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自由主義測試
徐暢然走進寢室,小袁扭頭看見他,笑著說道:“暢然回來了。”她旁邊正在摁鼠標的男人抬頭看過來,原來是王瑜。
王瑜在寢室露面的時候不多,估計是應付考試才來的,據(jù)張明爵說,王瑜家有一定實力,不然以他的高考成績讀不了燕京大學。
王瑜看了看徐暢然,又看了看江仁書,最后揚手給徐暢然打招呼:“暢然兄!”
徐暢然對兩人點點頭,坐在自己床邊,做出走累了休息的樣子,只聽王瑜對小袁說道:“你用這個,比國內(nèi)那些搜索引擎好多了,它這個搜索技術先進,而且不會騙人,來,我們試試,你說一個名字,我們搜一下。”
“徐暢然。行嗎?”小袁說道,扭頭對徐暢然嘻嘻一笑。
“可以啊,我們看看暢然同學干了什么壞事。”王瑜彎著腰在鍵盤上敲了幾下,說道:“好嘞,出來啦。”
“咦,還真有,記者訪談,這個是暢然同學嗎?”只聽王瑜嘀咕道,他的腦袋離屏幕更近了。
“好像是吔,你看這張照片,有點像暢然哦。”小袁手指著屏幕說道。
“暢然,過來看看。”王瑜朝徐暢然叫道。
徐暢然只好走過去,朝屏幕上一看,原來是高中時期《華電影》采訪他的文章,配了一張側面照片,唉,這個信息也給弄上網(wǎng)了,要是現(xiàn)在有刪帖公司,徐暢然愿意花錢把這個網(wǎng)頁去掉。
“可能是吧,記不清了。”徐暢然無所謂地說道。
“是就是唄,什么態(tài)度啊。”王瑜揚著頭說道。
“我相信是的,就是看后腦勺我也能認出來。”小袁說道。
“好啦,你自己試試吧,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就用它來搜一搜。”王瑜對小袁說著,走向自己的床鋪。
“你剛才說叫什么名字啊?”小袁沖著王瑜的背影說道。
“叫狗狗兒。”王瑜頭也不回地說道。
小袁和大家打了招呼后離開寢室,徐暢然把她送到樓梯口回屋,王瑜問道:“暢然,不錯啊,是同學還是老鄉(xiāng)?”
“老鄉(xiāng),都是蜀州人,跟我和仁書都是老鄉(xiāng)。”徐暢然回答。
“哎呀,真好,比班上的女生可愛多了。”王瑜語氣有些感慨。
這時,江仁書的眼睛離開書本,射向徐暢然:“你不留人家吃飯?”
“不用,我們不講這些,很隨便。”徐暢然說道。他對小袁的電腦培訓就算結束,以后就靠小袁自己到網(wǎng)吧摸索了。不過,這是2002年初,華國的網(wǎng)絡人群不過千萬級別,從這個角度講,小袁接觸電腦和網(wǎng)絡一點也不算遲。
晚飯后,張明爵回到寢室,問徐暢然愿不愿意去研究生樓,他要去送一份資料,徐暢然答應了。張明爵知道徐暢然愿意去研究生樓遛遛。
到了47樓,進了寢室,張明爵要找的人還沒回來,兩人決定等一陣,跟屋里的幾個人打了招呼,就坐在床邊聽他們聊天。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同學說道:“其實,我現(xiàn)在判斷一個人是不是自由主義,方法很簡單,就是問他對領土獨立和分割的態(tài)度,他要是堅決反對,不用說,是民族主義者,他要是持寬容態(tài)度,就是自由主義者。”
“哇,這個尺度真夠大,我還真有點接受不了。”旁邊一個小個子說道。
戴眼鏡同學的意思是,一個國家有小塊領土,因為歷史原因,當?shù)厝讼肴〉锚毩ⅲ瑥膰抑蟹蛛x出去,持寬容態(tài)度的就是自由主義,反對的就不是。
徐暢然對這個試題感到耳目一新,一開始他也覺得很難接受,其他方面也許可以寬容,但領土完整應該是另外一回事吧,這件事的底線應該要堅持吧。
幾個人開始討論起這個問題,張明爵用眼睛示意徐暢然撤退,徐暢然表示想聽一聽,張明爵沒有動靜了,也跟著聽起來。
“因為什么呢,對于自由主義來說,他是從人類的角度考慮問題,而不是某個民族。對于人類來說,國界是多余的,很多時候是帶來戰(zhàn)爭和痛苦的根源,這么大點地球,劃分出一百多條國界,天天打來打去,實際上是很荒唐的事情。現(xiàn)在人類的文明發(fā)展程度很低,再過幾百年,什么貿(mào)易壁壘都沒有了,國界也是多余,海關、邊防都多余,錢節(jié)約出來增加人們的幸福,從自由主義的角度看,國界這種事物終究會消失,它的本質(zhì)是反人類的。”戴眼鏡的同學說道。
“從這個例子看,自由主義確實是太超前了,國內(nèi)很少有人達到這種思想。”有人說道。
徐暢然認真聽著,以前他自詡是存在主義者,現(xiàn)在聽了這些言論,覺得自由主義值得關注。他重新思考了自己的立場,覺得能接受戴眼鏡同學的觀點,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轉變。
這時張明爵要找的同學回來了,他把資料交給他,又談了一陣,兩人回到寢室。
徐暢然打開自己的電腦,用“狗狗兒”搜索了一下自由主義詞條,以前他對這個詞不太在意,總是跟“自由散漫”聯(lián)系起來,現(xiàn)在覺得應該學習一下。
“一個人只要不侵犯他人的人身和財產(chǎn),那么別人沒有權利阻止他做或者不做任何事情。”
這句話是自由主義者思想的核心。
仔細思考這句話,徐暢然意識到自己確實有很多自由主義思想和觀念,追求最大的自由,以及最大的幸福,不干涉別人的行為——只要他不侵犯他人的人身和財產(chǎn)。
一月下旬,考試期間,陳總把兩本小說的最后一筆稿費打到賬上,果然如連哥說的那樣,是一筆“巨款”。兩本小說最后一筆賬都有十多萬本的基數(shù),扣除給邱勝國的分賬后,徐暢然拿到手的總數(shù)是43萬元。
這樣,徐暢然的賬上已經(jīng)有70多萬元,以前30多萬時還不在意,達到70多萬后,徐暢然感到壓力加大了,他得把這些錢撒出去,不能呆在銀行卡上,那樣對于錢本身來說,是犯罪。
邱勝國又得到了4萬元出頭,他給徐暢然打來電話,已經(jīng)買了一張車票回家。一方面是“事業(yè)”有起色,另一方面得了一筆錢,可以衣錦還鄉(xiāng)了。
考試完畢,徐暢然買機票回家,最后一天,他征得嚴美琴同意,到她家住了一個晚上,晚飯也是在她家吃的。
兩人在客廳的餐桌上像朋友一樣聊天,嚴美琴說她今年春節(jié)假期有9天,算不錯的。
“有年終獎嗎,應該有好幾萬吧?”徐暢然問道。
“有5、6萬吧。”嚴美琴說,她的年終獎和班上同學比起來,算是最低層次,不僅如此,她的工資在班上比起來也是中下水平。
徐暢然意識到,雖然嚴美琴工資和其他人比起來很高,但在班上的小環(huán)境中,卻受到壓抑。據(jù)她說,她的月薪在一萬一至一萬三之間。
“沒關系,你父母的決定是對的,年輕人還不明白,以后就知道了,能保證休息,以及心理上的放松,比賺錢更重要,何況你現(xiàn)在的工資不算少。”徐暢然說道。當初嚴美琴的父母同意她留在燕京,但希望她不要去工資高壓力大的投行之類,選擇了現(xiàn)在這個相對輕松而且穩(wěn)定的工作,是非常明智的。
吃完飯,收拾完畢,休息了一陣,徐暢然和嚴美琴開始本學期最后一次活動,徐暢然拿著幾根繩子,不斷上身、解開,撩撥的程度不斷升級,但又不給她最后的滿足,看著嚴美琴雙手被縛,卻又不能開口,眼神里露出含蓄的乞求,心里突然想到,這樣算不算侵犯人身呢?嗯,自由主義這個話題還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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