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踐約
十幾分鐘,藍晚弋有些不舍輕輕松開,然后將嘴巴湊到盼盼左耳邊,聲音低沉帶著欲望地說:“小孩,你帶著光闖入很多人的生活,但我很自私,我想你收斂光芒,只許拯救我一個人。”
“嗯,濫善是罪惡的根源,發生這么多事,這么多人死了,其實都跟我有很大的關聯。”,盼盼眼角濕潤,輕輕說著。
藍晚弋兩只手扶著盼盼軟腰,繼續在盼盼耳邊小聲說:“小孩,以后不要再離開我了,一天都不行。我不應該是你的軟肋,我是你的盔甲。你可以相信我會處理好一切,不要什么都自己扛著。”
“我一直相信你,但是我不允許別人拿你最脆弱的地方傷害你。”,盼盼嘴角輕輕揚起,可是語氣卻十分哽咽,左手輕輕碰著藍晚弋的臉頰,感受到有些刺小的胡須,摩擦著手掌的皮膚。
“小孩,世界骯臟,只有你才能讓我忍耐,可是我差點害死你。”,藍晚弋十分心痛,深沉的說完,腦子十分的清醒,指甲拔起來得有多痛?不斷重復經歷自己的心理陰影得有多難受?藍晚弋光是想到盼盼就覺得心臟很窒息,被一點一點的牽著,疼。
“楚聽玄每次用刀撬開我指甲的時候,雖然特別疼,但我都沒有哭,我反而很高興,因為翹完二十個指甲,我就可以再見到你了。我的頭被按進浴缸里反復嗆水的時候,你是我撐下去的唯一動力。
我太愛你了,以至于忘記了我當時才17歲,一個不需要衡量利弊的年紀。有的是驕傲不羈,囂張輕狂。沒有人能讓我忍受退讓,步步為營。但我能為你放棄生命,可我更想撐下去,陪你愛這骯臟世界,成為你的煙火人間。
汀白藏晚弋,人間渡故里。我把對你所有的喜歡都藏進高考卷子里,回答了我十七歲的青春問卷,作文滿分,這是最殘酷公正的高考都承認的偏愛,也是我送給你的史詩級浪漫。”
盼盼輕笑著說完這段話,兩只手輕輕托舉著藍晚弋的臉,可以感受到他臉上都是濕潤的。
“真想趕緊結婚,濃情蜜意時幺蛾子亂飛,要是再出現不可控制的意外就完蛋了。現在我都想換專業,學法律,修一部新憲法。”,盼盼語調激憤地說話,企圖轉移話題,避開這個有些嚴重的氛圍。
藍晚弋沒有說話,只是兩只手摟著盼盼的腰,把她緊緊貼在懷里。
“你是不是平時都在健身房健身?有八塊腹肌呢。”,盼盼有些好笑的說著,左手他在藍晚弋的腰間,都是肌肉的緊致感。
“晚上會緊張嗎?第一次會疼的。”,藍晚弋湊在盼盼的左耳廓上,說完之后便輕咬了幾下,像是嚼了一個有嚼勁的黏糖。
盼盼整個人身體發熱,不想說話了,這么羞恥的話,老畜生都能講的這么義正言辭,理直氣壯,也是無話可說了。然后忍不住用右手狠狠地扇了一下藍晚弋的腰,暗暗說:“不要臉。”
藍晚弋揚起唇角,然后用自己的左手按住了盼盼的右手,很溫柔的側過身來壓住盼盼,右手撐在床上,膝蓋撐在床上,不會將自身體重壓到盼盼一丁點。然后揚起聲音有些誘惑低沉地說:“小孩。”
盼盼右手被按住,只能用左手擋住自己的臉,不發一言,只是耳朵更加紅了,渾身難受。
“辛泮,我想看著你。”,藍晚弋有些好笑勾起唇角,然后輕柔的說著。
盼盼無可奈何,只能眼神迷離的盯著藍晚弋的眼眸,藍色的潮水在翻涌,像有吞噬人的力量。整張臉特別立體深邃,完全西方人的長相,可是有著東方人的俊美氣質。
“藍晚——”
盼盼話還沒說完,直接被堵住了嘴,不斷地喘息,兩只手緊緊的摟住藍晚弋的脖子。盼盼已經無可奈何,只能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壓制住自己狂熱跳動的心臟。
急促呼吸聲不斷,發生難堪入耳的嬌喘聲。
“藍晚弋,明天開機,我穿的是漢服!漢服!第一場戲就是露脖子鎖骨穿漢服跳舞,我大哥把卡斷了還沒恢復,我要掙錢。你斷我財路,我把你頭發給薅禿。”,盼盼咬著牙齒氣乎乎喊出來,兩只手插進藍晚弋金色頭發里,輕輕揉幾下,沒有直接拽。
“我養你。”,藍晚弋聲音低沉嘶啞的在盼盼的左脖子邊上說著,說話噴出來的暖濕氣流像是鮮艷的毒舌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藍晚弋,你腰還行嗎?你現在的這個姿勢叫平板支——。”,盼盼特別認真說著,用嘴巴上的淡定掩蓋身體產生的劇烈反應。
話還沒說完,又被堵住了嘴巴,幾分鐘后,藍晚弋側臥在盼盼右邊,勾起唇角,然后有些慍怒地說:“小孩,你男人腰很好,別瞎說。腰不好等于腎不好,腎不好等于不具備傳宗接代的能力,綜上,腰不好等于太監。”
“你不要臉!”,盼盼穿著更加劇烈粗氣,然后帶著哭腔哽咽說著,然后伸開自己的右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藍晚弋的腹肌。
藍晚弋往上挪了點,伸出右手清理了自己福地的霧氣,露出山體的形狀和威武。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覆上盼盼的右手,手法十分自然卻有些緊張地往下挪。
盼盼十分疑惑的被牽著手,突然整個手上握著一個腫脹滾燙的東西,盼盼瞬間雙目放大,應激反應似的直接縮回自己手,整個人往邊上挪三厘米,先是震驚,然后大哭出來。
“是太監嗎?”,藍晚弋有些好笑的問,然后又用自己的左手牽著盼盼的右手,只不過她死死的掙扎。
“你……你不要臉,戒指不干凈了,我也不干凈了,我要去把截肢,藍晚弋,你松開我的右手。”,盼盼聲音哽咽說著,整個人都崩潰了,之前年紀小不知道,現在差不多明白一點。
藍晚弋沒有說話,只是嘴角的笑容幅度更大,然后又伸出自己的右手,把盼盼攬進懷里。又輕聲細語地說:“小孩,別怕,現在不做,只是讓我們的身體彼此熟悉一下。”
“你可仔細你的皮,小心我哪天不高興把你變成太監,初夏姐婚禮那天晚上,你就對我起反應了,還拿奶白色的毯子——”
盼盼瞬間肺里的空氣被抽干,說不出任何話。
三個小時的前戲正式結束后,盼盼十分淡定的右手拿著個手機坐在自己行李箱上,身上穿著長袖白襯衫連衣裙,領口處綁了一個暗紅珍珠的蝴蝶結,腳上踩著干凈白板鞋。
“小孩,走了,去學校演講。”
藍晚弋有些好笑的看著,假裝淡定的盼盼,實則耳尖都紅透了,手機都拿倒了。
盼盼輕咬著下唇看著藍晚弋,又恢復到原來的黑襯衫西服樣子,比之前的還好看,因為完全暴露出自己原本的發色金黃,臉上的輪廓線全都顯出來,眼底深邃,下顎線完美流暢。手指纖細骨感,左手無名指上套著梔子花戒指,完美的一雙手指。
“藍晚弋,17歲給你寄的分手信把你給我的東西全都還給你了,你現在能不能還給我?”,盼盼有些難為情地想到當時的一時沖動干出來的事情。
藍晚弋輕輕點了下頭。
“藍晚弋,分手的時候我沒收回水滴翡翠吊墜,因為我覺得我不可能再遇到喜歡的人。
我家有四件我媽的首飾,都是一塊透明玻璃種翡翠原石上加工出來的,我大哥的是戒指,我二哥的是耳墜,小哥的是項鏈,我的是手鐲。我以為手鐲是掉湖里去沒撈上來,小哥就把他的項鏈給我了,騙我說本來項鏈是我的,他手鐲丟了,陷害我的。
你知道我的意思對吧?”
藍晚弋再次輕輕點了一下頭,然后淡淡說:“東西在家里,今晚回去拿。”
解決好這件事后,盼盼就跟藍晚弋去吃飯去了,被逼吃了兩碗米飯一碗肉后,盼盼簡直是怨恨神附體,整個人身上邪念都能直接掐死藍晚弋。
江漢重點實驗高中。
“藍晚弋,你要是晚上再逼我吃飯,我就殺了你。你是喂豬嗎?雖然我現在瘦了點,但是我該發育的地方都發育了,連跳芭蕾舞都重心不穩,不協調了。”,盼盼怨氣十足的說著,右手緊緊的捏住藍晚弋的左手。
盼盼和藍晚弋帶著戒指就十分自然的在建安大道香樟樹下慢慢溜達。香樟樹依舊那么高大挺拔,就像走過了時間,走過了多少人的青春歲月。然后永久佇立在人們難忘的記憶點上扎根。柏油路在黃昏微黃光照射下,反射淡淡光澤,就好像一塊昂貴的黑寶石。
“藍晚弋,你珍惜我跟你在一塊的時間,我休學時間要到期了,要回去念書,咱就不經常見了。我還要跟我未來的室友一塊兒看星星,看月亮,聊天,聊地,聊詩詞歌賦。”
盼盼繼續怨恨看著藍晚弋,三碗飯菜這是人能吃完的嗎?自己挑食飯菜就吃一碗,不吃的菜全給我。
“江大學生可以在外租房住,你未來的新室友是你老公藍晚弋。”,藍晚弋語氣輕揚說著,滿滿的都是得瑟。
“藍晚弋,家里耍流氓就算了,在外面你還口頭逞強言語調戲,你怎么了?不想領證直接說,我直接把你送到火葬場燒了。”,盼盼皺著眉頭惡狠狠地說著,肚里的氣依舊不撒。
“小孩,怎么了?整個人跟個河豚似的見我就撒氣。”,藍晚弋語調很輕柔的說著,有些明知故問感覺。
“藍晚弋,我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獨特的審美。你這樣下去把我喂成豬,你是有成就感,等過幾個月結婚儀式上時候,別人還以為你換對象了。”
盼盼整個人化作一個怨婦,不斷口出狂言,把自己內心氣憤全都發出來,一點都不給藍晚弋留面子。完美的看穿了藍晚弋那點男人獨有的占有欲還有成就感。
“你現在太瘦了,摸起來都不軟了。”,藍晚弋十分認真說著,眼角里滿是笑意,嘴角有些無可奈何感。
“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你跟揉面團一樣揉了多久心里沒點數嗎?”,盼盼眼神往下瞥了一下,又往身后瞥了一眼。然后壓低聲音氣乎乎的說著。整個人都氣炸了,現在能正常的牽住藍晚弋的右手,就是她最大的耐心。
藍晚弋沒有回答,只是嘴角抿著微笑,只有正弦曲線兩個拐點處非常的軟,手感非常好。以至于沒忍住,上午都沒放下來過,現在兩只手都有點酸麻感。
“怎么不說話?演員演前戲的時候在想什么?上午你失節操,我失貞操,我晚上要跟你分床睡,我才不要給你第一次。藍晚弋,現在我要去籃球場,我要看十五六歲的小男生打籃球。”
盼盼氣乎乎地說著,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一個刺猬,扎死藍晚弋。這就是完全失去貞操之后的正常生理反應。當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盼盼感覺自己想要跳河自盡,藍晚弋比春宮圖還春宮圖。
“我上午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為社會主義創造更頑強的下一代。”
藍晚弋依舊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輕柔的說著。平靜如死水一般的三年分離生活一去不復返,他現在邊上站著一個特別鬧騰的小朋友。只要不說話就是亭亭玉立的大家閨秀,一開口讓人忍不住的想扇孩子屁股,以示懲罰。
“想入非非,癡人說夢,白日做夢,胡思亂想,非分之想,癡心妄想,黃粱美夢,千秋大夢。”,盼盼語氣平淡的說出一大串詞語
然后十分認真的說:“要生孩子找別人生去。我才不要給你生孩子,生孩子那么疼,拔指甲七級疼痛,生孩子是十級疼痛。我這輩子都不會生孩子,要是生了孩子我就把頭砍了給你當球踢。反正你得斷子絕孫,今天這個flag立下了。”
“小孩,你這么鬧騰,要是再來一個小小孩兒跟你性格一樣,我可能會把他當球踢,然后扔籃筐里。”,藍晚弋有些好笑的說著。
“藍晚弋,你已經有兩個小孩,一個是藍眼睛白貓晚晚,一個是黑眼睛橘貓十二。”,盼盼十分認真的說著,眼里滿滿的都是絢爛的笑意。
“我有三個,辛泮也算。”,藍晚弋唇間勾起淡淡的笑容,十分輕柔的說著,左手緊緊地和盼盼十指交叉握著。
“你怎么人為給我降輩分?我跟他們一個輩分,我得喊你爸爸,才不是呢。”,盼盼皺了一下眉頭,傲嬌的說著。
“那你喊我什么?”,藍晚弋語氣淡定的開始給盼盼挖坑,不過現在小孩兒長大了,不好騙了。
“老畜生!”,盼盼絲毫不中圈套,惡狠狠地說出這三個字。面露不屑的表情,翻了一個大白眼。
“小孩,給白貓改個名字,不然到時候不好區分。”,藍晚弋頭皮有些發麻,雖然都想直接說出沒大沒小四個字,但是盼盼才剛回來,以后慢慢教,慢慢□□。
盼盼瞬間明白了藍晚弋的意思,然后假裝沒興趣的順口說:“二兒子的取名權交給你,雖然我是起名小能手。”
“就叫小懶球。”,藍晚弋有些好笑的看著撅著紅紅小嘴巴的盼盼,然后想到一個特別有意思的點子。
“你還真想把他當球踢啊?”,盼盼有些心疼的想著那只很乖的小白貓,太慘了。雖然十分冷漠,高貴不喜歡理睬別人,跟藍晚弋的性格一模一樣。然后又好笑地添了句:“你的二兒子長得特別像你,性格也像,簡直就是你從你肚子里生出來的,我都想喊他小晚弋。”
一路上就這么有的沒的瞎聊,快就走到了籃球場。還沒走近就聽到砰砰砰的籃球拍擊聲,仿佛都能聞到荷爾蒙激發的味道,少年被汗液浸透的球衣滿滿的都是活力。
盼盼腦筋一轉,然后抬頭看著藍晚弋,可憐巴巴的說:“藍晚弋,我想吃草莓味的雪糕,你能不能幫我去買?”
“叫我什么?”,藍晚弋被盼盼瞬間軟萌的聲音萌化了,原來小孩子的嗓音沒有變,只是故意裝的兇巴巴的。
“哥哥”,盼盼單純無害地眨了幾下自己的大眼睛,扇動長長睫毛像是蝴蝶吻了花朵。
“重來。”,藍晚弋明知故問,繼續的開始逗盼盼,雖然現在沒有之前的小孩兒那么傻乎乎,可是更加古靈精怪。
盼盼瞬間臉頰上染開了紅暈,有些難以啟齒的再次開口說出這別扭的兩個字,壓低聲音,小小又甜甜糯糯地說:“老公”
說完話之后,盼盼就快速逃跑,邁著小碎步跑到籃球場邊上的暗灰木質椅子上坐下,耳尖都紅透了。
沒幾分鐘就有穿著藍白球服的10號小男生朝他走過來,挺白的,長得很干凈,也算是小清新班草類型。
“學姐,我是張頌今,還記得我嗎?”,張頌今露出有些靦腆微笑,簡直就是鄰家大男孩兒。
盼盼不好意思搖了一下頭,露出輕輕地笑容。
“我高一的時候在元旦晚會跟你表過白,你說定了娃娃親就直接拒絕我。我現在高三,也在理科狀元班,坐的是你之前的位置。我想問一下,學姐填了江漢大學哪個專業。”
“我進的是落川溟的化學班,休學了兩年,下學期要去上課。”,盼盼十分禮貌的解釋著,面露淡淡的微笑,很從容。
“這不是競賽班嗎?”,張頌今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反問。
“我高考的時候,他給我補習的化學,可能眼瞎覺得我有天賦,就打電話讓我填。”,盼盼小聲的開著玩笑,企圖緩解有些凝固的氣氛。
“學姐,你現在娃娃親準備好了嗎?我就問一下。”,張頌今眼里有些期待,但是往深里看是失落,只是嘴角掛著輕柔的笑容。
盼盼沒有說話,只是露出大大笑容,然后有些自豪和驕傲的舉起自己的右手,露出的那個梔子花藤戒指。
“所以,你和藍晚弋學長是錯過了?”,張頌今到那枚戒指后,眼底全都是失望,嘴角依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小孩”,藍晚弋從籃球門外的墨綠色網欄走進來,皺著眉頭看到這一幕,然后嘆了一口氣。宣誓主權似的走進前面,小聲的喊了句。
盼盼露出可愛的小虎牙,然后沖藍晚弋,搖了一下自己帶著鉆戒的右手,沒有回答張頌今的問題。白色的裙子隨著晚風輕輕的飄著,黑色的頭發也輕輕的揚起,像是流云一般。
“學姐,我先走了。”,張頌今打完招呼,便輕笑著離開,可是轉身的時候嘴角終于掛不住淡淡的笑容,眼里全都是失落。
盼盼彎著大眼睛,然后一臉怨氣的掃視一眼藍晚弋,然后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都怪你,嚇跑了人家鄰家帥小伙,我還想看他打籃球呢。”
藍晚弋沒有說話,做到盼盼的右手邊上直接打開草莓雪糕,無視盼盼伸出來的小爪子,直接把草莓往自己嘴巴里遞,狠狠的咬了三分之一。
盼盼愣住了,然后瞬間著急又無可奈何的壓低聲音小聲說:“果然死性不改,又吃我草莓雪糕。”
藍晚弋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吃完了一整根雪糕,然后面無表情的往左正過身看著盼盼直視著她兩個淚眼婆娑的大眼睛,鼻子都被怒氣憋紅了。
“嘴巴里吃不吃?”,藍晚弋勾起笑容,淡淡的看著盼盼,有些好笑的彎了眼角。
“誰吃你口水?你再這樣,我把你扔土里栽花。”,盼盼氣乎乎的別看臉。
“胃不舒服,不能吃涼的。”,藍晚弋說出真相,然后直接拎水平式的擰起盼盼準備走出籃球場。
盼盼忍住不想坐上去的沖動,然后壓低聲音惡狠狠威脅:“藍晚弋,我都長高了2厘米,不是小矮子了,你還這樣拎我,跟遛狗似的。”
“小孩,從我這個高度看過去,長不長高2厘米都不重要。”,藍晚弋直接殘忍的戳破真相。
盼盼瞬間形同死尸,也不說話,就這樣隨便他拎,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垃圾。幾秒之后,藍晚弋就把她放下來了,突然從右邊傳來一個飛速前進的籃球。
藍晚弋臉色瞬間面無表情,冰冷如霜,然后轉過身去,跳起來,兩只手舉起那個籃球直接朝籃筐里扔。
三秒之后,盼盼還沒有聽到球落地的聲音,然后好奇的轉過身去,直接看到一個搞笑的場景。
兩個球被卡在籃筐里了!!
“藍晚弋,老胳膊老腿的就別玩危險的運動,公園里老大爺下下棋,喝喝茶挺好的。實在不行,我陪你去跳廣場舞。”,盼盼兩只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在邊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然后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藍晚弋,可可愛愛的眼神帶著輕蔑和不屑感。
藍晚弋瞬間都想當眾教育這個皮到極致的盼盼,然后無奈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張濕紙巾,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手,又再次熟練把盼盼拎起來。
盼盼被拎起來,依然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走了幾百米之后,藍晚弋把盼盼放下來,沒有猶豫,直接俯下身去,重重的吻下去,不顧盼盼反抗。
五分鐘后,盼盼頭也不回,直接開始走,也不跟藍晚弋打招呼。只是腳步保持著不慢不快的速度,等著藍晚弋追上他,等他追上來之后,又假裝特別嫌棄的呸了一下,裝作特別惡心的樣子。
藍晚弋沒有說話,只是左手攬著盼盼,隨便她怎么折騰,不折騰才真的出事情了。
落日向散不盡的彩霞致敬,也延長了回歸西山的時間。遠處有暖洋洋的陽光灑下來,盼盼右手抓著藍晚弋腰間的襯衫,左手擋了一下臉,看著五彩斑斕的彩霞,就像觸摸了那年的曙光。
所有可遇不可得,可見不可及,成為了建安大道旁一樹樹傲立的香樟樹,成為時間的永恒。
因為求而不得又或者得而失復留下的眼淚和暗紅血液,最后散落在淤泥的土壤,全都開出了一朵朵盛放的梔子花。
也許每一片都浸透血液,但卻籠罩永不褪去淡香,就像失去的青春,在生命的歷程中占據著無可替代的地位。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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