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插曲一
“小鬼,我們回去。”,辛澈沒說任何責怪盼盼的話,知道盼盼見義勇為,有仇必報。辛澈仔細的記住那個微胖變態男的外貌特征,然后等回去慢慢收拾。
辛澈半摟著盼盼的肩膀從人群里離開,眾人主動為他們讓出一條道。剛走了幾十米后,走到墨綠色網欄前,就聽到后面有一個聲音細小的人呼喊。
“professor等一下”
盼盼剛剛低落的心情還沒緩過來,現在臉還是板著的,隨后和辛澈一塊兒轉身,回頭看去,是紀南星和穆何。
“怎么了?”,盼盼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來有些異常。聲音軟軟的,不像剛才那么冷漠,像一個大冰塊。
盼盼看到穆何牽著紀南星的左手,小麥色的皮膚露出大大笑容,牙齒也是很白,特別健康。不像紀南星有一種病態的柔弱。右手抱著玫瑰花,感覺比花還柔弱,一吹就凋零了。
“謝謝”,紀南星提起精神,輕輕地說著,眼里有些淚光閃爍。
盼盼彎了眼角,突然想到楚幻,忍不住鼻澀難熬,眼里微微有熱流涌過,隨后十分燦爛的說:“沒事,你們別受那個人影響。仲夏蟬鳴總會結束,少年們的愛意永不停止。你們站在哪里,哪里就是盛夏!
“你不會和他們一樣,覺得我們很惡心嗎?”,紀南星眼淚更加泛濫,只是沒有流下來,聲音微微地顫抖。
盼盼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很堅定的擺了幾下頭,然后露出虎牙,十分燦爛地問:“南星哥,我可以了解你們的故事嗎?你們今天晚上正式在一起,我也沒什么禮物送給你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給你們寫一首歌,一個只屬于你們仲夏蟬鳴。”
“謝謝,那我們手機加好友,可以嗎?”,穆何低著頭伸出左手,從自己的左手口袋里拿出手機,快速的點開自己的加友二維碼,伸到盼盼面前。
盼盼輕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后扭頭往左側抬眸看去,用眼神示意辛澈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
辛澈面無表情的卸下自己左肩上的小提琴包,然后伸出左手遞給盼盼。
盼盼兩只手接過小提琴包,快速地拉開拉鏈,從包里夾層拿出自己的白手機。
雖然手機可以設置指紋,但盼盼為了追求和辛澈與眾不同,故意設置密碼鎖,不過這密碼約等于不設置,六個零沒有絲毫安全性可言,它的存在只是配相,證明還有手機鎖這個東西,盼盼懶得記這些,一般都記不住密碼鎖還有各種密碼。
盼盼快速的輸入密碼,然后點開自己的二維碼掃描,掃了一下穆何的好友二維碼,快速的加上。盼盼瞥了一眼穆何的頭像,一個像傘骨架般的植物,綠色的。盼盼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一把傘南星,因為小時候看了一部仙俠片里面的人物全都是藥名,就很好奇,學了一段時間中醫,知道各種奇奇怪怪的中醫藥。穆何聯系人名字還是原名,沒有奇怪的網名。
“那我們改天專門見面聊天,可以嗎?”,盼盼兩只手輕點手機屏幕,然后鎖了一下手機,順手把手機塞到小提琴包里,笑容燦爛地問著。
“嗯,你是professor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方便備注!,穆何低頭看著手機,用左手單手點擊同意,有些好笑的看著那個頭像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擬a版高考數學,網名叫我愛數學。
盼盼余光中瞥見周圍有人經過,便掙脫辛澈的右手,走到穆何的邊上,神神秘秘地低聲說:“穆何哥,我叫盼盼,盼望的盼,professor是我雙胞胎親哥,我裝他女朋友幫他避桃花,要保密哦。你們哪個專業的?大學畢業是直接找工作嗎?”
“我是本碩博直讀,下半年到醫院實習臨床。南星他過段時間到中學教語文。盼盼,你是在上高中?”,穆何隨意的問著,聲音有一種男生雄厚感,像大提琴的音色,男低音的感覺。
盼盼心情有些復雜的瞥了一眼邊上柔弱的南星,提著一顆心試探性地問:“我快17歲,現在高二。南星哥,你是到哪個學校教語文?”
“廬州重點實驗高中,怎么這么緊張?”,紀南星面色淡然,語氣極輕地問著。
盼盼瞬間感覺到自己被老師質問的慌張感,臉上尷尬的笑停滯了一瞬,有些磕磕顫顫的說:“我是江漢重點實驗高中的,沒緊張!
紀南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著,過了幾秒后又輕輕的問:“盼盼,你是到這邊參加國際小提琴比賽?我遠遠的聽到了有人拉技巧性很高《魔鬼的顫音》,小提琴音色很好,應該就是你手中的。”
盼盼有些驚訝的看著紀南星,然后從穆何這邊走到紀南星的正對面,笑容十分燦爛,語調也開心上揚地說:“南星哥,你是不是拉小提琴也很好?等會兒讓穆何哥把你好友推給我,我們改天一塊兒拉!
“我只會簡單的。”,紀南星靦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淡聲說著,可能站久了臉上越發慘白。
“沒事,我拉小提琴還行,我可以教你。”,盼盼下一秒就甜甜糯糯的說著,沒有絲毫猶豫。隨后轉過身走到辛澈的右手邊,滿臉快樂地說:“那我們改天見,今天我就先回家了,拜拜。”
穆何和紀南星同步伸出空閑的手,輕笑著擺了下手,然后一直牽著手繞大圈轉身離開盼盼。
盼盼瞬間嘆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伸出兩只手,不顧左手手腕上還拿著小提琴包就直接掛在小哥的右臂上,早就把小哥有潔癖癥忘的一干二凈。
辛澈早就已經面如死灰狀,感覺自己的手已經不是自己的,臟到自己不想認,剁了算了。
“小哥,我好累,不然你背我吧,剛剛打人踩高跟鞋我的腳好酸,我看電視劇的時候,古代女子結婚,都是要由親哥哥背上花轎的,這是因為有新娘出嫁要腳不沾地的講究,傳統習俗認為這樣可以避免新娘把娘家的財氣帶走了。我20歲肯定嫁人,要不你提前適應適應。”
盼盼兩只手緊緊地抓住辛澈的右臂,語氣軟軟糯糯的,又十分正經的說著。明明兩不相干的語調和內容卻又莫名其妙融合在一塊兒,有些搞笑。
“你有三個親哥,你隨便找一個,偏偏找我干嘛?而且你腳可以沾地,辛家家財萬貫,財大氣粗,你十輩子財氣都帶不走。你離20歲還有三年,別整天五迷三道,不著四六。有腿自己走,不然容易四肢退化,變成猴子!
辛澈毫不留情地說著,語氣淡淡地,面無表情。內心都想把右手臂上的人形掛件給扔在地上,狠狠地踹幾腳,知道自己有潔癖,還每次巴巴的粘上來,又不能直接甩到地上。
盼盼一哭,天崩地裂。
這八字真言是辛澈17年來總結的經驗,這八個字廣泛流傳于盼盼的各個哥哥中,都知道不能惹這個小祖宗生氣,一生氣哭起來,止都止不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虐待兒童,更有甚者報警以為拐賣兒童。
“哥哥~,我好累。”,盼盼不斷的輕晃著辛澈的右胳膊,奶呼呼的撒嬌著。
“累著吧,我也好累。我背不動你,你太重了。”,辛澈沒有猶豫,直接蹦出自己的直男發言,帶著故意的感覺,明知道說女生重,這是天崩地裂,天雷地火。
盼盼現在確實累了,只能不斷的不要臉撒嬌,更加軟乎乎的說:“哥哥~,你背的動我,是我比較輕。你背不動我,是你不夠愛我。不要拿重當借口,你就是不夠愛我。”
“小鬼,你智障吧,要點臉吧?厚顏無恥到你這個地步,我真是服了。這17年我愛過你嗎?”,辛澈十分冷漠的說著,沒有起伏的語氣都帶著滿滿的嫌棄。他是真無語,這個親妹太作了,以后誰能鎮得住。
“我是長得很丑嗎?”,盼盼震驚了一下,然后有些絕望的說著,聲音低沉和失落。感覺現在已經懷疑人生了。自己難道這么招人嫌嗎?連17年來的小哥都這么嫌棄。
“你說呢?”,辛澈淡淡的說著,然后眼里全都是四周的操場,因為他們走的路比較偏,所以經過的人還挺少的。
天已經全黑了,只有路燈銀光朦朧。時不時傳來遠方幾聲學生們興奮的叫喊聲,操場上碰碰聲依然縈繞在耳畔。夏日蟬鳴陣陣,聽取蛙聲一片。
“辛澈,直男都沒你這么直,你不是應該說我不丑嗎?”,盼盼聲音低落的說著,兩只手依然搭在辛澈的胳膊上,身體半靠在小哥身上,真的有些累了。
“那不是騙你了嗎?”,新車雖然察覺到自己右胳膊上掛著的人形掛件心情有些低落,可是聽盼盼說話就想懟回去,有一種難得的快感。還有一種壓力被釋放的輕松感。
盼盼持續無語中,她已經累到不想說話了,剛剛打人,把興奮勁全都使出去了,現在處于低谷之中,需要充電了。然后破罐子破摔的低聲說:“我想跟你分手,1~100分你選一個。”
“吃錯藥了吧你?小智障,我選100分,我從小到大就沒拿過低于滿分的成績單。我們這算斷絕血緣關系,分手算哪門子事,入戲太深,難以自拔,我要不要替你□□?”,辛澈已經徹底無語了,邊上這女孩兒腦洞太大,大到火星上去了,不是正常人能夠企及的水平。
“小鬼,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是你親哥,我們還是雙胞胎,我不想被打斷腿,不想進骨科,更不想進法庭。”,辛澈十分嚴肅的說,語氣很嚴重。
盼盼瞬間從辛澈的胳膊上分開,側過身站在他面前,深深的皺著眉,滿臉都是不解地問:“小哥,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可是我感覺你說的話很嚴重的樣子。誰要打斷你的腿?我能不能幫他一起打?”
辛澈很煩躁,他這個妹妹真的是個智障,什么都不知道,每天看著那個降智宮斗劇,智商都降為負的了。很容易被男生拐跑誒,要是一個男變態,這就完蛋。盼盼以后找對象肯定找至少比她大十歲的,辛澈仔細想了一下,盼盼周圍的男生,滿足條件的還不少。
辛澈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后伸出右手死死捏了一下面前盼盼左臉頰上的小奶膘。
“!”,盼盼直接叫出來,太疼了。然后氣乎乎的斷緊拳頭,直接沖辛澈胸口和小腹狠狠砸了兩下。然后感覺自己左臉頰已經快變形了,被捏的很疼啊,被擠壓的感覺特別難受。
“辛澈你有病啊,大晚上發什么神經?要是有人打斷你一條腿,我肯定把那個棍子一把搶過來,使出全部的力氣,重重一下就把你另一條腿也打斷。我要把你焊死在輪椅上,不,我要一輩子把你鎖在病床上。你放手!放手~”
盼盼大聲喊出來,然后兩只手握住辛澈捏她臉頰的那只右手手腕,臉上已經氣到發紅發燙。
辛澈輕松開手,算是暗暗給盼盼一個教訓,反正這個小智障也不知道,隨緣吧。
小鬼現在快17歲,如果她今年解決問題,那至少找對象是26歲,這26歲的人怎么下的去手,就是個老畜生。小鬼這樣的女孩,性格好,長得好,又有錢,才藝多,智商高……,唯一的缺點就是喜歡鬧騰。26歲估計什么都懂,還可能是個情場老手,小鬼估計被說兩句好聽的話就迷暈乎了。
臥槽!辛家嬌貴小公主被老畜生碰過一點點,我就拿板磚呼死他,一腳把他變成太監,讓他進和尚廟,每天清心寡欲。
辛澈看著盼盼天真無邪的臉,越想越氣,心里憋著一團火,然后伸出兩只手掌狠狠的揉搓盼盼臉上的小奶膘,手勁重到盼盼的整張臉都變形了。
盼盼完全愣了下,然后意識到自己臉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然后絕望又無助的喊著:“辛澈,小哥,哥哥,你放手,你不是有潔癖嗎?我身上有幾百萬億細菌。”
盼盼一邊說一邊伸出兩只手,攥住小哥的兩個手腕,拼命的掙脫。
辛澈深吸一口氣,恢復原來的理智,輕輕放開手,特別嚴肅又淡漠地說:“小鬼,不要隨便對男的撒嬌,尤其是大十歲及以上的老畜生!他們都是變態。”
“辛澈,你有病吧?”,盼盼小生哽咽說著,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被搓紅了,就跟面團已經揉發了一樣。然后伸出兩只手捧著自己的臉,怨氣十足地瞪了一眼辛澈,絲毫不顧自己左手上還有小提琴包。
“我回去跟大哥說,說你又打我,總欺負我,我剛剛哪里惹你了?你干嘛這樣對我?”,盼盼抬起眸子睜著大大的眼睛,十分無辜地看著辛澈,眼里氤氳著一層淚水,本來盼盼的眼睛就很亮,在月光的一反射下就像一個動物眼球似的發光。
“你這句話就是悖論,二哥比我大了12歲,大哥比我大16歲了,你居然說他們都是變態,我看你就是個變態,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什么被打斷腿?什么骨科?什么法庭?什么大十歲的老變態?”
盼盼越說越委屈,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流,沒有停止的意思。眼里的視網膜顯得更亮了,眼睫毛上都掛著幾滴小露珠。眼睫毛烏黑濃密,又卷又翹,眨眼起來有幾滴小露珠在月光的照射下透光,晶瑩透亮,像一塊透明的水晶。
“辛澈,我跟你認識最久了,從我們還是個受精卵開始。我就是這么招人煩嗎?我就是累了,想要你背我而已,你還打我,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保闻胃杏X自己就是委屈本身,莫名其妙被打了。
辛澈也覺得自己這次好像過了,企圖跟一個小智障說一些奇怪的話,她也聽不懂。辛澈站在盼盼面前重重嘆了一口氣后,隨后轉過身,半蹲在地上。無奈的說:“小鬼,上來。”
盼盼脾氣已經上來了,俯下身,脫下自己的高跟鞋,然后右手拎起它們。理都不理辛澈,直接從那邊上路過,左肩背著小提琴包,赤著腳走在紅色的跑道上,十分生氣的說:“我不要你背了。”
辛澈快速的從跑到上站了起來,連忙的走到盼盼邊上,邁著小步伐跟上盼盼,在盼盼的左側苦口婆心的勸她:“小鬼,鞋穿上。操場跑道上經常有玻璃杯子碎了,全是玻璃渣。”
“辛澈,滾開!我不想再跟你說話了,要是跑道上有玻璃渣碎片,我就躺下來滾一圈。反正你從小就不待見我,以后剩你一個人剛好!
盼盼這次確實生氣了,也不知道為什么生氣,就是胸悶氣短,想要發出來。盼盼右手拎著兩個高跟鞋,昨天背著包氣乎乎的邁著大步伐走路,絲毫不理左手邊上的辛澈。
辛澈火也來了,半句話不說,直接伸出右手攬住盼盼的腰,單手把盼盼拎起來,單手抱走。
“辛澈,放我下來!保闻伪槐У乃查g愣了一下,然后用空閑的左手拼命的握住辛澈的手腕,妄想掰開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右手。
盼盼被抱的瞬間腦子發熱,又嫌自己右手拎著兩個高跟鞋,然后十分氣憤地直接把兩個高跟鞋扔出欄桿,不幸的是一個掛在墨綠色網欄上,一個飛出網欄掛在銀杏樹樹枝上。
“閉嘴”,辛澈看著飛出去的兩個高跟鞋,眉頭緊皺,有些不耐煩的脫口而出兩個字,語氣有些惱。
“你居然兇我!,盼盼被這個語氣驚了一下,然后委屈巴巴的說著,語調十分哽咽。
“你是不是缺心眼?生氣就生氣扔什么鞋子,一個在網欄上,一個在樹上,你自己去撿!,辛澈板下臉十分嚴肅的說的,現在真的想揍盼盼了,從小慣壞了。辛澈現在臉陰的都能滴水了,腦子里都能噴出火來了。
“小哥,我錯了嘛,你別總是兇我!,盼盼一邊聳泣一邊說著,特別可憐。肚子里的氣一下消了,畢竟是自己腦子一時沖動把鞋子扔出去了,還掛在那么奇葩的地方,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尷尬地鉆地縫吧。
辛澈沒有說話,緊緊的咬著牙齒,怕自己忍不住揮拳下去狠狠的揍一頓盼盼。這小作精太鬧騰了,把鞋扔到這么奇葩的地方。辛澈走到網欄面前,輕輕地把盼盼放地上,然后自己往后退幾步,通過助跑加快速度,直接爬到往至少有3m的網欄上,把那個掛在最高處的高跟鞋拿出來,又扒著網格快速的找準空曠草坪蹦了下來。
“下次還扔嗎?”,辛澈冷漠的掃視眼盼盼,冷冰冰的說著,帶著幾分怨氣,還有一種無可奈何的喪氣。
盼盼怯怯地低著腦袋,不敢抬頭看辛澈,然后小聲說:“不確定。”
“再說一遍?”,辛澈更加冰冷的蹦出這四個字,帶著威脅,要是盼盼回答沒有達到自己滿意程度,估計就要被打了。
“我說了不確定嘛,我怎么知道我下次扔不扔,要是你再氣我,我估計還扔,可能扔的更高更遠!,盼盼十分誠實的說出自己的內心話,嘴巴嘟起來,氣乎乎的。但是就是不敢抬頭看辛澈的眼神,怕自己被打。
辛澈左手拎著盼盼的高跟鞋,俯下身站在盼盼的面前,然后直接伸出右手抱住盼盼的大腿,把她扛在右肩上,語氣威脅地說:“小智障,你再敢說一個字,我把你扔湖里。最近北冥湖剛挖深了3m,把你扔進去埋在淤泥里,尸體都找不到!
“辛澈,你是tnt吧?一點就炸。”,盼盼氣到腦子快冒煙了,自己莫名其妙被扛在肩上,就因為說了一句話。盼盼氣乎乎的伸出兩只手,不斷地拍擊著辛澈的背部,企圖進行互相傷害。
“小智障,別亂動。我不是三硝、基甲苯,我是金屬氫,是世界上威力最強大的化學爆、炸物,比普通tnt炸、藥能量大30─40倍!保脸赫Z氣冷酷的說著,右手壓住盼盼的兩只不安分的腿,面無表情。
夜晚的校園靜悄悄的,操場周圍有閃耀的銀色路燈光,柔和的光落在校園的銀杏小道上,印出點點銀杏陰影,本來愛心形狀的銀杏葉被擴大無數投影在柏油路面上,滿地都是浪漫。
辛澈扛著兩只手依舊不安分在拍自己背的盼盼,懶得說話了。然后走進操場網欄外的小石板上,邁著大跨步走近那棵銀杏樹下,就皺著眉頭抬眸觀察鞋的位置。那個高跟鞋長鞋跟剛好掛在細細的樹枝上,周圍有著茂盛濃密墨綠色的銀杏樹葉擋著,樹枝也挺多的,風一吹,那雙白色的鞋若隱若現。真不知道盼盼隨手一扔,是扔到這么復雜的位置。
辛澈俯下身把盼盼放在地面上,然后直視盼盼的眼睛,語氣淡漠又十分狠厲:“怎么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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