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探戈就是趟啊趟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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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鄭翼晨與謝傾城進入舞池后,原本安靜跳舞的紳士名媛們,舞姿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凌亂。{比奇中文網(wǎng)首發(fā)}
雖然很快調(diào)整過來,跳舞的時候,他們開始顯得心不在焉,一個個側(cè)頭擺腦,目光不離鄭翼晨兩人。
謝傾城赤腳進入舞池的舉動,著實讓他們震驚瞠目。
鄭翼晨在舞會沒有正式開始前,在餐臺前狼吞虎咽的吃相,就能引來不少非議。
因為這是最頂級的社交場合,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有著一套潛移默化的規(guī)章制度。
他們杜絕一切不文明不文雅的行為。
謝傾城赤腳跳舞,完全顛覆,打破了這套制度。
就算是最粗制濫造,毫無特色,由高中生舉辦策劃的舞會,跳舞的時候,每個人都起碼有一雙鞋。
而今,謝傾城竟脫去鞋子,拉起一截裙擺束在腰間,露出小半截白皙滑膩,線條優(yōu)美的小腿,落落大方步入舞池。
明明是最粗鄙的野路子,她做起來偏偏顯得自然無比,讓人起了一種錯覺:跳舞本來就應(yīng)該光著腳丫去跳。
他們?yōu)樽约旱南敕ǜ械皆尞悾斂吹胶钯愐虻恼茣r,那股詫異,登時轉(zhuǎn)化為無以復(fù)加的震撼!
侯賽因不加掩飾的態(tài)度,明確點明一個事實:謝傾城與鄭翼晨這對舞者,就是舞臺上的焦點。
這在以往的社交場合,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奇景。
要知道,舞會開始的第一支舞,能成為焦點的人,一定是舞會的舉辦人,偶爾出現(xiàn)外人成為焦點的情況,也是因為這人比舉辦人的地位更高。
這些人強自壓抑心頭震撼,舞步輕移,逐漸向四周聚攏,把中間的一大片空地,留給了謝傾城和鄭翼晨發(fā)揮。
鄭翼晨一手搭在謝傾城的肩膀,另一手則不知放在哪里。
謝傾城指導(dǎo)道:“摟著我的腰。”
“哦。”
“手放太高了,你見過有人的腰跟胸部同一水平線嗎?那叫背,不叫腰!”
鄭翼晨無比困窘,順勢下滑,也怪謝傾城的裙子太過光滑柔順,摩擦力嚴重不足,鄭翼晨的手收不住勢,搭在高翹的臀部時,才停了下來。
謝傾城嬌喘一聲,身體起了微妙的反應(yīng),不由自主扭動屁股,豐滿的胸部在鄭翼晨胸口磨蹭了幾下。
她面色微紅:“看你平時挺老實一個人,居然還借機會耍流氓!”
她一手背伸,握住鄭翼晨的手掌,親自指導(dǎo)他將自己的手放在正確的位置。
她怒瞪一眼鄭翼晨:“你不是說自己會跳探戈嗎?怎么連手放哪兒都不清楚?”
鄭翼晨面不改色說道:“我真的會,相信我。”
謝傾城點點頭:“姑且相信你了,現(xiàn)在開始,前進!”
鄭翼晨大腳前踏,在謝傾城的赤腳留下一個黑漆鞋印,同時間兩個人撞在一塊,要不是鄭翼晨眼疾手快,用力摟住謝傾城的腰,兩個人估計就摔到在地。
謝傾城低頭一看,自己雪白的腳丫,被鄭翼晨一踩,登時留下了四五道黑漆的紋路,變得骯臟無比。
她幽怨的看著鄭翼晨:“我不是叫了你前進嗎,你怎么不按照指令行事?”
鄭翼晨摸摸頭說道:“我……我前進了啊!”
“前進你個大頭鬼!先出右腳你不懂嗎?居然出了左腳!”
謝傾城痛心疾首問了一句:“叫你探戈的老師是誰?我回華夏后找人放火燒了他家的屋子!”
優(yōu)雅如仙,氣場如王的謝傾城,生平頭一次在舞池上吃這暗虧,惱怒之余,把帳都算在鄭翼晨那個所謂的“探戈老師”身上。
鄭翼晨低聲說道:“我……我沒老師,我屬于自學(xué)成才。”
“自學(xué)?還成才?”
鄭翼晨牛氣哄哄點了點頭,自信一笑:“我還有跳探戈的口訣,背得滾瓜爛熟。”
“哦,背來聽一下。”
“沒問題。”鄭翼晨不假思索,出口朗誦,“探戈就是趟呀么趟著走,三步一竄呀么兩呀兩回頭,五步一下腰,六步一招手,然后你再趟呀么趟著走……”
鄭翼晨一氣呵成,最后說了一句:“就教了怎么跳探戈,沒說前進后退如何出腳,這都是基礎(chǔ)課程,我直接省略掉了。”
謝傾城瞪大眼睛看著鄭翼晨,喃喃說道:“這不是趙麗蓉老師的臺詞嗎?合著你自學(xué)探戈,不是看相關(guān)的舞蹈視頻,而是看小品學(xué)的!”
鄭翼晨點頭說道:“沒錯!那個小品我?guī)缀蹩戳宋灞橐陨希虐雅_詞背熟了。”
謝傾城無奈的搖搖頭,心情一下子灰暗下來:“既然這樣,那我就遷就你,我們按照你的舞步跳完這首舞曲。”
于是乎,在萬眾矚目之下,鄭翼晨和謝傾城口誦‘探戈舞訣’,如同兩具僵硬的木偶一般,按部就班,三步一竄,兩步回頭,五步下腰,六步招手,然后就不斷的單曲循環(huán),重復(fù)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一步之遙》的舞曲,旋律輕快,凌厲如刀鋒,真正的舞林高手配合這首曲子的韻律起舞時,可以說是縱橫捭闔,氣勢磅礴。
鄭翼晨和謝傾城則生生用他們僵化古板,毫無創(chuàng)意與驚喜的舞步,毀了這首舞曲!
要是他們兩人站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自我陶醉的話,也不會太過注目。
壞就壞在,他們兩個站立的位置是舞池的中央地帶,最中心的地方,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謝傾城一身舞功無處發(fā)揮,郁悶之情可想而知,一面跳舞,一面心頭默念:“拜托,讓我結(jié)束這場噩夢吧。”
周圍人再也跳不下去了,一個個忍俊不禁,退出舞池,站在一邊,欣賞兩人獨特的舞姿,看得久了,也從這僵化變形的探戈中,琢磨出一絲與眾不同的韻味來。
侯賽因臉上掛著笑容,一貫嚴肅不茍的他,突然起了惡作劇的想法,找來管家吩咐了一句。
數(shù)秒之后,一道強光從穹頂投射而下,不偏不倚,恰好照在鄭翼晨和謝傾城身上,如同圣潔的月輝。
燈光隨著兩人的活動左右移動,如影隨形。
舞池上好一對璧人。
可惜就是舞姿太過寒磣。
(還有半個月就要考醫(yī)師考試,等了兩年,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近段時間為了復(fù)習(xí),更新可能會不給力,希望大家體諒,謝謝,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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