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諸多煩心事
沒有拿到其余三面旗,孟賁有些懊惱起來,感覺懷中不停地拱著,一低頭,卻是白蛇爬了出來,順著胳膊纏在脖頸上。
“以后就叫你石磯娘娘好不好?”
“嘶嘶...”白蛇歡快地吐著舌頭。
孟賁微笑中,眼神冰冷地看了看山外,隨后將石磯娘娘收回行軍令符中。
花無惜捂著腦袋爬了起來,神志混沌,什么也記不得,就連怎么到這里都忘了,只是還以為自己身處戰場。
見其如此,孟賁就熄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熾熱的巖漿經過一場秋雨結成了硬塊,這片山算是徹底廢了,地脈已死。孟賁重新整隊后,帶著一千零九名寄生種甲士整整齊齊地向谷郡方向行進。
谷郡出口處燕驃率領的三千弓騎正在與王翦麾下的郡兵對峙,氣氛肅殺凝重。
當孟賁一行隊伍出現的時候,兩方都一下動了起來。
“王司馬不知來此何事?燕軍已退,不勞你在此迎接吧!”
“孟將軍以一師之力滅燕國一軍,王某佩服!可是你無令調兵已犯軍法,君上旨意馬上就到,還請與我走一趟郡城。”王翦真心實意地說道,眼前的人無論戰績還是勇武都可以說是大秦絕頂,可惜時勢造英雄。眼下的秦國不需要英雄。
孟賁從懷中取出行軍令符,上面只有幾個字:“萬事需忍,勿投他國。”這是公子虔給發的,只是當時還在地下,沒有收到。
孟賁笑了笑,說道:“我這些都是我秦軍好男兒,剛剛血戰沙場,卻要受到袍澤苛責。不知王司馬說的是哪家的條令?”
王翦麾下谷郡郡兵們都議論紛紛,不少人都收了兵器,神色慚愧。
杜淳在后面低聲說道:“區區四千殘兵,料想鬧不出事來。不過那三千馬匹卻要看好。”
王建深以為然,說道:“孟將軍,不是在下苛責,只是國法難為。兵刃可以不收,但馬匹卻需要交由在下代管。君上命令下來,再行處置,如何?”
燕驃大怒,喝罵道:“區區小兒,還想要馬,爺爺這口斬馬劍宰了五都重騎兵,現在正好給你放放血!”三千弓騎人人拉弓,作勢就要攻擊。
“燕驃,命人下馬!”孟賁淡淡地說道。
“將軍...!哎!”燕驃狠狠地一拉韁繩,下了馬。突然身子一顫,看向孟賁,緊接著回身就是一劍。斬馬劍鋒利無匹,一下就將戰馬的頭斬斷。
“殺馬!”三千騎兵中的寄生種沒有猶豫一下就馬宰了,其余非寄生種無奈之下也把馬殺了!
現場血腥無比,濃重的腥氣熏得人睜不開眼睛。
“孟賁!好大的膽子!”王翦大喝一聲,心痛不已,上好的三千戰馬就此沒了,知道若沒有孟賁暗示,只怕燕驃沒有膽子敢一次下令殺掉三千匹戰馬。
“放肆!區區郡司馬,膽敢直呼平西將軍名諱,找死!”燕驃抓住把柄,獰笑著舉起了斬馬劍。
“轟!”孟賁麾下一千護衛甲士也跟著動了起來。
驚天殺氣透體而出,冰冷的眼神讓谷郡郡兵們心驚膽顫。
“不好!”王翦知道自己這兩萬郡兵壯聲勢還可以,如果真發生沖突就絕對不是孟賁手下那群虎狼們的對手,一個沖鋒估計就會崩潰。
當下,他不敢再猶豫,單膝跪地,說道:“末將心痛戰馬,請恕在下一時魯莽。”
“王司馬嚴重了!無妨,回頭我會懲罰燕驃的。”孟賁翻身上了一匹馬,一拉韁繩,喝道:“駕!”
四千平西軍跟隨主將踏上了管道。王翦深吸了一口氣,下令全軍跟上。
“將軍為何下令殺馬?”花無惜跟在戰馬的左側,疑惑地問道。
換成寄生種就絕對不會這樣。孟賁這么想,可嘴上卻回答道:“我收到公子虔的密文,其中有一句是勿投他國。證明咱們此行無論怎么做,最終還是要回到秦國的,我軍先后殺了齊魏精銳甲士無數,這兩國皆是天下強國,所以投了他國結說不得兩國使節一到,就會被獻出去請賞。秦國有地勢之險,入了庸關就是山林環繞的秦嶺,馬匹用處不大,與其被王氏吞沒,不如提前殺掉。”
花無惜沉默良久,說道:“將軍深謀遠慮,在下不及。可將軍不該力行霸道,做人須得再圓滑些才好。”
“圓滑?儒家講究中庸之道,如此委曲求全,人生還有何暢快可言。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孟賁大笑道,策馬揚鞭。
隊伍行了沒有多久,就看見路北整齊的排列著數百士卒。
這些士卒正是孟賁留下來保護許錦兒與王玉嬋的三百甲士。
見到孟賁,三百甲士轟然跪倒,喝道:“有辱將軍之令,吾等當死!”
孟賁沒有說話,被甲士環繞的馬車中鉆出一個人來,不顧地上的淤泥,赤著腳,晃動著高聳。乳燕投懷般扎進了孟賁的懷里。
“嗚嗚哇...”王玉嬋死死摟著孟賁放聲大哭,雙手環繞,不肯松開。
孟賁自然是能感受到懷內女子的情意,雙手一摟,將整個人抱了起來,鉆進了馬車。
“歸隊,前行!”
“諾!”三百護衛甲士的帶隊材官自動歸屬到牛郎麾下。
一行車隊沒有耽擱,繼續前進。
馬車內,王玉嬋哭得梨花帶雨,雙目腫得像桃子。
孟賁伸了個懶腰,靠在墊子上,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許錦兒是怎么消失的。你說清楚,一個字不需漏。”
王玉嬋抽泣著講起事情經過。原本三百甲士一直守護在兩人身邊,卻沒有料到,孟賁率軍剛一走,就有一個老婦攔路。
許錦兒與那老婦認識,兩人激烈的爭吵了一番。王玉嬋在馬車中只聽得最多的“稷下”兩個字。最后晚上的時候,許錦兒不告而別,不知去向。三百甲士竟無一人察覺。
王玉嬋就一個人默默等著孟賁,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在山林大火燃起的時候,心中的不安上升到了極點。
孟賁皺著眉頭,基本可以肯定是許錦兒自己走掉的,那便無事。心中一松,色心又起,看著美婦的樣子,一伸手摟過美人。
王玉嬋委屈地閉上眼睛,任由自己的蜜桃被男人吃在嘴里,一邊哭泣一邊呻吟。
感受著人藥一股一股消失,竟然芳草萋萋,流水潺潺,脫衣解袖,曲意侍奉。愉悅地叫喊聲不停傳蕩。
一場風雨過后,孟賁身著單衣,把玩著一雙高聳蜜桃,嗅著如蘭花一樣香氣,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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