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
裴勇將房門關(guān)上,一步一步的朝著床上的女人走過去。
朱婉婷看著裴勇的整個身軀都在顫抖,床上的女人與他相望,美麗的面龐上流下了淚水。
“裴勇……”叫做“黛美”的女人已經(jīng)泣不成聲。
裴勇走近了女人,定定的站在她面前,盯著她看,那張忠厚老實(shí)的男人臉上掛滿了憤怒與痛苦。
朱婉婷看情勢不對,喊了他一聲:“勇哥!”
“啪!”的一聲,裴勇的巴掌忽然甩到了女人的臉上!
“啊——”女人尖叫一聲,捂著臉倒在了大床上。
接著,暴怒的咆哮聲在整個房間里響了起來!
“賤女人!”
房間內(nèi)的人被搞得有些懵了,MIki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看了一眼姚子粲,見姚子粲杵著不說話,自己也乖乖的坐到了沙發(fā)上。畢竟這女人是姚子粲手下的老婆,人又是他找
來的,那要將她怎么樣還得姚子粲先發(fā)話。
裴勇還不覺得解氣,干脆騎在女人身上,一巴掌接一巴掌的齁了起來!
“啪啪啪!”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靜謐的房間里絡(luò)繹不絕的響了起來。
裴勇一向憨厚老實(shí),此刻這等兇神惡煞打女人的樣子,朱婉婷還是頭一次見。
裴勇邊打邊罵,“你看看你這個騷樣兒!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豆豆嗎?啊?!豆豆他那么小,一個七歲的孩子!要知道自己的媽媽在外邊兒被人包養(yǎng)做情婦,傳出去他還怎么做人!”
“戴美!我裴勇瞎了眼娶了你!”
“你他媽的還知不知道‘廉恥’二字怎么寫!我裴家祖宗十八代都讓你丟盡了!”
“你他媽的還不如*!躺在床上讓人操!”
朱婉婷聽不下去了,拽了拽姚子粲的手臂,“姚子粲,你叫勇哥別罵了!太難聽了!”
姚子粲杵著不動,瞥了朱婉婷一眼,握住了她的小手兒,“既然是做情婦,那肯定不要臉了,難聽的話她也習(xí)了!”
朱婉婷又看了眼,見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滿臉青腫,是死是活聽從發(fā)落的樣子,同樣身為女人的她有些于心不忍,“姚子粲!你快勸勸勇哥吧!勇哥下手太重了,別把人給打死了!”
姚子粲“哼”了一聲,別有深意的眸光瞟向她,“同情她?”
朱婉婷抓著姚子粲的手臂,搖搖頭,“沒有!MIki的大仇未報,而林建華貪污的證據(jù)又全部在她那里!”
姚子粲驀地一把將朱婉婷摟進(jìn)了懷里!
一雙桃花眼狠瞇起來,鎖著她精致的五官,“你要是敢背著老子和別的男人上床——下場比她還要慘!”
朱婉婷怒了,一腳踩在了姚子粲的皮鞋上,“你胡說八道什么!”
姚子粲“哼”了一聲,放開朱婉婷,朝著裴勇走了過去,他將裴勇一把拉開,“勇哥!家里的事情接下來再說!目前最主要的,還是從嫂子……。這里找出林建華貪污的證據(jù)!”
“嫂子”這兩個字,姚子粲是真心不愿意叫出口,可礙于裴勇的面子,也只能這樣稱呼。
裴勇一向聽姚子粲的話,姚子粲發(fā)了話,裴勇雖不情愿,可也站起身來,走到了窗戶那里透氣。
MIki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那披頭散發(fā)半死不活目光呆滯的樣子,像個死尸一樣,令人看的膽戰(zhàn)心驚!與剛被帶進(jìn)來的時候相比較,根本完全是兩個人。
畢竟當(dāng)著勇哥,姚子粲不方便處理這個女人,于是就對著Miki使了個眼色,MIki會意,朝著保鏢一揮手,跟著MIki的兩個保鏢立即將床上的女人架了起來。
姚子粲攬著朱婉婷坐到了沙發(fā)上,朱婉婷安安靜靜的呆在姚子粲身邊。
Miki搬了張椅子坐在女人面前,頓了頓,他覺得還是要給裴勇三分薄面,收起了最初那兇神惡煞的樣子,用較為平和的語氣逼問女人,“我問你,林建華貪污賄賂得來的那些錢與房產(chǎn)還
有車子,是不是全部在你的名下?”
女人有些狼狽,緩緩地抬起頭來,一雙杏眼,透過發(fā)絲間的縫隙望向MIKi那張臉,目光陰狠,吐出四字:“無可奉告!”
窗戶旁邊的裴勇聽到了,被氣的用拳頭砸墻。
“Whatthe*!”MIki急了,臟話飚了出來!
Miki順手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刀尖兒惡狠狠的指著女人的臉,“說不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劃花你的臉!看你怎么做情婦!”
女人深深的閉起了雙眼,兩行清淚流了下來,“你劃吧!這件事情傳出去,反正我也沒臉面做人了!”
見女人一副“要?dú)⒁巍⑾ぢ犠鸨恪钡臉幼樱琈Iki氣不打一處來,刀尖順著女人的臉蛋輕輕劃了那么一下……。
一條鮮紅色血絲以一個傾斜的弧度掛在女人的臉上,朱婉婷見了,有些頭暈,下意識的抓緊了姚子粲的手臂。
裴勇轉(zhuǎn)身看了眼,并沒有阻止,只是對著姚子粲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少爺,我出去一下!”
姚子粲擺了擺手,“去吧!”
勇哥出去,房門被關(guān)上。
MIki像是終于沒有了顧及,又在女人的下巴處劃了幾道。
細(xì)細(xì)的小血珠滲了出來。
力道很輕,就像是被白紙剌的一樣,誰都看得出,MIki是在嚇唬這個女人,而并不是真正的想毀她的容。
“我說,你為了一個貪官,至于么?他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給了你多少錢?”姚子粲看著看著,忍不住出了聲兒,“老子搞不明白,勇哥多好的一個男人,為什么你……”
女人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林建華,他什么好處也沒給我!”
姚子粲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難不成我勇哥床上功夫不行?這事兒怎么不跟老子說,我有的是辦法讓勇哥重振雄風(fēng)!”
女人流著淚搖頭,“都不是!”女人望向姚子粲,“難道你愿意,你的愛人,每天和你同床共枕的時候,夢里呼喚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嗎?”
姚子粲劍眉緊蹙,身軀一僵,攬著朱婉婷肩膀的大手緊了緊,“誰?”
女人流著淚笑了,惡狠狠的吐出兩個字:“姚晴!”
朱婉婷被這兩個字給嚇到了!兩年半之前,姚晴給她看過病,朱婉婷對姚子粲這個年輕漂亮的小姨印象非常深刻!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的柔柔的笑意,外表優(yōu)雅又美麗,看上去像個天使一樣,一位救死扶傷的醫(yī)生,又怎么會和裴勇這個有婦之夫扯上關(guān)系?
聽了女人的話,姚子粲放開朱婉婷,他起身,走到MIki身邊,MIki站了起來,將椅子讓給姚子粲,姚子粲坐了上去。
姚子粲與那個叫做“黛美”的女人目光相對,“就算是……勇哥他喜歡我晴姨,可是,我晴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們兩個又清清白白的,你為什么還要用這種糟踐自己的方式來報復(fù)勇哥?”
女人突然笑了起來,“姚子粲!你問問你的女人,能忍受你精神出軌嗎?”
姚子粲扭過頭望向沙發(fā)上的朱婉婷,朱婉婷本來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情勢所迫,她也只能搖搖頭,“不能忍受!”
姚子粲聽了,心里美滋滋兒的。
女人又繼續(xù)問姚子粲,“那你再問問她,給她一個選項——精神出軌,或者*出軌,讓她必須從中選擇一個!”
姚子粲本來想出口反駁戴美,自己哪個都不會出軌!可偏偏姚子粲也想從自己的女人嘴里聽到答案,繼而,又轉(zhuǎn)頭望向朱婉婷,“小老婆?選一個?”
朱婉婷吸了口氣,“*出軌吧……假如一個男人的心都不在自己這里,那才是比*出軌更可怕的事情!”
姚子粲眉開眼笑地望著她,朱婉婷突然冷不丁的又蹦出來一句:“不過,假如我男人*出軌了,我一樣不要他!在我這里,沒有選項,別說出軌,就算是跑偏了,我都不要他!”
聽到朱婉婷的答案,姚子粲心里簡直樂的開花兒了!要不是因?yàn)榇丝谭諊仨毟愕靡獓?yán)肅緊張一些,他早就摟著自己的小老婆親親摸摸一番了!
戴美失魂落魄的望著面前喜滋滋的姚子粲,“姚子粲,你也聽到你老婆的答案了!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假如裴勇是有了外遇,可他依舊戀著我們這個家,那我為了孩子,為了我們多年
的感情,他只要答應(yīng)跟我好好過日子,我一定會原諒他的!可是……”女人神情很痛苦,“偏偏裴勇就是那么憨厚老實(shí)的一個人!即使心里頭愛上了別的女人,他也只是悶著不說!這兩年以
來,他回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掙的錢,一分不少的交給我!起初,我以為是我自己的問題,每次只要他一回家,我一個女人,恬不知恥的去想方設(shè)法勾引自己的老公!可裴勇呢?”
戴美又哭了起來,“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笑著敷衍幾句就睡了!夢里面,還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姚晴……”
姚子粲示意兩個保鏢將人放開,戴美坐在床上掩面痛哭,姚子粲放低了聲音問她:“所以你就用這種‘*出軌’的方式來報復(fù)勇哥?”
“是!”女人淚流滿面的抬起頭來,“男人最介意的,不就是自己的女人干凈不干凈嗎?裴勇他既然和我同床異夢,連碰都不愿意碰我,我給他留什么情面!他對我——精神出軌!我對
他——*出軌!”
姚子粲點(diǎn)了根煙抽了起來,嘴角勾起了諷刺的笑容,“夠他媽狠的!”
姚子粲見女人只是哭著不說話,又吸了口煙,這才問她:“你和勇哥不是有個兒子么?我看過照片兒,叫豆豆,挺可愛的一個孩子!你就不怕,這件事情傳出去,你兒子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做人!”
女人痛哭著喊了出來,“我對不起我兒子!”
姚子粲嗤笑了一聲,站了起來,將煙頭彈到地上,踩滅,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難道你就不想挽回嗎?”
“怎么挽回?我在裴勇心里已經(jīng)是一個骯臟不堪的女人!還不如讓他恨我多一點(diǎn)!”
姚子粲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朱婉婷,“小老婆,這是不是叫‘破罐子破摔’?”
朱婉婷點(diǎn)點(diǎn)頭,朝著姚子粲道:“人家破罐子破摔之后,是豁然開朗!這女人破罐子破摔,我估計,碎片兒可能會扎到很多人吧!”
MIki打了個想指,“沒錯!姚子粲說的,我贊同!受牽連的第一個人,可就是她的兒子!這件事情啊,一旦宣揚(yáng)出去,豆豆的媽媽,竟然是林副市長保養(yǎng)的情婦?陪吃陪喝陪睡不說,竟
然還幫他私藏贓款!唉……小孩子以后上學(xué)都沒人給做朋友!再接著,就是她的父母,她的親戚!但凡是跟這個女人有丁點(diǎn)兒關(guān)系的人——都要受到別人的嘲笑與侮辱!”
MIki的聲音抑揚(yáng)頓挫,整個房間里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姚子粲的桃花眼閃了閃,身軀有些僵硬,杵在燈光下一動不動。
朱婉婷盯著他看了眼,知道姚子粲定是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便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走到姚子粲身邊,兩只小手兒扶住他的手臂,代替他與戴美講話,“嫂子……其實(shí)每個人做錯了事情,
只要知錯能改,就會被別人原諒的!你剛才也看到勇哥有多生氣了,假如他不在乎你的話,怎么會那么生氣?”
見戴美怔怔地望著地面不說話,朱婉婷又道:“假如你將林建華所有貪污行賄的事情交代清楚,所有的證據(jù)都拿出來……我們,不會將你和他的事情公之于眾的!”
說完,朱婉婷又側(cè)眼望了望姚子粲,“是不是?”
姚子粲眉眼含著笑,劍眉上挑,親了朱婉婷一口,“么!全聽你的!小老婆!”
MIki打了個寒顫,裝作很冷的樣子搓了搓臂膀,“惡心死了!雞皮疙瘩掉一地!Angle,你快管管他!這兒正報血海深仇呢,這么正經(jīng)的事情——也不知道嚴(yán)肅一點(diǎn)兒!怎么還顧著秀恩
愛?”
姚子粲回頭瞪了一眼縮在沙發(fā)上的Miki,“再啰嗦老子把你扔窗戶外邊兒!”
MIki閉了閉嘴,不再說話。
良久,床上的女人終于松了口,她望著面前的姚子粲與朱婉婷,喃喃道:“我說……”
**
從賓館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夜晚九點(diǎn)鐘。
MIki怕林建華知道這件事情會加害戴美,便命令兩個保鏢在賓館里守著戴美。
姚子粲與朱婉婷先下了樓,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卻不見那輛加長的林肯轎車,姚子粲掏出手機(jī),剛要給裴勇打個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機(jī)已經(jīng)嚴(yán)重的電量不足。
接著,屏幕一黑,手機(jī)就自動關(guān)機(jī)了。
朱婉婷掏出自己的手機(jī),遞給姚子粲,“拿我的,給勇哥打……”
話還沒說完,朱婉婷忽然驚呼起來,“姚子粲!你干什么把我電池?fù)赶聛恚课刮刮梗e扔啊!”
姚子粲一揚(yáng)手臂,朱婉婷的手機(jī)電池就被姚子粲扔到了馬路中間,一輛轎車駛過,從上面碾了過去。
電池報廢,朱婉婷氣急敗壞的從姚子粲手里奪過手機(jī),“姚子粲!你能不能干點(diǎn)兒好事兒!”
姚子粲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心情非常不錯,他將生氣的小女人整個人摟在懷里,“我就是想安安靜靜的和你多呆一會兒!”
朱婉婷剜了他一眼,“那你就扔我電池!”
“這樣你才沒有辦法回家啊!”
朱婉婷愕然,她驀地想起,自己的手提包在那輛商務(wù)車上,錢和卡,全在包里,而勇哥將車開走了,那她和姚子粲身無分文,自然是沒有辦法回家的。
現(xiàn)在唯一的手機(jī)也……
“都是你干的好事!小寶一定會怪我的!”
姚子粲見朱婉婷拉著臉子很不高興的樣子,便摟緊了她,又親又抱的柔聲哄著她:“別鬧氣了,啊?老公想你,就想和你安安靜靜的獨(dú)處一會兒!”
姚子粲也有自己的心思,憑什么他的老婆總是讓那個小鬼給霸著?!又不是親生的,還他媽的那么黏人!
他要狠狠的報復(fù)一下,今晚就讓小老婆不回家!讓那個小鬼哭鼻子去!
“誰是你老婆!”
見朱婉婷撅著嘴給自己鬧氣,不讓自己碰,姚子粲長臂一攬,也不管朱婉婷愿意不愿意,拖著她就開始往前走!
“走!老子帶去去吃飯!”
朱婉婷被逼無奈,只能被拖著往前走,“姚子粲,連錢都沒有!拿什么吃飯啊!”
“老子這張臉,比多少錢都管用!”
姚子粲拉著朱婉婷的小手兒,二人在街上漫步行走著,姚子粲高大俊美,朱婉婷苗條漂亮,俊男靚女,自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朱婉婷被姚子粲拉著手,有些不自在,幾次想抽回來,奈何姚子粲握得太緊,怎么掙都掙不開。
朱婉婷不情不愿的被姚子粲拉到了一間正在營業(yè)的燒烤店內(nèi),倆人自顧的坐了下來,姚子粲叼了顆煙之后,便給朱婉婷倒了熱水。
剛要點(diǎn)菜,姚子粲忽然聽到窗戶外邊兒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識的停下手里的動作朝窗外望去……
“少爺小心!”
伴隨著裴勇的一聲高音吶喊,“嘭!”的一聲,子彈透過燒烤店的玻璃,直接擊向了座位上的二人!
“砰砰砰!”槍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燒烤店的玻璃被全部打碎,顧客們抱著頭尖叫著四處逃竄。
姚子粲以極快的速度將朱婉婷護(hù)在了身下,倆人迅速躲到了桌子底下!
朱婉婷的心臟一抽一抽的疼,她的面色已經(jīng)蒼白,那張精致的臉上有汗水滴落,她咬著蒼白的嘴唇,迫使自己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姚子粲的手臂緊緊的抱著她,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她頭頂兒上傳來:“小老婆別怕!我保護(h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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