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被出賣的秦國密探
一入王宮深似海,不忍心把小丫頭一個人留在外面,黑伯思慮再三最終沒有帶走黑臀,看到王玉嬋待其如同親女,他也就放下心。臨走前留下百金以供黑臀花用。
對于孟賁而言收獲頗豐,黑伯對他進行了武道上的系統教導,雖然僅有一夜卻讓他對武氣有了質的飛躍。
目送著黑伯遠去的馬車,孟賁將心思放在了秘衛領贏鷹的身上。如今武關上下可謂是如鐵桶般被其牢牢監控著,贏鷹這個區區影武士居然能逃過寄生種的巡視與蚩尤之眼的掃描,簡直匪夷所思。
“普羅米修斯,會不會有能屏蔽蚩尤之眼的物品。”孟賁迫不及待地用精神力溝通起來。
普羅米修斯沒有讓人失望,很快給出了答案。“蚩尤之眼能被精神力與鉛等特殊金屬屏蔽,諸如武氣,神通等異種能力的籠罩下也能短暫地被屏蔽。
“你這個小老鼠,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呢?”孟賁喃喃自語,一聲令下,武關禁止通行,軍營整肅,清查人員。武關內外就連一只耗子都跑不出去,城墻上布滿了弓手。
自接受了“斬虎”行動后,贏鷹就一心撲在對孟賁的研究上。關于孟賁的情報不多,大部分是瑯琊閣提供的,看起來雜亂無章。贏鷹卻從中間細心地現了一點蛛絲馬跡,他還不是很肯定,需要自己親自前去臥底調查。
無論哪一個國家的密探進入了武關就下給相當于踏上鬼門關,每天都有無數人莫名其妙的消失。贏鷹跟其中很多人交過手,都是優秀的黑暗者,極善于潛伏。
大魚被抓,小魚卻有很多漏網的。一般人會認為是孟賁故意為之,可贏鷹不這么想。孟賁怎么也不會想到,贏鷹竟然會跑進自己的軍營當中。現在的贏鷹蓬頭垢面,臉上都是皰疹膿傷,看起來就像一只癩蛤蟆。為了躲避搜查,他忍痛自廢了丹田,由一名武士變成了普通人,只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
滴滴...噠噠...滴滴...嗩吶出有節奏的叫聲。
軍帳外伍長大聲催促著新兵集合,贏鷹混在里面跟著跑了出去,身旁的袍澤均是一臉茫然。
“齊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伍長喊的號子與諸國都不一樣,贏鷹為分清左右狠下了翻功夫,又仗著身體素質脫穎而出選入了重裝甲兵營。
三萬新兵連同八萬老卒如滾雪球般越聚越多,將武關校場擠得滿滿的。戰鼓陣陣,無人膽敢喧嘩。世間都知道武安伯孟賁治軍森嚴,軍令如山,有三千鐵軍冒雨在前,十幾萬士卒哪有敢扎刺的。
大雪紛飛,牛郎,白如等一干將領守候在將臺左右,靜靜等待著。
贏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今天心跳地格外厲害。尤其是武關內莫名騰起的雄渾氣勢讓他認出了黑伯的身份,他是將一切都賭在上面了,容不得半點閃失。
一列列馬車開進了校場,所有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馬車上一桶桶的烈酒被抬到校場前方。
大鍋被架起來,鍋底下柴火被點燃了。烈酒被直接倒進鍋里,不一會兒就咕嘟咕嘟冒著氣,酒香四溢。離得近一些的士卒口水都流下來了,身子越的感覺到寒冷,巴不得有一口熱酒暖暖身子。
白如得了孟賁的吩咐,收集了整個武關的酒,全部運了過來。酒里面全部被加了“料”,數百條寄生種讓孟賁氣血大虧,差點緩不過勁來。
幾十口大鍋依次排開,氣勢驚人。
“武安伯體恤將士辛苦,特備美酒以驅風寒,但一人只有一碗!回營之后,伙房加菜,大肉白米管夠。”白如在將臺上大喝道,聲音震蕩在風雪之中,傳得很遠。
校場中的士卒大部分出自貧苦之家,一年也難得吃上肉,更不要說喝酒了。許多人甚至從來沒有聞到過酒香。
激動歸激動,沒得到命令沒有一個人敢動,敢說話。轅門外近千顆人腦袋,訴說著血的教訓。
“謝武安伯賞!”牛郎單膝下跪,雙手抱拳,遙望戰旗。白如與諸將也跟著跪了下來。
“謝武安伯賞...”
“謝武安伯賞...”十幾萬將士的喝聲,震動四方,聲音傳出數里之外。除了寄生種甲士外,余者經過訓練也都有了幾分精銳之氣。
贏鷹對此不削一顧,在他看來孟賁的小手段起不了多大作用,十萬士卒的糧草就能拖死任何一個地方勢力。武關存糧也不多,僅夠三月而食,如果到時候秦都斷糧,十萬士卒非要嘩變不可。
一個營一個營喝了酒,凡是喝過的士卒都是一臉興奮,眼睛微微有些迷離狀,看起來酒勁十分大。
贏鷹的隊伍在中間位置,輪到他的時候,酒已經滾燙了,雙手捧著碗一動不動。直到站在前面的營主大喝道:“飲!”
他們這支隊伍才用同一個動作喝了下去,不管燙不燙,好不好喝就只有一碗。
贏鷹有時候感覺自己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識,在這種群體形式下往往做出身不由己的動作。失去了武士的力量,隱藏了秘衛領的身份,以一個普通人的意志力很難與集體相抗衡。
熱酒入喉,辛辣無比,很快驅走了寒意。可是營主卻沒有急著下命令,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士卒,最后下令回營。
贏鷹喝過酒,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武氣雖然失去了,但精神力依然在,恍惚間似乎有人在向自己的腦袋窺伺著。支撐著回了營,集中精神力與腦袋中的意念對抗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贏鷹疲憊不堪,精神力瀕臨耗盡。朦朧間,有十幾個人走了進來,領頭的就是自己的營主。身后全是馳刑兵,人人手持鐵棍刑具。
“主上找得是這個人嗎?”營主指著贏鷹,惋惜地說道。他很看好這個小伙子,體能武技皆出色,原本打算推薦他成為寄生種,現在卻是可惜了。
馳刑兵沒有回答,喝道:“帶走!”鐵棍直接就砸向贏鷹的腦袋。
呼!
“你們憑什么抓我!”贏鷹氣喘吁吁地喝道,勉強掙扎地側過身子,就聽見咔吧一聲,右臂肩關節被打脫臼了。
可惜,沒有人給他答案,等待他的是眼前無盡的黑暗。
馳刑兵像拖死狗一樣,拉著贏鷹的一條腿向外走,營主在旁邊陪侍不敢插話。
“你們營就查出一個,還算少的。輜重營查到十六個,也不知道這群蠢貨是怎么了,愛往一處扎堆。”馳刑兵說道。
營主陪著笑臉,不敢說話。如果贏鷹還清醒,肯定要喊道:“輜重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換誰也要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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