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夫人攻略
“傳!守備將軍白如覲見!”傳令官高聲喝道。
嘩啦!
白如掀開大帳,帶著一股寒風而入,單膝跪在孟賁面前喝道:“屬下特來請罪!”
鐵五頹然跌坐在椅子上,不為別的,只因為白如手里拎著的人頭赫然是蔡慶。兩人互相引為知己多年,如今因為自己的鼓動而一朝命喪。如今他的心里既然傷痛又恐懼。
“起來吧。”孟賁擺擺手,沉聲說道:“我今日巡查諸營,竟然現有人私調軍伍。此人是白如手下,既然已經正法,我也不打算追究了。不過還有一事,錦衣衛鎮撫使何在?”
鐵五剛剛聽到孟賁的話心中一松,只要還沒有露餡,那下面的話還有的說,當即跪在地上,回答道:“屬下鐵五在此。”
孟賁看著下面的漢子,本來想直接剁碎了喂狗,可是經過與姬武士一番交戰,他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既然已經現了小魚,那何不將其放養,過一段時間看看是不是能聚集起一群“魚”。“我有個朋友給我捎了一封信,舉薦一個名叫魏甲的人,你請不清楚啊?”
帳內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鐵五身上,有疑惑,有嘲諷,有憤怒。
鐵五的冷汗刷地一下就沁滿后背,心一橫小心謹慎地說道:“今日接到大人命令前去探訪時,偶然在城西遇到過。”
“以后錦衣衛不得進入那人房子百步,有違令者,斬!回去之后約束部下,有些事情我不說不等于我不知道。”孟賁嘴里吐出一句話,現如今他的做事手段在一點點轉變,但依舊透著一股令行禁止的霸氣。
“諾,屬下遵命。”鐵五思緒混亂到極點,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營帳的。腦袋中只有那雙冰冷刺骨的眼神。
不行!我的自救!
錦衣衛初創不久,但所有人都知道前景無限,鐵五的鎮撫使也是花了不少精力才弄到手。現在即便武安伯不追究,但是下面的那些人自然想著法巴結討好,有什么比痛打落水狗更好的方法嗎?雪中送炭難,落井下石易。
一路上,鐵五跌跌撞撞地走回家,身后那群殘兵敗將一股腦散了個干凈,好像自家上司成了瘟神一般。
“給我把麻臉狼找來。”鐵五坐在屋里灌了好幾口茶,一肚子火氣無從泄,自然想到自家那小舅子。
不多時,兩個侍從架著麻臉狼走進屋子,也不說話直接摔在地上。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姐姐是誰?敢跟我動粗?”麻臉狼罵罵咧咧,捂著屁股一抬頭就看見面色青的鐵五。他態度如同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訕訕地說道:“姐夫回來了,事情辦得怎么樣?”
鐵五一眼就看見小舅子臉上那抹胭脂,尼瑪,為了你小子搭進去我兄弟一條命,現在老子也危在旦夕,你還有心思尋歡作樂?
他四下看了看,沒找到趁手的家伙,索性將手里的茶杯使勁砸在麻臉狼的額頭,“找上門的掃把星...讓你不長眼,讓你不長眼。”
打了半天,直到麻臉狼氣若游絲才停手,轉頭問身邊的管事,“朱七回來沒有?”
管事欲言又止,低聲說道:“夫人進了府就再也沒有出來。剛剛武安伯府的甲士傳來消息,讓大人前去府里接人。”
“接人?”鐵五疑惑心起,瞬間臉色一變,不自覺摸摸腦袋,好似有一頂無形的綠帽扣在腦袋上。
管事的在一旁低聲問道:“大人是去,還是不去?”
啪!
管事的挨了一耳光倒在地上,隨即迅爬起來,冷笑連連,“外面都傳瘋了,你得罪了武安伯,命不久矣。如今還擺譜做大,我呸!爺爺我不伺候了!”
鐵五氣得跌坐在椅子上,腦子反反復復都是“武安伯”三個字,形勢逼人,無奈之下只能收拾一番,拖著麻臉狼前往武安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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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賁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縮成鵪鶉裝的婦人,心中有些生氣。朱九是鐵五的滕妾,狗肉上不了席的女人,如今被孟婉強行留下。把一個相貌俏麗,身材火爆的婦人留下來做什么事情都不用問。
“民女朱九,見過武安伯。”朱九伏在地上,根本不敢抬頭,下面感到有點憋脹,再過片刻怕是要尿褲子了。
孟賁想了想,說道:“且抬起頭來。”
朱九又是一哆嗦,顫顫巍巍苦著臉與孟賁四目相對,此女長著一張鵝蛋臉,眉毛修剪得極長,緊繃的紫色紋蝶宮裙將巨大的雙峰更凸顯得十分豐滿,朱唇一點,風嬌水媚。
“咦?”孟賁越看越覺得眼熟,然后叫喊道:“把王夫人找來。”
沒過多久,王玉嬋由黑臀扶著走進來,之前幾番折騰直到現在還有緩過來,“夫君,有事嗎?”
孟賁看看王玉嬋,轉頭又看看朱九,一拍大腿,說道:“不看不知道,你們竟有六分想象。”
王玉嬋與朱九相互對視一眼,果然覺得頗為面熟,不光是衣裙款式相同,臉龐與眉梢更是驚人相似,尤其是一對大木瓜,誰也不輸給誰。
“你先下去吧,晚些時候去找你。”孟賁揮揮手,讓黑臀把王玉嬋攙回房里。他心中怒火已經被鐵五點燃了,好家伙,感情你一直在窺伺我的女人,此番要是能放過你,我就不姓孟!
“夫君且憐惜些。”王玉嬋嘆了口氣,自然熟悉男人眼中的意思,于是邁步回到房間。
朱九差一點暈過去,她今日見到武安伯的夫人,才猛然想起自家男人在床上時候強逼自己穿上的宮裙,強逼自己修剪的眉梢。原來真人模板就是王玉嬋!
“看你的樣子一切都知道了吧。”孟賁心中一動,抓雞般把朱九提在懷里,直接開辟第二戰場,手心把玩著那團肥膩的軟肉。手感極好,軟硬適中,不像是王玉嬋的大面團,尖尖好似竹筍般。
朱九嚇得魂飛魄散,低聲哀求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何苦為難小女子?鐵五做得有不對的地方,您去尋他的不是,可千萬要放過我啊。”
“看就要你的表現了。”孟賁松開朱九,強行將對方外面套著的衣衫撕扯,僅留下一條青色褻褲與紅色肚兜。
朱九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曲意侍奉,第一次將三處戰場同時交給一個男人。
門外,有侍從通稟道:“錦衣衛鎮撫使鐵五現在府外等候,是否要招進來?”
“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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