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第一日 日哺之四
直升機駕駛員看著飛機旁伴飛的兩只大鳥有些不知所措。
「歧哥哥,你就收了這神通吧,你看把人家開飛機的哥哥都嚇壞了。」
「我不會。」
「那怎么辦啊,外甥,這飛到市區(qū)可要把人都嚇死。」
「誰說我們要回市區(qū)了。」
「歧哥哥。那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去學收神通的法門啊。秦少爺和我說了,有人想見見我。我們這就過去。」
「對了臭和尚,你不在島上壓陣,怎么也上飛機了。這里都坐不下那么多人。擠死了。」
「沒乘過飛機,上來體驗一下。」
「念兒,你別為難小和尚了。他那幾個師兄不是普通高手,有他們在沒事的,再說了官方的人馬一會兒就到了,他們會收拾殘局。」
「是啊,是啊。我留在那里也沒有。再說小道士后面還有大事要辦,我能幫忙。」
「但是太擠了。飛機會掉下去嗎?」
。。。。。。
所有人都盯著大大的計時器看著,16:00:00點整,總算是收盤了,第一天熬過去了。整個下午他們幾乎都在看著沒有出過手,對于這些專業(yè)人士來說這也算是一種考驗吧。
「阿壽,帶著你的人去,好好放松一下吧,想吃什么你盡管和阿福說,他都會安排,但是要記得千萬別出我們的公寓。」
「少爺,還有十五分鐘等期指結算完吧。」
「期指我們都沒有開倉。他們這一波到底是賺了多少,也已經落袋了。我們也管不了。」
「是啊,今天已經過去,關鍵是明天,收到了少爺。那我去了。」
阿福來到秦道的身邊道「少爺,離島上,洪幫的人死了十一人,傷了七十多人,幾乎都是那三位小姐干的。。。。。。」
「他們死多少人,讓那些官方的人去處理吧,我們有人受傷嗎,歧路他沒事吧,還有那三個姑奶奶。」
「那兩個小隊有幾個人受了一些小傷,張少爺和三位小姐都沒事,但是有件事要匯報一下。」
「什么事,去離島的兩個小隊算是救出了張少爺,還在島上救出來二十三個人質,按之前說的,二十三個人質加上張少爺?shù)亩f,我們一共要支付他們六千六百萬的獎金。」
「給他們,我倒是覺得有些對不起歡喜。」
「怎么了少爺。」
「沒有給他出賞金,搞得他好像是買一送一的贈品一樣。」
「少爺,等事情結束了,你可以給他一份大獎金。」
「不用了,歡喜畢竟是自己人,給他錢倒是見外了。阿福,我們這里現(xiàn)在布防怎么樣。」
「怎么了少爺。你擔心有人會襲擊這里嗎?」
「我也不知道,突然想起,畢竟馬上就要天黑了。」
「我們這里五棟樓現(xiàn)在只有一個出入口可以進出,我們自己人除了在樓里樓外負責安保的人員外,其他力量基本都派出去了。金部長從駐江部隊調來了一個排,他們在屋頂駐扎下來了。」
說到這里阿福看向了,正在和錢司長交談的井長老和秦掌柜。
「民特委請來的高手,還有他們的兩位委員都一直留在這里壓陣。除非對方瘋了動用部隊,不然絕對不可能靠近這里。就算他們真的攻進來,我們依托如意小姐設計的那些機關陣法也能撐一陣子,短時間內官方的部隊和治安人員就到。」中文網
「是嗎,希望是我想多了。希望他們少一些盤外招吧。」
這時,秦掌柜走了過來,老遠就開始打招呼「堂叔啊。等這次事完了,侄子我也要拿些錢讓你們幫我投資
,我算看出來了什么叫作舉手之間攪風云,什么是金融之子,這才是賺大錢啊,你可要照顧照顧我這個侄兒啊。」
秦道微微的頷首算是默認了,這個秦掌柜來了之后就一直待在這里,還真被他看出了一些門道,然后他就認了本家的秦道做叔叔,說自己的太爺爺是秦道爺爺?shù)奶眯郑惨食端麄兪怯H戚。還說要把秦道對面幾棟樓也買下來,和秦道做鄰居。秦道對付這樣厚臉皮的人還真有些無所適從。阿福自然迎了上去幫少爺解圍。
秦道倒是對井日飛的感官非常好,修為不凡,為人謙和低調,有擔當講義氣,雖然也是管理生意的人但是沒有很多的世俗氣,是一個非常值得尊敬和結交的前輩。他也是知道,井日飛不僅和張歧路有交情,還是劉思龍和小胖子世龍的師父。
秦道上前剛寒暄兩句,見井日飛好像吞吞吐吐好像有話要講。
「井長老,您是不是想你的兩位徒弟現(xiàn)在的情況是嗎。」
「是啊,秦少爺。我那兩個劣徒在哪里啊,我怎么沒看到他們。」
「走,去我那里去坐坐吧,我有些珍藏的茶葉正好請井長老品鑒。」
說完就拉著井日飛往電梯口走去。
。。。。。。
「你們在這里等我,我自己過去吧。」張歧路說完就往懸崖邊走去。
張念兒好奇地東張西望,但是方圓幾公里內一連棵樹都沒有,自己這外甥到底是見什么啊。
「這里什么都沒有,我外甥到底是來見誰的。不會是來招魂的吧。」
「不會,不會,和尚我剛看過,這里確實連魂沒有一個。」
「但是飛機走了,我們一會怎么回去啊。」張念兒抱怨道
「是啊,這里連路都沒有,的士都開不上來。」
霍慧齡這時拿出一部移動電話「電話信號都沒有。」
只見張歧路在百米處停了下來,不知道他念了些什么,突然張歧路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老頭。
老頭滿頭華發(fā)但打理得整整齊齊。穿得也是一絲不茍干干凈凈。
正當所有人都在好奇地打量的時候陸歡喜道「這位應該是龍虎山的張?zhí)鞄煛!?br />
陸歡喜的話讓大家都吃了一驚。
霍慧齡道「這不對啊,那位東寧島的天師應該很多年前就死了。現(xiàn)在龍虎山的掌門已經不姓張了,也不稱天師了。」
「那位天師說過,有人冒充他招搖撞騙,他不勝其擾,然后就死遁了。」
「你們看,我歧哥哥拼命搖頭,不知道是怎么了。那個誰,死光頭。你聽一下他們說的是什么。」
「聽不見,高人有法門,不讓我們聽。」
「臭和尚,要你有什么用啊。」
延華也是無奈,這幾個姑奶奶他確實惹不起,只能隨他們擠兌不敢還嘴。
「快看,我外甥要把那裝著鳳凰的石頭給他了。」
「那個其實,本來就是張?zhí)鞄熃o老大的。」陸歡喜說道
「什么啊,哪有給了人的東西還要回去的,老牛鼻子,真是不要臉。」
「那個老頭好像說要小道士繼承他龍虎山的衣缽。」
此刻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小和尚延華。
「你不是說你聽不見嗎?怎么知道的。」
「聽不見,我能看啊,唇語。小道士說,他不要。承了他的衣缽,他的道就變窄了。」
「外甥,好樣的,硬氣啊。」
這時老道士朝小和尚瞪了一眼。然后引著張歧路往前走了兩步。這時他們都背對著眾人,大家沒辦法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了。
「都怪你,小和尚,干嗎要說出來
。你聽完記下一會再說不行嗎。」
「老道士,和小和尚我來這一套是嗎。我還真不信了。」
說完小和尚就盤膝結了一個手印。眾人都禁聲望向延華。
「小道士說,五年,給他五年時間。他可以陪張家人去一趟龍虎山。」
「老道士說,他等不了五年。最多只有三年了。」
說到這里延華的語氣嚴肅了許多,不管怎么說,當說到生死的時候和尚還是知道尊重的。
「張老天師說,千禧年過后,他最多再能撐幾個月,讓小道士去東寧島找他。」
張念兒這時小聲問道「小和尚是怎么做到的」
「他心通。」
「佛門六神通的他心通。」
李笑笑和霍慧齡幾乎同時說道
小道士這時又站了起來說,一臉嚴肅地說道「這個老道士,確實有些道行,用氣機屏蔽了我。」
說完小道士往前輕飄飄地踏出一步,人就不見了。事情發(fā)展到此刻已經不是什么偷聽了,往小了說是小和尚和老道士在比手段,往大了說是釋和道在斗法了
這邊四人,此時也不知道那邊在說些什么。張念兒無趣地坐在了草地上。
片刻后他們見到張歧路拿出了一樣東西遞給了張?zhí)鞄煟瑥執(zhí)鞄熃舆^去好像有些激動。別人不一定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李笑笑看得清楚,這是和自己脖子上類似的一枚保命玉符。
緊接著,張?zhí)鞄熢趶埰缏芳珙^拍了一下。張歧路盤膝坐了下來,老道士好像在說什么。
俄頃,小和尚回來了,他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眾人中間。
「小道士對老道士說,他應該至少還有八年才能駕鶴,讓他不要著急死。小道士還說這幾年他需要去治好自己的腿,還有些別的事要辦,五年之內會去東寧島找他。然后小道士給了老道士一樣東西。老道士說他馬上帶著自己的人離開香江,不再參與這里的事。」
「下面呢?」張念兒問道
「下面還有啊,老道士好像是在傳授小道士什么道法。人家道門的功法我就不方便聽了不是嗎。」
大家就這樣靜靜地等著,漸漸的太陽墜下了海平線,可能是大家奔波了一天都累了,幾人不約而同地都坐了下來,欣賞著海邊的余暉,這一秒大家坐擁無限美好晚霞,大家都有些感嘆,但都沒有氣餒,因為大家都年輕,這道風景雖然天天有,但是要看有沒有時間去欣賞,有沒有心情去欣賞,在哪里欣賞,最重要的是和誰一起欣賞。
「城上高樓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
幾人一起向后看去,不知道什么張歧路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后。
「我的朋友們,大家感慨好了嗎。我們這就回香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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