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滿地找牙,坑不死你!
第一百三十六章滿地找牙,坑不死你!
午夜夢回,有多少次,一想起上輩子的往事,難過和恐懼,誰也無法訴說。
黑夜里,只有被淚水打濕的枕巾知道她的心情。
重生后,漸漸找到上輩子作孽,今生依舊不愿放過徐家的真兇,許晴母女,絕對是寶鏡在世上最恨的存在,厭之如臭蟲!陸枚和她沒有正面接觸過,寶鏡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許晴身上。
她現(xiàn)在只是隨意“回報”兩下子,和許晴三番兩次想要她命比起來,手段何其溫和?
饒是這樣,許晴也忍不住了。
通過秦霜的口,問到了她的住處。車子向寶鏡所站的地方撞來時,她沒有躲避,不是因為嚇傻了,而是在那一刻,動了殺機!
不用在顧忌任何事,在大庭廣眾下,當場格殺許晴!
她有那個實力,重活一次,為何不按照自己的心意暢快行事?
寶鏡在拷問著自己。
許晴的方向盤卻被秦霜拉扯偏移,車子撞上了花臺,許晴怒氣沖沖走下車想打她……呵呵,以為她會站在原地不躲不閃,等許晴的巴掌扇到臉上再裝楚楚可憐的小白花?
滾犢子吧,苦情戲演得再好,挨了的巴掌,打回去自己臉就不疼了么!
許晴的手速,在寶鏡練武三年后,給她提鞋都不配。
寶鏡揚起手后發(fā)先至,干了一件早就想干的事,掄圓了手臂,狠狠給了許晴一耳光!
“小賤人罵誰呢?”
寶鏡的手勁,要是運用上內(nèi)力,一巴掌非得把許晴半邊臉打塌……饒是僅靠腰部發(fā)力加上手臂的肌肉力量,一巴掌下去,許晴頓時倒在地上。
她穿著高跟鞋崴了鞋跟,掙扎了幾下都爬不起來。
寶鏡乘勝追擊,揪住許晴,左右開弓打了好幾巴掌。
“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許大小姐!你不思量著如何保住自己的安穩(wěn)日子,還敢上門挑釁?很好,送上門的臭蟲我都不捏,你當我徐寶鏡是軟柿子吧。”
秦霜一開始就被許晴拿油門當剎車踩的舉動嚇住,直到許晴下車要打人,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豈知打人不成反被寶鏡打翻在地,看寶鏡的樣子,秦霜覺得搞不好要出人命。
壯著膽子擠上去,試圖拉住寶鏡,“徐寶鏡,你做什么呢,怎么能打小晴姐?快放手,你快放手!不放手我可喊人了呀。”
寶鏡用腳尖將許晴踩在地上,拍了拍手掌。
“怎么,你的意思是,只能許晴打我,我就要站在原地不能還手?”
秦霜一噎。
她也不知許晴抽哪門子風,下車就要打人,換了她處在寶鏡的情況,本是赴約,約她的人見面就要動手——擱秦霜遇見同樣的場面,非把許晴頭發(fā)扯光,臉撓花不可。
不過她和許晴親近,此時強撐場面道,“那你下手也太重了,快放開許晴姐。”
寶鏡還真一腳踢開了許晴,“秦霜,這次,我看在謝阿姨的面子,看在秦家的面子上而已。”
不是看你秦霜的面子,人,切不可自作多情。
嘴巴可真夠臭的,連秦霜姐都不喊了。秦霜心中腹議,到底不敢反駁。上流社會的女人喜歡玩心計,刀光劍影都藏在言行間,單槍匹馬遇到寶鏡這種個人武力值可單挑兵王的女俠,真是來一個打一個,來一對踩一對。
許晴被秦霜扶起來,形容特別狼狽。
她嘴角破皮了,一張嘴,往地上吐了口血泡沫,里面還有兩顆大牙。
許晴的臉沒腫,那是因為寶鏡使的巧勁,除了嘴角的血跡,根本看不出外傷。
沒有外傷,張嘴卻吐口兩顆大牙,秦霜在旁邊看著都疼。她看向寶鏡的目光,甚至帶了些畏懼,這姑娘得多大膽子,才敢這樣對待許晴?——難道是不知小晴姐身份么。不不不,徐寶鏡都來過秦家了,肯定聽說過許家。
“徐寶鏡,我要殺了你,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披頭散發(fā)的許晴,已有些魔瘋。
寶鏡往前走一步,許晴不自覺想往后退。
寶鏡心中冷笑,她以為許晴是不知道疼呢,原來下意識還是怕的。
知道疼,知道怕就好!
她從秦霜手里接過許晴,對后者揚起微笑,“秦霜,我和許晴有些話要談,你先去車里等我們吧。”
秦霜瞪大眼。
“你是怕我打她?放心,我是文明人。許晴剛才不太冷靜,如今冷靜了,我們答應了謝阿姨要好好相處的嘛。”
寶鏡笑盈盈望著許晴,許晴回報她以仇視怨毒的目光。
牙都打掉了,還能做好朋友?秦霜臉色微黑。
“你去車里,秦霜。”
許晴的理智被寶鏡打回來了,她與徐寶鏡之間的恩怨,的確不適宜讓第三個人聽見。
秦霜一走,寶鏡懶得再攙扶許晴。
“清醒了?”
“徐寶鏡,你以為打我一頓,你搶我生意的事,就這么算了?告訴你,你所做的一切,我一筆筆都記著,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
寶鏡掏了掏耳朵,嗤笑道,“我說小晴姑姑,你這是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我現(xiàn)在做的,只是小兒科,陸銑在港城雇傭殺手對付我,你看看那個殺手,再看看陸銑如今的境地,姑姑你哪里來的信心,能在我面前大放厥詞?搶生意算什么,你派保鏢來南縣截殺我的事,恐怕不記得了吧?”
許晴目光微閃,“就算你不怕殺手,你的家人也不怕?我聽說你有個弟弟,今年才三歲……”
“啪!”
許晴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又被寶鏡抽了一巴掌。
她臉上冷凝,盯著許晴的目光滿是譏諷。
“許晴,我看你是還沒搞清楚狀況。現(xiàn)在不是你們要對付我徐家,而是我徐寶鏡,占了上風,想要慢慢收拾你們。威脅我的家人?呵呵,我看你有本事,不如再派殺手來!陸銑從國外請一個殺手花多少錢?我家人親友若有差池,你說我把全部的財產(chǎn)都花了,又能請到什么樣的殺手來對付你們?nèi)齻?就算我死了,我留下的遺產(chǎn),也足夠請人殺你們十次!”
寶鏡沒和許晴開玩笑。
當初把公司注冊到港城,就是因為那邊既自由又混亂。
要是這輩子再馬失前蹄,被發(fā)了瘋的許晴母女給弄得“出師未捷身先死”,寶鏡相信云崢會替自己出頭。可她舍不得那個男人為她沾滿血污,云崢可以殺人,卻是站在國家的立場,不說正義,絕不是為了私仇。
舍不得云崢替她殺人復仇,舍不得云崢為她斷絕前途,劉芳華對她和徐家人都很好,寶鏡也舍不得把秦家拖下水。
所以,如果這輩子發(fā)生意外,寶鏡希望可以用遺產(chǎn)資金將敵人徹底搗毀,留給家人一片安寧!
星美的市價,足以請到世界最頂尖殺手出馬。
為了避免許晴再派些惡心人的玩意兒來送死,來對付徐家人,寶鏡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把話提前講清楚。
她將許晴輕輕一推,兩手攤開,無奈聳肩:
“你看我這么努力賺錢,努力搶你生意,就是為了有一天不幸英年早逝,也要拉著你們母女一起下地獄,哦,差點忘了,還要捎帶上你舅舅陸銑。”
寶鏡居高臨下望著許晴,嘴角上揚,牽扯出一個譏諷的弧度。
“比狠,你比不贏。比智商呢?我骨子里起碼流著的是陸家的血脈,你媽和你舅也姓陸,一個是丫鬟一個是牽馬的小廝,你對商業(yè)的敏銳,又能遺傳幾分?”
丫鬟和牽馬小廝并不卑微,歷史上,女奴和她當奴隸的弟弟,一個做了大漢的皇后,一個做了大將軍——衛(wèi)子夫和衛(wèi)青!
陸枚和陸銑,看那深入骨髓的小家子做派,寶鏡就不信,兄妹倆能把許晴教育成什么精英。
當剝?nèi)嗬耐庖拢斔驮S晴站在同樣的水平上,寶鏡才發(fā)現(xiàn)上輩子讓她家破人亡的幕后黑手,原也不過是這么一個玩意兒……
寶鏡眼中的不屑,讓許晴心如刀刺。
許大小姐的自尊被狠狠踩在地上,反復碾壓成碎片。
商業(yè)敏銳賭?
徐寶鏡奪了她和舅舅選定的地,難道自己就辦不好超市了么?許晴的指甲深深抓著地面,泊油路的瀝青都要被她扣掉一層。
寶鏡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許晴匍匐在她腳下的姿勢,真是怎么看,怎么爽。
望著徐寶鏡大搖大擺離開的背影,許晴雙手握拳,狠狠砸在了地面上。
“徐寶鏡,我是不會認輸?shù)模 ?br />
……
趾高氣揚去友誼賓館,不得不灰溜溜離開。
一路上,秦霜都低著腦袋,不敢發(fā)表任何意見。她瞧見了小晴姐丟臉的一幕,以后還如何相處?秦霜不算聰明,但也不是心智不全的二傻子。
許晴和寶鏡的恩怨,她更是問都不敢問。
只是女人終難免八卦,秦霜忍不住想,到底是什么事,才會讓許晴姐和徐寶鏡大打出手?又不是殺父殺母的仇人,總不會是為了云崢哥爭風吃醋吧。秦霜腦洞大開,根本不知道自己猜中了七八分真相。
車里的氣氛壓抑恐怖,秦霜挪動了下屁股。
“小晴姐,我想起來自己還有些事,你就把我放在前面的路口吧。”
許晴踩了剎車,和秦霜作別時沒有絲毫異常,
“如果謝阿姨問你,小霜應該知道怎么回答吧。”
秦霜茫然,是據(jù)實回答,還是要添油加醋?不過哪一種做法,她都很擅長。徐寶鏡把小晴姐牙都打掉了,若是添油加醋告訴堂嬸,那個叫她又妒又怕的徐寶鏡,肯定不能再進秦家大門了。
堂嬸謝子君是一個心很軟的人,她才不會喜歡像徐寶鏡如此惡毒的姑娘!
“小晴姐放心,我一定會讓徐寶鏡在嬸嬸面前好感盡失。”
此時的秦霜,全然忘記了初次見面時,寶鏡還送了她一只價值不菲的玉鐲子。
許晴卻搖頭冷笑,“你錯了,今天我們來找徐寶鏡,一起逛了王府井,三個人相處的很愉快!”
嗯?
秦霜不解。
都打成這樣了,還要粉飾太平。
秦霜想不明白,她就是覺得此時的許晴挺嚇人,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轉變。秦霜本能察覺到危險,趕緊在路口下了車。
許泰達還未出院,陸枚肯定要留在醫(yī)院值夜。
她當年就是打著護理許泰達生活的名義趁虛而入,特意學過護理技藝,如今生疏些,到還勉強能看。
知道家里沒人,許晴沒有回許家。
她難得主動前往陸家的四合院,直接找到了舅舅陸銑。
被寶鏡打了的事許晴沒說,她要找舅舅陸銑談的是超市的股份,“舅舅,我來和您商量商量。您從前讓我買下的地皮,被徐寶鏡陰謀奪了過去,現(xiàn)在我們的選擇,大概只剩下這些,您看看,適不適合開超市。”
許晴把譚曜標注過的地圖鋪開在桌上,沒等陸銑回過神來,她直截了當?shù)溃?br />
“至于超市的股,我想要一半!”
陸銑有些心痛。
曾幾何時,他是極為疼惜許晴的,把這個外甥女看得比親女兒還重。
這些年來,花在許晴母女身上的錢,沒有一千萬也有好幾百萬港幣,如今叫妹妹幫忙貸一千萬周轉,外甥女許晴張口就要一半的股份。
心痛之余,陸銑又是很能彎腰的一個人。
現(xiàn)在既沒本錢,又無關系人脈,想要翻身,的確要借助許家的權勢。
只考慮了短短幾秒,陸銑就含笑點頭,“舅舅疼你,比疼美瑜更甚,你兩個表兄也沒什么大本事,將來我掙下的產(chǎn)業(yè),肯定大部分都要交給小晴你打理。一半就一半吧,就當舅舅讓你提前練手了。”
不錯,舅舅對自己一向很疼愛的。
許晴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大半,上前挽住陸銑的胳膊,“舅舅,你別怪我貪心,沒有足夠的股份,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同徐寶鏡斗。”
陸銑眼神慈愛,拍了拍許晴的手背,“舅舅說了,先讓你練手,超市早晚會全部交給你打理的。”
許晴得到了承諾,便和陸銑研究起她帶回來的地圖。
“這些地方,雖然比不上我們此前選的,但也算不錯了。”
重要的是,成本還能節(jié)約。超市的模式陸銑不擔心能否賺錢,從年初開始,國內(nèi)的物價就在悄然上漲,陸家如今住在中下層市民區(qū),陸銑反而能透過現(xiàn)象看到本質。
物價上漲,不是說勞動人民的消費力變低,相反他們?yōu)榱吮Wo自己攢下的存款,已經(jīng)開始了哄搶物資。
抵御物價上漲最樸素的做法,就是趁物價漲到最高峰前,花光家里的存款,把它們都囤積兌換成生活物資。肉會壞,大米和面粉短期不會生蟲吧?雞蛋會壞,那腌成咸蛋放罐子里保存呢。還有肥皂和油等生活物資,都是久存不壞的。
陸銑直覺,要是能搭上哄搶物資這班車,超市一開張,肯定能賺的盆滿缽溢。
“選定了地方,我們就盡快開張。城南和城北,以及城中心,先開三家賣場,攤子不要鋪的太大,我們不能積壓太多資金。”
寶鏡搶地的行為,陸銑沒太放在心上。
他覺得寶鏡的公司主營電器銷售,同樣是零售業(yè),和超市沒有太大沖突。
甚至在超級賣場建成后,他也能在里面開辟電器銷售的空間,正好叫徐寶鏡也吃些苦頭。
許晴和陸銑談了大半天,初步敲定了籌建超市的方案。
“盡快把地皮和房子搞定,不要又走漏了消息,叫徐寶鏡截胡!”
許晴深以為然。
甥舅兩人在房間里密探,沒注意到房門外,本是帶著兒子想在陸銑面前撒嬌的陸美瑜。
陸美瑜將兒子的嘴巴捂住,不讓他發(fā)出聲音驚動房里的兩人。
陸銑所說的話,全被她聽在耳中。
陸家的產(chǎn)業(yè),以后全部要留給許晴打理?陸美瑜的心情比吃了蒼蠅和惡心。介于陸銑從前對許晴的疼愛,陸美瑜沒想過她爸可能是暫時敷衍妥協(xié),抱著兒子就氣沖沖找了母親。
陸太太正在廚房里燉燕窩。
別人給許泰達送的補品,被陸枚送了一半到陸家。
自從破產(chǎn)返回內(nèi)地居住,陸太太自覺生活水平突降,不管是居住環(huán)境,飲食生活,都叫陸太太心塞。陸家人習慣了大手大腳,變賣中環(huán)公寓的幾十萬也花不了多久。
坐吃山空,陸太太已經(jīng)很久舍不得吃燕窩這種東西了。
瞧見女兒抱著外孫走進廚房,陸太太抬頭張望了一下,“坐下來,媽媽給你盛兩碗出來,你們娘倆兒吃。”
燕窩是給陸銑燉的,又不能當白米粥每人都嘗一碗,陸太太張望,就是怕被兒媳婦看見她給陸美瑜開小灶。燕窩端上來,陸美瑜十分不耐打開了母親的手。
“媽媽,都什么時候了,您還有心思惦記著吃!”
陸太太大緊,伸手去捂陸美瑜的嘴,“你小聲點,非要把你嫂子們驚動了,再來指責我偏心?”
陸美瑜沒好氣道,“驚動就驚動!媽,您就得把哥哥和嫂子們叫來,咱們家里要出大事兒了!”
陸家兩個兒子都閑在家里,四合院逼仄,為了不驚動書房里的陸銑和許晴,陸太太生的兩個兒子,兩個兒媳婦,都擠在小小的廚房里聽陸美瑜發(fā)飆。
“我聽爸爸說了,以后要把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都交給許晴打理,就是正在建的這個什么超市,也要先分給許晴百分之五十的股權!我的兩位好哥哥,我是嫁出去的女兒,你們才是陸家的繼承人吧?等許晴接手,還有你們什么事兒。”
大哥陸康成強顏歡笑,“超市籌備的事,你可冤枉爸爸了,姑姑和小晴表妹都出力很多,只有創(chuàng)業(yè)的點子是爸爸選的,分給表妹一般股權,也說得過去。”
陸美瑜大嫂扯了扯丈夫袖子。
說得倒是大方,張嘴就是一般股權。
也不相信,陸家人如今擠在小小的四合院平房,光她和陸康成名下就兩個孩子,七七八八一屋子姓陸的人加起來,百分之五十的股權日后要怎么分?
陸康成不搭話了。
陸美瑜抱著兒子譏諷道,“大哥你不僅大方,還是個孝順兒子。爸爸如今能給許晴一半股權,以后說不定真將產(chǎn)業(yè)都交給她,日后,明明是陸家的錢,我們還要看許晴的臉色去領零花錢不曾?”
陸康成啞口無言。
陸二哥神色陰郁,“那也要看,許表妹有沒有本事管理好超市了。”
超級賣場總需要陸家的人手擔任管理層,父親腦溢血搶救過來,卻是不能勞累。他和大哥多半都是要參與管理的,再加上美瑜的老公,他們妹夫還有幾分本事,父親不會白放著不用。
到時候,他倒要看看,當公司里有一波和許晴表妹唱反調的管理層,許晴能將超市管出什么花樣來!
陸家人也夠搞笑了,超市還在籌建中,爭奪未來的權利股份,已經(jīng)爭得像斗雞眼一般。
……
友誼賓館。
寶鏡也在說股份的事。
謝子良那邊答應給的貸款,已經(jīng)到了賬上。于燁和譚曜籌款也籌得差不多,未來的四個股東坐在一起開會,說的是簽股權書。
“我二舅李立德出資200萬,占10%的股份;我出1020萬,占股51%;譚曜出500萬,占股25%,于燁出資280萬,占股14%;這個分配,你們都沒有異議吧?”
私下里早就商量好的事,怎么會臨時返回?
初步簽訂的是意向書,真正有法律效益的,對股權做出明確區(qū)分的文件,肯定要有各自的律師在場。
文件推倒李立德面前時,他興奮的指尖打顫。
一毛錢沒出撿了200萬的股份,今天已經(jīng)算是塵埃落定,李立德如何不喜?
簽完了意向書,譚曜又說著剛剛得到的消息。
“許晴那邊,已經(jīng)在托我買地了,她這次十分果斷,很有行動力嘛。”
寶鏡隱有笑意。
痛快揍許晴一頓,還能激得她失去理智,恨不得立刻和自己一較高下,最終落入她的算計。
這才叫,打了許晴,還要坑死她。
寶鏡自然十分滿意。
于燁有些不滿意,他嘟囔著,“嫂子,你把我家小晴牙都打掉兩顆,也要為我以后的生活著想啊!”
他媽都在請人排日子了,于燁覺得自己有百分之八十可能要娶許晴。
老婆還沒進門,就先掉了兩個牙,于燁擔心自己將來親不下嘴。
譚曜大為驚嘆,死黨的無恥又上升到了新高度。演戲誆騙許晴跳坑的,肯定有于燁的參與,現(xiàn)在又演起為未婚妻打抱不平的好男人……竟毫無違和感。
寶鏡也笑了。
有于燁這么一個未婚夫,許晴也真夠倒霉的。
“就是顧忌到你們于家的顏面,我才特意挑大牙打掉,否則,許晴今天沒的,就是兩顆門牙了。”
漂漂亮亮的一個姑娘,笑起來門牙少了兩顆?于燁打了個寒顫,那他說不定就要反對起婚事。
“好了,咱們還是繼續(xù)說正事吧。我在京城呆不了兩天,等我返回蓉城,聯(lián)系不太方便,超市的籌建,于燁和譚曜就要多費心思。超市的店鋪可以暫時不裝,物資到底該去哪里籌備,你們心中要有個數(shù)。”
國有單位有物資,那就必須要有批條。
譚曜不甚在意,“許大小姐肯定也要找物資,我們可以跟在其后撿個便宜。”
這點寶鏡倒無所謂,單位能賣許家的人情,肯定也能賣譚家。除了于燁不好出面,譚曜一個人也該能搞定。
李立德急道,“小鏡,那你老舅呢,我是不是也要回蓉城去?”
寶鏡大樂,“哪里的話,二舅您是要留在京城當超市經(jīng)理的,代表我行使大股東的權利,有很長一段時間,恐怕要定居京城了!”
于燁和譚曜,已經(jīng)夠無恥了。
再加上她二舅,簡直能坑死許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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