯一聽著,只覺得云里霧里,現在才幡然徹悟!

  他說那么多,其實是在給她打預防針…

  始宇回到包廂,見施唯一悶悶的靠在沙發上不說話,感到很奇怪。“小唯一,在想什么?”

  施唯一被嚇一跳。

  她抬起頭,看著始宇,久久不吭聲。

  男人依舊是那個男人,長眼漂亮,五官精致,美麗的不像話。他笑起來,又痞又好看,他看自己的目光,充滿了愛意。

  他一切都很好,只是她,再也不想擁有這份好。

  “沒。”

  施唯一忽然拿起外套,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始宇一愣。

  其他三人聽到施唯一這話,都停止了交談,抬頭望著她。“嫂子,是哪里不舒服嗎?”蘇杭他們眼里的關心,可不是裝的。

  施唯一搖搖頭,她捂著心臟,說:“心口有些悶,我想回去休息了。”

  一聽她不舒服,始宇哪還坐得住。“我們先走了,改日再約!”

  “。哦。”

  看著始宇摟著施唯一走開,塵栗三人對視一眼,皆有些詫異。

  “這是怎么了?方才明明還好好的…”

  *

  大年初二的天,空氣很干燥,風很冷。施唯一用大衣裹住自己的身子,她感到冷得不像話。

  “很冷?”始宇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施唯一披上。

  施唯一看著身上的西裝外套,目光很黯淡。

  開車回了家,施唯一進了屋,脫了鞋,徑直去了臥室。始宇換掉鞋子,將她扔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掛好,又倒了一杯水喝完。他走進臥室,看見施唯一正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

  她浴巾系的很低,深溝很誘人。

  始宇從后面摟住她,他的唇滑過她的肌膚,才問:“剛才怎么了?是不是我的朋友,惹你不高興了?”他很清楚,施唯一并沒有不舒服。

  施唯一搖搖頭,她想休息,始宇忽然扯掉她的浴巾,將她扔到床上。

  他身子跟著傾下。

  男人很高大,施唯一卻顯得嬌小。小到,似乎只要始宇稍微一用力,施唯一就能被他給輕易掐死。

  始宇盯著施唯一漂亮的眼睛看了許久,這才將手探進她的身下,親吻著她的脖子。

  以前,施唯一是愛這種觸感的。

  可現在,她滿腦子里晃過的,都是十年前寒冬那個電話亭里,她被他壓在身前,被迫接受他的肆虐行為的情景。

  那一晚,很痛。

  本是初次,身后的人還不帶愛惜,她怎會不痛?那一種痛,撕心裂肺,記憶猶新,此生難忘。

  此刻,男人溫柔的唇落在她的身上,她目光不變,卻痛在心里。

  “小唯一…”男人的呼喚,讓施唯一渾身緊繃。察覺到施唯一的異樣,始宇微微一愣,他大手掌滑過她如雪肌膚,還笑著說:“都這么熟悉了,你還這么害羞?”

  施唯一不說話,但身子卻放松了下來。

  真正做的時候,施唯一卻說:“我們換個姿勢。”

  始宇有些驚訝,但還是點點頭,“好。”

  他從施唯一身上離開。

  施唯一赤腳下床,她起身走到陽臺玻璃處,她面對著玻璃,看著樓下遠方的萬家燈火,說:“好了。”

  始宇有些錯愕,施唯一從沒有這么主動豪放過。

  他有些意外,更多的,卻是感到欣慰。

  從后方,兩人合二為一。

  …

  這一次,始宇特別有興致,以至于他都沒有發現,身前的女孩,臉上悄悄留下了淚痕。

  做完后,始宇才發現異樣。

  他忍不住輕笑,調侃出聲:“瞧你,還落淚了。”始宇將施唯一的臉搬過來,溫柔地用唇,吻去她的淚水。

  施唯一不動,任憑他隨意。

  吻掉她眼角的淚,始宇正要推開,女孩雪白嫵媚的臉上,跟著又落下一滴淚。

  始宇微微一愣,然后又低下頭,吻去她的淚。他剛吻走一滴,施唯一臉上又會落下新的淚水。

  那淚,跟止不住似的。

  一開始,只是一顆一顆的,到了后來,變成了一串串的。始宇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兩人衣服都沒穿,他趕緊將施唯一摟住,急切地問:“唯一,你到底怎么了?”

  施唯一看著玻璃里面,兩人密切貼合的身子倒影。

  她輕輕啜泣一聲,才問:“始宇,你就不覺得,這個姿勢,很熟悉嗎?”

  始宇起先反應很懵懂,可當他看到玻璃倒影里,女孩滿是絕望悲痛神色的臉蛋后,渾身都僵硬了。就連血液,也變得冰涼。

  抱著施唯一的雙臂,在輕輕地顫抖。

  施唯一咬著牙齒,又問:“怎樣?看來是還記得?”她一把抹掉淚,轉過身,仰頭看著始宇的臉,說:“恰好,我也記得。”

  始宇面色如死灰,他恐懼的都不敢去看施唯一的臉。

  “可我記得的,不是快樂,不是顫栗,是痛苦!是撕裂的痛!誅心的痛!”施唯一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異常的平靜。

  始宇聽著她平靜到讓他毛骨悚然的話,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倒立起來。

  她什么都知道了…

  見始宇不吭聲,施唯一滿心的委屈,終于在陡然間爆發出來。火山一旦噴發,那是很可怕的。“始宇,看著我三番五次被人羞辱,你就不覺得良心難安嗎?”

  施唯一氣得渾身都在抖。“你總說你愛我!你的愛就是看著我被人侮辱一次又一次,卻無動于衷嗎?你的愛,就是讓我對你愧疚抬不起頭,讓我覺得我不干凈,配不上你嗎?你的愛,就是悄悄戳穿避孕套,試圖讓我懷孕,以此來將我綁在你的身邊嗎?”

  此刻的她,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始宇仍舊是說不出一個字來,但施唯一所說的每一個字,他卻又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始宇,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么嗎?”

  始宇終于有了點反應。他掀起眼瞼,怔怔地看著施唯一,晦澀地問了句:“什…什么?”

  施唯一強顏一笑,軟軟的唇上,還染著性。愛之后,來不及消下去的櫻紅。那唇,是極可口的,但說出來的話,卻像一把刀子,每一個字眼,都在刺傷始宇的心口。“我現在,想殺了你!”

  始宇呆住。

  她果然夠狠絕…

  施唯一撿起地上的浴巾,她將自己的身子裹住,說:“你的東西,我明天會叫阿綱給你送回去。”玉指抬起,指著房門口,她又說:“現在,請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她又回頭看了眼臉色如死灰般死寂的男人,補了一句:“你不走,我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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