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二日 風(fēng)卷云殘 之四
秦道的作戰(zhàn)室,最后一排留出來幾個位置,每個位置后面都有一個年輕人站著。
“這種事我們可干不了。”張歧路皺眉推辭道
“不懂沒事,這里每個賬戶都有五千萬的股票和五千萬的現(xiàn)金,我希望你們憑直覺去操作,股市,期指,貨幣,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拋開所有的一切,唯一的目的就是賺錢。”
秦道看向站在后面的陸歡喜道“還有你歡喜。”
陸歡喜有些迷茫地指了指自己。
“對就是你,借你的運氣。”
張念兒,霍慧齡相互望了一眼,其中張念兒和霍慧齡因為家族的原因從小就接觸過一些金融方面的知識,但是上手實際操作這種事她們是想都沒想過的。雖然此時多少有些躍躍欲試,但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那可是真金白銀一大半錢。
“沒事,這些錢對于我們來說不算什么,輸了就輸了影響不了任何事,其實你們也別想太多。金融和你們會的那些比簡直就是小兒科,不懂的地方我安排了人教你們。你們憑直覺也好,用本能也罷,如果能找到我們忽略的空子創(chuàng)造奇跡,最后可能會有超乎想象的作用。”
幾人互望一眼,張歧路說道“那就,就試試吧。”
......
阿德里安和一個孩子并排坐在教堂門口長椅上,看著街道上匆匆忙忙走過的人們,雖然只隔開一個花園,但是完全就像是在兩個世界。
“行人匆匆如陌路,近在咫尺隔天涯。”
“阿德里安,不得不說,來到華夏的大地后你的華夏語說得越來越順了,都會作詩了。”
“詩歌這種東西一定要身臨其境。你之前來過華夏?”
“幾百年前來過一次,那時我還不是公爵,只是一個小小的男爵,那是一次讓人印象深刻的旅行。”
“想象得出,那一定是一次驚心動魄,非常精彩的經(jīng)歷。”
“華夏是個神奇的地方,那個叫張歧路的孩子讓我想起了我之前的一個朋友。”
“你也會有朋友。”
“當(dāng)然會有,一個道士朋友。”
“萊斯塔德和露易斯也是我的朋友,這么好的部下你都絲毫不在乎,像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有朋友?”
“誰說我不在乎他們。”
“什么意思,你是說他們還沒死透?”
“這不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討論的問題。”
“好吧,雖然我不太了解金融,但是我覺得,雙方既然已經(jīng)斗到這種地步了,那么此時決戰(zhàn)應(yīng)該也開始了吧。”
“我的主教,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已經(jīng)開始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卡輪卡蘭指了指匆匆走過一臉愁苦的年輕人說道“那人的買了期指,現(xiàn)在開盤沒多久,大盤已經(jīng)跌去了一千點,如果繼續(xù)跌的話,他考慮要從哪一棟大樓頂跳下來。”
“讀心術(shù)?你已經(jīng)能使用讀心術(shù)了。”
“是的,這又不算什么了不起的禁術(shù),不用大驚小怪的。”
“那就說點正事吧,我的公爵大人,那些華夏孩子給出的答卷你還滿意嗎?”
“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以弱勝強,合作無間,不離不棄,絕地反擊,接近滿分的答卷,再過十五年,哦不,不出十年,他們這些孩子要是還能在一起的話,那將是足以撼動現(xiàn)有格局的強大力量。”
“那你就不打算做些什么,華夏有句話叫燒冷灶,等他們把灶頭燒熱了那么鍋里的飯就沒有你的份了。”
卡輪卡蘭有些唏噓的看著這個阿德里安“看來你也很欣賞他們。你可是很吝嗇于說人好話的。”
“做人還是做狗,這有得選嗎?還需要選嗎?”
卡輪卡蘭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后背的灰塵。
“走吧,主教大人。”
“我們這時候要去哪里,公爵大人。”
“聽你的話,去干些什么,至少先把那位少爺?shù)膵寢屌鰜恚蝗荒檬裁慈ズ退麄冋劇!?br />
一老一少兩道身影漸漸走遠了,教堂對面的小巷子里三個歐羅巴女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真的要去嗎?我們還是直接回去吧。”
“他們騙了我,雖然打不過那兩個老家伙,他們偷偷藏起來的那個華夏丫頭對他們好像很重要的樣子。我們?nèi)ヅ浪闶瞧垓_我們的代價。”
“姐姐,你不怕他們回到歐羅巴報復(fù)我們嗎?”
“在法蘭西誰動得了我們。對不對媽媽。”
兩人一同看向身后的黑衣女人,但是黑衣女人雖然看著能走能跑和健康人沒什么區(qū)別,但是似乎心智未開,聽不懂自己的兩個女兒在說什么。
“那個混蛋小子,留了一手,說什么二年后再找他治療一次。”
“也不能這么說,畢竟這么多年了媽媽第一次站在太陽底下。這種神奇的醫(yī)術(shù)我們也不懂,不是嗎?”
“好吧,看那小子也沒有提什么過分的要求,算了,弄死那個丫頭后我們就回家吧。”
黑暗的地下室甬道內(nèi),卡佩輕手輕腳地推開木門,再次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她們還是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如此美麗的面孔,嫉妒是女人的原罪,她們決定再次回到這里,不能說沒有嫉妒的原因。
一雙罪惡的手慢慢地靠近女孩如玉般的脖頸。
“我要是你們,就不會那么做。”她們的身后傳來另一個女孩的我說話聲。
卡佩姐妹被嚇了一跳,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她們看到了一個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李笑笑手里拿著一把夸張的左輪手槍,面帶笑容看著她們。
“你們好,又見面了。”
“你怎么來了。”
“我是來替某人傳話的。”
“什么人,什么話。”
“張歧路讓我轉(zhuǎn)告你們,快點回去,有事他會聯(lián)系你們,別在香江瞎轉(zhuǎn)悠了。”
卡佩家的三個女人走后,李笑笑來到了女孩的床邊,床上的女孩像是知道李笑笑來了一樣,一下子就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開口道“你來啦。”
床上的小鹿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這個微笑猶如春天的陽光讓潮濕陰暗的房間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李笑笑都有些看癡了。
“是的,小鹿,我來了,你什么時候醒的。”
“她們下來前我就醒了,幾點了。”
“放心吧,剛過十點,比在門里早了二十分鐘,我們時間充足。”
“笑笑,謝謝你來得這么快,讓我少受了許多苦。”
“傻姑娘,別說這種話,你和歧哥哥一起長大,那么也就是我朋友。”
李笑笑憑空拿出一套衣服,走到床邊的占小鹿身邊,開始利索地幫她換衣服。
占小鹿可能是因為剛蘇醒的原因身體還沒有恢復(fù),手腳都是軟軟的,李笑笑耐心地幫她穿好衣服。她背對小鹿,蹲了下來,小鹿也不客氣趴到了李笑笑的背上。期間兩人沒有再做任何交流,她們之間似乎就像是久違的老友一樣,一切盡在不言中。
......
“少爺已經(jīng)跌過一萬三千點了。”
“好的,我知道了,對方此刻在干嗎。”
“他們也在全面的出貨,然后用現(xiàn)金大手筆的沽期指,做空香江幣。少爺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這是一場非常無奈的戰(zhàn)爭,明知必敗,但是又非戰(zhàn)不可,雖然不像冷兵器時代那么直接,雙方血流成河,橫尸遍野,但是這種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到底有多慘烈只有站在最高的那些人能完全看清全貌。
秦道開始自言自語道“金融財富被大量地帶走,別以為損失的只是買賣股票的那些人,就算你沒有任何金融產(chǎn)品,貨幣貶值,物價上漲,所有這個城市的每一個居民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少爺。我們要不要也跟進期指,這樣至少我們不用死得太難看。”
“不行,阿壽,你要明白這原本這就不是在賭博,不是在比誰的錢賺得多,這原本就是信念之爭,我只是要告訴他們,資本就算再強大,也別想在華夏這片土地上肆無忌憚地掠奪。所以我們不會沽期指。”
少女大大的翻了少爺一個白眼“少爺,現(xiàn)在可不是打機鋒的時候。”
“有長進阿壽,敢和少爺頂嘴了。”
“當(dāng)然了,少爺這里每一分鐘都會有幾十億流失掉,我可沒興趣陪你扯這些有的沒的。”
“阿壽,我們之前的計劃,香江的股指合理區(qū)局應(yīng)該是多少。”
“八千點到九千點都是合理區(qū)間。”
“那我們預(yù)計在什么點位開始出手護盤。”
“一萬點。”
“我們手上還有多少貨。”
阿壽看了一眼電腦“我們已經(jīng)出掉了八成的貨,手上還有二成不到。”
“停止出貨。”
秦道沒有再說話,他走到房間的一側(cè)看起了電視,二十幾部電視組成的屏幕墻,幾乎都調(diào)到了新聞和財經(jīng)臺,秦道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屏幕,這個屏幕的聲音被接到了房間的背景音響上。
“兆億集團的董事長利先生,今天又爆出驚人的消息,他將會出售,手中全部百分之三十四的兆億集團股份,然后在完成他父親的葬禮后全家移民聯(lián)眾國,他對于現(xiàn)在香江的治安環(huán)境表示不滿,這可能和他的父親昨天意外死亡有關(guān)......”
“阿壽,打電話給這個那個什么董事長,告訴他,他賣出來的股票,少爺我全部要了。”
阿壽有些緊張的看著秦道“少爺,你沒瘋吧。現(xiàn)在就開始拖盤,我們的資金不夠。”
秦道沒有理會阿壽繼續(xù)說道“阿福去和這個記者說,那個兆億集團的股票,我們都要了,而且收購價會比市價高半成。”
“是,少爺。”
“阿福,打扮得漂亮些,我們也要上電視。”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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