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黃國公的興奮
她想大罵南宮凡無情無義,可人家又沒肯定說不帶她們母女走,只是說回去考慮,這就表示還有回旋的余地。所以,那塔蘭的慈母臉又恢復(fù)了些母子情誼,“是不是母親讓你為難了?”
看著母親不安的眼神,南宮凡果真是心中難過,“母親,你和妹妹且在這里等等,孩兒定會想到法子接你們一起到梁國去的。”
那塔蘭緊緊的握著南宮凡的手,“好兒子,母親和妹妹在這里等你。”
你可不能讓母親失望啊!
南宮凡轉(zhuǎn)身一走,那塔蘭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得毫無生氣。
宜郡主扶住她,看向那木達(dá)道:“你到底對我大哥哥說了什么?”
“你和你母親想到梁國去享受榮華富貴,你們逃發(fā),想達(dá)到目的自然是要付出些代價,但至于什么代價,日后你們會知道的。”
那木達(dá)不想與宜郡主母女多費唇舌,吩咐人將這母女二人帶走。
南宮凡回到梁國營地,心里不僅惦念著那塔蘭,其實他更惦記大王妃。只是母親與大王妃例來不睦,他不敢問大王妃的近況,怕刺激到母親。
這一夜南宮凡睡不著,他想到了自己從小到大的成長過程,只有二王妃給過他關(guān)愛,疼他,愛他,現(xiàn)在母親有難,他若不救她于水火,自己還有良心么?
于是,他決定先斬后奏,屆時鬧到梁國國君面前,也只能利用公主和她腹中的孩子求得梁國國君的寬恕。
次日,南宮凡再一次來到那木達(dá)面前。
那木達(dá)并不知道南宮凡真的在想什么,他也只是在賭,賭南宮凡放不下那塔蘭和宜郡主罷了。
“我要帶我母親和妹妹離開北國。”
得,是那木達(dá)滿意的答案。
“駙馬爺可想清楚了,北國西南的礦場可是梁國國君心心念念了多年的東西,你只是個辦事的,做主放棄了,可有想過回去后要怎么給他交待?”
“那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
那木達(dá)訕笑了一聲,“我只是想提醒駙馬府想清楚罷了,怕你一時沖動后悔。”
“你該知道,她是我母親。”
“好,你且去等著吧,我這就派人把人給你送過去,從此易礦之事作罷。”
南宮凡合上眼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那塔蘭再次見到南宮凡,再一次激動的緊緊的將他抱住。
幸好,幸好她昨日穩(wěn)住了,沒有埋怨和責(zé)怪,終于迎來了好消息。
那大達(dá)目前這母女二人走向南宮凡,當(dāng)宜郡主路過他身邊時,他遞了一個信封給宜郡主。
說了一句讓宜郡主心涼如冰的話,“這是休書,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宜郡主緊緊的拽著手里的信封,那木達(dá)則轉(zhuǎn)身離開,他與她的這一段冤孽,總算是結(jié)束了。
北國與梁國的礦場之爭以梁國自動棄權(quán)結(jié)束,那木達(dá)回到爾都交付王命,得到了新王君的贊許和嘉獎。至于南宮凡帶著那塔蘭和宜郡主回到梁國又如何,便沒人知道了。
消息傳回大唐京城時,宣祈并未有多大的反應(yīng),倒是蘇瑜激動了半天。
想著這么棘手的事輕易就讓寒晗解決了,實在是太厲害了。
“你都不驚訝的嗎?”
宣祈抬手摸著她的腦袋,眼神中充滿自信和溫柔,“他可是我教養(yǎng)出來的。”
蘇瑜白了他一眼,“得瑟。”
彼時,宣祈派到梁國、陳國還有燕國出使的使者也全都安全回到京城。
他們先是進(jìn)宮向皇帝陳情這大半年在各國和境遇,然后又匯報了交涉的結(jié)果。
宣祈歪在龍椅上,眼神清冽的看著眾人,全都給了封賞,特別是黃國公府,恢復(fù)了世襲罔替制度,黃國公興奮的磕了好幾個頭。
黃國公府的主子們也全都得到了這個好消息,張氏一早就命人候在門口接黃國公回府。
一見到黃國公,張氏就喜笑顏開的迎上去,一邊用手里的帕子撣黃國公身上的灰塵,一邊言道:“國公爺這一路辛苦,咱們黃國公府能恢復(fù)世襲罔替制,都是國公爺辛苦的結(jié)果,妾身已經(jīng)吩咐人多做好酒好菜,今晚設(shè)宴,為國公爺接風(fēng)洗塵。”
黃國公臉上的笑意也是藏都藏不住,抬眼就見到李三老爺進(jìn)來了,見了禮后說:“大哥一路辛苦,總算是回來了。”
“我不在府里,你嫂嫂又是個女流之輩,想來若是有事定然沒少讓你操心,你也不容易。”
黃國公并不知道在他離開京城前往燕國后出了什么事,李三老爺也吃不準(zhǔn)張氏有沒有把三房的那些閑事說與他聽,所以就那么尷尬的笑著,“無妨無妨,弟弟剛在外頭聽嫂嫂說今晚要為大哥接風(fēng)洗塵,那大哥先歇息,弟弟晚間再來作陪。”
“行,去吧,晚上把三弟妹和宴哥兒兩口子都叫上,咱們一家子難得聚在一起,好好樂樂。”
李三老爺臉上更尷尬了。
等到李三老爺一走,黃國公才轉(zhuǎn)頭著問張氏,“我瞧著三弟面色不好,三房是出什么事了?”
張氏也知道瞞是瞞不住的,索性就直接說了。
黃國公坐在鵝頸椅上,臉上的喜悅因為李宴變成了太監(jiān)而淡去,“這個宴哥兒媳婦也夠狠,竟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狠主意。”
張氏連連點頭,又嘆息道:“這大半年里,宴哥兒脾氣大變,動不動就把屋子里的東西砸得稀碎,剛開始三弟妹還給他屋里換瓷器物什,那砸的次數(shù)一多,金山銀山也熬不住啊!就沒往他屋里添置了。宴哥兒就開始打壓下人,從前他屋里的那些姬妾全都自請下堂,下人也只是敢往他屋里送個飯,沒人敢在他屋里留片刻,更莫說出府去了,從前的那些狐朋狗友開始還來找他,或許是他怕自己變成太監(jiān)這事傳揚出去,便再也不準(zhǔn)這些狐朋狗友登門了。”
“宴哥媳婦被休后去哪兒了?回了國丈府?”端起一盞茶,國公爺問。
張氏搖搖頭,坐到他下首的位置,“國丈府里的老夫人容不下她,哪里會留她?人現(xiàn)在在咱們老家呢,離成哥兒又近,當(dāng)然這是我打探到的,三房是半點也不知道,我也沒敢讓他們知道,主要是擔(dān)心再鬧起來又是一場禍?zhǔn)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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