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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萌 看不到的美景,我背你看


  病人很快就被送去了醫(yī)院,經(jīng)過檢查確系為食物中毒。醫(yī)院第一時間安排給病患洗胃、導(dǎo)瀉,一番折騰之后,那一桌的賓客全都住院了。

  事后經(jīng)過徹查,發(fā)現(xiàn)是因為同時吃了蛇肉跟蘿卜,屬于食物相克中毒。

  這事,全是綠林酒店的責(zé)任。

  “你是營養(yǎng)師,你難道不知道蘿卜跟蛇肉是相克的嗎?”綠玄從醫(yī)院回酒店,第一時間跑去廚房后臺找到酒店的營養(yǎng)師。

  那營養(yǎng)師有些疑惑,說:“我們那蘿卜就是雕花,不是給人吃的,誰知道那桌人會連蘿卜都吃下!”營養(yǎng)師也是有些懵逼,按理說來的都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該連這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啊。

  “現(xiàn)在客人中出現(xiàn)食物中毒狀況,那就是我們的不是!明知道有人或許會好奇吃掉雕花,你們還用蘿卜雕花配蛇肉,這不是粗心大意又是什么!”綠玄氣得一跺腳,指著營養(yǎng)師的鼻子就罵:“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去寫辭職信!”

  “廢物!”

  “都他媽一群廢物!”

  一腳踢在廚臺的柜子門上,綠玄鐵青著臉走出酒店,他遠遠看到今日的新郎官萬明君站在大門口。綠玄立馬收起滿臉的怒色,換了副賠笑的嘴臉,朝萬明君遞去一根煙,“萬總,不好意思啊,今天這事是我們廚子失職,粗心大意了,把蘿卜跟蛇肉配到了一起。”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現(xiàn)在就派人去跟賓客溝通,商量一下賠款事宜,然后再…”

  “綠總。”萬明君打斷綠玄的話,他將煙回遞到綠玄的手里,面色十分沉郁,“綠總,我的新娘子很不高興,原本她對這個婚禮的期待程度很高,可今兒這事一出,這個婚禮會成為我們兩人一輩子的遺憾。”

  萬明君脫掉身上的西裝,朝綠林酒店的正門口紅地毯上吐了口唾沫,然后邁腿大步坐進自己的豪車,一溜煙就走了。

  綠玄看著那遠去的車屁股,臉上的笑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盯著紅毯上的唾沫看了一眼,眼神很陰郁。“什么玩意兒,一個靠做房地產(chǎn)出頭的暴發(fā)戶,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東西!”

  綠林五星級酒店食物用餐中毒的一事,在當(dāng)天下午就上了民報,新聞用大篇幅介紹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那稿子寫得很客觀,但看完的人都是搖搖頭,然后默默說一句:以后再也不去綠林了。

  此時引起了廣泛的關(guān)注,早先提前兩個月預(yù)訂要舉辦宴席的客戶,全都打電話來說要求取訂,搞得酒店經(jīng)理一聽到電話鈴響就精神緊張。

  第二天,經(jīng)理跟大多數(shù)出事的賓客都談好了賠償事宜,唯獨那個穿鵝黃色旗袍的貴婦人不肯罷休。經(jīng)理把這事給綠玄報告了,綠玄正坐車前往公司總部,聽了這消息心情更加憂郁。“她要多少錢才肯罷休?”他就不信,沒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事。

  經(jīng)理有些吞吞吐吐,不敢說。

  “說!她要多少!”

  “…一百萬…”

  “媽的!碰瓷戶多了,現(xiàn)在連碰餐戶都蹦跶出來了!”綠玄一把扯開領(lǐng)帶,就聽到經(jīng)理惴惴不安地問:“綠總,那咱們是給還是不給…”

  “給她!見錢眼開的臭娘們!”

  車子停在公司門口,綠玄下了車,乘電梯上總裁辦公樓,電梯門剛打開,他就看見平日里神龍不見首尾的董事們?nèi)紲愐黄饋砹恕R灰娝貋恚聜兌颊酒鹕韥恚瑨熘荒樋吞椎男颜f:“綠總,好久不見啊!”

  “綠總,這一大早的臉色看著不太好啊!”

  綠玄看了眼董事會的老狐貍們,心情更加惡劣。“呵呵,酒店出了些事,最近不太平啊!不過放心,已經(jīng)擺平了。”知道他們是來落進下石的,綠玄心里氣得要炸了,表面還得可套笑著。

  盯著這群心懷鬼胎的董事,綠玄不禁暗自猜測,他們來是要做什么。

  那群老狐貍見綠玄還笑得出來,多少有些吃驚。“連續(xù)發(fā)生了兩件抹黑我們綠林酒店的事,現(xiàn)在大家對咱們集團旗下的所有酒店風(fēng)評都是前所未有的差啊!”

  “是啊,今早股市那邊傳來消息,咱們綠林股票跌了不少啊!”

  “我看,咱們得做點改變。”

  “咱們都老了,要我說,這天下就該是年輕人的天下。綠總,你也沒個繼承人,綠小姐年紀(jì)也不小了,是不是該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嫁了?”董涔笑呵呵的,兩只眼睛瞇成一條線,眼里的精光就顯得格外凌厲。

  綠玄一聽這話,心口宛如被插了兩支利箭。

  誰都知道他綠玄這輩子只有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偏偏唯一的兒子還是跟妓女生的私生子,遠在國外藏著,都不敢接回國,怕程湘蓉看見了又跟他鬧。他跟程湘蓉就只有個綠玨這一個女兒,說來也沒有個正式的繼承人,現(xiàn)在董涔拿這事來擠兌他,也是缺德。

  綠玄看了眼董涔,心里冷笑不止,他不就是希望自己把綠玨配給他的兒子么?

  哼!

  他綠玄還看不上他家那混包。

  “我看老董家的董青就挺不錯,他跟綠總家的小玨年紀(jì)相當(dāng),模樣也生得出眾,在一起,倒也是郎才女貌一對。”劉尚跟董涔私下關(guān)系一直比較親密,知道老伙計心里在打算什么算盤,他自然是要幫襯著董涔一些。

  綠玄坐在辦公桌后,聞言只當(dāng)是沒聽見。

  “之前幽家悔了跟綠玨的婚事,現(xiàn)在綠玨在z市可是大名人,她要再想挑個有幽家那般大背景的家世可不容易。綠總啊,你不妨物色幾個入眼的人選,給自己找個如意女婿。”

  這群人還在那里呵呵打趣,綠玄卻因為這一句話徹底黑下臉來。

  上次綠玨的生日宴上,幽居父子合起來打他綠家的臉,讓他們一家成了全z市的笑話,想起這事綠玄就火冒三丈。他看著窗外,開始懷疑起這一系列事件,會不會是幽家人動的手腳。

  但他又覺得不應(yīng)該,幽修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自己也沒有其他地方招惹到他,按理說幽家不會這般針對自己。

  那么,又會是誰呢?

  。

  幽居第一天上班,直接空降到幽暗國際總部,他畢竟年輕,也沒有經(jīng)營過公司,幽修不放心交給他重差事,便給他安排了個助理的職位。

  是的,幽居現(xiàn)在成了幽修的助理。

  幽修看著網(wǎng)上關(guān)于綠林酒店的報道,心情還不錯。幽居送茶進來的時候,忍不住問了句:“這事是你派人做的?”

  幽修抬頭看著幽居,挑起眉梢,說:“是我做的又如何?之前那段關(guān)于五星級酒店調(diào)查的視頻,也是你派人做的吧?”幽修看幽居的目光,太過了然,他是個聰明人,幽居背地里做的許多事,他都了如指掌,只是沒有阻攔。

  他就想看看幽居能做到哪一步,結(jié)果幽居的做法太讓他失望了。

  “幽居,太善良的人,不適合做在我這個位置。你遲早會接手我的工作,幽家需要的是繼承人,是領(lǐng)導(dǎo)者,而不是一個充滿同情心與憐憫之心的‘老好人’。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盡一切方法,壯大幽暗國際,將幽暗國際帶到更高點。至于善良與憐憫那種工作,交給上帝他老人家就好。”

  “你這么善良,上帝是會失職的。”

  幽居眉頭一蹙,他下意識不贊同幽修這番話的,卻又找不出幽修這些話的錯誤點,甚至,他潛意識里是認(rèn)同幽修的觀點的。

  “綠林酒店這事,你到底做了什么?”

  幽修拿起幽居端來的茶水抿著喝,非常淡定地說:“找了個龍?zhí)籽輪T扮演貴婦,混進了婚宴現(xiàn)場,然后故意引導(dǎo)其他人吃了點相克有毒的菜肴。”

  幽居微微一愣,這不是害人么?

  “你那點小手段,只是給綠林酒店撓撓癢,對綠氏集團造成不了任何傷害。今天中午那出戲,也只是給綠氏集團小小的放了兩滴血,根本傷不了它分毫。畢竟,綠氏企業(yè)也算是個大企業(yè),想要徹底扳倒它,還差些火候。”

  幽修放下杯子,打開密碼鎖柜子,從里面那出一個u盤,遞到他的手里。“這段視頻給你,發(fā)不發(fā),是你的事。”

  幽居拿起桌上的u盤,面上閃過一絲疑惑。他低頭望著父親,就聽見幽修說了一句:“幽居,永遠不要給對你有害的人留有半點余地,那會后患無窮。”將敵人殺得干凈干凈,斷了所有退路,才是利索人的聰明做法。

  幽居盯著手里的u盤看,心里有幾分掙扎。

  下班后,幽居回到家中,程清璇還沒回公司工作,便待在家里。她這兩天靈感涌現(xiàn),在構(gòu)思新的時裝。她沒聽到開門的聲音,直到幽居走近她,并且彎下腰來抱住她的腰,還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程清璇才回過神來,也嚇了一跳。

  她回頭看著西裝革履的幽居,說了句:“從沒見過有人把西裝穿的有你這樣禁欲過。”

  幽居啞然失笑,“那你喜歡嗎?”程清璇立馬點頭,然后又打趣他說:“喜歡啊,不過我更喜歡看你一絲不掛的樣子。”

  習(xí)慣了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話方式,幽居還是有被噎到。他耳垂一紅,不忘說了她一句,“小羽,你是女孩子,說話要矜持。”

  “矜持是什么東西?”程清璇表示那個玩意兒她不認(rèn)識,“我就知道,看著你就合不攏腿,看著你就想剝了你的衣服,這不怪我好色,只怪你太誘人。”程清璇捏著幽居下巴摸了摸,流里流氣地問:“城草,你說你怎么長得這么美味呢?”

  “怪我咯?”城草很無辜,長得美味是他的錯?

  “不怪你,只怪我本事大,把你給拐上床了。”城草有多美味,品嘗過的程清璇可以用一句話告訴你感受——要了還想要,怎么都不夠。

  幽居笑了笑,她三言幾句就勾起他的欲。望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跟你鬧了,我去洗澡,你也別弄了,準(zhǔn)備休息。”

  “…好。”

  幽居洗澡的時候,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打開那個u盤。

  澆在身上的水,剛打破了水溫冷度,略有些溫?zé)帷N⑽㈤L的黑發(fā)緊貼著幽居的俊臉,他看著浴室某處,想到自己在看守所里看到程清璇的那一刻,那種撕心裂肺,心如刀絞的痛楚還歷歷在目。

  他忽然認(rèn)識到,狠點沒什么不好。他不狠,別人就對他愛的人狠,那種痛苦的經(jīng)歷,他不許再出現(xiàn)第二次!

  一把扯過浴巾圍住下體,幽居頂著濕噠噠的頭發(fā)走出浴室。程清璇抱著一張干毛巾站在客廳里,一見他出來,不忘朝他胸口跟腹部望去。他在工地上實習(xí)了兩個多月,腹肌倒是比以前更結(jié)實明朗了,看著挺誘人。

  程清璇過了把眼癮才走過去,踮起腳尖將毛巾搭在幽居頭上,輕輕地給他搓頭發(fā)。

  幽居又長高了一點點,要微微低下頭顱,程清璇才不吃力。

  “你是不是長高了?”

  “好像是。”

  “量過嗎?”

  “一米八五。”去年的時候幽居才一八二,一年過去,長了三厘米。

  程清璇有些羨慕,“十八歲以后我就沒長過個兒了,羨慕你們男孩子,都二十三歲了還在生長。”少有人二十三歲了還在長個兒的,聽出程清璇語氣里的羨慕來,幽居難得煽情一次。

  他墨色的眼眸望著程清璇,說了一句特浪漫的話。“你不用羨慕我的身高,矮點也沒關(guān)系。以后你夠不到的東西,我來拿。你看不到美景,我背你看。”你想抵達的那個高度,我不能替代你,但我可以變得強大,幫你一路順利。

  幽居定定望著身前的姑娘,語氣不快,每一個字眼都鏗鏘有力,敲動了程清璇的心。

  程清璇在心里感動了幾秒…

  “那麻煩我們高大的城草坐下來,我才好給你吹頭發(fā)。”

  幽居乖乖走過去坐下來,聽著呼呼的電吹風(fēng)聲音,感受到程清璇的手指在他發(fā)絲間穿插,不由得想到在床上事,程清璇享受時,手指也會忘情地在他頭發(fā)絲里找尋慰藉的那種觸感。

  垂下眼簾,幽居望著自己的一雙長手,默默地想,自己這思想是不是被小羽帶歪了?

  怎么越來越不矜持了?

  吹頭發(fā)的時候,大概是程清璇的手太不乖了,總之到最后幽居的頭發(fā)沒吹干,身上的衣服倒是被吹沒了。

  一番激烈的**之后,幽居躺在長椅上,總算明白了饕餮為什么那么貪食。那種身體里每一處都被人填飽的感覺,如此迷人。

  休息了會兒,幽居抱程清璇去房間休息,大概是動靜過大,程清璇被他弄醒了。

  “再等幾分鐘,今天該換床單了。”

  幽居認(rèn)識程清璇后,改變了很多,但他愛干凈這點,永遠都不會改了。程清璇到底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小姐,以前都是傭人換床單,她也愛干凈,但她更愛懶,常常不記得換床單這回事。

  幽居三天必?fù)Q一次床單,他大概是有點強迫癥,不換就睡不著覺。

  程清璇就趴在他工作時常用的那把椅子上,瞇著眼睛看他換床單,等到他說一句:“好了。”程清璇趕緊起身跑過去,躺在床上就閉了眼睛,很快就睡著。只有在全心全意信任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如此快速的入睡,睡的這般安心。

  幽居看著她睡了,又將空調(diào)調(diào)到適宜溫度,這才掏出那個u盤去客廳看。

  花了近一個鐘頭的時間才將那段視頻看完,幽居關(guān)掉電腦的時候,眉頭一直蹙著。

  他十分不理解,秦顧南瘋了一樣的抽打綠玨,是否真的能獲得某種快感。舍得用手指戳破自己口口聲聲說喜歡的女孩子的第一次,這真的是愛?這難道不是瘋子才有的做法?

  他偏頭凝望著床上的程清璇,心里很明白,如果是他,他是不舍得這樣對待自己愛的人的。

  綠家莊園。

  最近晚上一直失眠,綠玨臨近半夜兩點才迷糊睡著,醒來卻是上午十一點了。

  她洗漱一番,化了個妝,換了身甜美的長裙,下樓準(zhǔn)備吃飯。卻發(fā)現(xiàn)一直忙碌的父親今日竟然在家中,而母親也沒有去美容場所,父母倆坐在沙發(fā)上,前者臉色憂郁,后者更是雙眼通紅。

  綠玨心里咯噔一跳,這是怎么了?

  “爸,媽,你們怎么都在家啊?”綠玨挨著程湘蓉坐下來,她握住程湘蓉的手,才發(fā)現(xiàn)母親的雙手冰涼。綠玨小心翼翼打量著雙親的臉色,才驚覺這二人臉色都很難看,眉宇滿是愁苦,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心里裝滿了疑惑,綠玨見綠玄遲遲不應(yīng)聲,便問:“爸,你怎么不說話啊?”

  綠玄渾身一怔,仿似這才回過神來。

  他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腳步倉皇奔向綠玨。綠玄突然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綠玨臉上。綠玨腦子嗡的一響,身子偏倒在沙發(fā)上,這一刻,她還是懵的。

  “混賬!你平日里怎么玩我們都不管,你跟誰不好,你偏偏跟那個殺人犯胡來!”綠玄氣得滿臉通紅,他又抬起手要打綠玨,程湘蓉的神智終于被拉了回來。她撲過去將綠玨護在懷里,扭頭沖綠玄喊:“你打她做什么!有用嗎?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難道還不看出來這是有人在故意對付我們綠家嗎?”

  綠玄的手在半空中抖了,遲遲沒有再揮下。

  “哎!我何嘗不知道?”綠玄一屁股坐倒在沙發(fā)上,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

  綠玨躲在程湘蓉懷里,見父親沒那般動怒了,這才從程湘蓉懷里伸出腦袋來,小聲的問了句:“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聞言,程湘蓉眼睛又紅了。

  她眼角不停落淚,端詳著懷中女兒精致無瑕的臉蛋,程湘蓉不敢相信她懂事的小玨會做出那種事來。“小玨,你老實告訴媽媽,視頻里那個女的究竟是不是你!”程湘蓉咬著下唇,問完后,她跟綠玄都忐忑起來。

  一聽視頻二字,綠玨仍是一頭霧水。“什么視頻啊?”

  程湘蓉剛想解釋,綠玄就扔給綠玨一個平板,沖她說:“自己打開看看!自己做的糊涂事,現(xiàn)在被人爆出來了,你讓我們老臉往哪兒擱?”視頻昨晚半夜被人上傳到晚上,一個晚上的時候,早就傳遍了大江南北。

  視頻雖然在今天早間撤下了,但綠玨的個人名聲跟綠氏集團的形象算是徹底被摧毀了。

  一大早,股票市場那邊就傳來消息,綠氏集團股票劇跌,出現(xiàn)了從沒有過的低谷期。董事會那群老狐貍?cè)搅斯荆偷戎G玄去挨他們嘴皮子炮轟。

  綠玄坐在那里愁眉不展,綠玨一臉迷茫打開平板,平板的頁面就停留在那個視頻上,她點開,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的性。愛道具跟一對男女。而在進行著變態(tài)之事的男女,正是她跟秦顧南。

  手指一抖,平板從綠玨手里脫落,砸在茶幾上,然后又摔落到地毯上。

  綠玨臉色猛地變得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綠玄跟程湘蓉注意到綠玨的反應(yīng),心都沉了下來,她反應(yīng)這么強烈,看來這視頻是真的了。

  “哎!小玨啊,我原以為是我在生意上得罪了人,現(xiàn)在看來,對方都是沖著你來的啊!”綠玄等著綠玨,腮幫子都?xì)馔崃恕K麤]想到自己精明一世,到頭來卻被這唯一的女兒給坑了。

  真是坑爹啊!

  綠玨僵硬抬起頭,只問了句:“這…這視頻什么時候上傳的?”

  “昨晚兩點多,一個晚上早就被人傳開了,今天早上視頻才被撤下,但也無濟于事。”誰知道有沒有人事先下載了私底下傳遍。

  綠玨嬌軀僵硬如冰,她的名聲跟清白,不全被這段視頻給毀了?

  “小玨,你到底得罪了誰啊!”程湘蓉哭得眼睛都腫了,她就這么一個女兒,現(xiàn)在被爆出這等丑事,她以后還怎么見人?綠玨還怎么見人?更可怕的是,視頻里的男主角還是一個殺人犯!

  這事已經(jīng)傳開了,他們綠氏集團的收益絕對會受創(chuàng),到時候董事會那群人鬧起事來,綠玄的董事長位置都有可能不保啊!

  綠玨嘴皮子哆嗦起來,她還能招惹到誰?

  敢朝他們整個綠氏動手的人,z市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而跟她有仇的,也就只有幽家。綠玨是真沒想到,幽居真的會對自己動手,一出手,就毫不留情。

  “媽,有件事我必須向你們坦白。”

  程湘蓉跟綠玄同時望向綠玨,神色有些古怪,“你還有什么是瞞著我們?”

  綠玨深呼吸一口氣,才說:“秦顧南之所以給幽居女朋友下藥,是因為這一切都是我授意的!秦顧南之所以不舉,也是我在他耳旁煽風(fēng)點火,他一時沖動就跑去綁架了幽居的狗為我出惡氣。誰知道幽居的女朋友會些功夫,那個姓程的女人當(dāng)場把秦顧南給踢成了終身不舉的下場。”

  “秦顧南本就對幽居兩人懷恨在心,我…我看幽居向姓程的女人求婚了,一時氣不過,就…”綠玨說到這,也開始落下淚來,現(xiàn)在想起整件事,她真覺得自己夠蠢的。

  “就怎樣?”程湘蓉聲音一緊,喉嚨里差點發(fā)不出聲來。

  綠玨剛才說的一席話,聽得他們二老背后是冷汗涔涔一片,這會兒瞧見綠玨臉色如此難看,他們想到了一個令他們難以置信的可能。

  “秦顧南回國后一直纏著我,我那天氣不過,就跑去找他,答應(yīng)跟他睡覺,條件就是要他想盡一切辦法將程清璇給弄死!”綠玨說完最后一個字,程湘蓉趕緊用手掌堵住她的嘴,她四下看了一眼,見傭人都聚在廚房里準(zhǔn)備午餐,這才放下心來。

  “小玨,這事千萬不能張揚,如果被幽居知道了,他們幽家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綠家!”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懊惱也于事無補。程湘蓉也是個見慣了大場面,經(jīng)受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她第一時間冷靜下來,叮囑綠玨不可露出馬腳。綠玨扳開嘴前的那只手,眼淚汪汪看著母親。

  程湘蓉被綠玨那雙淚眼給整懵了,她心臟猛地加速跳起來,忐忑地問:“小玨…幽家那小子該不會是知道了這些隱情,所以才…”

  “媽,這些事就是幽居干的!他開始實施報復(fù)了!”

  “昨天秦顧南被判刑的時候,我也去了法院,在法院門口幽居看到了我,還朝我說了句,下一個就輪到我了。”綠玨一把抱住母親,哭得嗚咽不止。“媽,我們該怎么辦啊?”

  綠玄皺的眉頭多了三條線,他看著面前的茶水,第一次感到無力。

  幽家想要徹底扳倒他們綠氏集團,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這一次綠玨徹底招惹了幽家那小子,也是作孽。

  “如果只是幽暗國際要對付我們綠氏集團,那還不需要太擔(dān)心,我綠氏集團也不是小公司,一時半會兒他還打不垮我們。怕就怕…”綠玄忽然閉了嘴,剩下的話,他有些說不出口。

  綠玨沒有理解透綠玄這話里的意思,便追問一句:“怕什么?”程湘蓉也扭頭看自己老公,綠玄眉頭蹙得更高,他倒吸了一口氣,說:“怕就怕幽暗國際聯(lián)合秦氏一起對付我們!”

  綠玨一愣,隨即便明白了綠玄的擔(dān)憂來源。

  這段視頻一曝光,親家人肯定會懷疑其秦顧南無端對付程清璇的內(nèi)情,到時候把綠玨揪出來,秦家人自是不肯罷休!秦顧南是秦家的小兒子,那可是個寶貝疙瘩,秦力若是知道實情,絕對不會放過綠氏。

  后背一涼,綠玨喉嚨都干啞了。

  “應(yīng)該不會吧?”程湘蓉很沒底的說。

  綠玄直搖頭,心情卻不怎么美妙。

  。

  “秦總,您請。”

  服務(wù)員帶著秦力來到三樓的包廂,古色古香的包廂門推開,就見里面坐著身穿素色簡約款西裝的青年。

  幽居跪坐在蒲團上,手里的茶杯正冒著熱氣。

  不大的茶室里,彌漫著一股清香茶香,南邊的窗戶上繡著蘭花,青年背對著蘭花窗戶而坐。聽到開門聲,幽居抬起頭來,墨黑的一雙眼,神色淡漠,細(xì)看卻有攝人心魂的威迫感。

  秦力盯著幽居看了一會兒,心里不住的驚訝,這個跟他弟弟差不多年紀(jì)的青年,生得好生精致。他端坐在那里,手里捧著茶壺,細(xì)長的一雙手并沒有富家少爺該有貴氣細(xì)膩。

  看來傳聞不假,幽家的少爺這些年的確流浪在外。想到這里,秦力忽然有些佩服幽居,他認(rèn)識的公子哥里面,哪一個不是拿自己父母的錢揮霍無度。

  幽居放下茶壺,站起身,一米八五的身高擋住整個窗戶,屋子里的亮光頓時便暗。他清瘦的身軀,卻給人不小的為頗感。青年氣質(zhì)清疏,背脊骨挺直如松柏,秦力看著幽居朝自己走進,伸出那只骨節(jié)分明且修長的右手。

  秦力意識到,用不了兩年,眼前的青年絕對會是超越幽修的另一個傳奇存在。

  幽居也看了秦力一眼,才說:“秦總你好,初次見面,我是幽居。”

  秦力瞇瞇眼,盯著那只手又看了兩秒,才與他握手。“你好,早聽聞幽家公子的大名,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獨特。”

  幽居雙唇抿著,眉宇冷漠,并不詢問他自己何處獨特。

  兩個人落座,幽居親自給秦力倒了杯茶。

  秦力也不問他約自己來是要做什么,便安靜品著茶。他沒喝出那茶到底有何不同,卻也說:“好茶。”

  幽居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遞到嘴邊,不喝,只用食指輕碰杯弦。

  秦力端詳著青年,他眉梢微挑,心想,這青年是在跟他玩心理戰(zhàn)?

  秦力選擇靜觀其變,倒想看看幽居想做什么。

  一杯茶喝完了,茶壺里的茶水又開始滾動了,幽居又拿起茶壺給兩人各自斟了一杯茶,才說:“秦總,不知令堂有沒有懷疑過秦二公子行兇的動機?”

  秦力眼睛一瞇,他沒想到幽居約他來是為這事。

  眼里閃過戒備,秦力并沒有吱聲。

  “我知道令堂是個精明的前輩,秦二公子雖然紈绔了些,但不是會胡亂殘害人性命的人。秦老先生必定會查出這之中的隱情,到時候,若查出些不得了的事,你說他會怎么做?”

  秦力微微一愣。

  如果真查出其中的隱情來,秦川絕對會重新拿回總裁的位置,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滅了對方替自家孩子報仇。秦力好不容易才力排萬難坐上總裁這個位置,如果因為這事暫退位置,到時候想重新坐上去可就不容易了。

  要知道,秦家的后輩中除了秦力與秦顧南以外,還有一個年幼他一歲的私生子弟弟秦佑凌在一旁虎視眈眈看著。

  “幽公子,好端端的說起這個做什么?”他可記得,被他二弟害的那個女人,就是面前這青年的小女友。

  幽居端坐著,手指有一些沒一下敲瓷器茶杯,眼里神色諱莫如深。

  秦力靜靜看著他,心里感到無力。

  他竟然猜不透這個年輕的男人在想些什么。

  幽居不回答他的問題,倒是講起了另一件事。“一年前,秦二公子綁架了我的女朋友,卻不知道我的女朋友會些功夫,結(jié)果反遭我女朋友暴打一頓,落得個終身不舉的下場。”

  秦顧南茶水噎在喉嚨里,下不去,出不來。

  原來去年二弟被打是這么回事。

  怪不得二弟會傻到去給程清璇咖啡里下毒…

  幽居余光瞥了眼秦力,見他還沒想到更深層次的內(nèi)容,又說:“秦總難道就不好奇,好端端的,你家二弟為何會跟我女朋友過不去嗎?”

  秦力目光微凝,沒有出聲。

  “相信秦總也知道,綠家小姐綠玨吧?”

  “綠家小姐出了名的貌美賢淑,我自然是知道的。”他還知道,他那二弟以前可迷戀那女人了。對此秦力是不屑的,一個女人就把他迷得七葷八素,沒用的東西。

  “綠玨原本是我父親為我指認(rèn)的未來妻子候選人,對于我身邊出現(xiàn)的任何女性朋友,綠玨都會想盡一切辦法解決她們…”

  秦力聽到這,瞬間明白了幽居繞這么大個圈子想要表達的意思了。“難道說,我二弟綁架幽公子的女朋友,是受綠家小姐教唆?”

  幽居不語,只是笑,笑的意味深長。

  秦力凝視著幽居嘴角的那抹笑,這人笑的,太讓人捉摸不定了。幽居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甚至是一個細(xì)微的表情,都讓人找不到縫隙,以至于,沒有人可以透過他的神色看清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這樣的人,萬萬不可成為敵人。認(rèn)識到這一點,秦力心下一凜,一點也不敢大意。

  “不知道秦總有沒有看過一段視頻。”

  “什么視頻?”

  “一段,關(guān)于你家二弟與綠玨小姐的…友愛視頻。”

  臉色微微起了變化,秦力仔細(xì)品味了一下友愛二字的意思,“還沒看過,不過有機會,我會去看的。”

  “不過幽公子,你今天約我來,到底是想做什么?”

  幽居嘖嘖一笑,從包里掏出一大疊文件,遞到他的面前。“約你來,是想送你一份大禮的。”

  秦力取過那份資料,一眼就看出那是一份納稅賬單。

  心里微動,秦力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幽居,幽居仍在喝他的茶。青年五官精致而凌厲,他靜靜坐在那里,與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融為一體,好看的就像是劉海粟先生的山水風(fēng)景畫,粗看低調(diào),細(xì)看張揚,目光波瀾不驚,內(nèi)里風(fēng)起云卷。

  收回目光,秦力拿起桌上那份資料,告辭走了。

  幽居看了眼關(guān)上的門,眸光里閃過一絲篤定。

  。

  坐在車內(nèi),秦力沒在網(wǎng)上搜到所謂的友愛視頻,卻在公司的群里看到有人在分享了鏈接。

  他打開,這一看,差點沒驚得掉了下巴。

  真看不出來,他二弟這么變態(tài)。

  那綠玨也夠堅強的,竟然沒被他玩死。

  。

  秦力將綠玨跟秦顧南的私下勾當(dāng)同父親秦川說了一遍,秦川聽完自是勃然大怒,大喊要他替秦顧南報仇。他的寶貝,可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死的不愿不白。

  “阿力,你可一定要為你弟弟報仇啊!”秦母也在一旁痛哭淋涕,她的孩子為了一個女人被判死刑緩期,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也不知過得怎么樣了,想到這些種種,心里就跟被刀尖在刮一樣,痛得尖銳而囂張。“這綠玨仗著家世背景就目中無人,把我們孩子都害死了!這小賤人,阿力,你一定要為你弟弟討個公道啊!”

  秦川同樣一臉痛苦,這些天,夫妻倆人瞬間蒼老了好幾歲。秦顧南這事給他們帶來的打擊太大了,現(xiàn)在只要想到孩子在監(jiān)獄里孤零零的受苦,兩老人連呼吸都是痛苦的。

  秦力連忙點頭,“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扳倒綠氏,為二弟報仇!”

  秦力回到房間,打開公文包,又看了一遍那份資料文件,目光逐漸變冷了。

  。

  次日早上,一份匿名舉報文件被寄到工商總局。

  中午,忽然有大批工商局的人前往綠氏集團,將綠氏集團高層帶走了大批,連同綠玄都一起被帶走了。理由是,綠氏集團嚴(yán)重偷稅漏稅,偷稅數(shù)額巨大,已超應(yīng)納稅額的百分三十五!

  按照偷稅法的規(guī)定,這樣的大罪少說也要坐三到七年的牢獄,還得將偷掉的稅額全部補覺齊,另外還得處以巨額罰金。

  綠氏因嚴(yán)重偷稅,高層被全部帶走的事很快就見了報,一時,綠氏股票跌倒有史以來的最新低,旗下的連鎖酒店、商場、珠寶產(chǎn)業(yè)全都受到重創(chuàng),營銷額大幅度降低…

  綠氏徹底成了一盤散沙,一切都來的太快,打得綠氏集團措手不及。

  ------題外話------

  你問幽居的衣服怎么被吹沒的,我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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