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
白蓮花。
她們有嬌弱柔媚的外表,一顆善良的心,總是淚水盈盈的樣子。動不動同情心大發(fā),面對傷害過自己的人都能輕易原諒。
特指那些善良、無害、無辜、純潔、沒心機的人。
見過她的男人必定愛上她且愛得死心塌地、死去活來,男人都欣賞她、愛上她,不遺余力的幫助她。
眼下東方宏的寶貝葉璐就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吸引了一個新的商界總裁,該人表明只要讓葉璐陪他幾日,東方宏的資金問題就不成問題。
這件事流傳在圈中數(shù)日,據(jù)傳東方宏當場黑了臉,卻沒有明確表示拒絕。
他得勢的時候,大家自然不敢打他懷中女人的主意。然而大家都知道他目前的困境,那些曾經(jīng)與他有恩怨的人自然出來多踩兩腳。
聽聞此事的白馥倒在想:聽說想包養(yǎng)葉璐的那位總裁年方四十,正是男人最成熟的季節(jié)。怎么現(xiàn)在的大叔口味都愛女主角那類型的?葉璐是,沈夢忱也是。
而后商界圈子里又爆出崔氏公司下面的建筑工地負責人克扣農(nóng)民工工錢,卷款逃跑了。
拿不到錢的農(nóng)民工集體拉橫幅到崔氏公司門口大鬧,這件事鬧上報紙又成為圈中笑柄。
最后一紙文狀搞上法庭。
崔躍年更是自顧不暇。
一系列的手筆,明眼人一看就知幕后有人牽線隔山打牛。很快地崔氏的合作商陸續(xù)退出,或冒著賠約金的風險提前終結合同。
崔氏斷了資金鏈,等同一個空殼。
現(xiàn)在的崔氏就是在謝氏的基礎上發(fā)展起家,眼看著所有父親過往努力一一消殆,謝扶雅心里是復雜的。
然而被崔躍年玷污過的崔氏,她不想要。
“怎么樣,消氣了嗎?”陪伴謝扶雅一道,白馥坐在酒吧角落留意著不遠處借酒消愁的崔躍年。姜心的溫柔已然不能使他寬心。
“不,永遠不。”
“我想到了一個壞主意。”附在好友耳旁低語,兩人交換狡猾的眼色。
買通酒保在崔躍年酒中加料,后者很快醉暈過去。
白馥、謝扶雅打扮成男人的樣子,兩人一左一右裝醉攙扶著崔躍年離場,一出門便打車去了另一個地方——gay吧。
論化妝技術的易容性——兩個女的臉上盡量加寬加粗描繪成年輕的假小子。衣著也是時下流行的高街搖滾運動裝,大碼的寬松袍裝掩飾掉她們的身材。
她們進門之后作勢把崔躍年扶到大廳最顯眼的一個位置后,喊來酒吧酒保點了十幾瓶啤酒。假裝三人哥倆好不停干杯。
這時場內已經(jīng)有不少的目光停駐在他們身上。
酒吧內蛇龍混雜,什么道上的人都有。自然那些打量審視的視線令白馥感到不舒服。有一種被蛇盯上,滑膩膩的惡心感。
“差不多就行了。”她對謝扶雅低語,然后兩人肩勾肩、背搭背站起身,看上去像是相互擁著去某處解決急事。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兩人才是一對。
然后曖昧的目光重新落在遺下的崔躍年身上——后者長得極好,不然也不會吸引到年少的謝扶雅為其癡迷。
白馥兩人勾搭著一走到轉角處其他人看不見的角落后,立即齊齊趴在邊緣留意場內的情況——果不其然,她們走開之后,有不少男人陸續(xù)不經(jīng)意走到崔躍年身旁,試圖喚醒他。
但喝了加料啤酒的男人毫無反應。
一雙大掌摸上崔躍年的大腿。
試探性撫摸。
見趴在桌上的人仍舊無任何反應,旁觀的幾人彼此對視一眼,興味甚濃。他們默契十足圍住男人。
幾人分別攙扶起崔躍年,伴隨著大廳明明滅滅的燈光和喧囂的音樂消失在某個暗角。
偷看的倆少女擊掌相賀。
——等待著崔躍年的,將是被爆菊的白嫖命運。
聯(lián)想到崔躍年酒醒后的驚恐,謝扶雅就想仰天大笑一番。
“哈哈,我跟你說……”
突然兩人的后領被拽起,少女一驚,警惕回頭——
身后,某個高大身軀、長相兇狠的男人輕蔑看著她們:“女孩們,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白馥與謝扶雅面面相覷,后者咽了口口水。
無形的壓力抵在二人背脊。
對比一下兇狠男的強壯和她們的小身板,覺得還是不要硬碰硬的好。
很明顯面前這個男人不屬于搞基那類,反而帶有非常危險黑暗的氣息。
……居然被認出來了。
彼此對視一眼,然后……
“跑!”
兩少女分別朝著男人兩側往出口方向沖了出去。
謝扶雅邊奔跑邊回頭瞧了下,那個男人仍舊站在原地,陰影處遮住了他的雙眸,看不清神情。
要瘋了,怎么突然在意起陌生人了?
直到離開那光線灰暗的地方,狂奔了數(shù)百米的兩人不住回頭查看,見后面無人追趕才停下腳步。“不行了,讓我歇會兒。”謝扶雅比不上白馥體力好,扶墻癱坐在地大口喘氣。
“哎呦我的媽呀,真刺激。”
既報復了渣男,又體驗了一把新奇刺激的感受。
謝扶雅覺得今晚值了。
白馥賞她兩個白眼。
“休息好了快點走,總覺得這里陰風陣陣。”
謝扶雅抖索摸著手臂雞皮疙瘩,“咦,是有點冷。行,走吧走吧……”
待二人離開原地后,轉角陰影處步出一個男子,正是方才在酒吧攔截過她們的那個人。
男人吸一口煙,煙霧繚繞……過會兒煙頭扔在地上,只余下零星火花伴著那人走遠的步伐……
“哼……盡會找麻煩……”
……
按照約定她今晚回到莊園睡覺,奇怪的是莊園內靜悄悄,除了給她開門的仆從外,偌大的屋子里沒有見到一個人影。無論一樓還是二樓皆點綴著一個燈火。
順著旋轉樓梯上樓,白馥躡手躡腳推開臥室套房外間的門扉,未來得及開啟開關,下一刻房內的燈飾明亮——
她嚇了一跳。
裴璟就坐在正中央的歐式帝王椅上,眼神直勾勾望著她,面無表情。
她知道他生氣了。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遲回來了。”主動走向男人并認錯。豈料男人開口冷道:“膽子肥了?居然敢去那種地方?!
……啥?
哪種地方?她今晚就去了一個地方……
見她還在裝傻,裴璟怒極反笑,突兀起身邁開步子朝她走過來——
“啊!”
熊抱起少女往臥室走去。
毫無留情將之扔在兩米大床。少女掙扎轉身想跑又被他拉扯了回來,強迫她背趴在自己腿上,撩開裙子大掌猛地一下子扇去——
“啪!”
清脆的拍打聲。
在寂靜的空間格外明顯。
屁股涼颼颼的寒意及火辣辣的刺痛提醒她發(fā)生了什么事——幾乎是愕然抬頭望他。
裴璟冷然的面孔不為所動。手掌一揚又是一個同樣的巴掌。
“啪!”
這下子白馥終于反應過來,尖叫著不停拍打男人與掙扎。“裴璟你干什么!?你敢打我……放開我!”
“啪!啪!啪!”
回應她的是變本加厲的懲罰。
少女內心的小人哇的一聲哭出來。
徒經(jīng)兩輩子,從沒有人如此對待過她。憑什么,他不就年長她七歲嗎?
羞恥和憤怒令她小臉布滿紅暈,眼眸濕意、晶亮有神。
欺負這樣的少女徒然令男人心里升起一種詭異的渴望……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操/哭她。
許是男人的表情變得難以言說,少女很有危機意識停下掙扎,保持著一種警惕戒備的狀態(tài)瞪著他……不忘拉上裙子。
“知道我為什么懲罰你嗎?”
鬼才知道……她撇嘴不理。
男人淡淡解釋:“因為你不乖,沒經(jīng)我的許可去了那種地方。”
明面上是gay吧,可實際上那里是地下世界各種交易場所的入口。那里面什么人都有,蛇龍混雜、黑白兩道。
裴璟無懼他人,但他怕少女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受到傷害。
一旦受到傷害,事后再去報仇又有什么意義,造成的傷痕難以愈合。
若不是今晚有個同樣出身部隊的兄弟在那里臥底撞見了她而特地向他報備此事,她真的惹了什么不該招惹的事,該如何是好?
男人低嘆一口氣,俯首下巴抵著少女額頭,“你去的地方,不安全。”
一句話,白馥便明白他意思。
哼,那也不能打她那里啊。
——繼續(xù)撇頭無視他。
打一板子手再給半顆糖的道理,他懂。
把少女抱在懷里,不停撫吻著她的額角和臉頰,溫柔又纏綿。
“好女孩,別惹我生氣。”
那一瞬間,白馥仿佛看見了重生的裴璟溫柔低聲哄著她的樣子。眼神恍惚而迷惑。
猛地,刺痛喚醒了她的神智——
裴璟鉗住她的下巴,指尖用力。眼底風暴驟現(xiàn):“你到底在透過我看誰?”
一次、兩次……她眼中倒影的人不是他。
只要一想想擁有的可能性,裴璟內心止不住暴虐和狂躁。
惹了我,就得付出代價。
一言不合就黑化。
男人發(fā)起怒來毫無憐憫之情。
白馥覺得自己下巴一定被他掐腫了。
“阿璟。”
突然間面前少女的面容和曾經(jīng)腦海存在過的影像徐徐重合,手上一松……裴璟感到一股疼痛自頭皮蔓延。
他撐著前額,目露痛苦之色。
記憶中那少女也是這么用一雙眼睛靜靜凝視自己。
你……是誰……我,又是誰?
“阿璟。”顧不得和他生氣,白馥連忙抱著愛人輕拍他后背:“我保證,下次不會亂跑了……我在這呢。”
見他頭疼,白馥摟緊他后頸,雙唇覆了上去。
那一瞬間——萬物交融,花苞乍破。
——‘我很確認,你就是我缺失的另一半。’
得到安撫的裴璟漸漸解開緊皺的眉峰。
清醒后他化被動為主動——大掌按住少女后腦勺,死死舔吻她嘴里的香舌和汲取甘液。
旖旎的氛圍升溫,懷中少女顫栗的睫毛……及臉頰嫩粉的紅暈。
“阿璟……”
‘無論你是哪一個裴璟,你都是我在乎的那個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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