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去其雜念
下午4點20分,江仁書帶著徐暢然來到校園里一塊小樹林,已經聚集了20多個人,大家互相交流,詢問,這才知道,來學拳的本科生很少,大多是研究生。
幾分鐘后,太極拳老師來了,人稱秋老師,60歲左右,身材壯實,皮膚黝黑,一看就是練過的。他說在水木和燕京兩所學校輪流教學,所以隔天來一次,教學的是陳式太極拳一路,20個課時學完。
前兩次大家跟著練就行,第三次教學的時候收費,費用為50元。徐暢然覺得這個價格確實對學生有照顧,正如江仁書所說是個機會,在社會上要找到他這個級別的老師,花的錢不止這個數。
秋老師用慢動作和快動作各打了一遍完整的套路后,開始教大家練習,第一式,太極起勢,“兩腳并立,成立正姿勢。兩臂下垂于身體兩側,手心向內。頭自然正,唇齒微合,舌尖抵住上顎,二目平視。”
秋老師一邊口中念念有詞,一邊做動作示范,大家都很認真地跟著學。“站立后,要意識集中,腦清心靜,去其雜念,心氣下降,呼吸自然,如此而后,可以學拳。”秋老師中氣十足地說著,回過頭目光炯炯地朝大伙掃視了一遍。
一個小時后學習結束,回去的路上江仁書問徐暢然感覺如何,回答說沒什么感覺,“那你還來不?”江仁書問道,“還來幾次吧,看看能不能找到感覺。”徐暢然說道。
江仁書自己好像不存在問題,似乎天然有感覺,看樣子他肯定會繼續練下去。
周六下午,徐暢然從47樓的后門出校,到硅谷電腦城的最高一層,也就是賣電腦椅和音箱那一層,找到賣影碟的攤位,少量挑了點文藝電影,供無聊的時候觀看,讓他欣喜的是,竟然找到兩個版本的《o娘的故事》。
其中一個是電影版,1975年拍攝的法國電影,這個算是原版,女主人公很漂亮,畫面唯美香艷,另一個版本貌似電視劇,有三集,不過每一集時間比較短,女主人公也很漂亮,屬于健康少女型的,而不像電影版那種成熟女人型,這個版本的片頭很驚艷,一個女人的兩只腳尖踮立著,輾轉著,繃緊的小腿線條暗示她被吊縛,配音則是鞭打和呻吟。
《o娘的故事》首先是一本小說,因為附錄在李荷老師的《虐戀亞文化》而被國人知曉,把它看作是現代虐戀文學的代表作。當然,這本小說在西方社會也有名氣,被拍成各種版本的影視就說明這一點。
看這部電影,絢麗的畫面和離奇的故事會首先抓住人的注意力,以至于一般觀眾看完后感到茫然,抓不住重心,只有進一步閱讀深度影評和分析文章,才能更清楚地理解這個故事的內涵。
很多評論認為,它體現了一種非常男性化的性幻想,男人希望女人身上的孔洞隨時為他們敞開,他們可以隨時得到滿足,在精致的裝飾和復雜的禮儀背后,實則是男人簡單粗暴的欲望。
而女人則使用技巧,貌似完全順從男人,滿足男人的性幻想,在順從中逐漸掌握了主動,最后在心理上反而掌握了奴役她的男人們。
故事里的男人和女人在進行最原始的戰爭,表面上是男人的勝利,但最后女人占了上風,就是這樣一個故事。
小說里的男人只有虐,沒有戀,小說中的史蒂文給o娘私處烙下印記,和華國小說《金瓶梅》中西門慶給王六兒私處“燒香疤”是一回事,都表示對女人的占有,只不過在《o娘的故事》中,結局是o娘用香煙嘴給史蒂文手背也燒了個“香疤”。
當然,要理解這部小說,必須聯系其作者,該小說起初是半地下狀態發行出版,作者身份一直是一個謎,人們對于作者的性別猜來猜去,認為是男性作者的占多數。小說發行40年后作者的身份曝光,是法國文藝批評界的資深人士,一名女士,寫小說時年紀為47歲,87歲時才揭開謎底。
徐暢然按捺不住迫切的心情,沒有避開寢室里的人,連續看了這兩個版本的影碟,汪曦林最先注意到,在背后看了一會,說了一句:“暢然,你喜歡這個調調啊,看不出來嘛。”
后來張明爵回到寢室,瞄了一眼畫面,立即圍上來,挨著徐暢然看了半天,徐暢然不得不轉頭對他說道:“我看完后給你,你拿去慢慢看。”
“ok。”張明爵遞了個眼色,還打了個v手勢,終于離開了。汪曦林趕緊跟了一句:“明爵,看完了給我,不要傳出去了啊。”
看完后,徐暢然饒有興味地想著,如果寫一本華國版的類似題材,會是什么情況呢?
半地下出版不用去想,不可能的事,但現在有個新情況,互聯網,可以發表在網絡上,那樣在經濟上沒有任何收益,而且對個人來說有一定風險,如果趕上什么浪頭或者運氣不好,可能會出事,所以不能寫得太狠,要收斂、含蓄一些,而且要匿名,這樣,主要價值就是文化方面了。
一個匿名作者寫的全新題材的小說,想必會引起關注,可能會延伸為文化現象,這種誘惑對作者來說,是有一定力量的。
想必有些寫作者動過這種念頭,都因為前兩條——沒有經濟收益、有政治風險而放棄。想寫這個題材而且敢于行動的,就是勇敢者的游戲了。
別忙,要考慮一下,心里有沒有一個故事?而不是為了題材的新穎而強寫。題材雖然占了一些先機,但最重要的還是故事要好看。徐暢然決定不急于下結論,而是慢慢琢磨。
牡丹隔三差五地和徐暢然聊著,事隔三個月,已經記不起她的容貌,只知道是他喜歡的類型,清澈的眼睛,健康而秀麗的臉龐,沒有紅塵氣息,也許,她只是想找一個談得來的人,澆心中的塊壘,并不會走出實質性的一步。
至于化妝舞會上的一吻,當時是自己過于主動了,她只是順從,除了說明秉性溫柔外,不能說明其他。
徐暢然和牡丹像老朋友一樣聊著,不再采取主動行為,說話沒有任何挑逗性質,也不會問她的情況,她愿意聊什么就聊什么,過程中,他把自己的姓名都告訴了牡丹,他可以敞開自己,但他不會打聽牡丹的情況,除非她愿意說出來——她唯一透露出來的信息是身高162,是她在問徐暢然的身高后主動說出來的。
3月初的一天,王筱丹打來電話,接通后第一句話就是:“h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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