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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未婚先孕的閨秀 1


  陸拾遺在送走姬承銳后,對這個世界也就再沒了什么留戀。

  因此一從皇宮里出來,她就以最快的速度挑選了一個繼承人,然后就干脆利落地直接坐化了。

  她卻不知,她這一堪稱迫不及待的舉止看在別人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和思量。

  而關(guān)于她與姬承銳的之間的風(fēng)流韻事更是因為兩人那數(shù)十年來堪稱曖昧的你來我往和一前一后的去世,而流傳了數(shù)百乃至上千年都還在被人津津有味的掛在嘴邊上探討傳唱。

  一個人孤獨(dú)的在這條道上走了這么久,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可以跟著她一起前行的……靈魂或者別的什么,只要確定是真實存在的就已經(jīng)足夠讓她感到欣喜了。

  只可惜以前的她并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才會讓對方傻乎乎的用虛耗本源的方法,一路鍥而不舍的追了她這么多世。

  不過現(xiàn)在她知道的也不算晚,最起碼的,總比他追到了本源耗盡徹底消散于天地間她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強(qiáng)。

  想到那個傻小子就止不住唇角上揚(yáng)的陸拾遺緩緩睜開了眼睛。

  結(jié)果一睜開眼睛她就錯愕的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如同往常每一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那樣,直接以靈魂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拾遺補(bǔ)闕系統(tǒng)附帶的小空間里。

  相反——她直接穿越到了新一任原主的身體里。

  這個認(rèn)知讓她有瞬間的詫異也有瞬間的恍然。

  果然……靠做善事積累的功德還是沒辦法抵消兩個靈魂一起穿越附體所耗費(fèi)的巨大能量。

  眼底閃過一絲了然之色的陸拾遺長長吐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什么失落的情緒。

  不管怎么說,消耗她的能量總比消耗那傻小子的好,要知道那傻小子現(xiàn)在就跟塊豆腐似的,只要稍微用點力,就有很大的可能魂飛魄散。

  也不知道在這樣的意外情況下,原主的記憶能不能順利接收。

  ——陸拾遺一面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空間,一面在心里默默思考著。

  不過就算不能順利接收也沒關(guān)系,反正做了這么多年的任務(wù),只要稍微了解一下原主的處境,她們的執(zhí)念是什么她就算沒辦法猜個全中,也能猜個十之*。

  而且,就算因此辛苦一點也沒什么,只要那傻小子能跟著她一起過來就成。

  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夠在上一個世界發(fā)現(xiàn)那樣一個意外之喜的陸拾遺嘴角忍不住又彎起了一個愉快的弧度。

  不過……

  這一世他又會穿成什么樣呢?

  心里頗有幾分擔(dān)憂和焦灼的陸拾遺微微蹙了下眉頭。

  以他那虛弱的靈魂本源要是穿成了哪個植物人或者傻子,那么,她想要找到他的機(jī)會和大海撈針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用力晃了晃腦袋,將心里那點煩躁情緒扔到一邊的陸拾遺終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目前的處境中來了。

  不過……為什么都適應(yīng)這么久了,她眼前依然看不到任何東西呢?

  難道她這一回穿的是個瞎子?

  這可就有些麻煩了。

  如果在沒有原主記憶的情況下還穿成了一個不能視物的盲女,那么別說是找到那傻小子,就是能不能完成任務(wù)都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意識到這一點的陸拾遺臉上表情終于有些緊張了。

  就在她琢磨著要不要摸索著站起來,到處走走看的時候,她耳畔毫無征兆的傳來了一個隱隱壓抑著急促呼吸的特別好聽特別磁性悅耳的低啞男聲。

  “看……看樣子……姑娘……姑娘剛才那一番苦頭是……是白吃了,顯然,這……把自己撞……撞昏去的辦法,并……并不能成功讓姑……姑娘你成功躲過這一劫。”

  心神驟然一凜的陸拾遺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后腦勺不是一般的悶痛難當(dāng)。

  她低低悶哼一聲,刻意放柔了自己的語調(diào),用一種既茫然又無措地口吻呢喃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剛剛撞暈了頭……整個人都迷糊的厲害,連自己叫什么姓什么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都記不起來了。”

  “想必……呼呼……想必是姑娘剛從撞得太狠,所以腦子才會有些迷糊。”那有著好聽聲音的男人長長的嘆了口氣,“姑娘之所以會被捉到這里來世受了孤……是受了我的連累,如果不是我的話,姑娘必不會落到這樣一個糟糕的境地里來!

  “糟糕的境地?我們這是被綁架了嗎?”陸拾遺刻意拉近用話語拉近與對方的距離,“為什么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身體熱得厲害……就仿佛有火在烤似的?”她問的不安,心里卻隱隱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一個頗有些不妙的猜測。

  那一直態(tài)度良好的男人因為陸拾遺的這一番詢問陡然變得沉默起來。

  他靜默了片刻,才繼續(xù)用一種惱怒又帶著幾分隱忍的紊亂喘息聲對陸拾遺慚愧道:“姑……姑娘之所以會覺得自己身體發(fā)熱……是……是因為姑娘聞了不好的東西……中了……中了不好的藥物……”

  “不好的藥物?”陸拾遺繼續(xù)用茫然的語氣回,眼睛里卻已經(jīng)帶上了一絲凜冽的殺機(jī)。

  她穿越附體了這么多回,對男人的忍耐力從來就不曾真正信任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在古代本來就是很傷名譽(yù)的事情了,更何況還是以這樣一種雙雙中藥的情況下……

  為了避免自己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了,陸拾遺知道自己必須要做點什么了。

  所幸,在她忍耐著體內(nèi)的情潮,緩緩在身上摸索的時候,成功從頭上摸到了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簪子,雖然那簪子瞧著并不怎么堅硬,但是只要能夠準(zhǔn)確的找準(zhǔn)人的眼睛或耳朵眼兒,還是能夠起到點聊勝于無的效果的。

  ——當(dāng)然,在這之前,必須有一個十分關(guān)鍵的前提,那就是這男人不能對她有絲毫的防備心理。

  否則,她只要一動手,就很可能被對方發(fā)現(xiàn),甚至招來更加瘋狂的蹂·躪。

  陸拾遺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對貞·操并不怎么看重,但是能不遭罪自然還是能不遭罪的好。

  絕不可能想到這個剛剛還一副貞烈的為了保住自己清白而毫不猶豫選擇撞墻自盡的女子已經(jīng)在短短瞬間中徹底換了一個靈魂,還隨時都打算置他于死地的男人被陸拾遺這番茫然無措的話說得越發(fā)慚愧,他遲疑片刻,才在陸拾遺越來越不安和急促的呼吸聲中,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地含糊答道:“是……是春·毒!

  “什……什么……你說是什么?”陸拾遺配合地做出一副徹底嚇傻了的模樣。原本還勉強(qiáng)克制住平穩(wěn)的聲音也驟然添上了一抹恐懼到了極點的哭腔。

  “姑娘,你放心……我……我雖然害得姑娘淪落到如斯境地,但……但也知道什么叫孝悌忠信、禮義廉恥,斷不會對姑娘行什么不軌之事的,還請姑娘……放寬心腸……不要太過驚怕才是……”

  “我……我怎么可能不怕……”陸拾遺繼續(xù)用帶著哭腔地聲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控訴,“我們中的又不是別的什么藥……是春·藥啊……這種藥我聽我奶娘說過的……是有劇毒的……只要中了的話,那么姑娘家的一輩子就全毀了……”

  “呃……”原本尷尬的想要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jìn)去的男人在聽了陸拾遺的這番話后,卻是止不住的表情一呆。

  還沒等他從錯愕中回過神來,那姑娘又用軟糯軟糯的聲音開口了。

  “這種□□很可怕嗎?它到底要什么時候才會發(fā)作?我能不能在撞自己一回,說不定這次就能夠成功把自己撞死了!

  所以姑娘你剛才毅然決然的選擇撞墻自盡不是怕被我情難自控玷污了清白而是怕……怕到時候□□發(fā)作起來,疼得受不了才決定要先下手為強(qiáng)嗎???

  原本因為遭人陷害而滿腔憤慨憋屈的男人莫名就覺得自己原本異常壓抑的心情也重新有了緩和的跡象。

  “你說話呀,我這次能不能成功把自己給撞死了?”對面的小姑娘還在強(qiáng)忍著害怕用哭腔問他。

  聽著她抖抖顫顫的仿佛小兔子一樣驚懼害怕的聲音,心里的寒冰莫名就軟化成了一灘柔水,“我覺得你還是別撞了得好,再這么撞下去,別人沒成功撞死……反倒把自己給撞傻了!

  “我不想變成一個傻子……可我也不想疼死……”陸拾遺嗚咽著,“我現(xiàn)在身體越來越熱了,越來越熱了……你確定我不會突然燒得變成一團(tuán)火球把這里都點燃嗎?”

  “我想……”滿頭黑線的男人靜默了片刻,繼續(xù)回答道!澳銘(yīng)該沒這個能耐的!

  “那你有嗎?你不是和我一樣也中了這春毒嗎?你熱嗎?”陸拾遺繼續(xù)用無辜的、害怕的、糯軟軟的聲音抖抖顫顫的問。

  “熱……不過還能夠忍耐!闭菩囊呀(jīng)被指甲摳得鮮血淋淋的男人聲音格外平穩(wěn)的繼續(xù)回答。

  “可我不能忍耐了,”陸拾遺癟著嘴像個孩子一樣委屈的嚎啕大哭,“我好難受……我要吃冰碗……我要吃西瓜……我要吃一切可以解暑熱的東西……”

  “你知道的,這里根本就沒有你想要的東西。”男人有些頭疼。

  打從他出生以來,還從沒哪個姑娘敢在他面前像現(xiàn)在這個似的肆無忌憚的扯著嗓子嚎啕大哭的。

  “沒,嗝兒,我也知道沒有嗝兒……”陸拾遺一邊哭得直打嗝,一邊用越來越乏力的手緊緊攥住那根從云鬢里偷偷□□的簪子,“沒有東西有人啊,你……你趕緊過來……到我這里來……給我扇扇風(fēng)……我真的好熱好熱……好熱好熱……”

  “……”頭一次知道什么叫啞口無言的男人靜默片刻,才道:“我是不可能過去的……我要過去的話……你就危險了。”

  “你不過來我才會熱死呢……你快點快點……”陸拾遺繼續(xù)催促,邊催邊哭,邊哭邊催。

  男人被她弄得頭大如斗,“這樣好不好,只要你乖乖再忍耐一段時間,等到我們出去了,我給你捏個糖人怎么樣?給你捏個和你一模一樣的糖人怎么樣?”這也是他唯一能拿得出來的哄人手段了。

  “糖人?”陸拾遺的哭聲毫無征兆的戛然而止。

  “是啊,糖人,相信你也應(yīng)該吃過的吧?”見陸拾遺總算不哭的男人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當(dāng)然,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面人也行,我面人也捏得很不錯,你要是覺得好看,我可以多捏幾個給你玩!

  “又是糖人又是面人的,你怎么這么喜歡捏東西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止了哭聲的小姑娘在對面不遠(yuǎn)的地方興致勃勃的問他,“難道你是賣糖人的嗎?”

  “不,我不是,”男人又沉默了片刻,終于坦率地答道:“我只是覺得……這是一種很不錯的消遣方式!

  “是嘛……”陸拾遺拖長了調(diào)子,又問,“你說我們中的這春毒有解藥嗎?”

  “說能解也能解,說不能解也不能解。”男人緊鎖著眉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中了這毒的人必須在酒缸里足足浸泡上三個時辰,才能夠把體內(nèi)的毒素徹底清除出去——”

  “哦……難怪你要我再耐心等一會兒,你的意思是會有人來救我們嗎?”陸拾遺聲音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帶上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原本帶著些許矯揉造作的聲音也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少了幾分鋒銳,多了幾分柔和。

  “是的,我的屬下們在知道我出事后,一定會找過來的!蹦腥擞每隙ǖ穆曇,繼續(xù)努力維持自己聲線的平穩(wěn),但這明顯只是徒勞。

  至少,陸拾遺清晰的從他那越來越不可控的急促呼吸中,感受到了他那越來越?jīng)]辦法忍耐遏制的翻滾情潮。

  “那么……他們會帶兩個大酒缸過來救我們嗎?他們知道我們中了春毒嗎?”陸拾遺繼續(xù)問,邊問邊不著痕跡攥握著鋒利的簪子,一點點地往男人那邊的方向爬。

  直到真的動身爬起來的時候,陸拾遺才發(fā)現(xiàn)男人為什么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從這里面走出去求救過。

  因為即便是她在沒有最后一點靈魂本源的支撐下,也不可能在現(xiàn)如今這種手軟腳軟又欲·火·焚·身的悲催境況下,成功爬到對方那邊去。

  “只怕他們沒那個預(yù)見能力!甭牭礁O窸窣窣的男人下意識地循聲望去,卻只看到一片漆黑。

  “既然這樣,你又為什么還堅持讓我苦等呢?你明知道我現(xiàn)在很難受很難受的!标懯斑z的聲音重新帶上了一絲委屈的味道,她和他的距離也因為她的努力,越發(fā)的近了。

  “姑娘,我之所以這么堅持,也是為了你好,”男人忍耐著在身體里不住亂竄的欲·火,努力勸陸拾遺!澳阒灰怨缘拇粼谠夭粍泳秃昧,放心吧,我的下屬們很快就會找來的——他們能力很強(qiáng),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足夠我們解毒的藥酒的。”

  “可是我已經(jīng)不想再忍耐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以一個餓狼撲羊地姿態(tài)猛然把男人撲倒在地的陸拾遺調(diào)動自己身體內(nèi)的最后一點靈魂本源往男人的身體里猛躥了進(jìn)去,然后如愿以償?shù)膹哪腥说撵`魂里感受到了自己上輩子在對方離世前刻意烙下的印痕,一抹如釋重負(fù)的喜悅從她嘴角緩緩攀爬而上。

  “姑娘……你……你……趕快退回去!”驟然被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的男人震驚的臉色都變了。

  “退回去干什么?退回去繼續(xù)擔(dān)驚受怕嗎?”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的陸拾遺隨手把一直緊握在手中的簪子扔掉,然后將自己整個人都嵌入男人火熱的幾乎能夠把人燙熟了的懷抱里,“我不管,你趕緊給我扇扇風(fēng),再不扇我就繼續(xù)哭給你聽了!

  “你再這樣……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了的!”青筋都差點沒從額角里蹦出來的男人咬著后槽牙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還能做什么?不就是讓你幫我扇扇風(fēng)嘛?”陸拾遺一臉委屈地繼續(xù)微微喘息著裝傻,“你知不知道人家一個人縮在那個角落里有多害怕,我都不怪你連累我了,你還對我這么兇……再說了……我們本來就要死了……還管什么有的沒的,自己覺得舒服就好了啊。”

  “自己覺得舒服就好了?”男人眼神有些動搖的重復(fù)。

  “是啊,反正都要死了不是嗎?”陸拾遺繼續(xù)往他身上蹭,邊蹭邊繼續(xù)道:“雖然我吃不到你給我做的糖人了,但是你還是能幫我扇扇風(fēng)以作賠罪的,這樣就算我們死了,到了黃泉路,我也不會怪你的!

  “姑娘,今……今日是我蕭承銳……定力不夠,趁人之危,不過還請放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任的!

  心中有了決定的男人手指微顫地開始解陸拾遺身上凌亂的衣物。

  “其……其實有句話……我一直都沒告訴姑娘——”

  他凌亂的呼吸聲急促地來到她滑膩白皙的脖頸處。

  “我們所中之春毒,十分霸道,除非我們用我剛從說的那種用烈酒浸泡的方法和……和男女敦倫以外再無它法可救……要是這么硬熬下去的話……只有兩個結(jié)果……”

  他動作輕柔地把陸拾遺壓倒在茅草鋪就的冰冷地面上。

  “走運(yùn)的話筋脈寸斷,變成一個吃喝拉撒都需要靠人幫扶的活死人……倒霉的話……會直接血管爆裂而死……”

  被他壓倒在地上的陸拾遺配合的發(fā)出一聲驚呼。

  “原本……我已經(jīng)打算哄騙姑娘與我共赴黃泉……畢竟女兒家的清白太過重要,不容一絲褻瀆!蹦凶诱Z氣里帶出慚愧的意味!暗恰恰媚镉幸痪湓掽c醒了我……事急從權(quán)……在這方面我確實不應(yīng)該太過拘泥……畢竟……不做就死,而我也已經(jīng)決定要和姑娘做夫妻的……既然這樣……那么我們這么做……也不過是……比其他的夫妻稍微提前了一步……一步而已……”

  在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這句話后,男人的身體徹底壓了下去。

  生疏急迫,又帶著苦苦壓抑后的瘋狂。

  作為一個初哥,男人也就是蕭承銳的表現(xiàn)自然不可能好到哪里去,但是有陸拾遺這個老司機(jī)的帶領(lǐng),結(jié)果自然和諧的十分水到渠成。

  兩人體內(nèi)中的春毒比預(yù)料的要厲害得多,陸拾遺和蕭承銳足足滾了一整夜的茅草地板,把自己滾得手軟腳軟狼狽不堪,那股幾乎要把整個人都燒成灰燼的熱潮才徹底的褪了個一干二凈。

  即便已經(jīng)結(jié)束,還舍不得放下懷中人的蕭承銳拿自己當(dāng)墊子讓陸拾遺枕在身上,兩人如同交頸鴛鴦一樣的喁喁私語。

  “承銳哥哥,我還是記不起自己到底是誰怎么辦?這樣我還能夠嫁給你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在裝嫩的陸拾遺枕在蕭承銳的肩窩里,甜甜的沖著他撒嬌。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心里滿當(dāng)當(dāng)?shù)恼f不出舒服快活的蕭承銳一邊順著陸拾遺有些凌亂的青絲一邊認(rèn)真地對她道:“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以后承銳哥哥養(yǎng)著你!

  “可是我還是想知道自己是誰……我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就嫁給承銳哥哥……”陸拾遺固執(zhí)的說,心里卻想到她還有原主的執(zhí)念要完成。

  畢竟,要是就這么傻乎乎的跟著蕭承銳回去過自己的小日子,恐怕過完這一世,兩人就別想要再有什么下一世、下下一世了。

  “只要你想知道,承銳哥哥就一定能夠幫你找到!笔挸袖J大包大攬。

  陸拾遺眉開眼笑地主動湊上去親吻他的嘴唇,邊親邊說謝謝承銳哥哥。

  蕭承銳被動承受著陸拾遺的熱情,雖然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卻仿佛撿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似的,只差沒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又蹦又跳的大叫出聲。

  “在你還沒有找到親人以前,我先給你起個小字好不好?”想要喚娘子又憶起兩人還沒有成親于理不合的蕭承銳猶豫了片刻,帶著幾分試探性的問陸拾遺。

  在大魏,能夠給女子取小字的除了父親就是丈夫,蕭承銳這樣問,也是變相的想要知道陸拾遺的想法,想要知道她會不會用這樣的方式與他訂下鴛盟。

  “好啊好啊,承銳哥哥想要叫我什么?”陸拾遺眨巴了兩下眼睛,假裝聽不懂蕭承銳話里隱隱的緊張和試探,繼續(xù)毫無下限的在蕭承銳面前拖著軟糯糯的腔調(diào)撒嬌賣萌。

  “就叫拾娘吧,十全十美的拾娘,在我心里好到不能再好的拾娘,我的寶貝拾娘!钡昧岁懯斑z許可的蕭承銳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陸拾遺眉眼彎彎地聽他說完,真的是半點矜持都不講究地又重新在蕭承銳身上動手動腳起來。

  “拾娘?”蕭承銳有些不好意思地捉住她到處點火的滑膩柔荑。

  陸拾遺一派落落大方的對他說:“我很喜歡你給我起的小字,所以想慶祝一下,而且,承銳哥哥……這一次,和剛才的那些都是不同的……這一次的我們……”

  “是真正的兩情相悅,”蕭承銳主動捧起陸拾遺的臉,深深地吻了上去,“是真正的洞房花燭。”

  滾地板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的,外面已經(jīng)天降破曉了。

  帶著幾分昏暗的微光隱隱打在這破敗的房子里,陸拾遺和蕭承銳才發(fā)現(xiàn)這兒竟然是一座已經(jīng)廢棄了的破廟。

  “趁著還沒有人能來,我們趕緊離開吧!笔挸袖J試探地站起身,發(fā)現(xiàn)并沒有出現(xiàn)剛中毒時那種手腳乏力的跡象,頓時大喜,趕忙對陸拾遺說道。

  陸拾遺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對于目前所處的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她除了聽從這傻小子的安排,跟著他走,也沒別的什么辦法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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