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爺還沒娶妻生子
看著氣喘吁吁的孟拂塵,恒澈離好氣又好笑,不自覺的又向前走了兩步,看到對面的女子后退了兩步這才發(fā)覺,不由得又是無奈一笑,“我說我是豺狼還是虎豹啊,你躲我那么遠干什么?”
“你這人有毒。”孟拂塵警惕的看著恒澈離,一臉嫌棄的樣子,“有什么廢話趕緊說吧。”
“你確定讓我在這大聲嚷嚷你其實不是太監(jiān)不是男……”
“停!”孟拂塵趕緊阻止他說話,其實就算她不阻止他也只打算說到男字就不說了,不過被她這么一打斷到讓他感覺是他贏了。
恒澈離看著對面一步一步走近他的女子一直笑著,笑如旭陽般璀璨溫暖。
“有屁快放!”她還得去給新婚夫妻送賀禮呢。
“聽說父皇提攜你成了黃旗將軍?哎呀呀,如果他知道黃旗將軍其實是個假男人,不知道有什么樣的反應,會不會氣死呢?”恒澈離笑的無害。
“你老爹有你這么孝順的兒子,應該積了八輩子的德吧?”孟拂塵看著笑得無害的恒澈離,嘴角勾起一抹彎度,有這么咒自己老子的么?下一秒她臉色稍微難看了些,還真有,她的寶貝兒子不就一直在咒他爹爹么……
世上奇葩千千萬,她是這么告訴自己的。
“汪汪……”
孟拂塵手中準備送給新婚夫妻的禮物忽然叫了起來,這一叫不要緊,引來了好幾個經過人的目光。
這位小哥手上的盒子很精致,看起來是來送聘禮的,這聘禮盒子里怎么會有狗叫的聲音呢?難道是聽錯了?還是說這小哥給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女兒送的禮物就是一只狗?
路過的人看著孟拂塵,眼神很疑惑,不解,質疑,擔憂,各種神情,孟拂塵瞟了那些人一眼,不愿多事的人漸漸就去干自己的事去了,沒一會只剩下恒澈離和孟拂塵倆人了。
“你……”恒澈離聽見那兩聲狗叫,實在有些汗顏,“你那天去狗市就是為了買一只狗給公主當禮送?”
孟拂塵很是誠懇的點點頭,“咋啦,有啥不可以的么?”
恒澈離立馬搖搖頭,朝孟拂塵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沒啥不可以的,你牛。”
“如果不是我耽擱了你,你不是也要買只狗的嗎?”
……
恒澈離白了一眼,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您請便。”孟拂塵提著自己的禮物就要走,卻被恒澈離一個箭步阻止了,他笑看著孟拂塵道:“你說你一個女人拿了條狗來參加公主的大婚,你是不想活著離開這里了嗎?”
這要是真把狗送了出去,以他那個囂張跋扈的小妹的性子,不殺她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她必死無疑。
孟拂塵何嘗不知道這些,只不過她本來要的也不是全身而退。
“這些好像都不關你的事吧?”
“當然關我的事了,依我看,你該不會是想拿狗當借口引起混亂吧?或者說她搶了你的男人,你男人甩了你要娶她,你才送他們一只狗?”
孟拂塵看著眼前眉眼帶笑的男子,第一次審量的看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深了些,“我說,你的腦洞可真大。”
恒澈離嘻嘻一笑,“既然我說的不對,你就告訴我你到底為什么來這里吧。”
“嗯?不對?”孟拂塵挑了挑眉梢道:“你說的很多對啊,她是搶了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也是跟著她跑這來了,所以我才送給他們一只狗,哦,這只狗是母的,早知道應該再買一只公的,狗男女嘛。”
……
“你你你……”恒澈離被她說的話你你你的半晌也沒說出話來,這個女人是來搶親的?
孟拂塵笑道:“沒什么事我真的就走了?”
揮一揮衣袖,甩了恒澈離一臉懵逼,看著那抹漸漸遠去的背影,恒澈離眉眼一笑,托著下巴摸著鼻尖道:“還想騙我,這四周四處不是皇宮禁衛(wèi)軍就是暗衛(wèi),不就是為了你而準備的嗎?”打量著四周的局勢,恒澈離不斷地點頭,看似若無其事,其實禁衛(wèi)軍都被她的人控制了,忽然他俊眉皺了皺,看著遠處正在擺弄桌椅的人有些疑惑,這里有禁衛(wèi)軍,暗衛(wèi),她的人,但是那一波是什么人?像是禁衛(wèi)軍卻不是皇宮的禁衛(wèi)軍,說是暗衛(wèi)也不是皇宮的暗衛(wèi),看來今天很是熱鬧啊。
——
柳絮紛紛,落葉旋轉,半圈半圓的弧度飄飄然落下,落在那風中而立的白衣男子身上,男子嘴角噙著笑意,懶懶的看了看肩頭的柳葉,淺笑道:“你說說你,爺都說了讓你自由自在的蹦跶,你怎么還是逃不出爺的肩頭呢?”
“那是因為你太無恥!”
隱藏在柳樹后的孟拂塵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現(xiàn)身了,當她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后,心里百感交集的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云景淺笑的看著孟拂塵,“聽說,知道爺死了后,你整個人如行尸走肉般是嗎?”
“誰說的?”割舌頭!
“忘記了。”
“你還能記點什么?”
“爺什么也記不得了,但唯獨記得你,你說爺是不是病了?”云景看著孟拂塵,將頭倚在了孟拂塵肩膀上,似乎有些委屈仿徨。
孟拂塵瞥了他一眼,一只手將他的推到了一邊,“死遠點,我看你是病了,還病得不輕。”
被推開的云景一只手拉著孟拂塵的胳膊,再次將頭擱在了她肩膀上,舒服的懶洋洋道:“爺得的什么病,還有藥可醫(yī)嗎?”
孟拂塵試了幾次拿開自己的胳膊,但幾次都是以失敗告終,只能任由他拉著了,沒好氣的瞥了那張妖孽的臉龐一眼,“蛇精病,沒得治!”
聽后她的話云景倒沒在說話,只是靜靜的一在孟拂塵肩膀上充當著小男人的角色。
孟拂塵也沒有再推開他,目光一直看著遠處也不敢再看他,因為剛剛她在那張妖孽的臉龐上看到了一道疤痕,雖然已經不明顯了,但那道疤痕就在臉頰正中央的位置,足足有五厘米多,是掉進仙落崖的時候傷的嗎?傳說中的仙落崖只有死路一條,他是怎么……
“唉”
就在她不敢往下想的時候,云景忽然在她肩膀上嘆了一口氣。
“咋啦?”
“爺還沒娶妻生子就得了不治之癥,天妒英才啊。”
……
天妒英才……
瞥了肩膀上的云景一眼,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他臉頰上的疤痕,想問什么想了想還是沒問出口。
“唉。”
“又咋啦?太子爺,您今天看起來很憂郁啊?”
這家伙今天怎么這么反常,一聲一聲的嘆氣讓她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爺掉進懸崖拼了武功盡失的危險好不容易爬了上來,才發(fā)現(xiàn)那個沒良心的女人早就離開了,孤苦伶仃一個人,幸好被路人撿到了,不然你就真的把爺弄丟了。”云景依偎在她肩膀上,語氣平淡說的云淡風輕,聽在孟拂塵心里卻仿佛心底某處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似得一疼。
她知道他明白她想知道他是怎么活下來的卻又無法問出口,這才風描淡寫的說了說大概,中間他是怎么熬過來的,就算他不說她也能體會得到。
只不過……
“你不覺得一切進行得太快了嗎?”
這一切的一切,看起來是她在主導,實際上卻是由他一手控制的,剛剛穩(wěn)定下來的云霄族卻傳來他成親的消息,而且就在三日后,淵崖國各大勢力剛剛浮出水面蠢蠢欲動的想要拉攏他們,他卻搞出成親這一檔子事逼得她不得不先下手為強。
云景懶懶的倚在她肩膀上,睫毛微掩著眼簾,在陽光下宛如會發(fā)光的羽一般,像極了女孩子卻又充滿了邪魅妖孽的男子氣息。
“趁現(xiàn)在局勢未定,把清水攪渾了,該出來的大魚就都出來了。”
“剛剛來的時候看到有一撥人不像淵崖國的人,是你的人么?”
云景嘴角噙著淺笑,“是爺請來的人。”
“請來的?”孟拂塵挑了挑眉梢。
“爺告訴他們今天有熱鬧可以看,說不定還可以解解手癢,只需要十兩銀子就可以參加,他們手癢癢太久了,爺就收了他們的銀子讓他們跟著來看戲了。”
……
太子爺,您這生意頭腦不擱在現(xiàn)代真是屈才了!
孟拂塵看著遠處一片殘柳葉道:“你最終的目的是什么?或者你希望的結局是什么?”
“爺希望的結局就是你希望的結局。”
“是么?”她不確定她這么問的原因是質疑還是什么。
“爺的女人還真不好騙。”云景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看著她半面?zhèn)阮仯鄣兹鐭煵ê泼彀阌问幹崆椋z絲游蕩的呼吸敲打著臉頰輕觸著心底某處莫名的顫抖,“爺是為了賺錢,賺夠了錢才能養(yǎng)活媳婦和兒子。”
這個理由更你妹的敷衍!
“那么請問太子爺,這一回您賺了多少錢?”
“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兩。”
一……一千兩?孟拂塵噶然無聲,這么說現(xiàn)在這小小的府邸中但但他的人就足足有一千人?你妹妹的個乖乖呀,你這是要逼宮還是滅國啊帶那么多人!
(https://www.dzxsw.cc/book/50247/266522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