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4章 沈萬喜負(fù)傷
刺刀交織的陣火,在前進中變成了烈焰。
朵朵綻開的血花朵,帶著信仰與希望。
戰(zhàn)場,從來都不是仁慈的場所,它給人帶來的卻是恐懼,是不安。
沈萬喜的身影沖入了數(shù)量最大的鬼子群,他揮舞著手上的刺刀,和鬼子打成一團。
身后的戰(zhàn)士朝著團長的影子,也奮不顧身的和鬼子拼命。
有同志如此,戰(zhàn)士們心中也有了定心丸。
鬼子猙獰的和八路軍拼殺,他們?nèi)硕啵前寺奋姷臄?shù)倍。
但是,又有哪個八路軍戰(zhàn)士后退一步呢?
“同志們,殺啊!”沈萬喜大喝一聲,手上的刺刀直接刺入眼前的一個鬼子胸口,那鬼子口吐鮮血,含恨倒地。
漸漸的,沈萬喜發(fā)現(xiàn)身邊的戰(zhàn)士越來越少,他回頭,只剩下零星的幾個戰(zhàn)士。
“!”沈萬喜,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兵,老團長,現(xiàn)在只能帶著這幾個戰(zhàn)士繼續(xù)沖殺。
刺刀,成了唯一的利器。
“噠噠噠!”
“轟!”
這時候,沈萬喜猛然發(fā)現(xiàn),在小鬼子身邊有了炮彈落地轟炸,一團圍著的鬼子立馬倒在了地上。
“楊飛來了?”
“胡大海來了?”
“還是……趙啟發(fā)來了?”
“呵呵!”
沈萬喜看到了希望,還好,他堅持下來了!
“同志們,殺啊!”
沈萬喜繼續(xù)喊道!也是希望楊飛他們能夠聽見自己的聲音。
“殺啊!
“殺。
身影繼續(xù)沖殺。
此時,他抬頭,鬼子紛紛朝著他圍了過來,遠處的汽車燈光晃著他的眼睛。
“沙吉吉……”
小鬼子喊著難聽的言語,刺刀一個個的朝著沈萬喜殺來!
“小鬼子,來。
沈萬喜大喝,他揮動著刺刀,一個橫掃,前面的鬼子紛紛的后撤。
可是,身后的鬼子刺刀刺過來,瞬間就穿入了沈萬喜的后背!
一口血,從沈萬喜的嘴角流出來。
他艱難的轉(zhuǎn)身,“殺!”他又大喝一聲,刺刀朝著一個鬼子丟過去,進入那鬼子的胸口!
鬼子倒在了地上。
此時,他身后的鬼子又把刺刀刺了過來!
“噗……”
鮮血噴出。
沈萬喜死死的盯著瓦崗村。
慢慢的,眼前一黑……
……
鄔縣,很多人圍在一個門口,胡大海的眼睛睜的圓溜溜的,他的手攥成了一個拳頭,青筋從手背上延伸出來,不知道到了身體的那個地方。
楊飛坐在門口,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著。
李墨白不顧自己身的傷勢也在門口等待著消息。
“都回去吧,有情況,我和你們說!”楊飛說道。
“不,老沈得醒來,這家伙,可不能有事兒!”胡大海搖著頭,“咱們幾個人,活下來不容易,不能在這兒折了!”
“這小鬼子,真是可恨!”李墨白說道,“現(xiàn)在鬼子在什么地方?”
趙啟發(fā)說道,“鬼子在瓦崗村給沈團長造成了不小的損失,現(xiàn)在,他們調(diào)轉(zhuǎn)頭,朝著咱們鄔縣來了。,我想,不日,鬼子就要攻城了!”
“好,那就來吧,我李墨白還沒有怕過誰呢。小鬼子,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李墨白說道。
“不能打!”楊飛把煙頭扔在地上,“這仗不能打,打下去,會全軍覆沒的!”
“老楊,我知道,鬼子人多,可是,咱們什么時候怕過?”李墨白說道。
“怕?你當(dāng)然不怕,可是,你得想想這么多同志!”楊飛站起來,“現(xiàn)在咱們這里,也總攻才幾百人,想要守住鄔縣,無異于紙上談兵,到時候。鬼子的大炮轟炸,就憑這這里的城墻能夠守得住?”楊飛對鄔縣的城墻不滿意,也沒有太大的希望。
“撤退吧!”楊飛說完,看著趙啟發(fā),“告訴是戰(zhàn)士們,悄悄的從西門撤,前往霍州!”
“就這么走了?”胡大?粗鴹铒w,“我原本以為,你會替沈萬喜報仇,沒想到,你竟然要走!”
“沈萬喜有韓青救治,不管他的傷情如何,我們也不能因小失大,沈萬喜也是我的戰(zhàn)友,更是我的朋友,胡大海,報仇,不是一句話,而是要付諸行動的,等到撤退,咱們才有機會重新部署計劃,不然的話,誰也替沈萬喜報不了仇,現(xiàn)在,就得趁著鬼子還沒有完全反應(yīng)過來,咱們得撤,等到他們反應(yīng)過來,你想離開鄔縣,都不可能了!”楊飛說道。
“是,我這就去布置!”趙啟發(fā)說完就走了。
胡大海無奈的看著屋子的門兒,真的想等到韓青出來說結(jié)果,哪怕結(jié)果不容樂觀。
李墨白也不敢再說什么,毫無疑問,楊飛是清醒的。
“那我這里也去布置,老楊,但愿,咱們最后親手殺了那些傷害沈萬喜的鬼子,這些鬼子,要是不殺,我一輩子也不能原諒自己,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會瞑目的!”李墨白說完也走了。
這時候,門“嘎吱”一聲開了。
韓青從屋子里頭出來,他的手上染滿了血。
聽見門兒開的聲音,李墨白也趕緊折返回來。
“韓青,老沈怎么樣了?是不是沒有什么大事兒?”胡大海問道。
楊飛看著韓青,他的心里頭明白,沈萬喜后背被刺了好幾個大窟窿,看見他的時候,有那一口微弱的氣,已經(jīng)是奇跡了。
要是沈萬喜活過來,那說明這小子命不至于次,要是說沒有活過來,那他的革命生涯,也就到盡頭咯。
韓青搖著頭,“他失血過多,我給他針灸了一下,雖然止了血,但是,他還是沒有醒過來!”
胡大海皺起眉頭,“死了?”
韓青依然搖頭,“沒有死,還有氣,但是,這遲遲不醒過來,我擔(dān)心他熬不過這個寒冷的天!”
“不可能!”胡大海說完,然后就進了屋子。
李墨白也趕緊進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楊飛把韓青拉到一邊,“韓青,說句實話,沈萬喜到底怎么樣?”
韓青看著他,然后說道,“先生,沈萬萬喜確實是失血過多,導(dǎo)致昏迷,雖然現(xiàn)在止住了,我在咱們團還找到了葡萄糖給他輸了液,但是依照目前的態(tài)勢,沈萬喜是不會醒過來的!”
“為什么?你不是說還有氣嗎?有氣的話,不是應(yīng)該過來?”楊飛不解的問道。
“話是這么說,但是,沈萬喜現(xiàn)在似乎是丟了魂兒一樣,那些鬼子的刺刀,要是再往高的提高一公分,差點就刺進去心臟,那時候沈萬喜都不用抬回來了,直接就地掩埋就好了,我盡力了!”韓青說道。
“我相信你盡力了,可是,你能不能找到其他人?或者更高明的醫(yī)生?”楊飛問道。
韓青搖頭,“我就是最高明的醫(yī)生了,能否醒過來,不在你我,而在他本身,他的意識要是回歸回來,指不定哪天就醒了,要是醒不過來,會一輩子這樣!”
“一點辦法都沒有?”楊飛看著他問道。
“沒辦法!”韓青繼續(xù)說道。
“行了,我進去看看沈萬喜!”說著,楊飛也進去了。
進了里面,沈萬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任憑胡大海怎么想喚醒沈萬喜,都以失敗告終。
沈萬喜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老沈,你不是說了,要喝酒嗎?我老胡可給你準(zhǔn)備上了,醒醒!”胡大海問道。
“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和老楊去吧那二兩燒刀子干了,你小子想喝不?”胡大?粗采系纳蛉f喜,“還不醒?真有你的,小子,我真的不理你了!”
胡大海假裝走,沈萬喜還是不醒來。
“哎!”胡大海嘆了一口氣,“看來,你小子要享福了,嘿嘿!也好,打了這么多年仗,歇歇,也是應(yīng)該的,但是,明天你就醒過來,老楊說了,一會兒,我們就要撤退到霍州,你小子到時候再醒來,也不遲!”
幾個人在房間里頭,呆了很久,相互之間,也沒有說話,只是趙啟發(fā)進來,悄聲說道,“團長,我已經(jīng)布置好了,咱們隨時都能出發(fā)!”
一聽到這兒,李墨白和胡大海也點著頭,“行,那咱們也走吧!”
他們撤退的時候,把城里的百姓,安全的撤退到了附近的地方,有些有遠親的,便去投靠親友了。
等他們回頭看的時候,鄔縣,那座曾經(jīng)攻破的城池,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要易主了!
霍州外圍三里出,有個適合帶兵的地方,叫做葡萄牙子。
葡萄牙子這個地方雖然是一個小村子,但是,這里曾經(jīng),卻是駐軍的地方,所以,這里的土地平坦,練兵什么的,最合適了。
另外,這里是一條通途的節(jié)點,往南,或者往北再或者往西到光州,都是比較合適的點。
胡大?粗鴹铒w問道,“為什么不去安寧縣城?可知道,旅長還在那里!”
說道李繼光,胡大海有些疑惑。
楊飛說道,“你現(xiàn)在去安寧縣城,無濟于事,鬼子大部隊很快就會到達安寧縣城,去了,還得撤,霍州就不同了,這里是一個不太顯眼的縣城,我們可以見機行事!”
“那旅長呢?還要讓他關(guān)押在那里?”胡大海看著楊飛問道。
“當(dāng)然不是了!”楊飛說道,“你就沒有看到韓青已經(jīng)不在了?我已經(jīng)派韓青去了,以他的身手,能夠就出旅長,倒時候,具體什么情況,咱們可是都知道了!”
“一個人,就想救了旅長,楊飛,咱們不是應(yīng)該親自帶人去嗎?”胡大海有些無奈。
“行了,老胡,我知道你現(xiàn)在著急,咱們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旅長,我要救,并且要保證他的安全,要是咱們浩浩蕩蕩的去救旅長,還指不定出什么事兒呢!”楊飛說道。
“現(xiàn)在,咱們還和宮匯報情況嗎?”胡大海問道。
一聽到宮寒的名字,楊飛皺起眉頭,“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們呢,你們到達瓦崗村的時候,是不是和宮寒匯報了你們這里的情況?”
“對呀,當(dāng)然要匯報了,這么多年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常識問題?”胡大海問道。
楊飛心里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這種預(yù)感就是,內(nèi)奸就是宮寒,可是,他無憑無據(jù)的,怎么和胡大海說。
“和宮寒匯報了情況,鬼子就去了,我擔(dān)心,宮寒是特備針對你我的,咱們撤退到這里,就先不要和宮寒匯報了!”楊飛說道。
“那安寧縣城,豈不是更加的危險,那里,可是旅部!”胡大海說道,“我知道,你和宮寒之間有誤會,可是,咱們不匯報,是不是不合常理?”
“在事情沒好理清楚之前,咱們不能和他說!這些天,先進行修整,到時候,咱們再看看,到底該如何做,你要清楚,我們現(xiàn)在內(nèi)部一定有內(nèi)奸,至于是誰,我現(xiàn)在也不好說!”楊飛說道。
胡大海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貓膩,楊飛說的也沒有錯,“要是宮寒來電,怎么怎么回答?”
“不回答,看他說什么。”楊飛說道。
“行吧,但愿,韓青安全把旅長救出來,咱們實在是撤退的余地不多了,要是再往西,土地越是貧瘠!”胡大海說道。
“你先休息吧,我去查看一下防守情況!”楊飛說道。胡大海離開之后,楊飛就在霍州查看著。
天色漸漸的要明朗起來,楊飛絲毫沒有睡意。
幾個站崗的戰(zhàn)士,看到楊飛來了,立馬把身子站的筆直。
趙俊杰跑過來,“團長!”
楊飛看著他,“你小子的身體好了?”
“團長,還得多謝韓青啊,他給我開了幾服藥,我吃了之后,身體就慢慢的恢復(fù),雖然我的腿上還是有點不太舒服,但是,這并不影響我打鬼子!”趙俊杰說道。
“恩,行!多查看防守,哪里不足,要及時提出來,這次,小坤也來了,你們兩個就徹底的負(fù)責(zé)縣城的安全問題!”楊飛說道。
“是!”趙俊杰說道。
“去吧,找馬曉坤去!”楊飛一揮手,趙俊杰就離開了。
還好,他的團的建制都全,誰也沒有受傷或者離崗。
楊飛走著,慢慢的,天上的黑色散去,遠處的山上,露出來一個紅色的太陽,慢慢升起。
第二天了,一切,都似乎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了。
趙啟發(fā)守在葡萄牙子,有些新兵他不得不親自帶隊訓(xùn)練,而葡萄牙子這個地方,也比較隱蔽,一來可以訓(xùn)練士兵,而來,可以監(jiān)視敵人動向,只要敵人有個風(fēng)吹草動,趙啟發(fā)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訓(xùn)練場上,戰(zhàn)士們拿著刺刀,對著面前的稻草人,用盡全力的刺去。
“一!”
“二!”
趙啟發(fā)背著手,一邊糾正戰(zhàn)士們不正確的姿勢,一邊現(xiàn)場指導(dǎo)。
“營長!”
“營長!”
趙啟發(fā)回頭,看見一個戰(zhàn)士跑了過來!
“怎么了?鬼子有什么動向?”趙啟發(fā)趕緊問道。
“團長,我們抓到兩個人,這兩個人行蹤可疑,并且,我們在他們的身上搜查到了兩把槍!”那個戰(zhàn)士說完,就把兩只手槍給了趙啟發(fā)。
“兩支手槍?看來,這兩個家伙,不簡單呀!去,把人給我?guī)н^來!”趙啟發(fā)說道。
“是!”那戰(zhàn)士走了之后,就親自去帶人了。
趙啟發(fā)也想看看,這來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等到把人帶到,兩個人穿著老百姓的衣服,看樣子,并沒有什么奇怪的。
趙啟發(fā)過去,上下打量起來,可是,其中一個人確實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他有些想不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男子笑起來,“趙營長!
趙啟發(fā)皺起眉頭,這個說話的人,就是他曾經(jīng)見過的,但是,是在哪兒見過呢?
“等等,你是?我怎么有印象見過你呢?”趙啟發(fā)問道。
“當(dāng)然見過了,咱們還并肩戰(zhàn)斗過呢,打過鬼子的呀!”
趙啟發(fā)這個時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就是已經(jīng)走了的鄧奇嗎?
他怎么又回來了呢?
“鄧副團長……”趙啟發(fā)慢慢的說道。
“哈哈哈,就是我!”鄧奇笑笑,“楊團長呢?我有重要的事兒要找他!”
“你找我們團長?”趙啟發(fā)奇怪的看著他,這鄧奇是國、、、、軍的人,現(xiàn)在北海的局勢越發(fā)的緊張,他來做什么?難道,要談判什么?
“怎么?趙營長,現(xiàn)在是不想讓我去見你們的團長?”鄧奇又問道。
“不是不想,而是,我猜不到你到底找我們團長,到底什么事兒。”趙啟發(fā)搖著頭。
“你一個營長,怎么能夠猜透我們參謀長的想法?”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等著趙啟發(fā)。
“大彪,不得無禮!”鄧奇說完,然后笑著看著趙啟發(fā),“趙營長,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警衛(wèi)員,大彪,剛才,真是不好意思!你別見怪!”
“沒事兒!”趙啟發(fā)說道,“既然你想找我們團長,那我?guī)闳ゾ秃昧!”說完,趙啟發(fā)把一個連長找來,告訴他繼續(xù)訓(xùn)練士兵,若是有什么事兒,就直接去縣城告訴他。
到了城門口,趙啟發(fā)帶著人親自進了城,找到楊飛的時候,楊飛坐在椅子上,在看地圖。
趙啟發(fā)進去,然后直接說道,“團長,你的老朋友來了!”
楊飛抬頭,“我沒有老朋友。
“鄧奇!”趙啟發(fā)說道。
楊飛一驚,然后眉頭舒展,笑起來,“這個時候見我,我得見見!”
說著,楊飛就揮手,“趕緊去請進來!”
話剛說完,鄧奇就進來了,“楊團長!”
“鄧副團長!你來之前,應(yīng)該派人先來說一聲的,你看我,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有失遠迎!”這是對鄧奇,也是對現(xiàn)在還在合作的國軍,假客氣也得客氣一些。
“這是我們國軍的參謀長,楊團長!”大彪趕緊糾正!
鄧奇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楊團長,你別見怪,大彪脾氣有些不好,但是,心腸不壞!”
說完,鄧奇就對著大彪說道,“你現(xiàn)在先出去,我有話和楊團長說!”
大彪警覺地看了一眼楊飛,然后就出去了。
楊飛看著大彪出去,然后又看著鄧奇,“這個警衛(wèi)員是個好警衛(wèi)員,鄧參謀,好福氣呀!”
“行了,楊團長,我廢話可不和你說了,我可是走了好幾天,才找到的你!”鄧奇說道。
“哦?找我?什么事兒?”楊飛問道。
“這可是一件大事兒!”鄧奇說完,楊飛給他倒了一杯茶。
“有好幾天了,我們的電臺截獲了一個秘密的電臺,這電臺加密的奇怪,并且,我們監(jiān)控著它的傳向是傳往安寧縣城的!”鄧奇說道。
楊飛皺起眉頭,看著鄧奇,心里想著,“這國軍還真的是無恥,監(jiān)控著別人的電臺,還這么明目張膽的和自己說,真是有些不要臉了!”
但是,他還是看著鄧奇,“哈哈,這……安寧縣城你也知道,咱們現(xiàn)在是國共合作,有些事兒,你自己也清楚,安寧縣城是什么地方,我也不和你多說什么。”
“楊團長,你別生氣,這是正常的,你別想著,我們監(jiān)控你!”鄧奇說道。
“怎么敢呢,我們可是等著蔣委員長的救援物資的,那種小人之心的事兒,我們可不敢想!”楊飛笑著說道。
鄧奇搖著頭,他明白楊飛是什么人,他也不多說了,“聽我說完!”接著,鄧奇說道,“我們截獲的電報,還有電臺的方向,發(fā)現(xiàn),有一部分鬼子潛入了安寧縣城!”
楊飛皺著眉頭,“鬼子?”
“對!”鄧奇說完,然后從身上拿出一份電報,給了楊飛,“你看看這個!”
楊飛奇怪的看著鄧奇,“你為什么不去安寧縣城找我們旅長?”
“安寧不太平,不能去!我只能通過線索找你!”鄧奇說道。
“找我?”楊飛看著他,然后把電報拿過來,慢慢的,他的眉頭擰成了麻花。
“這……”
“這是千真萬確的,楊團長,這事兒,你得必須的好好查一查,不然的話,八路軍多大的損失,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明白!現(xiàn)在,安寧縣城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怕是你也有所耳聞了,我也不多說什么,但是,這份電報,你要是不查清楚,后患無窮。 编嚻媛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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