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請說人話
葛山狠狠‘操’練著王長生、譚千青一幫人,還有薛凡和徐正猛的時候,沈非則去還錢,第一個拔通了許民宗的電話。
許民宗耗盡能量,許諾了很多的好處,費盡千辛萬苦給沈非找來了一百億,他想著沈非估計都要等一段時間才能還給他。
卻不料,僅僅隔了一天,沈非就說要還他錢。
還給千分之一的利潤。
一百億,千分之一的利潤,那可是一筆恐怖的數(shù)字。
且來得較為光明正大,心安理得。
除了錢,許民宗的工作能力還會被認(rèn)可,能借出一百億是本事,能快速收回一百億,為銀行創(chuàng)造一大筆錢也是本事。
這樣的本事,上面的人肯定會看在眼中。
更重要的是,通過這件事,他與沈非‘交’好,沈非的動靜他也聽說了一些,雖然知道的不是太‘精’確,卻知道沈非手中有很多錢。
這就足夠了。
其次,再看看沈非那張銀行卡的資金往來,都是極為嚇人的存在。
他能拉動沈非將錢存在里面,憑著這個關(guān)系,他想不往上爬一步,都不行了。
除非他們能舍棄沈非這個超超級土豪。
但誰能舍棄得了呢?
腦袋被‘門’板夾了都不會!
許民宗從心里深處佩服沈非,慶幸當(dāng)初的選擇,肯定今后的路,那一定是要緊跟沈非。
許民宗想的沒有錯,就在沈非把錢打過來的,他匯入到銀行的時候,上面的通知就下來了,許民宗被調(diào)入省農(nóng)行,任副行長。
之前,許民宗就是一分行行長,這一步跨上去,就成了省副行長,還不是那種虛職,手中是有實權(quán)的,大權(quán)的。
并且,省行行長是一位快要退休的領(lǐng)導(dǎo),這里面有著什么樣的意義,不言而喻。
許民宗當(dāng)時給震驚壞了,他知道這一把賭贏了之后會得到很多好處,卻沒想到好處這么大。
省農(nóng)行一把手,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啊!
許民宗深知,以他那并不算深厚的背景,做到分行行長位置已經(jīng)是極限,說不定還會被人家明升暗降,‘弄’個省里去當(dāng)個虛職。
可他跟了沈非之后,在省里,差不多一步登天。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卻變成了事實,發(fā)生在他的身上,這足以說明,必須跟緊沈非的腳步。
興奮之后,許民宗冷靜下來,如果是以前,能走到這一步,他就什么都不求了,但現(xiàn)在,機會就擺在他的面前,省里就是他的終極目標(biāo)嗎?
不!
絕對不是!
他要走得更高!
只要跟緊沈非,這并不是奢望,而是可以實現(xiàn)的理想。
既然要跟緊沈非,那就得做讓沈非需要的事。
沈非需要什么?
金錢?
他比誰都多,都要嚇人。
‘女’人?
他身邊的,哪個不是極品美‘女’,個個都有大本事,來頭還極大。
許民宗真是想不出沈非還差什么,他皺眉想了‘挺’久,然后眉頭舒展開來,想不出沈非所需的東西,那就做讓沈非高興的事。
沈非最高興的是什么?
以他得來的資料,沈非高興于踩人、做好事。
踩人的事,他不一定能做到。
但做好事,以他省農(nóng)行二把手的權(quán)力,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并且,還可以得好名聲。
許民宗瞬間想到了支助山村孩子教育,扶持貧困家庭等等好事,然后,他滿臉燦爛微笑了。
……
沈非又聯(lián)系了潘大秘,將他借出來的錢還掉,給了紅包,潘大秘和許民宗一樣很興奮。
雖然潘大秘不是銀行系統(tǒng)的,不是直接和錢掛鉤,但有了錢,就可以做很多事啊。
他現(xiàn)在就要下放,還不知道去哪個縣。
但有了沈非的影響力,沈非手中那龐大的金錢,就算是把他分到最貧窮的一個縣,他也能大有作為,做出一番大功績。
有了這份功績,他的政治資本就將狠狠地雄厚一把,以后的官途就要好走不少。
……
許民宗和潘大秘的錢都好說,打個電話,匯個錢就行了,但葉傾城的錢,就不是如此簡單了。
那必須是要單獨見上一面的。
于是,沈非約了葉傾城。
實際上,葉傾城就在等著沈非的這個電話,老實說,沈非那一場資金戰(zhàn),將她給嚇著了。
那利益,太大了。
葉傾城都有一種沖動,挖下一個坑,等著沈非來的時候,把他給拿下,‘逼’出那部分錢。
只要有那筆錢,葉王的實力就將大增數(shù)倍,就能勝過其他王。
可是,葉傾城不得不強行壓下了這沖動。
一來,沈非不是那么好拿下,真挖了坑,很有可能的結(jié)果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雞’飛蛋打不說,她付出的那么大代價全都白費,她的那些布置,那些后招都將毀于一旦。
二來,葉王沒有讓她那么做,讓她做的就是靠近他,控制他的心,讓他為她做事。還有他那個天大的秘密,更是要知道的。
所以,葉傾城散了沖動,甚至是不想在這一次約會當(dāng)中做任何事情,如果每一次見面都出事,沈非不懷疑才怪。
而且,有些時候,靜靜的坐著,喝上一杯咖啡,不說話就看著,會讓男人更加的著‘迷’。
于是乎,葉傾城報出了一家不怎么出名,卻極有風(fēng)味的咖啡屋,沈非驅(qū)車趕到時,看見的便是葉傾城坐邊木頭做成的窗戶邊。
一頭黑如墨,長如瀑布的秀發(fā);一雙銀星勾月似的眉,一對深遂似裝了漫天星壓的眼,一張緊閉著,卻似在傾訴萬言的‘唇’……
當(dāng)真是傾城容顏。
就那么靜靜的坐在那里。
沈非心中一轉(zhuǎn),她這又是演的哪出戲?瓊瑤‘女’郎?情深雨‘蒙’?還是淑‘女’三千范?
心里想著,沈非眼里已是情深一片,好似陷進了她那種歲月靜好的美當(dāng)中,現(xiàn)在他的演技可提升了不少,完全可以駕輕就熟了。
葉傾城的眼角余光已經(jīng)看到沈非眼中的深情,心里得意著,果然是這樣,男人嘛,總喜歡新鮮的。
這一次,她和沈非的關(guān)系狠狠進一步。
沈非慢慢走向葉傾城,眼看就只剩下幾步遠(yuǎn),忽然有一個穿著休閑裝,長得‘挺’帥,很有型的男人,搶先一步坐到了葉傾城的面前。
剛坐下,這男人嘴里就蹦出了極富磁‘性’的聲音,“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歲月靜好的意思,看到你的這一刻,我明白了。你就一副歲月靜好的畫,靜靜的,卻能入心沁肺。”
葉傾城轉(zhuǎn)過頭來,目光瞬間變得冰冷,她是在釣魚,不,她是在釣猛虎,本來一切都和她所想的一樣,可半路卻殺出這么一個程咬金來。
不管怎樣,她營造的那種靜靜的,卻能如同細(xì)雨飄落,潤物細(xì)無聲的氛圍,已經(jīng)被破壞了。
她之前所預(yù)料的靜靜說上一句“你來了”,便再不曾言的畫面,也不再有了。
更嚴(yán)重的是,這次又出了事,沈非會不會懷疑她?
經(jīng)過這么久,葉傾城已經(jīng)拋棄了不少當(dāng)初認(rèn)為沈非是個暴發(fā)戶的想法,能走到這一步,沈非就是頭豬,也不是一般的豬。
所以,沈非要起了疑心,對她來說絕不是一件好事。
可男人卻好似沒有看到葉傾城的目光,仍帶著某種神往般的眼神說道:“這間咖啡屋名為寫意,卻是寫出了很多的意,但只有你完美的詮釋了那種意,靜意,美意,無限想象的意。意在心頭,美上人間。”
葉傾城目光更冷。
這樣的手段,這樣的話,對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女’生可能非常管用,肯定還能一釣一個準(zhǔn)。
但是,于她而言,這簡直就是垃圾!
她要是如此容易就被釣著,那就不是葉傾城,而是白癡‘女’。
不過,葉傾城還是沒有說話,她看向了沈非,事情已經(jīng)出了,她就只能往盡量好的方向引導(dǎo),現(xiàn)在這樣,她說什么只怕都有問題。
再說,她的神情已足以表現(xiàn)一切。
現(xiàn)在她要看沈非如何處理。
沈非一笑,繼續(xù)往前走,男人又說道:“美‘女’,我是尚威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孫尚威,平時也愛在這里喝咖啡,能在這里遇見你,真是世間最好的緣!”
孫尚威的神情里‘射’出了一重又一重的滄桑,他清楚,這種滄桑對‘女’人就是一劑最猛的毒‘藥’。
就在孫尚威自覺能拿下葉傾城的時候,沈非走了過來,坐在葉傾城的旁邊,無比粗魯?shù)負(fù)г诹巳~傾城的腰上。
緊接著,捧過葉傾城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
葉傾城都有些呆了,她以為沈非會將這人趕走,沒想到沈非會直接親她,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還親得如此霸道。
雖然出乎意料,但她可不能撕破臉,她只能隨機應(yīng)變;于是,她初始表現(xiàn)得有些抗拒,然后慢慢投入了。
‘激’情濕‘吻’。
孫尚威看傻了,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這畫面真是好醉。
而且,看這個‘女’人也是一副投入的樣子,他們是本就認(rèn)識,還是說她喜歡的就不是這種風(fēng)格,而是粗魯狂野的。
可這也不可能的,如果她喜歡粗狂,不應(yīng)該選擇寫意咖啡屋才對。還有,這小子看起來很年輕,那美‘女’不應(yīng)該喜歡成熟滄桑有味道的男人嗎?
怎么會喜歡這么嫩的?
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狀況?
但不管怎樣,這口氣不能忍啊,他看上的‘女’人也有人敢搶?再看看這人的穿著,好像并不怎么樣,不說衣服的牌子,只說那種搭配,太隨意了!
這樣的人怎么敢搶他的獵物?
孫尚威怒了,帶著他那執(zhí)行總裁的威嚴(yán)說道:“你是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這樣的禽獸事!”
沈非這才與葉傾城分了‘唇’,仍然摟著葉傾城,對孫尚威說道:“請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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