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原來是熟人
美婦的聲音略帶些沙啞,哭訴起來格外有誘惑力,尤其是隨著雙肩的起伏,那對碩大也是一聳一聳,撩撥得孟賁心頭火氣。
孟賁一把抓住美婦的手腕,用力一抓一扣便將人摟在懷里。輕浮地笑道:“你被歹人劫持,是本將軍救了你,你現在說說吧,該如何報答本將軍?”說完,手指輕輕挑起白玉般的下巴。
美婦驚叫了起來,臉上羞怒交加,雙頰上布滿紅暈,恓惶地推著孟賁,說道:“奴家年紀大了,又生過孩子,怕不能如將軍之眼...將軍放過我吧。”說完又嚶嚶地哭了起來。
“住嘴!本將軍欲收你入內宅,成就好事。若敢不從,便如地上尸首般給你個去處!”孟賁知道對付這等良家婦人須得快刀斬亂麻,此等婦人最是怕死,絕無剛烈貞潔可言。否則,被擄走之時就會自盡以正清白。
果然不出孟賁所料,美婦驚慌地私下看看,哇哇大哭起來,說道:“不要...不要殺我,我跟你走,你要怎樣都可以。”說完認命般垂下頭,身體不住地顫抖著,顯然是驚慌到極點。
美婦心中哀嘆自己命苦,前入狼窩后入虎口。之前被捆著就聽見過麻袋外女子們的凄慘下場,心中早已驚恐到極點,知道自己怕也是免不了這一遭。早已有了準備。如今落在這個高大如魔神般的將軍手里,只怕下場也好不到哪去。越想越難過,禁不住又哭起來。
孟賁將美婦掉轉過來,屁股朝天,掄起巴掌“啪啪...”扇了好幾下,碩大的肥臀被打得直顫。美婦慘叫連連,眼冒金星,疼得說不話來。
過了片刻,見美婦老實了,孟賁重新將她摟在懷里,這下子美婦果然安安靜靜地。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不得有半句假話,不得有半句欺瞞,否則你會知道后果的。”孟賁的手掌撫摸著肥碩的美臀,把玩著心道:世上竟有如此妙物,果然美不堪言。如果將其與出云阿國放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何享受。
“奴家聽著...嗯...”美婦咬著牙齒,忍受著孟賁吃豆腐的魔掌,一下也不敢動,生怕對方生氣,自己又要吃苦頭。
孟賁上下摸索,卻也沒有忘了正事,問道:“你且將你無夫生子的過程細細講一遍,不得有半點遺漏。”
美婦身子一抖,咬著嘴唇,帶著些哭腔說道:“我...也記不得了。十二歲那年入宮,晚上的時候娘娘將大周藏寶室里面的一個盒子拿出來。沒想到盒子突然掉在地上,一股清水般的東西流進我的身體里面。”說完,身子開始急速發抖。
孟賁將美婦緊緊摟住,右手插入下面茂密的山丘上。果然有了孟賁轉移注意力,美婦的臉開始變得羞紅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誰知道晚上突然做了一個怪夢,一頭四足怪蟒游進宮內,將我纏住...然后...”美婦再也說不下去,從脖頸到耳根都變紅了。
“你且比較一下。”孟賁嘿嘿一笑,將纖纖玉手按在鐵棍上。火熱的鐵棍讓美婦一下就要松開,卻被孟賁死死按住。美婦單手握不住,眼中羞憤欲泣。孟賁見好就收,接著問道:“那你又如何到了蕭氏?你可是蕭氏之人?”
美婦搖搖頭,羞澀地說道:“奴奴...奴家是應聘到...蕭氏做...人藥的。”
“人藥?”孟賁不明所以,看著美婦追問道。
美婦抓住高聳,害羞地扭過頭,示意孟賁自己看。
孟賁一看,登時恍然大悟。那高聳的胸脯上一大片濕乎乎的印記。細細嗅來,一股甜膩的香氣直入鼻腔。
孟賁笑道:“這就是人藥啊,真是好東西,回頭我嘗嘗。你沒有給蕭氏的人占便宜吧。”那高聳之地不敢碰,一碰便是一股股人藥噴灑,空氣中的甜香越來越重了。
“沒有...當天就被掠走了,蕭猛大爺還沒嘗到就被打死了。”美婦搖了搖頭。
“那生下的孩子你放在哪里了?”
“放在河邊了,下游是褒城。也不知孩子怎么樣了。”美婦一提起孩子,心頭直發酸。自己原本是個清白女子,卻生下孩子,已經是被糟蹋了名聲。如果再帶著孩子回家,只怕母女倆下場都不會好。可是,畢竟是自己懷內二十年掉下的一塊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當下,美婦抓起孟賁的手掌,含淚說道:“奴家懇求將軍找回我孩兒,奴家就是做牛做馬也愿意。”
“那是自然!”孟賁心道:“滅周妖女是一定要找到的,這里面牽扯到多少因果,又有多大機遇用屁股想都能想到。”
“你將姓名報來,家中可有其他人?”孟賁最后才想起來,自己玩弄了半天的美婦,竟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虧自己應諾了許多。只怕對方心里有意見。
美婦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張嘴說道:“奴奴...家...名叫孟丹,王...王氏。”孟是指第二的意思,王氏是姓,此美婦名叫****,但是世人稱呼為孟丹。
“孟丹...****...”孟賁聽著耳熟,仔細打量了一下****,猛然間腦海中劃過一道閃電,宿主的記憶再一次浮上心頭,怒罵道:“是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了?你倒是裝得好像!”雙手一推,將****掀倒在地,幾下把衣服扒光。取出腰上褲袋狠狠抽打起來。
****一邊躲一邊求饒,白花花的人藥撒的到處都是。孟賁氣急敗壞,坐了下來,掏出鐵棍讓****用嘴含住瀉火。
****委屈極了,嗚咽著說道:“之前是我對不住你...我也是有苦衷的。”嘴里塞著鐵棍,根本說不出話來。
孟賁一不做二不休,直搗黃龍。法天象地將身體變到極限。
****眼瞅著自己的肚皮越來越大,下面本就緊張卻越撐越大,驚駭得暈了過去。孟賁泄了一口氣,想著不能弄死了,以后得好好懲罰她。將身子變回正常大小。
一個時辰的風雨之聲,孟賁只顧自己痛快,****卻是昏迷又醒來又昏迷,上上下下被用了一邊。最后,氣息微弱地摸了摸孟賁的腦袋,說道:“黑牛兒,可曾讓你消氣了?”
孟賁一把將****的玉臂揮開,自顧自地穿上衣衫。
****掙扎地爬起來,不顧滿身狼藉,服侍起孟賁穿衣。
他們兩人的恩怨糾葛要從二十年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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