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悲催的黑手
“你…你沒死?!”
震驚、驚詫的聲音,說不出的失落,不過卻又很快掩飾了過去,“放兄弟,你沒死太好了,你不知道哥哥剛才一直都在找你,就怕你出事,太好了,你沒死你沒死。”
瞬間變臉,失落迅速的切換成熟絡(luò)、熱切,爍爍的目光中擔憂、更有一份驚喜,上前就來擁抱項放。
那模樣,好像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不得不說,你這張臉,不去暢園內(nèi)做戲,實在太浪費。”
無視他那張熟絡(luò)的面容,項放有的只有冷意和嘲諷,沒有絲毫的客氣,右手凝火,死死的卡住他的脖子,“你覺得元修會知道我的身份嗎?”
一聲反問,讓劉季高熱切的目光一下子冷卻了下來,漲紅了臉,尷尬在當場,辯解著,“誤…誤會,誤會啊。”
劉季高不敢反抗,只能是想盡一切辦法解釋。
因為在邊上,還有一頭妖絕的巨獸對著自己虎視眈眈,自己任何一絲異動,都會招來它的滅殺。
之前在靈洞的那一幕,劉季高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種匍匐在別人腳下的感覺,他這一輩子,只有那一次。
他實在想不通,圣丹學院兩任院長,竟然都隕落在這里,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能讓項放存活下來。
怎么想也想不通、想不明白,為什么!!!
劉季高心中恨意高熾,卻也不敢有絲毫的發(fā)作,感覺到脖子上這道火手越來越凝重,劉季高不得不掙扎兩下,“我…我也是被逼的、被逼的。
我逃…討出這里之后,就被圣丹學院的人抓住,我不得不說啊,后…后來我我逃出來,立刻就來找你了。
放兄弟,我真…真不是有意出賣你的,你…你信我呀。”
真切的目光,盈動的晶潤,那份真誠,巨大的說服力。
可惜,劉季高這道目光對上的,是項放嘲諷的冷笑,還有九歌余怒未消的低鳴,‘放,讓我一把燒死這個討厭的家伙。
他身上的氣息,太讓我討厭了,我一點都不想讓這種東西留在這世上。’
聽到九歌的怒氣,項放輕輕一笑,安撫的撫摸著它的神羽,輕輕的魂之語,‘抓緊時間恢復,這個人我會幫你出氣的,我們差不多也要出去了。’
柔和的目光從九歌身上轉(zhuǎn)移開,落入到劉季高的身上,一份燦爛的笑容,“它說要燒了你。”
燒了你、了你、你。
一個回音在劉季高腦海中回蕩,差一點沒讓他軟到在地。
若說劉季高最怕的存在,不是項放,也不是圣丹學院的人,更不會是家里的那班老頭,而是九歌。
靈洞的那一幕,不僅讓他受了重傷,更在他的神魂留下一道無法磨滅的印記。
觸及到九歌的氣息,他的腦海之中不可遏生出當時的恐懼,蛻變成懦弱的存在。
之所以還敢進來打九歌的主意,不僅僅只是因為對九歌的覬覦之心,還有一個,他必須征服九歌,化解這個恐懼。
若不然,此生,他的武道都將存著這個破綻、裂縫,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對手抓住武道裂縫,一生難進。
所以這個廢墟之地,劉季高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
可是誰能想到,本該在自己計算中死的不能再死的項放非但沒死,還和鳳凰帝獸在一起,關(guān)系更加的親近。
自己這是自己送上門啊,怎么自己從遇到這個項放開始,所有的事情都這般不順。
劉季高絕望了,哭喪著臉,看著項放,“放…放兄弟,高抬貴手、高抬貴手啊。”
到了此時,劉季高有再多的算計,也只能在這里戛然而止,徹底軟了口氣,一份懇求的語氣。
語氣是軟了,不過項放對劉季高這種笑面虎、小人,還真不敢小看,這種人不僅是笑面虎,更是一條毒蛇,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突然暴起,給你來一下。
雖然震懾住了對方,可是項放心中依舊不敢大意,目光漸冷,道:“你是怎么得到鳳凰帝獸這個線索的?”
到現(xiàn)在,項放都不相信,憑借劉季高一個人,不驚動自家的族人,他能夠摸索出這般隱秘的消息。
或許劉季高的心性,有成為一代人雄的潛能,但是現(xiàn)在的他能夠?qū)Φ鄱嫉氖虑檎莆杖绱嗽敿殻椃沤^不相信。
“百機老人,這條線索是我從百機老人那里得到的。”
事到如今,劉季高知道自己不說不行了,只能是老實交代,“幾年前,我無意聽我族叔劉耀說圣丹學院之中,有一處神秘的地方,和整個學院的靈脈相連。
我一時好奇,忍不住打聽,剛好那是百機老人出現(xiàn)在帝都之中,他向我提及了當年大周帝都毀城舊事,推測這個神秘地方,有可能和當年那鳳凰帝獸有關(guān)。
于是我四處收集各種典籍,大周一直到大乾相關(guān)的舊聞,終于確認,圣丹學院內(nèi)有遺留鳳凰帝獸之卵的線索,便、便買通了張常洛進來的。”
竹筒倒豆子,劉季高一股腦全部都告訴給項放。
現(xiàn)在鳳凰帝獸已經(jīng)被對方得到,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劉季高自然也不需要隱瞞什么。
最關(guān)鍵的是,劉季高覺得項放沒打算殺自己,所以他才會如此配合,只是為了爭取多一點的的活命機會。
不得不說,劉季高這種見縫插針、心思狠辣深沉的角色,如果不是不幸的遇到項放,絕對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局勢。
帝都之中,還沒有幾個人能有劉季高這般的臉皮和決斷力,項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希望出去之后,我不會聽到有關(guān)我的任何事情。”
“一定、一定。”
劉季高聽到項放這么一說,跟個哈巴狗一樣,頭點的歡。
這句話,很明顯對方是放過了自己,劉季高自然聽出來了,至于出去的事,出去之后再說,這世間哪有百分之百的事情。
心中盤算,劉季高卻異常的老實,乖乖的跟在項放的身邊。
項放也沒有理睬他心中什么盤算,輕輕的撫摸著九歌,‘怎么樣?’
感覺到九歌身上的氣息在逐漸收斂,項放感覺差不多了,便詢問它。
‘呵呵,放,我已經(jīng)能夠從它那里催發(fā)出一點力道了,很快很爽的感覺,呵呵。’
九歌歡唱的蹭著項放的手,一份親昵。
如果不是項放堅持,以九歌的心性,真不一定啥時候理睬妖靈石,得到這份感悟。
有所成,九歌不改對妖靈石的態(tài)度,卻對項放更加的親近了。
‘那就好,我們該出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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