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無聲的哭泣
兩支同樣的狼牙箭矢破空而來。
慕容雪虎本來垂死的身軀陡然一變,手中寶兵化為閃電,飛射向弓弦響動的方向。然后期許地看著寶兵,死死抿著嘴唇,雙手緊握。
這次的時機并不好,可是沒想到對方狡詐如斯,自己明顯已經無力抵抗,可還不放心。自己全身武氣僅剩一擊,無奈之下只能提前施展。
孟賁早已被弓騎兵團團護住,雖然他們并不是強大的武士,可卻有一顆悍不畏死的心。
匕首都頂尖散發著璀璨的青芒。
“噗噗...”洞穿了一個又一個弓騎兵的胸膛。
直到第十三個弓騎兵倒下的時候,匕首后繼無力跌落在地,被孟賁輕輕巧巧撿了起來。距離孟賁僅有五步。
“這要讓你射中,我也不用混了。”孟賁不屑一顧地冷笑著,挽弓再射。
慕容雪虎慘笑著坐在地上,沒有反抗,他知道對方沒有殺他之心。否則數百箭矢足以洞穿他的身體。
這次是四支狼牙箭,將慕容雪虎的身體牢牢釘在地上。
孟賁讓手下收回弓,眼睛里流露出一絲贊賞,如此戰心哪怕是上將軍中也不多見。只是可惜太過托大,若是有神兵在手,自己要留下對方非得舍下兩三千條性命才可以。若對方一心想逃,自己是絕對阻止不了的。
戰場上的終極殺手锏千人敵封號武士如今莫名其妙的落在自己手里,孟賁都有些不敢相信。
緩緩打馬前行,來到慕容雪虎面前。
慕容雪虎抬著頭,看著馬上的人。此人十分精壯,悍氣逼人,兩只眼睛透著一股殘忍與血腥的味道。這讓他不禁想起了年少時跟隨父親進山,碰見的一匹老狼。
當世父親告訴他,孤山碰孤狼要格外小心。這種孤狼大多是被放逐出狼群的狼王,性格兇殘狡猾,機敏如狐,隱忍如犬。
他沒有聽從父親的勸告,結果老狼用其特有表演欺騙了他,在其身上留下了一道永遠無法抹去的撕咬。那綠油油的眼珠中似乎裝滿了全世界罪惡,這種眼神如今在一個人的身上再次發現了。
慕容雪虎全身發冷,他知道這是血液流逝的感覺。
孟賁的身形此刻與常人一般,甚至更矮,乘風萬里伏在手中有些長。輕輕拔出后,慘白的劍鋒在烈陽下格外刺目。
“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慕容雪虎艱難地說道。
“沒有必要,你放心我的劍一向很快。我的劍也是好劍。”孟賁冷笑道,如同夜梟般肆意。
慕容雪虎苦笑道:“你畢竟要殺死一個武士,請給與一定的尊重好嗎?”
“弱者才需要尊重,我以為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孟賁將乘風萬里伏抵住慕容雪虎的心臟位置,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說到底我還是弱者啊。”慕容雪虎平靜的閉上眼睛。
孟賁輕輕往下按,劍鋒一點一點刺破衣甲。他要讓這個千人敵在臨死前感受到最大的恐懼,這樣產出的谷神銘文的價值才最大。
“住手!”一聲嬌喝傳來。
孟賁回頭發現不知道何時燕飛兒騎馬歸來,香汗淋漓,堅毅的眼神不知怎的讓孟賁想起了尹吉甫。
孟賁撤回劍,收回鞘內,說道:“原本打算放你走,沒想到你竟然自投羅網!”
弓騎兵早已將燕飛兒圍住,弓箭所指,就待孟賁一聲令下。
“用...用千金來交換此人!”燕飛兒用盡全身力氣說道。
“千金?怎么能比得上一個封號武士,你的出價太低,我不會同意的。如果要是換成你倒不是不可能。我現在正缺一個暖被子的婆娘。”孟賁搖搖頭,上下掃了掃玲瓏凹凸的身材,接著說道:“現在你就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哪點像有千金的模樣?”
慕容雪虎瞪大了眼睛,激動地喝道:“不可答應!否則某家萬死難贖!”
燕飛兒那發簪尖銳指著粉白的脖頸,說道:“你若是不同意,我立刻就死在此地。”
“無妨,大不了將你扒光了掛在城門口。也讓大家看看燕逆是何等下場!”
“你去死!”慕容雪虎咬破舌頭,“噗!”一道血劍撲向孟賁。
孟賁身子一動,腰身扭動將血避過。
幾名弓騎兵連忙將慕容雪虎壓倒在地。
慕容雪虎渾身激烈地扭動,如同垂死的公牛,傷口崩裂,處處流血。整個人如同被血染了般。
“我...我嫁你為妻!我永遠當你的女人!用我自己來換這個人!”燕飛兒情緒崩潰,復國大業早就丟到九霄云外,美麗的大眼睛盈滿淚水。
孟賁摸了摸下巴,瞇著眼睛,說道:“好!你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全軍整備,收斂尸體,就地扎營。本旅帥現在就要洞房!”孟賁吩咐道。
“諾!”弓騎兵們很快收拾起來。不一會兒,一個小小的帳篷就搭建好了,孟賁將玉柄龍插在帳篷里,不很快燥熱的氣溫開始降下來。
燕飛兒一動不動宛如死人般,茫然無措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待被摟在懷中時,汗液的酸臭味才提醒她此刻正在發生什么。
她想動又不敢動,慕容家世代忠良,如今僅剩慕容雪虎一人還在為其奔走。自己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讓他得救。
羅裙輕解,玉體橫支。
此刻一場大戰正要爆發。巨大的五指山從天而降正好結結實實壓住白玉雙峰,山峰因為激動而透著些粉紅,一時間地動山搖。
獨角巨龍探出龍頭,猙獰恐怖強行扎入地下。巖層曲折難以進入,斑斑落紅下,巖漿噴發。
“吼吼!”獨角巨龍感受著巖層腔壁內一圈圈緊繃的壓迫感,舒服的越加勤奮。如同抽水機一樣的動作,幾乎鉆開一個洞。
巖層內突然涌起一股吸引力,死死吸住獨角巨龍。緊接著釋放出一股冰涼的液體澆在獨角巨龍的頭頂上。
獨角巨龍奮力吐出一股股白色的毒液,灌滿洞穴,洞穴主人隨即弓起,發出一聲聲尖銳的嘯聲。
風雨過后,孟賁把玩著上帝賜予的恩寵,眼前的女人沒有任何感覺,雙眼死氣沉沉。
“你走吧,以后不要回來。”孟賁提上褲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叫我什么事情?”孟賁掀開帳篷,問道。
燕飛兒向里面蜷縮了一下,白玉的雙腿收回臀下。“你...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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