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我就算不是你的父親,但我好歹救了你
“雪兒,這……這是……”
陸遠迷茫的看著珍珠和忽然冒出來的婆子,不知道林逸雪和秦姨娘到底打得什么啞謎。
“父親稍等,很快,您就會知道真相了。”
那邊,一看到李婆子,秦姨娘臉色驟變,指著李婆子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怎么?
秦姨娘,是不是看著這個婆子很眼熟呀?
秦姨娘記憶力向來出眾,看到李婆子不知道有沒有想到些什么呀?
她死?
你這個主兇都還沒有死,她怎么可能會死呢?”
林逸雪一步步往前逼近,秦姨娘被迫心虛的一點點往后退,最后直接將人給逼到了墻根,林逸雪才回頭吩咐道:
“珍珠,把李婆子的毛巾拿掉,讓她說話。”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老爺您救救奴婢呀,那些牛乳是老夫人和秦姨娘讓奴婢放的呀,真的和奴婢沒有關系啊。
奴婢一開始也沒有想到,夫人會對牛乳過敏呀,都是秦姨娘指使的奴婢呀……”
李婆子堵嘴的毛巾一被拿下來,就迅速跪行到陸遠面前,不住的磕頭求饒。
算她還有點眼色,知道在場的這兩個女人都是狠角色,只有轉而去求陸遠了。
“秦芳,人證在此,事實已經很明朗,是你當年知道母親對牛乳過敏后,指使的李婆子在母親的湯里加的牛乳,致使母親頻頻發病,身體越來越虛弱,最終不治身亡,你現在還有什么話要說。”
秦姨娘此時看真相已經大白,徹底癱到了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林逸雪轉身快步走到陸遠面前,鄭重的行了一禮,沉重的說道:
“父親,您看到了嗎?
就是您面前的這個女人,您的好表妹!
這么多年,表面溫婉美麗,其實她就是一個蛇蝎婦人,一個貨真價實的殺人兇手,是她害死了您最愛的女人、我的母親。
女兒現在請求您,秉公辦事,將這個女人送到官府,或者為了陸府的顏面,賜她一杯毒酒,對外宣布病逝。”
“不,遠哥,我不要!
我不要去官府,我也不要死,我還沒有看著霜兒嫁人呢……”秦姨娘瑟瑟的縮到墻角,喃喃的說道。
“這……這……”
陸遠不知道是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還是不忍心處理秦姨娘,一時之間竟有些猶豫不決。
看陸遠這樣,林逸雪決定再加一個籌碼,逼上一逼:
“父親,還請您速速決斷,女兒決不能容忍和自己的殺母仇人,每天生活在一起。
如果父親您不能憑公處置這個女人,那女兒就……”
“陸逸雪,你個大騙子,你個小偷,你有什么權利處置我母親?”
關鍵時刻,陸逸霜風風火火闖了進來,指著林逸雪的鼻子質問道。
“憑什么?就憑我是陸府大小姐,憑她秦姨娘是個殺害我母親的兇手!”林逸雪理直氣壯的回道。
陸逸霜也毫不示弱的指著林逸雪罵道:
“陸府大小姐?
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配嗎?
告訴你,你就是一個野丫頭,賤胚子,你有什么權利當陸府大小姐?
我看該送官府的應該是你才對吧?
你和你那個娘親一樣,就是賤人一枚,專搶別人的男人……”
林逸雪一聽陸逸霜的話,火蹭蹭的就開始往頭上竄。
她實在聽不下去了,這丫的就是一個被寵壞的熊孩子,罵我可以,但是罵長輩就是不行。
沒人管是吧?既然沒人管,今天姑奶奶我還就幫著管管了。
林逸雪想著暗暗卯足了勁,一巴掌朝著陸逸霜狠狠甩了過去。
畢竟林逸雪現在有功夫在身,這一巴掌毫不收力,直打得陸逸霜一頭栽在了地上,生生被磕掉了兩個門牙,坐在原地完全懵逼了,連哭都忘了。
然后,不知是額頭的血,還是鼻子的血,反正搞的人血流滿臉,蓬頭垢面,沒有一點人樣。
“放肆!陸逸雪,你在干什么?”
陸遠一看到陸逸霜的慘狀,勃然大怒,指著林逸雪就開始破口大罵:
“你個逆子,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她呢?無論如何,她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下這樣的毒手……”
林逸雪忽然感覺腦子一抽一抽的疼,她根本聽不清,陸遠到底在罵什么,
只看到陸遠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嘴一張一合的在那里罵得起勁,罵得她頭暈腦脹,實在是忍無可忍。
林逸雪實在顧不得這么多了,伸手指著陸遠,冷笑著道:
“我是逆子,你難道沒有聽到,她剛才是怎么罵我的嗎?
是呀,怎么能一樣呢?
畢竟她是您的親生女兒,我就不一樣了……”
“你……你……,原來你什么都想起來了……”
面對林逸雪犀利的反駁,陸遠好像忽然確認了什么,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抬起巴掌,使了全勁朝著掄了過去。
“啪……”
伴著一記響亮的耳光,林逸雪一頭栽了下去,她實在沒有想到陸遠會忽然對自己下狠手,所以毫無防備。
“咣當……”
伴著一陣響亮的聲音,不斷有瓷器落地摔碎的聲音,好像是自己撞翻了什么東西。
林逸雪感覺好像有熱熱的東西,不斷從額頭流出,還有陸遠的怒吼聲,忽遠又忽近,一直在周圍回蕩。
然后,林逸雪感覺自己的靈魂,慢慢的好像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往半空中升起。
但是周圍的一切,她卻仍然看不清楚,就像身處在起了大霧的野外,每個人都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我就算不是你的父親,但我好歹救了你,你就準備這樣報答我,這樣傷害我的女兒,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不是父親?救了我?
我去,到底說的什么鬼呀?
我什么時候需要你救了?
估計這個陸遠也是被氣迷糊報吧?林逸雪心里嗤笑道。
然后有人好像奔了過來,將自己扶坐了起來,摟在懷里。
林逸雪雖然睜不開眼,但是她能感覺的到,應該是珍珠,
“老爺,你怎么可以下些毒手呢?她是我們的大小姐呀?”珍珠將自己摟在懷里,哭著喊道。
林逸雪感覺珍珠的手,貌似使勁的在按自己額頭,好像是想要堵住上面的洞,但是卻收效甚微,鮮血從她的指縫里,仍然源源不斷的往外冒。
滴滴嗒嗒的,落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又淌到了地上。
“珍珠,你這個吃力爬外的賤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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