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武當(dāng)奇遇
環(huán)顧四周,白色的帳子,粗砂制成,灰布的棉質(zhì)被子,壓在身上總有一股子怪味道,棚頂上沒有燈具,反倒是實木制的橫梁,旁邊有很多高桌大椅,桌子上擺著油燈。顧驍楠心想:我在哪里?想著,顧驍楠要把手伸出來,想撩開被子坐起來,但忽然他覺得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渾身劇痛,一點知覺都沒有。顧驍楠大驚:難道我被綁架了?不對啊,讓我想一想。。。我應(yīng)該在軒轅臺黃帝陵的客家酒店下榻,誰綁架我啊?難道發(fā)生地震,我被救出來啦?呵呵,真是胡思亂想,可能我還在夢里吧?
不對,他忽然猛的發(fā)現(xiàn)自己新買的白虎玉佩在床頭掛著,而且自己的頭發(fā)變長了,我上周新剪的宋仲基的頭型,按照《太陽的后裔》里的男主剪的,怎么會變成披肩發(fā)了,我的天啊,什么情況?他還想掙扎著起來,但仍然一動就渾身劇痛,他大叫著,亦打算緩解身上的劇痛。這時候就見房門忽然開了,進來一個梳著小辮留著長發(fā)的小姑娘,他跑到顧驍楠面前,大叫著:“五師兄,你醒了,太好了。”說著她也沒有理會顧驍楠,直接跑了出去,還一邊跑,一邊喊:“爹啊,你快來啊,五師兄醒了。”
‘五師兄?誰是五師兄!這聲音好怪異,她在說我嗎?她誰啊?我怎么不認(rèn)識,不對啊,她穿的什么衣服?是古代的衣服?軒轅臺黃帝陵在拍電影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媽啊!好崩潰啊!’正當(dāng)顧驍楠胡思亂想的時候,就看見好多人涌進房間,其中帶頭的就是剛才的那個小姑娘,傍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打著發(fā)髻,身穿道袍,道骨仙風(fēng)的樣子,緊接著是一個著古代服飾的中年女人,后面還跟著幾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青年男子,也都是道士服。
“你們是誰?為什么穿成這樣?”顧驍楠大叫。
小丫頭大驚失色,喊道:“五師兄,我是雪喬啊,你不認(rèn)得我們了?”
顧驍楠滿頭霧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情緒異常激動:“你們到底是誰?你們對我做了什么?趕緊把我放了,要不我報警了!”顧驍楠還想起身,但就是渾身劇痛,絲毫動彈不得。
“報警!什么意思?”中年男人很是吃驚。
“爹啊!五師兄他怎么了?”小丫頭著急的問道。
旁邊的年輕人說道:“師傅!五師弟他中邪了吧?”
顧驍楠生氣了,大聲嚎道:“誰中邪了?你們到底是誰?誰是五師弟?我是S大學(xué)的學(xué)生。”
中年男人捋了捋胡須,說道:“恐怕是傷了經(jīng)脈失憶了吧!”
“五師弟,你冷靜點,你不是什么愛思。。大。。學(xué)。。的學(xué)生,你是武當(dāng)?shù)牡茏樱闶菐煾档膶W(xué)生!”
顧驍楠忽然不掙扎了,而且越掙扎越痛。他剛才好像聽到一個詞——武當(dāng)!他心想:我來的是黃帝陵,怎么會是武當(dāng)?太搞了吧?
“這是什么地方?快告訴我!”
“這是武當(dāng)山啊!”
“真是武當(dāng)?張三豐的武當(dāng)?”
中年男人忽然大怒:“天武!胡說什么?師祖的名諱豈能是你隨便叫的嗎?”
中年女人也上前勸說顧驍楠:“天武,你醒醒啊?”
顧驍楠一頭霧水,自然自語道:“張三豐!師祖?我咧個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天武,在哪學(xué)的咒語?”
“咒語?我說的是東北話。”
“東北話?什么意思?”
顧驍楠徹底崩潰了?他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他自然自語道:“我不會是穿越了吧?不可能,現(xiàn)在是2016年,我剛剛參加完高考,大學(xué)在XA,我是S大學(xué)一年級學(xué)生,我的破專業(yè)是理論物理。。。”
“五師兄,你怎么了?你快點清醒啊?”急的小丫頭都哭了出來。
“師傅,五師弟又在念咒語了!”這時候,中年男人和眾人都很著急的樣子,好像是真實的一般。顧驍楠顧不得許多,因為他想立刻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連忙問道:“現(xiàn)在是哪年?”
小丫頭疑惑不解,放佛看到怪物一樣,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五師兄,今年是洪武十九年!”
“什么?洪武十九年!《覆雨翻云》!朱元璋!劉伯溫!徐達!常遇春!朱棣。。。。。”顧驍楠發(fā)瘋似的掙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可能?這下玩大了,這時候他只想掙脫,但越掙脫越是渾身劇痛,忽然,眼前一片漆黑,顧驍楠又昏死過去了。
夢里再次依稀,顧驍楠又回到了那所煙霧繚繞的荒廢的寺廟。就在這時,廟門打開,一束劍光飛出,一個劍客飛身而入,一劍就刺中了一個賊人的右眼,那賊人大叫一聲,被踢出數(shù)丈。其余三人見狀,連忙刺向那束劍光,劍光躲閃,沖出廟門,這時,帶頭的那個賊人忍著劇痛捂著眼睛大吼著追出廟門,四人直奔劍光,只見那個劍客手持寶劍,沒等那四個賊人站穩(wěn),就又使出了他的伶俐的劍法,直奔他們要害。四人戰(zhàn)在一起,這劍客劍走偏鋒、游刃有余,對付四人毫不費力,只見那劍客橫掃一劍,將其中三個賊人擊出,又飛起一腳,將那獨眼賊人踢下了萬丈懸崖。這時,其中一個賊人提劍又出,被洪玉堂一掌擊中肩頭,飛了出去,其余三個賊人見根本不能取勝劍客,連忙飛身逃走。
這時,就見那個劍客連忙返回廟中,只見之前那個男人已經(jīng)氣絕身亡,但仍然二目圓睜,劍客將他雙眼閉上,這時,他忽然聽到了嬰兒的哭聲,他馬上又跑到內(nèi)堂,扒開掉落的棚頂木塊,只見那個女人此時也已經(jīng)奄奄一息,臉上身上滿是灰土,傍邊還傳來了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聲,可能這個嬰兒是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的娃娃吧。只見那個劍客抱起仍在哭泣的嬰兒,來到女人身邊,女人努力睜開眼睛,氣息微弱的說道:“洪大哥,照顧…,照顧孩子…”沒等女人說完,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氣絕身亡。劍客搖搖頭,扯掉一塊衣服抱著那個孤兒,深感惋惜。之后,劍客在廟外挖了一個大坑,將死去的夫婦二人遺體并排放了進去,并為夫婦二人擦干了血跡,整理了衣服。之后,劍客又立了木板作為墓碑,寫著‘顧風(fēng)、顧徐晴秋夫婦之墓’。。。。。
許久之后,顧驍楠再次蘇醒,當(dāng)他再次醒來之時,他原本以為就會回到現(xiàn)實世界,之前的一切肯定是個夢,但當(dāng)他睜開雙眼的時候,四周還是白色的帳子,粗砂制成,灰布的棉質(zhì)被子,實木制的橫梁,旁邊有很多高桌大椅,桌子上擺著油燈。顧驍楠的眼睛這回瞪的大大的,絲毫不敢眨眼睛,他要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的看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五師兄!五師兄!”
我咧個去,怎么他媽地又是這個怪聲音,顧驍楠扭頭一看,還是那個梳著小辮的小丫頭。
“你在叫我嗎?”顧驍楠對小丫頭說道。
小姑娘這回高興極了,興奮的說道:“爹!五師兄他清醒了!”
“恩!”中年男人伸出手來,搭在了顧驍楠的手臂上,應(yīng)該是要給顧驍楠診脈。顧驍楠靜靜的看著,也不反抗,也不說話,因為他在用大腦飛速的觀察與思考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心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我穿越劇看多了,《尋秦記》,《宮鎖心玉》,《步步驚心》,《神話》,《來自星星的你》。。。。。難道我真的穿越了,沒道理啊,難道我不該相信老師講的馬克思主義的唯物史觀嗎?霍金的預(yù)言也沒提過穿越啊?黃易他媽地是瞎編的,不是真的啊?為什么如此真實,怎么樣才會醒來?怎么樣才能回XA,以后我再也不抱怨了,我一定把理論物理學(xué)好,然后考研、考博。。。。。
“五師兄!五師兄!”小丫頭再次用她那極具穿透力的怪聲音呼喊著顧驍楠。
顧驍楠緩過神來,靜靜的環(huán)顧四周,看著周圍的一群怪人,輕聲問道:“我怎么了?為什么不能動?”
小丫頭又說話了,并且是哭著說的:“五師兄,你被那曹靖安打成重傷,經(jīng)脈盡斷,武功盡費,還被扔到懸崖底下了,是我爹和師兄們把你就救來了的,還和幾位師伯一起為你療傷,吃了還魂丹,才保住你一條命。你已經(jīng)睡了七天七夜了,好不容易醒來了,還跟中邪是的,我爹說你是經(jīng)脈盡斷,已經(jīng)失憶了。”
顧驍楠聽完之后的第一感覺就是:‘一點創(chuàng)意都沒有,和那些垃圾小說一樣,總也死不了,難道我是張無忌啊,還不如死了呢,也許就像《盜夢空間》一樣,我又回到學(xué)校了呢,讀理論物理那鳥專業(yè)也比武當(dāng)山強啊。’
“天武!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我看你脈象平穩(wěn),氣息平和,應(yīng)該已經(jīng)無大礙。”
‘我咧個去,你奶奶的,都他媽經(jīng)脈盡斷,武功盡費,還被扔到懸崖底下了,還叫無大礙?簡直是無比崩潰啊。怪不得我渾身劇痛,現(xiàn)在別無他法,問是問不明白了,解釋是解釋不清了,走也走不了啦,先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吧,我的從長計議了,再問下去,他們這群人就不會認(rèn)為我失憶了,會把我送到瘋?cè)嗽旱模粚Γ@沒有瘋?cè)嗽海业寐榍宄@件事。’
“多謝!”
“謝什么,你好好養(yǎng)傷吧,再過個一段時間你就能下地了。”
‘什么?大姐,不要太搞笑啊,一段時間之后我才能下地,暈菜!’
“五師兄,我陪著你聊天啊,這樣你就不會覺得悶了。”
“啊!”顧驍楠極不情愿,但此時他也別無他法,估計他吃飯和上洗手間都成問題,想我堂堂183厘米好男兒,長得如此俊秀,堪比胡歌,今個怎么成了植物人了呢,顧驍楠越想越郁悶。
“那你好好休息吧,雪喬,你來照顧他,有什么事情就來稟報。”
“哦,知道了,爹!”
說完,中年男子和女人帶著那一幫人退出了房間,只剩下顧驍楠和小丫頭。
顧驍楠十分尷尬,從來沒有過一個陌生女生陪伴在他身邊,即使高中時候住宿備考高考也是男生女生分寢,就連男生陪伴也是從來就沒有過的事情。
“嗯。。。。。你叫什么名字?”
“五師兄,我叫俞雪喬啊,俞蓮舟掌門是我爹,也是你的師傅,你都記不起來了?”
“俞蓮舟?武當(dāng)七俠,那張無忌呢?還有趙敏,你認(rèn)識嗎?”
“師兄,你怎么可以直呼我爹的名諱啊?看來你是真失憶了,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啊。”
“啊。。。。。對不起啊,我頭很痛,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顧驍楠心想:‘看來《倚天屠龍記》很多都是瞎編的啊,學(xué)歷史是真不能看小說啊’
“那你告訴啊,嗯。。。。。雪喬,雪喬。。。。。”
“呵呵,好了,沒關(guān)系的,不要總叫人家嘛?”此刻的俞雪喬竟然臉紅了,顧驍楠本能的想象到這雪喬一定與自己,不,這個什么。。。。。倒霉蛋。。。。。天武,有很大的關(guān)系,可能是戀人。。。。。。想到這里,顧驍楠問道:“雪喬,你們剛才叫我什么?我都記不起來了,我被誰打傷?他為什么打我?”
“師兄,你叫顧天武,是武當(dāng)派的弟子,剛才旁邊的是我娘,后面的是你的師兄吳廣平、石大虎、林榮、張有年。”
“哦。”
“打傷你的就是當(dāng)朝的錦衣衛(wèi)統(tǒng)領(lǐng)曹靖安,他是當(dāng)朝皇帝身邊的大紅人,但也是咱們武林中人的大禍害。”
“那他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啊?”
雪喬大吃一驚:“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他殺了你的爹娘啊!”
“啊,什么?”顧驍楠一愣,這是拍電影嗎?我爸爸媽媽在美國啊,爺爺奶奶在沈陽,什么亂碼七糟的,時空大穿梭,乾坤大挪移啊,還是恐龍?zhí)丶笨巳柊。繒灢耍≡賳栂氯粫霈F(xiàn)異形大戰(zhàn)張三豐啊!
“師兄,你一定也想不起來了?”
“啊。。。。。恩。。。。。有點印象。。。。。”顧驍楠暫時無話可問,也不想再問什么,不過,好像可以肯定的就是他確實穿越了,于是他對雪喬說道:“雪喬!”
“師兄,你要什么?”
“額,不,我想睡一會,你先出去吧,好嗎?”
“噢,那好吧,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就叫我。”
“啊,謝謝你啊!”說著雪喬離開了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顧驍楠見雪喬離開了房間,又重新仰面躺好,想思考出如何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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