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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棋差一招


  戰(zhàn)王府大門緊閉,原本威嚴的府邸此刻顯得有幾分滄桑蕭條,蘭溶月一行三人在距離戰(zhàn)王府不遠處的制高點仰望著戰(zhàn)王府,將府邸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公子,會不會是百曉生的情報有誤,偌大的戰(zhàn)王府如今已然是一座空城。”顏卿看著戰(zhàn)王府,對于戰(zhàn)王府的地圖她并不陌生,若非拓跋弘去了哈薩城,當初刺殺拓跋弘的地點就是戰(zhàn)王府,只是剛剛觀察了將近半個時辰,未見戰(zhàn)王府有一個人走動。

  北齊可汗為了平息流言蜚語,在拓跋弘死后便讓人遣散了戰(zhàn)王府的所有人,如今的戰(zhàn)王府就是一座空城,更別提范圍森嚴這個詞了。

  “你說的不錯,白天看上去就是一座空城,若非如此,拓跋準豈不會落人話柄,當初拓跋弘和拓跋準一同前去云天國會議和,其實就是在等一個機會,兩人在京城那么久,只怕北齊的朝堂上難免不會有人借拓跋弘的死打擊拓跋準,不過真因為是做空城,想要進去反而困難。”蘭溶月微微揉了揉眉心,根據(jù)情報,一直暗中幫助拓跋準的那人已經(jīng)離開了北齊王都,可是離開前還不忘教拓跋準一手,看來,此人對她似乎有很強的敵意。

  不過這樣也好,傷了琴無憂,總的要有人付出代價才是。

  沉默中蘭溶月慢慢冷靜下來,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了蘭鈭,人的思維在絕境的時候,閃過的都是線索,百曉生口中的東陵,而她有想到了蘭鈭,當初蘭梵登基為帝,蘭鈭身份暴露,逃離粼城,如今細細想來,蘭鈭的逃離似乎很順利,就像是有人為他劈開了一條道路。

  蘭溶月沉默了許久,九兒看了看時間,眼見就到午時,“公子,我們是不是要想辦法潛入拓跋弘的府邸。”

  蘭溶月回過神來,心中微微一驚,她又走神了,在敵人的地盤上走神可是很危險的。

  “顏卿,北齊王庭內(nèi)可還有我們的人,要能說得上話的。”

  “能說得上話的人倒是有,但可信度不高。”鬼門的勢力一向以暗中為主,最初并無意涉足皇權(quán)爭斗,所以隱藏的人多以商業(yè)為主。

  蘭溶月微微搖頭,此事并非不可泄露,但若可信度不高,只怕要費時間安排,而琴無憂目前的情況未明,不一定等得起。

  “公子,青暝十三司在朝野上倒是有自己人。”青暝十三司隱藏于各國的人選都是由夜魅親自布下的,此次來北齊,夜魅為了以防萬一才將信息告訴他。

  “也好,你想辦法通知那人,讓他稟報北齊可汗,就說北齊布防圖戰(zhàn)王府中還有備份。”

  “公子是想把水攪渾?”紅袖心中有些擔心,亂中取勝的確是個好辦法,只是到時候北齊可汗派人駐守戰(zhàn)王府,再想要救人就困難重重了,即便是救了人,想要帶出府也十分困難,尤其是在琴無憂上市未明的情況下。

  “不急如此,我還要北齊可汗親自將琴無憂帶回王庭。”

  “不行,一旦北齊可汗得知了琴無憂的身份,只怕琴無憂府性命不保。”顏卿立即反對道,雖是好計,可是中間有太多的運氣成分,顏卿不贊同。

  “所以在北齊可汗帶走琴無憂之前,我們要先見見琴無憂,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目前的確沒有提供給琴無憂養(yǎng)傷的地方,若是琴無憂丟了,拓跋準再請命大肆搜捕,后果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明白。”她們?nèi)缃窬幼〉母‰m然隱秘,其實也不過是在拓跋準的眼皮下線玩了一個障眼法,更何況暗中還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們。

  “公子說的很對,可是王庭之內(nèi),我們要如何保護琴無憂的安全。”

  “你放心,北齊可汗絕對不會動琴無憂,除非他想王都滅城。”蘭溶月神秘一笑,那么妖異的笑容讓眼底染上了血花,讓人覺得刺眼。

  “公子是說阿嬤?”九兒想起進城前,阿嬤的話,心中頓時明白過來,這一批食物中全部被下毒了,仇恨之心能焚盡一切,的確十分可怕。

  蘭溶月微微點頭,隨后看向紅袖道,“這批新鮮的羊肉不知道北齊可汗會不會吃。”

  “公子放心,既然是新鮮的羊肉,北齊可汗一定會享用的,而且這把火一定會燒到拓跋準身上,公子覺得如何?”以萬千性命為代價,紅袖并不覺得蘭溶月太狠,說到底,蘭溶月只是選擇了冷眼旁觀,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而已。

  只是紅袖心中擔心,這黑鍋最終只怕是會壓在蘭溶月身上,即便是揭穿陰謀,可是陰謀的背后也會有人忤逆這一切。

  “越來越上道了。”蘭溶月滿意的點了點頭,紅袖眼底的憂心,蘭溶月直接忽略了。

  “我這就去辦。”

  “去吧。”

  紅袖離開后,房間內(nèi)就只剩下蘭溶月、九兒以及顏卿三人。

  “顏卿,你傷勢還未痊愈,等下我和九兒進戰(zhàn)王府,你在外面負責接應(yīng)。”蘭溶月一邊熟悉戰(zhàn)王府的地圖,一邊對顏卿道。

  “公子,可要吩咐門人,讓他們做好平息謠言的準備。”紅袖心中擔心,這些事情最終會被人利用,尤其是一直藏在暗中那雙窺視的眼睛,若是被人借題發(fā)揮,后果不堪設(shè)想。

  “言語搏斗,此為下策,你傳信給靈宓,讓她吩咐準備好紙上的藥材,一旦王都出事,凡逃離王都的人,讓她加以救治。”蘭溶月提筆,寫下藥方遞給顏卿,蘭溶月之所以沒有造作安排,就是怕時疫的事情傳出去,一旦消息傳出去,若是落得一個危言聳聽的名義就不好了,最重要的是消息放出去,只怕這批食物就不會送到飯桌上了。

  “是。”顏卿明白,不說話,不解釋,百姓心中自有定論。

  時間一點點過去,北齊可汗派人包圍戰(zhàn)王府的消息傳到了拓跋準的耳中,拓跋準沒想到蘭溶月居然會這么做,打草驚蛇,他該說蘭溶月是要救人,還是打算直接害死琴無憂。

  “去將琴無憂帶回來。”琴無憂是威脅蘭溶月的籌碼,拓跋準自然不會將人交出去。

  “殿下,可汗親命衛(wèi)隊包圍了戰(zhàn)王府,此刻要帶回人,只怕會起沖突,人藏在密室中,要不要晚些再做定論。”

  “你的意思是讓我按兵不動。”拓跋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若非是那人留下來的人,對他有幫助,他豈會好言相待。

  “殿下,戰(zhàn)王府的密室隱秘,短時間內(nèi)衛(wèi)隊不一定能找到密室,即便是找到了,人也不會落入蘭溶月的手中,殿下此刻要關(guān)注的應(yīng)該是蘭溶月的藏身之處,還有可汗打算如何對付琴無憂,殿下不要忘了和我家主人的約定,天涯海閣當歸屬于誰。”男子雖好言相勸,但言語之間并無半分尊重,甚至還帶有淡淡的蔑視。

  “以你所見,我當如何?”

  “目前最重要的是秘密搜捕蘭溶月,久聞蘭溶月心很毒辣,若是她出手了,王都定然不會太平。”男子想起自家主人的吩咐,主人明明從未見過蘭溶月,為何他有一種主人十分了解蘭溶月的感覺,這種感覺十分奇怪。

  “你們也沒有蘭溶月的下落嗎?”拓跋準知道這個組織十分強大,他不信對方全然沒有蘭溶月的行蹤。

  “殿下,這不在交易的范圍之內(nèi)。”男子說完后,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與此同時,蘭溶月和九兒化妝進戰(zhàn)王府,顏卿負責接應(yīng),紅袖安排好一切后,召見了青暝十三司的高手,以防萬一。

  蘭溶月和九兒在府中找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密室的具體位置。

  “公子,衛(wèi)隊的人已經(jīng)進來搜了,我們該怎么辦。”

  “以拓跋弘的個性,密室距離他居住的地方應(yīng)該不會太遠,九兒,我去后院看看,你去放一把火。”找不到密室,兩個人雖易了容,不會被人輕易認出來,可是兩個人單獨搜索戰(zhàn)王府,的確太引人注目了。

  “好,燒哪里。”九兒沒有猶豫,此時此刻,她選擇相信蘭溶月,更何況蘭溶月雖不會武功,但自保的本事是一等一的。

  “書房。”蘭溶月思慮再三,慢慢得出了結(jié)論。

  “密室難道不在書房中?”九兒不明的問道,她怕一把火殺了書房,而密室機關(guān)的入口就在書房,那樣就真的困死在里面了。

  “不,最初我也覺得密室應(yīng)該在書房,或許書房也有密室,但這個密室一定不會是藏琴無憂的地方,藏琴無憂的地方一定在后院,我會沿途留下暗號,你放火順著暗號將人引過來。”

  蘭溶月想起拓跋弘的特殊愛好,心中得出了結(jié)論,一個對自己兄弟有著特殊想法的人,一定有個見不得人有隱秘的地方,這也是被拓跋準利用的主要原因。

  如此看來,百曉閣的人還真是聰明,居然想到了這點,并且找到了證據(jù)。

  只可惜,百曉閣似乎無法為她所用,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百曉閣根深蒂固,想要控制幾乎不可能,若是強行想要控制百曉閣,只怕會將其逼入敵對的局面。只是從昨日的情況來看,百曉閣對那股神秘的勢力似乎有所忌憚。

  “是。”九兒本不想叮囑,隨后想想,繼續(xù)叮囑道,“公子,顏卿已經(jīng)安排人接應(yīng)了,一旦有事,攻擊立刻放出信號。”

  蘭溶月微微點頭后向后院走去,一路穿過幾個院落,直到一處布置十分典雅大氣,卻又像是荒廢了許久的院落停下腳步,難以讓看了看地面,地面的雪已經(jīng)被清掃干凈,連續(xù)幾日的好天氣讓地面上不曾留下什么蹤跡。

  順著角落,蘭溶月慢慢走近屋內(nèi),屋內(nèi)的布置干凈,像是許久不曾有人住過一般,蘭溶月從屋內(nèi)的痕跡察覺到了原本那些不屬于拓跋弘的東西。

  拓跋弘似乎很久沒來屋內(nèi),屋內(nèi)留下一層薄薄的灰塵,查看一番后,書桌上的硯臺吸引了蘭溶月的注意,拿出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并無灰塵,蘭溶月轉(zhuǎn)動硯臺,隨著響聲,蘭溶月看向身后的書架,書架慢慢被打開,一條密道出現(xiàn)在蘭溶月眼前。

  順著密道走進去,蘭溶月問道了淡淡的血腥味和淺若得呼吸聲,走進密道的房間,蘭溶月看到了全身傷痕的男子,臉上留下幾道鞭痕,幾乎容顏竟毀。

  “公子。”男子睜開眼睛,發(fā)出沙啞的聲音,在蘭溶月聽來,似乎喉嚨快要被撕裂了。

  “你是誰?”蘭溶月看向眼前的男子,衣服、身材、模樣、甚至是眼睛都與琴無憂相似,可蘭溶月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他不是琴無憂。

  “主子……”男子還未說完,立即暈了過去。

  蘭溶月細細查看密室,再看看男子的傷勢,從傷勢的情況來看,將近七天,與琴無憂一眼,看來拓跋準幕后那人想要針對的人真的是她,只是在易容這方面,她才是行家。

  檢查密室,蘭溶月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隨后蘭溶月的目光回到了男子身上,走到男子身邊,檢查了一下男子的傷勢,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藥丸喂入男子口中。

  蘭溶月聽到腳步聲后,立即開口道,“無憂,北齊可汗派親衛(wèi)隊包圍了整個戰(zhàn)王府,我現(xiàn)在無法帶你回去,我會將人引到這里,到時候北齊可汗的人會將你帶進王庭,之后會有人和你聯(lián)系,到時候你就知道怎么做才會活下來的。”

  男子在昏昏沉沉中聽著蘭溶月的話,心中無法肯定自己是否暴露。

  “放心,你既是我天涯海閣的閣主,我就不會丟下你不管。”蘭溶月的手指輕輕莫過滿是傷痕的臉頰,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公子,人在里面嗎?”九兒還未走進密室,蘭溶月就走了出來。

  “放心,人暫且不會有事。”

  蘭溶月心中估量著,對方既然找人來冒充琴無憂,說明真正的琴無憂還不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如今看來,幕后那人還未離開王都,看來百曉生的情報也未必可靠。

  “走。”腳步聲越來越多,蘭溶月立即對九兒道。

  兩人悄無聲息的離開戰(zhàn)王府,蘭溶月心中卻多了一絲沉重,總覺得一直在被人監(jiān)視著,一舉一動都被人掌控了。

  回到居住的院中,兩只小雪狼步履闌珊的走到蘭溶月身邊,在蘭溶月腳邊蹭了蹭,想爬上軟塌,試了兩次都失敗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蘭溶月。

  蘭溶月無奈的伸手出將兩只小家伙擰起來放在軟塌上,九兒已經(jīng)端著一碗溫羊奶走了進來。接過碗放下,蘭溶月示意兩只小家伙自己喝。

  “白羽回來了嗎?”

  “剛到。”九兒還未回答,白羽走進來先人奪人道,目光卻停留在兩只小雪狼身上,心想,這還是兇猛的雪狼王崽崽嗎?奉分明是兩只大白貓,那么有,太沒節(jié)操了。

  “聽說南宮玉有意在京城插上一腳。”

  蘭溶月突如其來的話題讓白羽微微一愣,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后道,“公子打算成全他嗎?他可是個不安分的主。”

  “去告訴他,若想在京城插上一腳,今夜夜幕時分,我等他。”蘭溶月不打算滿足白羽的好奇心,百曉生的情報并沒有錯,只是有人快了她一步,她在密室內(nèi)的確找到了琴無憂留下的痕跡,那是屬于一種獨特的記號,只有她和鬼門七閣的閣主才看得懂,而且琴無憂的記號更為特殊。

  創(chuàng)立天涯海閣之初,蘭溶月就知道一定有人會覬覦這條商業(yè)的巨龍,所以早早地就做了安排,如今看來,當初的安排還真用到了。

  “沒問題。”

  與此同時,王都圍墻外一個帳篷內(nèi),身著白衣的男子正在為一名滿是傷痕的男子醫(yī)治,男子臉色蒼白,細看下去,此人正是琴無憂。

  “情況如何了。”一個身著黑衣,帶著黑色面具的男子問道。

  “主子,還好沒有傷及肺腑,傷勢雖重,我全心醫(yī)治,養(yǎng)幾個月就沒事了。”男子一邊說話,一邊為琴無憂包扎。

  “好好照顧,別讓人醒了,我可不想他醒了再留下什么麻煩?”帶著黑色面具的男子本以為蘭溶月會將人救回去,沒想到蘭溶月會將人送入了王庭,這個舉動他著實看不明白蘭溶月的打算,莫非是計謀被識破了。

  “是。”

  給琴無憂醫(yī)治的男子不敢怠慢,替琴無憂包扎好后,有點上了迷香。

  夕陽西下,很快就迎來夜幕時分。

  南宮玉準時拜訪,九兒已經(jīng)備好了一桌酒菜,南宮玉進來后,絲毫不將自己當外人,直接坐了下來,目光還看了一下蘭溶月懷中的兩只小雪狼。

  “看來月皇后馴獸的本事真不錯。”

  南宮玉此刻的心情和白羽看到兩只乖乖的雪狼時心情一樣,都看成了兩只大白貓。

  “多謝夸獎。”蘭溶月將兩只小雪狼放心,她抱著主要是因為清洗過之后,兩只小雪狼還算干凈,最重要的是王都太冷,可以用來暖手。

  蘭溶月坐下后,拿起酒壺替南宮玉和白羽斟酒。

  “這杯酒我還真不敢喝。”從昨夜的交集來看,南宮玉可不覺得蘭溶月會做虧本生意,既然不做虧本生意,那無論蘭溶月提出什么樣的要求,都沒有在京城建立鬼街的價值大。

  “在京城建立鬼街我不同意,君王踏側(cè)豈容他人酣睡,不過,我可以給你另一個地方。”若京城成立的鬼街,即便是一統(tǒng)天下,若販賣情報的窩點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她和晏蒼嵐都不會容忍。

  南宮玉就知道沒那么容易,說不上失望,更像是在意料之中。

  “什么地方?”

  “三國交界,黑寡婦的地盤。”鬼寡婦死在曼城黑市后,晏蒼嵐便派人奪了黑寡婦的地盤,哪里現(xiàn)在可是一個三不管地帶,蒼月國、燕國、樓蘭國三國焦點匯集處,南宮玉喜歡冒險,那個地方剛好有足夠的危險。

  “籌碼不錯,你要什么?”

  “替我救出琴無憂。”她在北齊的勢力根基太淺,青暝十三司的人估計也沒逃脫那個神秘人的監(jiān)視,如今想要盡快救出琴無憂,唯有交易。

  “百曉生提供的情報不準?”南宮玉意外,他本以為蘭溶月是故意將人送進王庭的,沒想到是個冒牌貨。

  “情報無誤,只是我晚了一步。”白天救人,她已經(jīng)更大限度的縮短了時間,結(jié)果還是晚了一步。

  “看來百曉生在見過你之后,還見了其他人。”南宮玉對百曉閣雖不會不恥,可卻不喜歡百曉閣的行事作風,出賣情報后,便能立即翻臉,將你的情報出賣給他人。

  “這個不重要,若無意外,琴無憂出城,聽說你在王都帶了幾年,想必對四周的一切都很熟悉,這個交易對你來說,不難。”

  白羽看了看蘭溶月,搶在南宮玉前面附和道,“對啊,南宮兄,你前幾天不是還在說在王都,沒有你辦不成的事情嗎?”

  南宮玉瞪了瞪白羽,他終于明白什么叫做勢力損友,他還沒給出答案,就被勢力損友給出賣了,南宮玉忍不住吐糟道,“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給賣了。”

  “我正打算賣。”白羽看了看蘭溶月,他的心思連南宮玉都不知道,知道他心思的人卻從未對此有個蔑視,就憑這點他就一定會幫蘭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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