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你的手拿開？”徐暢然說道。

　　時間仿佛停止了，蓉一直閉著眼睛，似乎處于半昏迷狀態，但也有一些動作表明她的清醒。

　　當徐暢然把她的一條腿舉到肩上，伸手從腳面一條線撫摸下來，結果看見蓉的一只手已經悄然覆蓋在白馥馥的三角地帶。兩件式的睡衣就有這個特點，有需要的話只脫一件，她的手是想替代那已被脫去的一件。

　　見蓉沒有什么反應，徐暢然又說道:“你不把手拿開，我們這是要耍雜技嗎？”說著搖了搖倒立在耳畔的那條玉腿。

　　蓉的手慢慢挪開了，這個動作說明她還有意識。

　　徐暢然朝那幽深之地看了一眼，把蓉的另一條腿架上肩頭，身體往前探，看著蓉的桃花粉面，讓腰間的小兄弟獨自試探著桃花源的入口。

　　一個小時后……

　　“暢然，你自己說吧。”蓉說道。

　　她已經從盥洗間沖洗了出來，換了一套睡衣，回到床上。兩人并排躺著。

　　“真沒有。”徐暢然心想，這回只有撒謊了，畢竟前不久和杜老師有過幾次，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再說，那件事也不可能說出來。

　　“不信。”蓉說道。

　　“真的，絕對是自學成才。”

　　徐暢然說著，側過身子對著蓉，一只手抓住她的右手，十指相扣。

　　“你解釋清楚了再……”蓉試著甩掉徐暢然的手，沒有成功。

　　“都是書本知識哈，你知道我喜歡去書店，那方面的書看了不少，一直沒有找女朋友，只有看看那種書了。”徐暢然開始解釋。

　　“是些什么書？”

　　“就是什么，如何讓夫妻生活更美妙啊，兩口子床上一百招啊，把你的女人送上巔峰啊，哎，這些名字都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我都是在書店偷偷看，沒有買回家。”徐暢然說道。這樣說，就不需要把這些書作為證據拿出來。

　　“兩口子床上一百招？這是些什么書啊！”

　　“慚愧，是有點饑不擇食，到處找這種書看，沒注意書的品質，可能也學了些不好的東西。”徐暢然低下頭。

　　“你第一個姿勢，就是把腿……”蓉說道。

　　“架到肩上去那個啊？怎么？”

　　“嗯，那個……下面有點痛，就是那個膠圈……”蓉小聲說道。

　　“哦，知道了，可能動作有些不對，紙上得來終覺淺啊。”徐暢然感慨。

　　“還是不大信，光看書不可能做到現在這個樣子。”蓉的臉仍然帶著暴風雨過后的紅暈，此時則添加了思考的表情。

　　“真的嗎，你這樣夸我啊！太高興了，說明我這方面有天賦，別人都得勤學苦練，我練不了，只有勤學，居然成功了。”徐暢然說道。

　　“要說實話，暢然，你以后有多少女人我管不著，但這件事我想知道，不然有種……那個的感覺。”蓉說道。

　　“沒法說實話了，因為你反正不相信。我告訴你吧，我都想你好久了，第一次見到你，我回家就用手解決了一次，等于是以你為對象練習的，后來還練習過多次，現在碰到你的真人了，情緒特別高漲，發揮成這樣，不是很正常嗎？平生所學都用上了。”徐暢然振振有詞。

　　蓉沒有說話。這番話雖然聽起來怪怪的，但邏輯性很強。話說到這個份上，再問下去沒有必要。

　　徐暢然抓著她的手拖到自己的胸腹上，自己還沒有穿衣服，蓉的手掌劃過腹部的皮膚，暖暖的。

　　撫摸了一陣，徐暢然又抓著蓉的手往下面移動，蓉的手停住了，徐暢然也沒有使勁。“快去沖洗一下。”蓉說道。

　　徐暢然來到盥洗間，讓熱水沖刷著身體，腦袋有些恍惚，有如在夢中。今天是怎么了，沖刺時間半個小時，蓉兩次高潮，第一次在沖刺的過程中出現，之后徐暢然加快頻率，力度也加大了，兩人一同到達巔峰。

　　正是這種完美的表現，讓蓉起了疑心，認為他的性經歷有隱瞞……還有一點也可疑，第一個姿勢就是兩腿架上肩，第二個才是傳統的傳教士。有幾個初男是這樣做的？只是當時一看見那腿兒腳兒就失去理智，撫弄一番，自然而然就架到肩上去了。唉，也怪不得蓉。

　　洗著洗著，腰間的小兄弟又昂起頭，徐暢然在心里勸道:

　　“差不多了嘿，兄弟，今天你表現很好，但現在不用邀功了，這樣吧，我再洗一遍，把那套套味兒整干凈點，待會出去見沈老師禮貌點，別嚇著人家了。”

　　回到房間，蓉還沒有入睡，“我睡哪里？”徐暢然問道。

　　蓉招了招手，他上了蓉的床，抱著她。

　　“剛才對不起，我不該問那些，只是覺得……”蓉說道。

　　“沒關系，是有點那個，我也覺得奇怪。”徐暢然回答。

　　“早點睡，明天還要趕火車。”

　　“好。”徐暢然松開手，開始睡覺。

　　一覺到天亮，兩人7點起床，打的到火車站，路上小堵一下無礙，趕上9點鐘的火車。

　　列車上，兩人大部分時間都在各自的鋪位上躺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需要時間和空間消化，而且昨天晚上的事情，使得兩人的關系發生了變化。

　　當然表面上是看不出的。下午兩人在窗前坐著看了會風景，聊天，傍晚時分又上床睡了。造成這種情況還有一個原因，這次沒有下鋪，蓉睡中鋪，徐暢然睡上鋪。

　　到達榮城已經是夜里11點，大雨瓢潑。出站后徐暢然從雙肩包里拿出一把傘，對蓉說道：“我先把你送到家，走吧。”雙肩包里始終有一把傘，是徐暢然的原則，圖輕松不帶傘的，雨一下就傻眼了。

　　“你怎么辦？”蓉問道。

　　“我再回來在火車站附近找個旅館住一晚，明天早上回云州。”

　　蓉看著外面的大雨，沒有挪動腳步，她回過頭說道：“我們倆一起去旅館吧，明天再回家。”

　　“這樣好嗎？你不用管我，早點回家吧。”

　　“不用，現在已經很晚了，再說雨也大。走吧。”蓉說道。

　　兩人撐著一把傘，好不容易找了輛出租車，上了二環。蓉坐在副駕的位置上，給司機指路，徐暢然坐在后座。

　　徐暢然看著車窗外的大雨，想到蓉的做法，她完全可以回家，自己再找個酒店住一晚，但她還是選擇和他一起，沒有把他拋在風雨飄搖的深夜。

　　蓉的手機鈴聲響了，她接著電話，徐暢然隱隱聽到幾句：

　　“……已經到了，下大雨……太晚啦，先找一家旅館住下，明天上午再回家吧……嗯，還好……嗯，是的……好的。掛了啊。”

　　出租車在城西一家三星級酒店門口停下。

　　徐暢然對蓉說道：“你到電梯口等著，我去開房。”

　　蓉身上打濕了，她把頭發往后一撩，走向電梯口，徐暢然在后面問了一句“開幾間房？”蓉回頭笑一下，轉過身往前走了。

　　徐暢然開了一個標間，價格是37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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