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當(dāng)他是什么好鳥
倆人一路跟著孟拂塵過去,追到花園的位置突然跟丟了孟拂塵,心里頓時有不好的預(yù)感掠過,兩顆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誒哥們,偷腥就偷腥唄,咋還出來了呢?”孟拂塵似笑非笑的的突然出現(xiàn)在了二人身后。
二人猛然回頭,轉(zhuǎn)身用力過大,居然閃了個踉蹌,凝著孟拂塵審問道:“你是什么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來丞相府干什么?”
孟拂塵笑道:“做賊,偷東西。”
“你……”文若琳被孟拂塵一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來別人家偷東西還說得這么誠懇!“真猖狂!”
孟拂塵報以一笑,“是是是,那你又能奈我何呢?叫人來抓我吧,一捉捉一雙,連你這情人一塊捉了去。”
文若琳冷哼一聲,回頭對身后的男子道:“明哥你先走,我來對付這個他,在丞相府我倒想看看他還能怎么樣!”
“那你小心點,別玩死了,教給你爹,興許他是來打聽什么機密的。”
“放心吧,我會好還伺候伺候他!”文若琳笑的詭異。
秦玉明轉(zhuǎn)身離開,孟拂塵看了看秦玉明前邊不遠(yuǎn)處掉下來的殘花,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眼眸微瞇,手掌動了動,殘花便瞬間襲地而起,宛如光速般朝秦玉明胸口擊去。
殘花弧度筆直,速度之快,撕裂開空氣似乎能聽到呼扯的聲音,秦玉明眸色一驚,以最快的速度側(cè)身躲開,卻還是慢了一步,被殘花打中了胳膊,瞬間胳膊宛如被巨石撞擊,麻痛貫穿了整只胳膊。
“唉,多么可憐的一朵花。”孟拂塵雙手環(huán)胸,看著凌亂了一地的花兒有些惋惜的嘆息。
秦玉明眼里掠過驚駭之色,回眸瞇著眼眸打量著孟拂塵,“你到底是什么人?”
剛剛那一擊,她只用了六成功力,那可是他全部的功力了,如果她有心殺他,恐怕被打中的就不是一條胳膊了。
“不是說了么,來偷東西的。”
你似不似傻?
“丞相的兒子包養(yǎng)小三人人皆知,丞相的女兒又夜會情人,嘖嘖嘖,真為丞相憂心吶,不知道這事傳到丞相耳朵里,丞相是相信自己的女兒呢還是更在乎面子呢?”
文若琳低了地眸子臉色微變,顯然很怕她那個丞相老爹,抬眸怒視孟拂塵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連明哥都不是她的對手,這個女人太難對付了!
“俺也只是一名無名小卒,一心崇拜丞相一介農(nóng)夫飛上枝頭的事跡,所以慕名而來的。”孟拂塵霹靂巴拉說了一通,其實就是想通過丞相的女兒見丞相一面,一來名正言順,二來有了丞相女兒偷情這個把柄在手里,日后來丞相府辦點事還不跟自己家似得。
文若琳冷哼一聲,嘴角已經(jīng)忍不住上揚了起來,“與普通人怎么配跟我爹見面呢,你的意思就是想見見我爹吧?”
孟拂塵趕緊點點頭,“不是想見,是非常想念!”
文若琳稍疑惑了下道:“你明天早晨在來,明早我在后門等你,帶你去見我爹。”
孟拂塵挑了桃眉梢,嘴角染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隨即點點頭,“那就謝謝文……小姐了”
她特意將小姐倆字分開了,個毛還沒長全的玩意,還想算計我,后門?名正言順的還用走后門,我又不是來和你偷情的!不過既然你這么喜歡玩,我就陪你玩玩到底,比你明哥還厲害的玩死你!
某個無恥的女人不知廉恥的笑了起來。
只是她沒發(fā)現(xiàn),咱們慵懶高大上的爺撐著腦袋的胳膊被她震撼的猛的滑了下來。
孟包子和斐雅姝大包小包的一人扛了一袋子珠寶,咱們受傷的太子爺賴在孟拂塵身上,三人一起離開了丞相府。
第二天一早孟少爺就把金銀珠寶當(dāng)了一大部分換成了銀票,交給了斐雅姝。
“我要那個酒樓!”
孟少爺給斐雅姝了一大疊銀票,斐雅姝那兩顆銀票拍拍胸脯,這件事就承包了。
而云景因為受傷就留在了客棧,恒拓天一早去了皇宮面見她爹,找個時間讓孟拂塵進皇宮,而孟拂塵則去會文若琳的約了,在去丞相府的路上,孟拂塵撿到一個紙條,再看了紙條的內(nèi)容后,那雙明亮狡點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諷刺無奈的笑。
云空如洗,白云折射著耀眼的光輝,一行大雁南飛,穿過樹梢之際,樹枝搖曳,片片落葉旋轉(zhuǎn)飛舞,為云云天空抹上了一抹色彩。
孟拂塵來到丞相府后門時發(fā)現(xiàn)后門一個守衛(wèi)也沒有,猜想文若琳可能已經(jīng)把人明著的人都掉調(diào)遣走了,暗地里還埋伏著人。
后門一側(cè)有顆枝葉茂盛的大樹,孟拂塵雙手環(huán)胸倚在大樹上等著文若琳,如果沒猜錯,十個數(shù)的功夫文若琳就能出現(xiàn)。
果不然,孟拂塵剛剛數(shù)到十,后門“吱呀”一聲就被打開了。
走出來的是一個約摸二十出頭的女子,身穿青色綠羅裙,玲瓏小巧眉清目秀,唯一欠缺的就是那雙秀麗的眸子有點小,如果這雙眼睛放在一個男人身上,讓人看起來會有點色瞇瞇猥瑣的感覺,如果不是這雙眼睛,在夜里見上一面她還不敢認(rèn)。
“文小姐,早啊。”
文若琳笑得很有深意,秀麗的小眼睛不屑的看著孟拂塵,“你也很早,第一次見到還有這么積極來送死的。”
孟拂塵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文小姐,你說啥呢,俺聽不懂啊,俺來是跟你玩的。”
文若琳小眼神一狠掠過,“男不男女不女的的娘娘腔,再說那樣的話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啥樣的話?”孟拂塵表示很疑惑。
文若琳慍怒,“誰要跟你玩!”
“大小姐,你自己思想污能不能把別人想的純潔點,大清早的讓我來后門,不就是為了想玩玩么?要不然誰家接客從后門接?噗……我忘了,表面矜持內(nèi)心齷齪的姑娘接客都從后門接的……”
“你……”文若琳被氣得臉色發(fā)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開,孟拂塵不知道,她昨晚的情郎就是她從后門接進去了……
只見文若琳目光一狠,抬手朝側(cè)面揮了揮,瞬間五六個人騰空而來,幾秒的功夫就將孟拂塵圍住了,孟拂塵看著幾個武功高強的大漢子,嘴角始終染著笑意。
“文小姐,你確定要這么玩么?你玩的可真大啊。”
文若琳冷冷一笑,隨即后退幾步道:“你就等死吧!”
孟拂塵掃了六個大漢子一圈,發(fā)現(xiàn)這六個人的武功都不弱,如果真是硬碰硬起來,雖然她吃不了虧,但也占不到便宜,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打口水戰(zhàn)。
“兄弟,你們殺我一次,這位小姐給你們多少錢?”
六個大漢子拿著刀指著孟拂塵,其中一人道:“不關(guān)你的事。”
孟拂塵笑道:“確實不關(guān)我的事,但我還是想問你們一個問題,這些錢夠你們哥六個一人玩一次的么?”
六人聽后全都齊刷刷的沉默了。
孟拂塵瞬間也明白的透亮了,不夠!
“兄弟,你看看,堂堂一國丞相的女兒居然這么摳門,你們還給她賣什么命?就算能找他個一兩個,那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臟啊,不如這樣,我給你們添三倍的錢,把她給我綁了,還任憑你們處置,你們要是覺得行呢,就把刀尖給我換換方向,要是覺得不行呢,我懶得出手也得出手了。”
六人聽后胡先看了幾眼,再看看婀娜多姿的水嫩丞相小姐,震撼的指著孟拂塵的大刀都拿不正了。
文若琳看著六人放光的眼神,臉色瞬間變了,趕忙道:“你們別聽他的!你們別忘了這里是丞相府!”
孟拂塵似笑非笑的看著文若琳,在看看突然又將矛頭指向她的六個人道:“這里確實是丞相府,但為什么文小姐不叫丞相府的人毛在這殺我,而讓你們這些人呢?原因很簡單,文小姐有把柄在我手里,根本不敢驚動丞相府的人。”
六人相互看著點點頭,齊刷刷的將刀刃全部指向了文若琳。
“這個女人可比妓女不知道強了幾百倍,為了這個女人,哥幾個就信你一回!”
文若琳身子一顫,眼眸里充滿恐懼,直覺得就開始后退。
孟拂塵詭詭笑道:“文小姐,俺都說了不能玩這么大、你非不聽,俺也是操碎了心了。”
“唔……”孟拂塵痛苦出聲,背脊上傳來一抹火辣辣的疼痛,在倒地的那一瞬間回眸看去,對面一個穿著青色袍子的男子越走越近,映入她的眼眸里卻越來越模糊,昏迷之際隱約聽到文若琳哭喪著嗓音叫了那人一聲明哥。
原來是他,孟拂塵倒在地上,濃烈的睡意侵蝕著意識,終于忍不住閉上了眸子。
“琳妹,我來晚了。”秦玉明抱著哭花臉的文若琳安撫著。
文若琳哭了半天,忽然目光狠狠的指著那六個漢子,“明哥,幫我殺了他們幾個!”
秦玉明點點頭,目光陰詭的道:“他們想欺負(fù)你,當(dāng)然不能活著,但還是先安妥了這個女人吧,一會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
“女人?”文若琳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了看秦玉明,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又轉(zhuǎn)眸看向孟拂塵,嘴角揚起了一抹陰冷的笑,隨即走到孟拂塵身邊蹲下身,“原來是個女人,剛剛居然還那么大言不慚!”
“同為女人,真長著一張令人羨慕嫉妒的臉蛋,你說我要一刀一刀把它劃成鱗片,是不是還能做個雕塑品呢?”轉(zhuǎn)頭看向秦玉明,妖媚嬌弱道:“明哥,你不會覺得我太狠了就討厭我吧?”
秦玉明笑了笑,“她還要毀了你,你毀了她算是先發(fā)制人,怎么會討厭你呢。”
“那我就開始雕塑了哦。”文若琳在懷里掏出一把匕首來,嘴角染著陰冷變態(tài)的笑,一邊在孟拂塵臉上比劃,一邊自言自語道:“該從哪個方位開始呢?還是從最白嫩的臉蛋上開始吧。”
臉頰上傳來冰冷的觸感,孟拂塵陡然張開眼眸,一個原地旋轉(zhuǎn),直接將文若琳踢飛了,“啪”的一聲匕首掉在了地上,孟拂塵站起身來,試著臉上有點火辣辣的疼痛,拿起手來摸了摸,看到手上有血跡,心里一咯噔,一副要昏厥的模樣,媽呀,完了,毀容了!
文若琳吃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突然沒事人似得孟拂塵微微驚訝,隨即看向秦玉明焦急道:“明哥,快殺了她!”
秦玉明笑看著文若琳沒有答話。
孟拂塵似笑非笑的來到文若琳身邊,諷刺道:“這世上有一種人永遠(yuǎn)不能相信,那就是變態(tài),你是,他也是。”
文若琳搖著頭看著秦玉明,一邊后退一邊自言自語,“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你不是明哥!明哥是不會這么對我的!”
“孩子,別自欺欺人了,到現(xiàn)在了你還當(dāng)他是什么好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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