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讓你走了嗎
“我讓你走了嗎?”
平靜的一句話,令西裝男子身子一哆嗦,渾身發(fā)冷。太恐怖了,西裝男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
“······少俠,我是銀河夜總會的丁子泉,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少俠,請高抬貴手,我愿給少俠賠罪,只要少俠一句話,要胳膊還是要腿,我們兄弟絕不皺一下眉頭。”
帶著砍刀上門,袁執(zhí)先前差點動了殺機,也明白這些人定是受人指使,這事肯定不能就這樣完了。不過今天沒必要刨根問底,有的是機會。而且現(xiàn)在看熱鬧的人也越聚越多。
“你們今天嚇著我兩個妹妹了,斷胳膊斷腿的臟了她們的眼睛。這樣吧,今天我心情好,罰點款就算過去了。······帶銀行卡了嗎?”
“······啊,帶了帶了,謝謝少俠。”
“小天,帶他們?nèi)ニ⒖ǎ褪諅二十萬吧。”
······
打擊袁執(zhí)的幕后黑手當然就是薛斌。那天薛斌給黑子打完電話,兩天后見仍然沒有回音,不由大怒,他直接打電話給丁子泉。
“泉哥,前兩天我托你們教訓一個人,怎么沒動靜啊。什么意思?!”
“哎呀,薛少,實在對不起,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給黑子打電話的當天,我就派人踩好點了。哪知兄弟們一告訴我地點,嚇了我一跳。這個袁執(zhí)呆的地方,那可是杜老板的場子。所以······薛少,如果不是什么大的梁子,這件事不如就算了。”
薛斌一驚,“杜老板?哪個杜老板?”
“怎么說呢?這個杜老板在齊河待了有十多二十年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極是低調(diào)。但道上的前輩都非常尊敬他。寶哥親**代過,絕不可與杜老板起沖突。”
薛斌收了電話,心里極是不甘,杜老板是哪尊大神他不關(guān)心,他不相信一個剛?cè)雽W的大學生能榜上什么大人物,興許袁執(zhí)只是在那里打工而已,一個杜老板的名頭居然把這幫地頭蛇嚇成這樣。
想起袁執(zhí)和蘇映雪談笑風生的樣子,薛斌就氣恨難消,在齊河,還沒有誰讓他這般不爽。
丁子泉口中的寶哥,名叫鄭寶天,名下產(chǎn)業(yè)無數(shù),頭上的光環(huán)黑白都在閃爍。而且此人與薛市長私下里的關(guān)系非常不錯。心里極度不甘的薛斌又撥通了鄭寶天的電話。
“寶叔,你好。”
“噢,是小斌啊,你好久沒來寶叔這里玩了,今天過來陪寶叔喝兩杯。”
“謝謝寶叔。還是寶叔對我好啊,你那幫手下簡直不拿我當回事。”
鄭寶天心里大罵,誰特么會把你當回事,惡事做的太多,連我這個老江湖都看不過眼。這個世界,好與壞本沒有分明的界限,你為什么不學學你老子,吃也不少吃,拿也不少拿,稍加修飾,仍然被歌功頌德。
“是誰那么沒規(guī)矩,我讓他上你面前去領(lǐng)家法。”
“寶叔,我真的想求你一件事。我不過是想教訓一個學生,你那幫手下居然推三阻四,那個學生不過是在杜老板手下做事而已,對了,寶叔,這個杜老板是何方神圣,泉哥一聽他的名字,直接嚇破了膽。”
鄭寶天一驚,前不久與朋友喝酒,就說起杜老板的事。杜中固然是個硬茬,據(jù)說得罪了古武門派中人,早已倉皇跑路了。既如此,有些事就不必束手束腳了。
“你是說杜中杜老板?那可難怪了,我的確吩咐過他們不要為難杜老板。不過,小斌既然把事都說到我這兒了,寶叔我寧可得罪一把杜老板,也要幫你出這口氣。”
“謝謝寶叔,”薛斌大喜,“寶叔,月底在凱越大酒店的旋轉(zhuǎn)大廳有一場拍賣會,很特別的那種,我讓我爸給你弄張請柬,咱們?nèi)ラ_開眼界,那時我再好好感謝寶叔。”
“哈哈,那我可真謝謝小斌了,好好,到時我們再見。至于你說的那個學生,明天等消息好了。”
鄭寶天隨后給丁子泉打電話,告訴他們放心去做,力求干脆利索。不過,鄭寶天最后還是囑咐手下,切不可弄壞了杜老板的醫(yī)館。
他哪里知道,五個最得力的手下這回踢到了鐵板,也從此開始了他鄭寶天的噩夢。
薛斌是下午五點多才接到丁子泉的電話,丁子泉鼻梁被打斷后發(fā)出的聲音,讓薛斌一度以為電話出了毛病。
“薛少,我剛從醫(yī)院出來。我給你提個醒,你千萬別再惹那個叫袁執(zhí)的學生,太特么可怕了。”
“你說清楚點,事情到底辦好了沒有?”
“薛少,我們五個人拿著砍刀一起沖,還沒看清咋回事就全被放倒了,砍刀全部被踢飛,鼻梁也被踢斷,不到一秒鐘我們?nèi)肆恕_@人太可怕了,我懷里的手槍根本就沒敢拿出來。如果是黑天,我感覺他肯定會殺了我們。”
薛斌越聽心越?jīng)觯蝗幌肫鹪瑘?zhí)對付三個特警的事情,原來都是真的。薛斌一屁股坐下,這特么到底是一個什么人,丁子泉顫抖的聲音瞬間傳染了他,一陣恐懼彌漫心間。
“丁子泉!你沒說出我的名字吧?”
“沒有,我丁某人不是不講江湖道義的人。只不過迫于形勢,我給他賠償了二十萬塊錢。”
“好好,二十萬塊錢我會盡快還給你。”
······
蘇映雪和章靈羽離開后,美容養(yǎng)生館里又安靜下來,石小天卻總覺得兩腿之間發(fā)涼,剛才砍刀穿過壯男襠部的那一幕太震感了,袁執(zhí)只是隨意一腳,石小天的記憶則深深定格,以至于他看袁執(zhí)的目光很不自然。
袁執(zhí)終于發(fā)現(xiàn)了石小天的忐忑,“小天經(jīng)理,敵人已經(jīng)被打跑了,你還擔心什么?”
“······袁執(zhí),······你是誰?啊······我是說,你為什么那么厲害,我都覺得不認識你了。”
袁執(zhí)停頓片刻,“小天經(jīng)理,這個世界丑惡的事情太多,時間長了,你會覺得這些都是合理的,正常的,所以遇到惡人惡事時總會選擇退讓、躲避,卻忘了最正確的辦法,那就是讓自己變強,一天不行,那就兩天、三天,你覺的我強大嗎?”
石小天連連點頭,你當然強大,簡直是超乎想象的強大。
“呵呵,我也覺得自己還行。不過,這世上強大的人、強大的勢力太多了。不要看到強大就害怕、退縮,因為你一樣可以變得強大。無數(shù)方法,萬千行業(yè),總會有適合你的一條路。只有變強大了,你看到的丑惡就少了,或者說丑惡就自動遠離你了。”
“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離開這里,很多事情最終都要靠自己。定個目標把自己變強,死在變強的路上沒遺憾,糊里糊涂的走完一生才是可伶。”
石小天怔怔看著袁執(zhí),“袁執(zhí),謝謝你,我會記住你說的話。”
袁執(zhí)一笑,“下午沒事,繼續(xù)去招人。如果明天還沒有生意上門,我會想別的辦法。到時人手不夠就很麻煩。這間小店你做好了,也是一種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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