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
再次歸來,時南已成了那位名滿天下的驅敵大將軍。
然而自己卻嫁給了別人,何等諷刺。
聞人暖忍不住要苦笑三聲,只恨上蒼開的玩笑……
時南在覲見帝王的朝中慶功席自然見到了那位昔日的戀人。心里苦澀不已。
倒沒有多加埋怨對方,畢竟當時他生死不明,也難怪對方后面另有打算。
宇文墨封了時南一個‘御前指揮使’的四品官職。就職于禁宮內。
臺下的男人領賞后瞧也沒瞧她這邊一眼,聞人暖干枯的心愈發喧囂。
……不是的,不是你看見的這樣。
她不是貪慕虛榮的女子啊,不過為了復仇……
后來皇宮內幾次碰面,時南皆恭敬稱呼她為‘娘娘’。后者面上客套笑著,內心滴血。
只是偶爾他就職于城門上值班時會拿出那條錦帕細細端詳,不斷懷念兩人往日的相處時光。
直到有一天,他發現了錦帕的秘密。
錦帕的主人并未聞人暖,而是另有其人。
當年他被馬匪盜搶在荒郊野外只剩半條人命,是錦帕的主人救了他并將他帶回都城。醒來時身邊只有手腕間包扎傷口的帕子。
錦帕上繡著一朵孤獨中盛放的牡丹花,并題詩‘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其上繡工之精妙,見所未見。
時南曾經打聽過大燕朝誰的繡工最妙,許多人皆道‘聞人家女兒,聞人暖’。是以才有了后來兩人相識的故事。
可仔細想想,聞人暖從未承認過乃錦帕的主人。每當他想問起時,總有一些外力阻擾打斷他。
然而如今他在偶然一次機遇下邂逅了那位被廢的前皇后,叛臣逆子一族的安陵皇后——
與傳聞中不符,那女子褪去了一身的紅衣,反以白衣示人。
聽下人說,是為了守孝。
清冷如謫仙的身影佇立于月水樓臺,遠眺明月。竟比那傳說中的嫦娥還得美上幾分。
作為寒門之后,時南曾經年少時見過這位,端得是高傲與活潑。
短短一眨眼時間,眼前這人經過歲月的打磨,終究還是換來傷痕累累。
聽聞聲響,女子緩緩回首,下巴微尖,嗓音清冷:“御前指揮使,時南?”
他上前幾步半跪道:“卑職拜見皇后娘娘。”
突然面前人冷不幾出身:“呵,皇后娘娘?時大人,我可擔當不起你這個稱呼。”往下的視野里,那白衣紗裙從他身邊經過,掠起一陣輕得若隱若現的香氣。
——讓時南有點恍惚的熟悉感。
待女子走后,時南突然留意到石桌上遺留一條絲巾,乍然一看卻是心下波濤震驚狀——自己時時隨身攜帶著手帕,這繡工分明和錦帕上的一模一樣!
心中百味摻雜。
于是開始留意關注她。想幫助這位曾經救助過自己的女子。
以深夜值班禁宮內的名義頻頻關切著中宮的種種。
以前的安陵瑾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多少人渴望著想巴結她。
而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失去了家族庇護,被帝王厭棄的冷宮女子,門庭冷落。
后宮向來就是捧高踩低的地方,她宮內被克扣掉所有東西,身旁只剩下一個趕也趕不走的貼心侍女秋葵。
沒有生火取暖的大殿宮樓,安陵瑾一遍一遍抄寫著經書,為逝去的家人祈福。
墨硯凝冰,呵氣取暖。
埋頭伏案,不忘頻頻扔掉不滿意的紙團。
時南命人端上火盆,自己則默默撿起地上的紙團,打開一看:果真是錦帕的字跡,一模一樣的娟秀清雅。
單薄的素衣裹身,面容清冷不復生氣,誰能想到眼前這個人是不久前權傾天下、專橫霸道的皇后娘娘?
對于他這段日子以來的關照,安陵瑾只淡淡一句:“大人有心了,可如今我并沒有什么可以贈予大人。”
“娘娘言重了。”
兩人相敬如賓,平時碰面了就點個頭。她繼續抄謄,他默默值班佇立在門外。
寒冬大雪,日日如此。
有一日他循例經過中宮時,聽聞了里面她和宇文墨爭執聲,其實也不然——冷言冷語只有宇文墨一個而已:“哼,安陵家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光是抄書念經就能免除他們滿身的罪孽嗎?簡直妄想!”
而帝王諷刺那人——照舊是一身單薄的白衫裙,面無表情地站著,“臣妾是個女子,父兄的事情阿瑾無權插嘴,可逝者已逝,陛下又何必處處多加諷刺刁難?”說到最后,女子抬眸望他,微帶水亮的固執目光直直刺入他心底。
是啊,為什么他會屢次出言諷刺之,不就是不想看到她對自己冷顏以對,毫無波瀾的樣子嗎?
門外的時南眼眸一閃,閃身到一旁。下一刻宇文墨怒極推門而出,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
停頓須臾,時南邁起步子朝里走。
一室的凄冷。
那個曾經最愛她的男人怎么能忍受昔日寵在心尖的人遭遇這些?
帝王之王,未免太過無情。
“時大人,偷窺非君子所為。”
他一笑,“卑職的職責所在,畢竟禁宮的安全皆由卑職守衛。”
第一次有人將偷窺見得如此理所當然。
安陵瑾多看了他一眼。
“時大人,似乎瘦了。”
一愣,“謝娘娘關心。”
見她將手放到嘴邊呵氣,時南立即將門窗關上,“需要再給娘娘多安排幾個火爐嗎?”
女人邊朝里面寢室走去,邊淡淡道。
“不用了,本宮的心早就冷了。怎么暖也暖不回來。”
他停下腳步,遙望著那個出挑的身影消失在轉角。
……
由于劇集是邊拍邊放,白馥算是階段性地殺青。
后期將會根據觀眾的后續反應而決定人物的出場多寡。
白馥從劇組出來這天,電視臺那邊已經預播了宣傳片,一個星期后放出第一集,一周五集。
聽說宣傳片的網上點擊率破億了。
電視劇未播先紅。
同時有望包攬年底業內大部分獎項。
機場接機的是自家忙得飛起的男友裴先生。
后者一上車就把她堵在座椅上吻得她眼前天旋地轉。同時手腳不老實在她身上亂摸。
車后座的車窗全隔絕了外面的探視包括開車的司機師傅。
男人的大手緩慢探進了少女的裙擺內。
白馥‘嗚咽’一聲便被鎮壓。
等到了目的地后,少女衣衫凌亂,十足被蹂/躪過的樣子。他抱著她下車,走入自家莊園。
裴家老管家笑瞇瞇看著裴璟和他懷里埋首置氣的女孩,鞠躬問好:“白小姐午安。”
少女從某男人懷里不好意思露臉,“您好,管家叔叔。”她之前來過莊園幾次,都是這位管家禮貌親善接待。
“先生和小姐先去休息一下,我讓廚房準備好晚飯再派人通知你們用膳。”
“謝……”謝字未說完,裴璟就風風火火帶人上樓了。
鎖門、把人扔在床、脫領扣,一氣呵成。
大床的墊子十分柔軟和舒服,白馥沒感到什么不適。倒是下一刻就被男人撲倒,炙熱的吻隨之迎上——
舌尖卷入口腔的侵占和掠奪。
少女的每一寸軟肉都不放過地撩撥過去。
兩人十指緊扣,男人如狼的野性壓倒性凌/虐著身下脆弱的少女。一副被動無所反抗的樣子更是令男人內心暴虐狂起。
沿著尖瘦下巴一路而下,啃吻著雪白側頸與鎖骨,留下一個個曖昧纏綿的紅梅印。大掌探入衣內,揉搓著那處軟柔的鼓起,甚至惡趣味地捏住尖端——臉蛋桃粉緋緋的少女喉間發出一聲呻/吟。
甜膩而誘人。
自作孽。
他覺得自己身下某處更硬更燙了。
褪下少女的衣裳,近乎虔誠地吻遍這副雪白無暇的軀體,留下無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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