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槍斃命
當天晚上,江沖朗就給自己的父母打電話打到很晚,除了告訴他們自己和章瀾珊已經(jīng)相戀,而且是奔著結(jié)婚的目的去的,還說要他們二老一定要保重身體,說什么以前不懂事,年少叛逆,沒少讓二操心,是自己做錯了。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慚愧,以后一定不會這樣了。說的江沖朗的父母又是哭又是笑的,直夸兒子真是長大了懂事了。
到了第二天,在辦公室里。江沖朗問道:“你們都按照我的要求做了嗎,你們親人都是什么反應(yīng)?”
薛然先說到:“以前我媳婦天天罵我,說我成天不干家務(wù)不洗衣服什么的,本來我都已經(jīng)習慣了。結(jié)果那天回去我后,我主動把家里的地拖了,衣服都洗了,還搶著幫他洗完,還對他說:‘媳婦,你是這世上最美的女人,我是多么幸運才能如此把你擁有。’。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她以為我又在外面請客喝酒,結(jié)果又沒錢了呢,又是把我好一頓臭罵。”
沈彬也笑道:“我也是啊,昨天回家后。我對我的父母,還有我媳婦也是一頓深情表白,說你們在我的生命里是如何如何重要,我是如何如何愛他們,說他們是我生命中的永遠的明燈。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他們都以為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和他們說遺言告別呢。”
不過緊接著,沈彬繼續(xù)說道:“通過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了,我知道他們是真的愛我,以后我一定會抽出時間多去陪陪他們。畢竟他們二老的年級也都大了,只怕以后能夠陪伴他們的日子,真的都不太多了。”
其他人聽了薛然和沈彬說完,剛開始都哈哈大笑,不過哈哈笑完之后,確實一陣長時間的沉默。江沖朗說道:“看來在這個世界上,愛和被愛,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們平時工作忙碌,真的忽略了身邊的親人。以后咱們一定要多抽出時間陪陪他們。”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卻很骨感。這個時候,江沖朗他們幾個人的手機又響了,沒錯,又有案子發(fā)生了。
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生在在從揚成市到臨近縣城之間的高速公路旁邊的山腳下,今天早上,一位去放羊的村民。在路過放羊平時經(jīng)過的地方,發(fā)現(xiàn)路邊有一輛已經(jīng)嚴重損毀的黑色汽車,里面是不光有鮮血滲出,而且里面好像還有呼救的聲音。這名村民趕緊撥打了“110”和“120”。
江沖朗他們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看到一輛幾乎已經(jīng)摔得完全支離破碎了的黑色轎車,車的周圍,幾乎染滿了鮮血。
這時候一名交警走了過來對江沖朗說道:“你好,您就是江隊長吧。今天早晨我們接到報案,說這里發(fā)生了一起交通事故。等我們趕到了之后,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有三個人,兩人已經(jīng)當場死亡,另一個人活著。所以我們趕緊叫來救護車,把傷者送到醫(yī)院里去了。”
江沖朗聽他說完,向那輛轎車走去,轎車里面的兩名死者,用白布單蓋著。事江沖朗看看已經(jīng)損毀的轎車,又抬頭向上看看說道:“以轎車損毀的樣子來看,八成是從上面的高速公里掉下來的。”說著解開了覆蓋在死者身上的白布單。
死者有兩名,一男一女,男在下女在上,臉朝下趴在地上。江沖朗注意到女死者的兩只手心,貼在男死者的手背上。看起來是想用男死者的手去抓什么東西。從她暴露的衣著上來看,應(yīng)該也就是20多歲,職業(yè)嗎,應(yīng)該不太正當;男死者膀大腰圓,西裝革履。更為慘烈的是:男死者的頭部,已經(jīng)完全被鮮血染紅,同時鮮血又染了女死者一身。
這時章瀾珊也過來了,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尸體說道:“根據(jù)兩名死者的血液凝固的程度來看,死亡時間應(yīng)該在昨天晚上的10鐘左右。兩名死者全身幾乎粉碎性骨折,應(yīng)該是汽車從高處墜落,過程中又和山崖壁幾次反復撞擊造成的。”
韓玉超走了過來說道:“會不會是兩個人玩‘車震’,結(jié)果玩脫了。撞壞了路邊的欄桿,結(jié)果直接從上面掉了下來。”
江沖朗搖搖頭:“我覺得不是,首先這兩個人衣著都很整齊,而來你在看男死者的手勢,是抓著方向盤。而女死者也抓著他的手,說明她想幫男死者把車拉回正道上。還有你看兩人身上這血跡,明顯是呈噴濺狀的。僅僅是撞擊,根本不可能流這么多的血。”
韓玉超繼續(xù)說道:“那有沒有可能是男死者在開車的時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女死者對他百般挑逗,上下其手。結(jié)果搞得男死者注意力不集中,結(jié)果一不小心撞上了路邊的欄桿,造成事故。”
章瀾珊接話道:“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當然這得等我們回去進一步的驗尸后才能夠確認。不是說車上還有一名幸存者嗎,等她搶救過來后,我們?nèi)枂査椭喇敃r的情況了。”說著,叫人把兩具尸體分開,并將尸體翻到了正面。
將尸體翻過了之后,幾個人發(fā)現(xiàn):女死者睜大了雙眼和嘴巴,再加上滿臉的鮮血,表情甚是駭人,章瀾珊僅從她的表情,就能想象到她臨死前的絕望;而比女死者更加駭人的是男死者的面部:男死者幾乎已經(jīng)看不出來長相了,因為他的臉,已經(jīng)被血污和腦漿覆蓋。葉離離在旁邊說道:“天啊,怎么撞成這樣,流了這么多的血。他的腦袋簡直都快開花了。”
章瀾珊聽她這么說,上去檢查了一下男死者的頭部,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男死者的后腦勺處,有一個手指粗細的,被子彈打穿的洞。
“你們看這個男人的頭是被人用子彈打穿的,而且子彈沒有穿出,還留在死者的體內(nèi)。看來這并不是一起意外,而是謀殺。”章瀾珊一邊檢查一邊說道。
“一槍斃命,穩(wěn),準,狠,看來兇手是受過專業(yè)的射擊訓練的。”江沖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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