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一番 她特別好,我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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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聲音還處于變聲期,聲音有種成年人的穩(wěn)沉,也有少年特有的稚氣。“默默,我是啞啞。”始宓的聲音并不大,卻如同一道悶雷,震得幽默心上裂了口子。
“怎么會…”幽默傻傻的呢喃,腳步下意識往后退去,一張俏臉雪白無紅色。
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人,再也不是曾經(jīng)那個可以讓她敞開心扉去擁抱去微笑的少女了,于她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一個,陌生的男孩。
幽默的眼神布上慌張與恐懼,那種神色讓始宓有一種,自己是魔鬼的感覺。
“默默…”始宓試圖向前一步,還伸出手。
幽默突然抬手打掉始宓的手臂,“你不是她!”幽默突然吼了一聲,繞過始宓朝始家走去。
擦身而過的時候,一雙看似細弱卻十分有力量的手,在此時握住幽默的手,將膽怯欲要逃避的女孩,拉回荒誕的現(xiàn)實世界里。幽默不得已停下腳步,她低頭看著這雙細長的男孩手,心里是絕望的。這種再是熟悉不過的握手的感覺,除了啞啞,沒有其他人能帶給她。
他真的是陪著她長大的啞啞…這個認知,幾乎讓幽默崩潰。
第一次遇見啞啞,就是在始家附近的公園,啞啞與唯一阿姨有著一模一樣的綠色雙瞳,與始叔叔他們有著一模一樣的狐貍眼。是她傻,她早該想到這番聯(lián)系,只怪他們認識的時候都還懵懂,久而久之成了習(xí)慣,便也忘了。
想明白這層關(guān)系,曾經(jīng)許多看似的巧合,便成了必然。
怪不得,每一次家庭聚會,啞啞都會‘碰巧’打電話約她出去游玩。
怪不得,啞啞從來不去他們家做客,原來是害怕謊言被幽居他們戳穿。
怪不得,啞啞從不肯告訴她,她的真實名字,以及住址,甚至是所在班級。
她早該猜出端倪來才是。
幽默緩緩抬頭,仰望著身前過于高大纖細的風(fēng)衣少年,問了一句:“去年我去龍象高中找你的那天,你就在學(xué)校,是不是?”
始宓凝視著幽默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愧疚。
見始宓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幽默忍不住諷刺一笑,又說:“我像個傻逼一樣滿年級找你,一間教室挨著一間教室地去詢問,你卻只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始宓,你覺得這樣很有趣是不是?”
始宓的頭,忍不住低下。“我并沒有覺得有趣。”他的聲音很小,充滿了愧疚。
“呵!”幽默猛地掙脫開幽默的手,丟下一句:“不許靠近我。”她轉(zhuǎn)身走進始家,就再也不看始宓一眼。
始宓這才抬起頭,望著那道美麗的倩影,滿臉無助。
一直旁觀這一切發(fā)生的幽念,仍覺得滿頭霧水。
“怎么回事?剛才你們提到了啞啞。”幽念一直知道幽默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好閨蜜,叫做啞啞,只是從來沒有見到過。“聽剛才你們交談的內(nèi)容,我若是沒有理解錯的話…”幽念伸出長指推了推眼鏡鏡框邊,補了一句:“你就是那個啞啞。”
始宓看了眼幽念,沒有反駁,便是間接地承認了。
幽念有些詫異,又問:“啞啞不是女孩么?可你…”幽念多看了眼始宓,到嘴的話,瞬間化作了無聲。眼前的俊美少年,留一頭長發(fā),身形纖細,五官精致,倒真有一種雌雄莫辯的美麗。
莫不是…
“你該不會一直扮作女生陪在我們家默默的身邊吧?”幽念的聲音里,是藏不住的驚訝。
始宓有些惱怒,男扮女裝可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編織了十年的謊言陡然間被撕開,他有些無地自容。始宓尷尬地咳了一聲,這才垂首走進屋。
。
幽默坐在始家客廳靠窗的木椅上,她望著窗外的縷縷暖陽,心卻堵得難受。
她最好的朋友,竟然是個男子,這個消息打得她措手不及。
她心里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回想起這些年與啞啞相處的時光,幽默就覺得難受。
出神間,始宓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淡淡地看了眼窗戶旁的幽默,這才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始宓掏出手機兀自玩弄,可那不帶掩飾的眼神,卻一直望向窗戶邊。
始家的大哥始不渝從外面回來,脖子上掛著一條圍巾,身上的汗還未干。他單手抱著一只籃球,走進屋,見到弟弟竟然在家里,始不渝覺得有些詫異。“你小子今天怎么在家?”這幾年每到家庭聚會的日子,始宓都會借故出行,今兒在家中看到他本尊,始不渝覺得挺新奇。
始宓下意識朝幽默那處看去,反問一句:“我不能在家?”
始不渝扔掉籃球,搖搖頭,說:“能啊!”
始不渝擦了把汗,余光這才看到窗戶邊上椅子上的女孩,他下意識吹了聲口哨,高聲說道:“喲!小默默今天也來了?”奇了怪了,平時聚會尋不到蹤跡的兩個人,今兒怎么都聚齊了?“我若沒記錯的話,小默默跟小蜜兒還是小時候見過面吧,那時候你們都還穿著開襠褲!長大后,這還是你們第一次見面,是不是?”
聞言,幽默先是一怔。
如此說來,好像的確是這樣。
坐在始不渝身后沙發(fā)上的始宓聽到這話,滿嘴苦澀。下一秒,他聽見始不渝又說:“我可還記得,早在你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咱兩家就給你們訂好了娃娃親。”始不渝一把按住始宓的頭,將他的頭一扭,轉(zhuǎn)向了窗戶邊。
如此,始宓不得不以一個別扭怪異的姿勢直視幽默。
幽默也看著始宓,臉上明顯掛著驚異之色。
娃娃親?
她怎么沒聽父母說起過?
“小默默,今兒見到我家小蜜兒,感覺怎么樣,小蜜兒可入得了你眼?”始不渝越是調(diào)侃幽默,始宓心就越緊張。他現(xiàn)在最怕的,大概就是聽到幽默接下來的答案了。
果然,幽默靦腆地笑了笑,她目光掃了掃始宓的臉,才冷淡淡地說了一句:“我都不認識他。”
始宓心一痛,中了一刀。
不認識…
十年的默默相伴,就換來一句不認識。
“嘛,慢慢就認識了,畢竟是你指腹為婚的老公。”始不渝調(diào)侃完這對小年輕,這才咚咚跑上樓去洗澡,留下少年少女,兀自尷尬相對。
幽默最后看了眼神色失望的始宓,才轉(zhuǎn)過頭,望向窗外。
始宓就盯著幽默的側(cè)臉看,目也不轉(zhuǎn)。
施唯一端著一盤剝了皮的獼猴桃從廚房里走出來,她見到始宓癡呆呆地看著幽默,倒是一愣。接著,施唯一抿著嘴偷笑,看來他家弟弟對默默很有好感。
想到默默或許會成為自家的兒媳,施唯一就樂得開懷。
施唯一將水果遞到幽默面前的小木桌上,對她說:“默默,聽你媽媽說你愛吃獼猴桃,這些是我前段時間特意跟始宓去郊區(qū)的獼猴桃種植基地摘的,這也是你始宓哥哥之前剝好的,你嘗嘗,看合不合胃口。”
幽默盯著那盤瑩瑩綠色的獼猴桃,她很想拒絕,但是看見施唯一嘴角開心的笑容,又不舍得。
她最后到底還是拿起了一個獼猴桃,扔進了嘴里。
獼猴桃很甜,但幽默卻并沒有再動手拿第二個。
“多吃點,飯還沒做好,我先去忙了。”施唯一又拿起一個遞到幽默面前,幽默不得已接下。施唯一轉(zhuǎn)身進了廚房,幽默才將獼猴桃放進嘴里,她小嘴包著獼猴桃的樣子,十分可愛。始宓盯著看,目光都柔軟了。
幽默吃完了獼猴桃,眼神又掃過面前那盤獼猴桃。
她好想吃,但這是始宓剝的,幽默悄悄吞了口唾沫,忍住了。
始宓察覺到幽默的心思,他不動聲色站起來,手插在褲兜里,沿著樓梯上了樓。聽到少年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盡頭,幽默這才伸出手,又拿了一個獼猴桃吃。
直到飯好了,始家兩兄弟才從樓上下來。
下樓來的時候,幽默已經(jīng)不在窗戶口了,始宓特意多看了眼小木桌上的盤子。
已經(jīng)空了。
見到那空盤子,始宓嘴角下意識勾起一抹笑意。
始不渝偏頭跟始宓說什么,正巧看到他嘴角的笑,頓時如遭雷劈。我的娘親,他這素來表情甚少的弟弟,此時此刻,是在笑么?還笑得如此寵溺,如此溫暖。
始不渝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只覺得今天是個怪日子。
。
程清璇落座的時候,特意多看了一眼對面的長發(fā)少年。始宓端坐在餐椅上,正拿著勺子喝碗里的鮮湯,少年十七八歲,氣質(zhì)模樣卻十分出挑。程清璇一直知道始宓扮作女孩陪在幽默身邊的事,之前家庭聚會的時候,始宓從來都不出席。今日明知是家庭聚會的日子,他還敢出現(xiàn),這是打算向默默攤牌么?
程清璇目光一轉(zhuǎn),看向坐在幽居與幽念中間的幽默。女兒的臉上有些微白,捏著筷子的手的指關(guān)節(jié)也有些用力。
看這樣子,兩人這是正式見面了。
程清璇默默坐下,長吁了口氣。
總覺得,今天中午這頓飯,氣氛有些精彩。
作為東道主,始宇跟施唯一自然是坐在首位。吃飯前,始宇特意多看了眼平日里難得一見的始宓跟幽默,大概是有些高興,一看到這兩個小年輕同時出現(xiàn),始宇不免想到十幾年前的一些趣事。
“幽居,不知你是否還記得,當(dāng)年唯一跟小璇子懷孕時,咱們兩家做的那個口頭約定。”
幽居只是沉思了一下,就應(yīng)道:“你是指你家小小子跟我家默默?”
聞言,施唯一跟程清璇同時抬起頭,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始不渝急忙出聲道:“舅舅你還記得啊!當(dāng)年那事,可是我主動提起的。”始不渝略有些得意,繼續(xù)說:“當(dāng)年我一心一意期待媽媽能生個女兒,結(jié)果又給我生了個弟弟。后來我就盼著舅媽能生個女兒,好給我家弟弟做媳婦,結(jié)果還真生了個女兒!”說這話時,始不渝的眼神一直在始宓跟幽默兩個人頭頂上飄。
聽到這些話,幽默已經(jīng)猜到了他們要說什么了。
果然,下一刻就聽見始宇說:“默默,坐在你對面的那個男孩,就是我們家的小兒子始宓。我若沒記錯,你們似乎還是小時候見過面。你覺得我家始宓怎么樣?”
所有人都看向幽默,包括始宓。
幽默放下筷子,她望向始宓,那紅唇抿了抿,卻說:“太瘦。”
程清璇喉嚨一滾,女兒這話里充滿了火藥味,看來果然如她所料,始宓的秘密露餡了。
始宓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材,好像,的確有些瘦。
話音剛落,幽默又說:“長得太像女孩,娘娘腔腔的。”
“…”整個餐廳,都很安靜。
這下,連不知情的施唯一他們都聽出來了幽默這話里的火藥味。始不渝一歪頭,心說,這小蜜兒是在什么時候得罪了小默默?小默默脾氣一向很好,可很少會這樣說話,還當(dāng)著大家的面。
始宓沒有吱聲。
他知道,幽默心里裝著滿腔怒火,這是在向他開炮。他活該,只能忍著。
“默默,怎么說話的!”幽居眉頭高高蹙起,對于女兒方才的表現(xiàn),他顯得十分不贊同。
爸爸發(fā)聲了,幽默瞬間乖了。
她重新拿起筷子,假裝自己不存在。
程清璇眼珠子微微轉(zhuǎn)動,喊了聲對面的始宓。
始宓抬起頭,看著舅媽,恭敬地喚了聲:“舅媽。”
“我們家默默從小就被你舅舅給寵壞了,她不會說話,方才說的話有些過分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回頭,我們會好好管教她…”程清璇的話還沒說完,始宓目光突然移向悶聲不吭的幽默身上,他粉色唇角向上一勾,笑著說:“管教就不必了。”
幽默撇撇嘴,心說,騙子說話就是好聽。
程清璇正想說始宓很懂事,就聽見始宓又說:“她這樣特別好,我很喜歡她。”
“…”
正在吃飯的眾人全都抬起頭來看著始宓,少年的眼里,還裝著沒來得及淡下去的寵溺。
被幽默罵了,始宓不僅不怒,反倒表現(xiàn)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聽到這話,幽默突然面紅耳赤起來。“誰要你喜歡!”一賭氣,幽默扔掉筷子,起身就往餐廳外走。
始宓跟著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十分有震懾力。“我去看看她。”說著,始宓拉開椅子,飛快追了上去。
這兩人的互動落在大家的眼里,就成了打情罵俏。始宇笑瞇瞇的彎著那一雙狐貍眼,對程清璇和幽居說:“小璇子,幽居,我覺得接下來整個下午,我們兩家可以談?wù)撘幌掠嘘P(guān)彩禮的事了。”
。
幽默一口氣跑出始家別墅,她坐上車,一踩油門,準備開車走人。
忽然,一陣陰影蓋來。
幽默坐在駕駛座,她抬頭望著車前幾米處的美麗少年,心里有萬丈怒火。
嘀嘀——
幽默狂按喇叭。
始宓依舊只是淡定恣意的站在車前,不移一分。
“你不讓開?”幽默怒火沖沖,語氣不善。
始宓很安靜的看著幽默,憋出一句:“你還未成年,不能開車。”
“管太多!”幽默一咬牙,猛地啟動引擎,對著始宓直接撞過去。
倒要看看他怕不怕死!
車子向前跑,速度并不算慢。
明知危險在襲來,始宓卻像不怕死一樣,就那樣靜靜看著車內(nèi)的女孩,雙腿如同灌了鉛,動也不動。幽默眼里的憤怒,在車頭即將撞上始宓的時候,陡然變成了恐懼與害怕。
幽默猛地踩了剎車,腦袋條件反射撞上玻璃,幸虧有安全帶,沒有真正傷到。她抬起頭,見到車子并未真正撞到始宓,這才松了口氣。
幽默突然摘掉安全帶,一腳踹開車門走了出去。
“啞…始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幽默走過去,沖著始宓咆哮。
那張臉,還煞白煞白的。
始宓低頭看著滿臉憤怒的幽默,緊抿著的唇瓣張開,竟說了一句:“你剛才,舍不得了。”
“我…”幽默一張嘴,一時竟然無法反駁。她瞪了眼始宓,才嘴硬地說:“我是怕背命債!”
始宓聽了這話,沉默了兩秒,問了一句:“你怕欠債?”
幽默不說話。
誰不怕欠債?
見幽默沉默,始宓又問:“那我問你,你打算怎么還我的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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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情人節(jié)快樂,希望單身的姑娘們,都能遇到一個小蜜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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