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盡管來禍我!
來來往往的街道上,有這樣一副畫面!
一男人,長得不怎么樣,穿得不怎么樣,比路人甲都還要不如的存在,卻那么隨意、自然的捏住了一個九天仙‘女’般‘女’人的下巴。
這一幕,怎么看怎么不和諧!
再加上那男人說的話,真把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太違和了!
給羅書琴的感覺就是,一只癩蛤蟆一聲大吼,飛在天上的白天鵝就折斷翅膀掉了下來,落在他的面前,然后他一個翻身,坐在白天鵝身上。
吃了天鵝!
太不可思議了,羅書琴是十萬個不相信,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羅書瑟想著,那‘女’的肯定會給那男的一巴掌,再狠狠踩他幾腳!
然而,天鵝‘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她看了都有些心馳神往的笑容,說道:“是啊,你不找我,我只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這這……
簡直就是平地驚雷,不停地炸在羅書琴的腦海里。
他不找她?
所以,她要送上‘門’!
原來是癩蛤蟆吼都沒有吼上一聲,天鵝就落到了癩蛤蟆的身邊。
憑什么啊?
那‘女’人如此的美麗有氣質,比喻成山,那就是無數人心中珠穆朗瑪;比喻成‘花’,那就是‘花’中之王;比喻成鳥,那就是絕世鳳凰!
這窮矮挫的男人,有什么資格不找人家?
他不是應該哭著求著和人家攀上關系才對嗎?
羅書琴給驚訝得一句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是這個世界巔倒了。
還是公主嫁給馬車夫的童話,穿越到了這條紅方路上來!
其實,她不知道內情。
沈非笑著說的那句話,實際上在表示著他的不滿,他并沒有告訴葉靜云他所在的位置,而葉靜云卻如此準確地直達他身邊。
這說明什么,不言而喻。
沈非不想被人監視,所以,他輕浮地捏了這個身份肯定大有來頭的大小姐的下巴。
而葉靜云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她笑著應了,說了那么一番話。
羅書琴便天崩地裂般的誤會了。
沈非笑道:“下次,你要不心動,我就把你灌醉!”
“如果我說我現在就醉了,你信嗎?”
“不信!”
沈非心里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開玩笑,葉靜云是有大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對他醉?哪怕就是他現在好像有那么一點威風,他還治著她的病,她也不會醉。
葉靜云不是芝蘭。
他也沒有那么牛‘逼’的王霸之氣!
不過,沈非嘴上卻說道:“信不信,咱們去酒店不就知道了嗎?”
“若你擁有一個地方,能護住你的‘女’人,護得住我,那我陪你走進去又有何妨。”葉靜云還是笑意盈盈,不因沈非慍怒而解釋,不因沈非流氓而厭惡。
她做著她想做的事。
沈非卻清楚地感覺到葉靜云話里有話,嘴上不打草稿地說道:“我所站之地,便是能護得住你的地方,你要不要試試?”
“有人在試了。”葉靜云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沈非更是云里霧里轉的,誰試了?蘇錦瑟?陳蘭?可都不像啊!這葉大小姐,到底想要說什么?
“其實,剛才你不那樣做,也許是另一個結局!”
“為‘毛’不那樣做?至少我不是‘摸’了你,和你又更親密了一步嗎?”聽到葉靜云又神叨叨地說了句無厘頭的話,沈非則更加霸氣地挑戰,葉靜云笑道:“但愿你能讓我們更親密!”
這話,有‘誘’‘惑’,有挑釁,更有隱隱的勸解。
沈非‘迷’糊到了極點,這葉大小姐到底想要做什么?
羅書琴在一旁聽到這些話,那是被驚得七葷八素的,而許民宗比羅書琴更為驚訝,因為他知道剛才那輛車的號碼和誰有關系,能親自讓那輛車送的,這‘女’人身份不簡單。
再看沈非對她的態度,沈非比他所想的能量還要大啊,這條大‘腿’好粗好粗,還是黃金閃閃的,不,是鉆石級別的!
一定要抱穩了。
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要是沒抱穩,以后他肯定會后悔終生!
打定主意后,許民宗上前,不由自主地彎下腰,無比自然地喊了聲“沈少”,再自報姓名,“沈少,我是許民宗。”
看到許民宗動作神情的羅書琴,震驚得嘴巴大大張開,比吹蕭的時候還要大,前面的那兩座山峰也是驚訝得不敢抖動,直直地‘挺’方。
能讓許民宗稱聲“少”的,彎腰的,那得是多大的人物啊?
可這樣的人,為什么是這個樣子呢?
大人物的怪嗜好,還是小說里經常所說的扮豬吃老虎?
沈非掃了許民宗一眼,淡淡地“哦”了一聲,沒有震驚沒有熱情,好像許民宗這樣做是再理所當然不過。旋即,沈非的目光落在了羅書琴的身上。
羅書琴此刻可沒有半點將沈非當癩蛤蟆的心思,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嬌羞卻又豪放的動作,把她最好的一面展示了出來。
似乎想要搏得沈非的某種目光,引得某種心動!
然而,沈非‘抽’了‘抽’鼻子,看向了葉靜云,“葉大小姐,我這有點事,你是要跟著呢,還是跟著呢?”
“當然要跟著,因為我得需要捕捉到你每一個讓我心動的瞬間,我好積沙成山,到時一醉方休!”葉靜云話里有著玄機。
許民宗和羅書琴聽來,覺得這是兩人在玩曖昧。
沈非卻是認為葉靜云在損他,心動的瞬間,積沙成山,那不跟大海撈針‘精’衛填海竹籃打水水中撈月是一個意思嗎?
所以,沈非更霸道了。
“怎能好意思讓葉大小姐來捕捉呢?我來捉就行了!”
于是,沈非捉住了葉靜云的手。
雖然沈非給葉靜云治病的時候,就按摩過葉靜云手上的‘穴’位,可這時握起來,與那時完全是不同的感覺,那會兒是治病,這會兒是真牽啊!
這手,那叫一個柔弱無骨,似被一根二月‘春’風剪出的柳條繞住,握住她,就如同握住了天空中一朵含了雨的云,一束要綻放的‘花’苞,一縷劃過水面的風……
感覺,難以形容。
沈非也很難相信,僅僅是握一只手,居然能握出那么多味道!
“是不是很舒服?”
“是……”
沈非條件反‘射’要應下,剛說出一字便回過神來,笑道:“必須舒服啊,因為這手,是我握著的。”
對于沈非這種蠻不講理的霸道,葉靜云不氣也不惱,自顧自地說道:“這是你第二次碰我的手,也是除我家人之外,唯一一個能碰到我手的男人!”
“葉大小姐的意思是要我負責,還是說你是我的唯一?”
“坦白說,我希望你不要負責!”
“可你知道,我會負責的,特別是對你這種美‘女’,絕對會負責的,就算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負責的!”
“紅顏禍水啊。”
“那你盡管放馬過來禍我。”
“這可是你說的!”
“出我口,入你耳!”
沈非還是說得很那么牛氣,葉靜云不再多言,倒是細細品味著被沈非握著的感覺來,就像品味著一道即將入口的菜,一件將要穿上的衣,一雙可能會穿上的鞋。
這感覺不像爺爺那樣充滿嘆息,不像父親那般自責,不像哥哥那樣厚實。
他握得很霸道。
可霸道之中卻又很溫柔,溫柔得像是在守護一塊易碎的極品‘玉’器!
透他的手心,她似能感覺到他的野心,這野心似乎很大,大到了這一片天地都裝不下,似乎又很小,小到一縷風,一個笑容,一個擁抱也能滿足。
葉靜云因為身子原因,從小到大,受苦極多,不過,那不知名卻能要人命的痛,卻讓她擁有了很敏銳的直覺,她一直都相信她的直覺。
可這一刻品味出來的東西,卻讓向來鎮定的她,心中微起‘波’瀾。
怎會有這般男人?
沈非則在琢磨著葉靜云說過的每一句話,那些話都有著深意,沈非真想問葉靜云,到底想說什么直接說出來就行,不過,沈非就是個不服輸的人,不知道就自己猜,猜不到看隨意而為,反正不低頭。
兩人牽著手隨意地走在人群中,仿若一對情侶,但他們心里卻各自翻轉著自己的念頭;和兩人不同,許民宗走得更加小心了,那樣子根本不像一行之長,倒像是成了沈非和葉靜云保鏢。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許民宗對葉靜云的身份有了些猜測。
那個車牌號,又姓葉。
這樣的葉,普天之下除了那一個葉家,還能有誰?
如此猜測,讓許民宗在心里把他自己的地位擺得更低了,他看了眼臉上還帶著覺得沈非與葉靜云不相配表情的羅書琴,用前所未有的嚴肅語氣說道:“書琴,千萬不要得罪他們,特別是沈少,否則就不是天大的喜事,而是天大的災難!”
羅書琴再次驚愕,但能把許民宗‘迷’這么久的她,顯然也不是白癡,忙點頭說道:“老板,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我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點。”
許民宗調戲了一句,趕緊跟了上去,沈非與葉靜云轉著轉著,走到另外一條街,兩人念頭差不多翻轉完畢之時,他們剛好走到一家麻辣燙店外面,沈非想著還要和許民宗談事,說道:“許行長,吃中午飯了嗎?”
“還沒呢!”
“那我請你吃麻辣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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