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撅著屁股讓他踹
夜如魅,半點繁星懸掛在夜空,映襯著樹梢暗影,隨著微風剪短交錯。
剪影之下,一抹嬌弱的身影穿過黑夜,瞬間出現又瞬間消失,只能感覺都枝頭的葉子摩擦的頻率高了些。
遠處一對巡邏的侍衛迎面走來,孟拂塵躲在樹后觀察著,不斷調整著角度不讓侍衛發現,直到侍衛完全經過孟拂塵身邊,她看著最后一名侍衛嘴角勾起一抹笑。
夜色下,一聲悶哼掠過,似幻覺一般細聽不見,為首的那個侍衛感覺到了異常,停下腳步朝后面看了看,看到一小隊五個人也沒什么事,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便轉身繼續巡邏,在他轉身的下一秒,最后一個侍衛倒了下去,身后還站著一個詭詭笑容的女子。
孟拂塵將侍衛拖到了一棵大樹后,拍了拍手掌隨即蹲下了身子。
那被打昏的侍衛不知道抽了什么風,在孟拂塵動作進行到一半時突然醒了,孟拂塵停下手上的動作,訥訥的看著侍衛,侍衛同樣木訥的看著孟拂塵的手,下一秒神色變得驚恐,看著孟拂塵結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孟拂塵非常誠懇的道:“扒你的衣服!
侍衛驚恐彌漫,“求……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放過你我會受不了的。”
侍衛忽然起身,就在孟拂塵以為他要跑的時候,結果人家下一秒噗通給她跪了,一邊磕頭一邊請求,“求求你就饒了我吧,我們家就我這一根獨苗,我還沒娶媳婦傳宗接代呢,您……您就另尋新歡吧!
嘎?
……
孟拂塵被他的話整懵逼了,合著大概可能也許他誤會了?
看著痛哭流涕的侍衛,孟拂塵實在有些于心不忍了,隨即蹲下來拍了拍侍衛的肩膀,“兄弟,你長得很安全,今晚我就留你一個清白之身,來日一定要好好報答我的恩情喲!
“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侍衛痛哭流涕的磕頭,趕緊站了起來,終于保住清白了。
“行了行了別哭了,把衣服脫下來走吧!
“啊?為什么還要脫衣服?”侍衛捂著胸口,像一只面對大灰狼的小白兔似得,孟拂塵黑了黑臉,實在忍不住又嗤笑了出來。
“不脫衣服就躺好,脫了衣服就滾蛋,你自己選擇!
“那我脫衣服。”侍衛二話不說趕緊把衣服脫了扔給孟拂塵,觸碰到孟拂塵似笑非笑的眼神驚恐的轉身就跑,秒秒鐘沒了人影。
孟拂塵拿起侍衛的衣服看了看嘆了口氣,你妹的,這世上還有比女人還保守的男人,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換上了侍衛的衣服,孟拂塵大大方方的逛起了玄堂,這才發現玄堂比她白天看到的隱秘的地方多的多,一路來到前廳,忽然聽到兩個人交談的聲音,仔細一聽不就是納蘭靜和余慶利么,想了想便湊了上去偷聽墻根。
“鳳炎石究竟在哪?”不難聽出這個對話談了很久,顯然余慶利已經沒了耐心,“在不告訴我我就殺了你!
“堂主難道不知道這次為什么要抓柳一凨嗎,不是為了威脅我交出鳳炎石,而是為了威脅那個人交出鳳炎石,因為鳳炎石在她手上。”納蘭靜不驚不慌道。
“你是說玉石在那個妖女手上?”
“不然呢?”納蘭靜一笑,“看來堂主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余慶利臉色微變,“就相信你這一次,回你的房間休息吧!
孟拂塵斂了斂眸子,嘴角染上一抹笑意,就在她打算離開的時候,遠處忽然燈火通明,緊接著就是侍衛喊抓賊的聲音。
“站住!”
“再跑我就放箭了!”
夜色下一抹小小的身影敏捷的亂竄亂跳,聽到侍衛的威脅非但不怕,還時不時的回過頭去回答他們幾句,“你愿意犯賤就犯吧,娘親說過,人犯賤是本性難移的,我能理解。”
孟拂塵聽到這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心頭一震,這小兔崽子怎么一個人跑到這來了?
“找死!放箭!”
孟拂塵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唰”幾只箭離弦急速飛射,直直的朝孟包子身后射去,孟拂塵趕到,眼看著飛馳的箭心中一驚,就在弓箭距離孟包子幾米遠的地方,幾只長箭像是凝固在了空中一樣,一動不動,幾秒后弓箭突然發出扭曲的聲音,眨眼間已化為粉末灑在了地上。
孟包子停下腳步,回頭朝身后的人做了個鬼臉,“嚕嚕嚕,傻了吧,咋不繼續犯賤啦?”
追孟包子的侍衛看著地上被摧為粉末的弓箭停下了腳步,知道這小孩背后有高人保護不敢輕舉妄動,隨即看到了孟包子身后的孟拂塵恭敬道:“副堂主,這個孩子夜闖玄堂,恐怕是為了什么人來的。”
孟拂塵看著孟包子脫離危險,微微松了口氣,同時也聞到了空氣中那抹淡淡清雅的味道,知道是云景帶他來的,稍微放心了些。
孟拂塵雙手負立,看了兒子一眼,隨即越過孟包子走向了對面的侍衛,“今晚誰值夜?”
侍衛一愣,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但還是恭敬道:“是我們!
“哦。”孟拂塵點點頭。
哦?侍衛有些疑惑她的反應。
“你們是不是應該離開了?”孟拂塵看著還一動不動愣神的侍衛挑了挑眉梢。
“這……”侍衛還是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們離開去哪兒?
“值夜的侍衛居然讓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偷偷跑了進來,你覺得是失職嗎?咱們玄堂對于失職的懲罰是什么不用我說了吧?自己去領吧。”
侍衛臉色一變,“求副堂主饒命,饒我們這一次!
“為什么要饒你們?給我一個理由!泵戏鲏m負手淡笑,孟包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湊到了她身后,扒開她的手掌,在她手心里寫著連他自己都不認識的火星文,等孟少爺寫完,孟拂塵嘴角笑意加深,顯然已經明白了兒子寫的火星文是啥意思。
“這個孩子背后還有人,剛剛那幾只箭在空中被摧成了粉末,顯然那人還隱藏在哪里,請給我們一個機會去把他找出來!
孟拂塵抬眸看了看夜空,眼眸中似乎很無奈,兄弟,你們的智商我真的很擔憂啊,那貨不就在你們身后十米的草地上躺著呢嗎?孟拂塵瞥著遠處與月色融為一體的云景,只見他斜躺在草地上,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懶懶搭在一側,正眼神妖孽魅惑的看著她,突然間四目相對,云景朝孟拂塵送了一記秋波媚眼。
“嘔……”孟拂塵干嘔了一聲,十分嫌棄的瞪了云景一眼。
侍衛一愣,試探著問,“副堂主,您怎么了?”
“害喜你也管?”
……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多嘴……”
孟拂塵看了幾人一眼,隨即道:“今天我剛剛上任,也不想難為你們,這樣吧,你們每個人把屁股撅起來,讓他一人踹上一腳,就回去繼續值夜吧,這件事就當做沒發生過。”她指著孟包子淡淡道。
“。俊笔绦l看著孟包子愣了,讓這個小子踹一腳?
“怎么?”孟拂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難道你們想讓我親自來?”
侍衛臉色一綠,趕緊拒絕,被您踹一腳我們還不得滾幾個跟頭,還是算了吧,下一秒全都齊刷刷的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等著期待著懇求著趕緊被踹。
孟拂塵朝兒子眨了眨眼,染著笑意退到了一旁。
孟包子看著那幾個齊刷刷的大屁股摩拳擦掌著,晶亮的眼眸中染著狡點壞壞的笑容,嘿嘿嘿嘿,“第一腳,旋轉肉屁股!”
孟包子原地跳了起來,騰空的一瞬間孟拂塵托住他的身子,用力一揮將他扔了出去,嬌小的身影如導彈一般飛了出去,膝蓋彎曲,雙腳并攏,目標準確,發射!
“啊……”一抹黑影隨著慘叫宛如流星般消失在了黑夜中,殺豬般的慘叫瞬間在黑夜中擴散開,漸漸隱沒。
孟包子問問落到地上,拍了拍手掌,看著其余幾個士兵的屁股,賊兮兮的笑著,“第一個成功!”
其余幾個侍衛臉色那叫一個苦不堪言,撅起的屁股在夜色下有些發抖,媽啊,早知道就讓副堂主來踢了,看在同門的面子上也許可能大概下場會比這好一些。
遠處的云景看著這一幕,嘴角噙著懶懶的笑,姿態慵懶的看著那黑心的母子倆,可真會玩。
“第二腳,佛山無影腳!”
“啊啊啊……”
“第三腳,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唔啊!”
“第四腳,落花流水!”
……
直到最后一個人,侍衛已經雙腿發軟的跪在地上了,回過神來后趕緊跪著轉身給孟拂塵磕頭,“副堂主,求求你就饒了我一命吧!
隨著貓了孟包子一眼,這孩子也就四五歲的樣子,怎么可能把一個一百多斤的人踹飛呢,難道他是侏儒?力量早已經是個成年人的力量了?
孟拂塵瞥了一眼四周漸漸亮起的燭光,知道玩的時間夠長了,該結束了,看著侍衛道:“就饒你這一次,下次在失職和這筆賬一起算。”
“謝謝謝謝副堂主!笔绦l叩謝過孟拂塵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了,那樣子就像是被鬼追了似得,孟拂塵淡淡一笑,看向兒子,皮笑肉不笑道:“玩的爽不爽?”
孟包子咧著笑看向他娘,剛想說爽,結果抬頭看到他娘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后,硬是把話吞了回去,心里小算盤快速盤算著,完了完了,這下完了,踹夠了別人的屁股,自己要被打屁股了。
“干爹,你不是說想娘親了要來找娘親嗎?現在娘親就在這你怎么還不過呀,都說了我不想來我不想來,還非要拉著我來。”孟包子嘿嘿嘿的看向她娘道:“娘親,干爹想你啦,我也想你啦,本來不想給娘親添亂的,可是我拉不住干爹,都怪干爹。”
“是么?”孟拂塵挑了挑眉梢。
孟包子一看娘親居然不相信自己,幼小的心靈頓時受到一萬點傷害,賊兮兮晶亮的眸子瞬間就染上了朦朧的霧氣,那叫一個委屈啊,孟拂塵嘆息一聲,似乎被少爺的委屈打動了,一只手卻悄悄像孟包子移動,就在孟拂塵移動的時候孟包子刷的一下轉身就跑,壞娘親啊壞娘親,連自己的兒子都坑呀。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咦?咋感覺有點不對勁呢?咋感覺這感覺似曾相識呢?
沒錯,他又被娘親拎起來了……
帶上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笑容,孟少爺抬眸看著他娘親,軟綿綿的撒嬌,“娘親,你真的好厲害,這樣都能抓住我。”
“沒用。”
“娘親,我十天不吃甜食了。”
“跟我有啥關系?”
“二十天!”
……
“一個月!”
……
“我告訴娘親一個秘密,干爹……”孟少爺吧啦著嘴巴,賊兮兮的眼神在云景身上大轉了一圈,只見孟拂塵臉色瞬間黑了,一松手將孟包子松開了,“條件可以,饒你一次!
得到自由的孟包子撇撇嘴,壞娘親壞娘親,跟自己的兒子都講條件,兒子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孟拂塵看著云景,目光似乎有些異常,云景懶懶的動了動眉梢,嘴角噙著淺笑,這女人這個眼神,嗯,有些古怪,那個小子究竟出賣了他些什么才得以逃脫毒手的?這個問題值得深究!
看著遠處再次走來的一小隊巡邏的侍衛,孟拂塵瞪了云景一眼“等會跟你算賬!
云景攤了攤手掌,表示很無辜。
孟拂塵回頭牽起兒子,騰空躍起,化為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云景懶懶起身,緊跟著孟拂塵離開了,下一秒侍衛匆匆趕來,看了看沒什么異常的四周有些疑惑,剛剛明明看到有人,難道是幻覺嗎?
夜空下,一抹身影凌空而躍,所到之處樹梢輕微觸動,激起陣陣漣漪。
孟包子窩在孟拂塵懷里,感受著夜風爽快,感受著娘親的溫暖,看著緊隨在后的干爹,嘴角染著天底下最幸福的笑容,“娘親,我們去哪呀?”
“偷東西。”
“哇,我喜歡!泵习友垌镩W露著金光。
下一秒孟拂塵似乎聽到了身后的傳來一聲嘆息,淡淡道:“太子爺是哪里的氣不順,用我幫您縷縷不?”
云景淺笑跟上孟拂塵的腳步,懶懶道:“爺究竟是有多窮,自己的女人和兒子要靠偷東西才能生存,真是失敗啊。”
“是吧,窮吧,感覺很失敗吧,幸虧您還有這點自知之明,知錯就改,佛曰:還能挽救!
云景淺笑,這個女人……
“偷了玄堂的小金庫,奇焰幫總部肯定會再給運來一個小金庫,然后在打劫一個小金庫,等到他們守株待兔第三回的時候金盆洗手,嗯,真是不錯的撈財計謀!
……
孟拂塵無語了,這貨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么?他就不能想成她是貪財,喜歡財,所以到了哪也不能剛放過財不行么?偏偏……偏偏把她想得這么腹黑……
聽著倆人的談話,孟包子才是最開心的,小金庫,還是倆!哇哇哇……真的發財啦,這一筆下來,連娶媳婦的錢都夠了,嘿嘿嘿……咱老板姓啊,今晚真高興。
“壞了……”孟拂車忽然停下了,眼眸中掠過一絲懊惱。
“咋啦娘親?”孟包子可不希望有什么事耽擱了去偷小金庫,心里祈禱十八路神仙千萬別出岔子。
“不知道小金庫在哪……”
……
娘親,你是逗兒子玩嗎?
云景搖頭淺笑,爺的女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可愛。
“爺剛剛來的時候,看到一個穿雪絨衣的男子走進了后院的一間密室,身后跟著兩個人抬著一個箱子,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爺當是在想會不會是殺人藏尸,現在想想真的有可能!痹凭巴兄掳,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不住的點頭。
孟拂塵跟孟包子一聽,二話沒說,轉了方向就走。
云景看著母子二人懶懶一笑,抬眸望了望星辰夜空,“怎么有種爺虧待了他們母子二人的感覺,這才讓他們看到銀子就失去了理智!
“主子,您確實沒給過人家錢。”斬波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忍不住好心的提醒道。
“是嗎?”云景淺笑,明著給錢也不是爺的風格,隨即慵懶道:“在太子府上多弄點機關暗匣密室什么的,里面轉滿金子銀子!
“主子,這得多少金子裝,太子府沒那么多……”
“皇宮那么大,有錢的人少嗎?”
“他們不會給。”
“嗯?爺有說過要他們給嗎?趁著這段時間抽空去學習學習做賊,日后也能跟上主夫人的步伐!
……
斬波苦逼的看著自己主子離開的背影,主子,屬下學習武功都是為了保護您,您讓屬下去學習偷……那個女人到底給您下了什么藥……
——
玄堂某處密室門口。
“你確定是這里么?”孟拂車看著密室門口,臉色有點難看。
這就是你說的密室?這就是你說的密室?你妹的,這明明就是一個流傳著鬧鬼傳說曾經嚇死無數少男少女變態厲鬼殺人的古老宅子行不行?!
“這里不算隱密嗎?”
!所以叫密室是吧?你大爺的,欺負我沒文化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里怎么會有一座宅子?余慶利不怕半夜鬧鬼嚇死他啊,還把家底放在這里,變態嗎?”
“娘親,我們進去看看吧!泵习右贿吰诖锩娴男〗饚,一邊有些怕鬧鬼的抱著他娘的腿,實在很糾結啊,最終還是沒抵抗的住小金庫的誘惑。
孟拂塵微微頜首,來都來了當然得進去看看,人來殺人,鬼攔殺鬼。
“吱……”孟拂塵推開宅子的大門,吱呀一聲大門打開了。
黑壓壓的氣息,幾根竹竿上晾著一塊塊白布條,青苔遍地,野草叢生,蟲鳴啼叫,陰風陣陣掠過縫隙一掃而過。
呀,好恐怖的氣息。
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孟拂塵都為之一顫,更別說孟包子了,早就嚇的鉆進他娘的懷里了,晦氣晦氣,金子藏在這個地方,太……晦氣了……嗚嗚……
孟拂塵看著嚇破膽的兒子白了白眼,能不能不演了,比專業演員還敬業,你都是棺材里生出來長大的,算起鬼來,你這個年齡差不多能算得上是鬼祖了,這些小鬼見了你估計沒啥威脅。
孟拂塵回眸看了云景一眼,“你進去嗎?”
云景似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
“你這一身凈白的一塵不染,跟白蓮花似得,萬一弄臟了我可不給你洗!
云景淺笑道:“爺穿的衣服代表了爺的人,對你忠貞不二,絕不沾染。”
孟拂塵瞥瞥嘴,一臉嫌棄的走進了宅子。
陰風陣陣呼嘯而過,四周陰森恐怖,觀察了四周一眼,孟拂塵直接走進了唯一的一間房間里,房間里空空無一物,除了墻壁就是墻壁,微微皺眉,照這種氣氛來進行,里面應該有個棺材才符合啊。
“娘親,地底下有棺材。”孟包子附在孟拂塵耳邊輕聲道。
孟拂塵勾起嘴角,捏了一把兒子的小臉,“撬了兩年的棺材沒白撬!
其實她心里想說,這技能不要也罷,太晦氣了……唉,誰讓兒子天生就接觸棺材,這技能就像先天的似得,扔不掉了。
孟包子得意一笑,“那當然啦,因為我是娘親的兒子嘛。”
看了一眼地面,孟拂塵發現五步遠的地方有條裂縫,裂縫四周有泥土松動的痕跡,果然……孟拂塵瀲滟一笑,地下有貓膩。
“接著!泵戏鲏m將孟包子扔給了云景,隨即擼起袖子拿出架勢,走到裂縫旁邊,“哐”的一聲就是一腳,地下傳來空蕩蕩的回響,孟拂塵明亮眼眸染著笑意,“就是這了!
“快點下去吧,金銀財寶應該就在下面,看得出來這里搞的這么陰森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痹凭翱疵戏鲏m淺笑慵懶。
孟拂塵似笑非笑的勾著嘴角,“你先等著,我自己下去拿財寶!笨此启斆У膫z人,眼眸中都染著算計的光芒,地下有人,他們都感覺到了,如果沒猜錯,在她跳下去的一剎那就會一命嗚呼。
孟拂塵將地上的板子搬了起來,“嘭”的一聲扔到了一旁,拍拍抹上灰塵的手掌道:“我下去了啊!
“去吧。”云景懶懶回應道。
身影一閃,孟拂塵縱身跳了下去,果不然,就在騰空一半時,一把鋒芒的長劍筆直刺了過來,孟拂塵早有準備,抽出匕首隔擋住了那人的攻擊,靠著那人的力量騰空躍起,剎那間由回到了地面,那人也跟著緊追了上來。
看到那人的樣貌孟拂塵微微有些驚訝,那人約摸也就是十五六歲,穿著破草編制的衣服鞋子,頭發凌亂如草,臉色黑兮兮的,唯獨一雙眼睛是犀利的,就像那蒼茫中的一匹狼,充滿犀利的侵略性。
“你是什么人?”孟拂塵挑眉問道。
那孩子低了低頭,宛如刀鋒侵略的眸子又看向孟拂塵,手中長劍指著孟拂塵,不言不語。
奇怪的是孟拂塵居然知道他這個動作不是要殺她,而是在反問她是誰。
“我是這里未來的主人,現在提前來拿這底下的東西,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那孩子收回長劍,拿出一只手比劃了些什么,便不再動作了,孟拂塵微微一怔才開口道:“你不會說話?”
那孩子點點頭,拿起長劍在地上寫了連個字,孟拂塵低頭一看,地上寫著:二狗兩個字。
瞇了瞇眸子,孟拂塵道:“你叫二狗?”
二狗點了點頭。
你妹的,哪個貨起的名字,名字難聽就罷了,還撞上了大神的名號,這不是明擺著找死么,隨即開口道:“從今天起你就叫冷劍,以后就跟著我在這混。”
冷劍看了孟拂塵一眼便收回目光,孟拂塵明顯在那眼眸中看到了你說了算嗎的質疑。
“很快這里就是我的地盤,你可想好了確定要這么質疑我么?”孟拂塵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要拿走這下面的東西,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打敗我我離開,第二,跟我一起走,你自己選擇吧!
冷劍朝孟拂塵伸出三根手指,意思是說還有沒有第三個選擇,孟拂塵白了白眼道:“給你第三個選擇,我打飛你拿走東西你留在這等死。”
……
冷劍瞥了瞥孟拂塵低下了頭,剛剛交手那一招他就感覺到他不是她的對手,在加上這個男人就更不是對手了,想了想,冷劍朝孟拂塵伸出了兩根手指,意思是選第二個選擇。
“姐就喜歡……是媽媽……還是姐吧,姐就喜歡聰明人!”
冷劍嫌棄的低下頭,給孟拂塵讓開了一條道讓她下去,孟包子見什么事情都解決了,立馬從云景身上滑了下來,跑到冷劍身邊賊兮兮的道:“這地下有多少金銀財寶?”
……
“那你能估計估計嗎?”
……
“你是不會說話嗎?”
……
這個問題剛剛好像回答過了。
“好吧,是我智商下降了,下去看看不得了!”
……
孟包子興沖沖的跑了過去,冷劍看著孟包子跑的速度,低頭想了想,跟著跑走了過去,孟包子本以為下面會有個樓梯什么的,誰知道直接是空的,怎奈跑得太快了,人家剎不住車了啊!
“啊啊……娘親!”孟包子一頭栽了下去。
凌空蹬噠了幾下,咦?怎么會不疼?難道娘親被娘親接住了嗎?張開眼眸一看,孟包子惱了,氣了,你妹妹的,怎么是個人都會拎著本少爺的衣領呢?冷劍拎著孟包子的衣領,輕而易舉的把他拽了上來。
云景懶懶淺笑看著冷劍,是個最護衛的料。
“!”地下忽然傳來孟拂塵殺豬般的慘叫,云景嘴角的懶笑一僵,下一秒斌不見了蹤影,冷劍看著云景詭異的身*了半秒,隨即也要跟著下去,卻被孟少爺拉住了胳膊。
“他倆在一起,外界危險指數為0,自身危險指數為100,讓他們去般金子吧,讓他們去談情說愛吧,咱們別去做電燈泡了,你跟我說說你的功夫哪里學來的,能不能教教我?”
地下,發出殺豬般慘叫的孟拂塵和擔心過度的云景四目相對,一個有些尷尬不好意思,一個平復著心情有些無奈。
“這里面居然有臭蟲……”
……
“以前的時候抓臭蟲這種事都是男友力爆棚的秦舒漠干的,現在她不在了,來了臭蟲就翻天了,剛剛它想翻天,我實在沒忍住……不好意思啊!
云景淺笑著看著孟拂塵,彈指之間已經將臭蟲弄死毀尸滅跡了。
“這種事,爺的男友力是不是更帥一些?”
……
“帥,太帥了,吊炸天!”
孟拂塵回過頭去撇撇嘴,幼稚的家伙。
經過了剛剛的插曲,孟拂塵注意到兒子還沒下來,上面陰森森的,一個人在上面多不好的,清了清嗓子,孟拂塵喊了一句。
“這么多金子,一百個人也搬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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