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六月十六、月正圓時
被完全的蔑視。已經讓金孔雀憤怒到了極點。
收起七條骨龍。金孔雀跳到剩下的骨龍頭上。拿出一把尖刀劃開自己的手心。鮮血流出來化為一團血霧氣。這鮮血正是金孔雀作為血族的本原之血。擁有可以把別人轉化為血族的力量。現(xiàn)在她把這些用在了這頭骨龍身上。
這種行為是絕對瘋狂的。可這種瘋狂確正是圣階高手必須具備的一種意境。從別類之中尋求一種對極限的超越。很多圣階高手都是這么做的。安于傳統(tǒng)的人有時候晉級并不容易。
比如:哈斯寇的鎖鏈。
比如:白長老的那一身戰(zhàn)甲。
就好像兩個學生。圣賢之書讀的好、背的下的人。不一定就做的出好文章。這就叫書卷之外的文章。看的是才氣,看的可不是誰比較會背書。
在無比憤怒的驅動下。金孔雀也走上了自己的圣階意境之中。那是完全屬于她的質和才能。可惜一切來的好像有點晚了些。她還沒辦法完全理解和控制這一切。而且光是圣階的意境推動的神階力量還是無法戰(zhàn)勝丹夏爾的。
“這還只是有一點圣階的樣子。可惜離天位神識還差的遠了。”
巨龍在吼叫。它已經不在是一團白骨了。在金孔雀本原之血與強大魔力的作用下。它變成了一條有血有肉的巨龍。不是簡單的僵尸龍,而是一條血族巨龍,一頭吸血鬼巨龍。雖然它的等級也不過是最低級別的血族,但其龐大的身軀,確實的擁有著強大的力量。
“做的不錯。”丹夏爾很贊賞的說。“可以有資格做我試招的對手了。”
巨龍咆哮著向丹夏爾沖了過來。金孔雀站在巨龍的頭頂,手里聚集著一團黑色的能量隨時準備打向目標。
“風卷殘云、不知來、不知去、何求”聲音仿佛是在耳邊想起。一陣心痛。
不知何時一把劍刺穿了金孔雀的心臟,鮮血正延著劍柄滴答下來。
金孔雀仰面翻倒下去。失去了魔法保護的巨龍在陽光的照射下,痛苦的嘶叫著,剛剛誕生就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低等級的血族在沒有上位血族魔力保護的情況下。是很難在陽光下生存的。
丹夏爾還是呆在他原來的地方。看著自己揮劍的手。然后做了一個刺擊的動作,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差了那么一點。可惜。”
金孔雀墜落在地上。生命的氣息已經開始從她的身體里遠離了。
“哈哈。好。好精彩。好精彩。好精彩的一劍。不知來處、不知去處。人生在世又何必強求那么多呢。好意境。”
“扎克巴你也來了好久了。”
薩巴廣目大將軍扎克巴。羅依當初離開薩巴王城時他還追殺過羅依。理由是“不為己用,必為已害。”是一個很現(xiàn)實主義的老人家了。本人的實力也達到了劍神的級別。但扎克巴用的是三尖二刃刀。所以他比較不喜歡“劍神”這個最高武士的稱呼。因為人們都說他是劍神級戰(zhàn)士。“為什么不能叫刀神呢?”對此他還苦惱了一段時間。
“那里。剛好看到你這一劍而已。不虧是天下第一劍。一別十年。我恐怕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擋的住你的四劍。”扎克巴知道。丹夏爾步入劍神級別后自創(chuàng)造的四招殺手。如果挺的過去就是贏了。
“要不要。繼續(xù)我們十年前的一戰(zhàn)。”丹夏爾提意道。
“還是算了。我不過是來送信的而已。”
“恩。”丹夏爾接過一封信。沒看小心的放進了懷里。
扎克巴已把信的大概意思說了出來。“六月十六。月正圓時。木蘭海子的靜魂塔邊。楊利大人將屆時恭候你的到來。到時候一戰(zhàn)定勝負。”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到。”丹夏爾聽到這時突然覺得心里輕松了許多。
在聽說薩巴軍隊進入草原的時候丹夏爾就預感與楊利的一戰(zhàn)不可避免。所以才會找金孔雀來試招,也算是金孔雀倒霉吧。
公事辦完了。扎克巴搭著丹夏爾的肩膀。就好像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我?guī)Я诵┖镁苼怼R獊睃c嗎?”
“我們有多久沒有一起喝酒了。扎克巴。”丹夏爾感慨的問道。
“十年了。自從你叛逃之后。我們就沒見過面。”
對于叛逃兩字丹夏爾到不十分的認可。“糾正一下。我那叫追求自由與獨立。”還真是可嚴肅的主題。
“對于我們來說就是叛亂和分裂。”說完伸手阻止丹夏爾下面的話。“不談這些。不談公事。光喝酒,看熱鬧。”
“好。不談公事。”
兩個人找了處凸出地面的巨石爬了上去。遠處云霄聲的搏斗開始越發(fā)激烈起來。那出準備好的食物和酒,兩個人沒有把注意力先放到看熱鬧上。
“哦。不。該死的,你怎么可以往烤肉上加奶酪。”扎克巴憤怒的奪過剛架好的羊腿。把上面的奶酪絲都挑了下來。“你應該問我一下才對。”
“這樣烤起來才更有味道。你這是在浪費。”
“我狠奶酪的味道。”
“不要這樣。兄弟。挑食是不好的。”丹夏爾切了一小塊奶酪。“來嘗嘗。這東西是越咬越香醇。多吃點。你會喜歡上它的。”
“你休想讓我吃壞掉的奶制品。”扎克巴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
“還是沒變。你這個怪人。”
“你們這些把奶放壞了在吃的家伙才是怪人呢。”
“這不也是用壞掉的葡萄做成的。你還喝。都是在發(fā)酵麻。有什么區(qū)別。”
“這個。”扎克巴愣一下。他那來的那么多歪理啊。
迎面就是一刀。扎克巴一刀插在了自己與丹夏爾之間。嚇的丹夏爾連忙把手縮了回去。“我絕對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
“真是小氣的家伙。一點沒變。”
“你大方。”
兩個人守護著自己的酒瓶子互相瞪著對方。突然兩個人同時大笑起來。十年前他們同為薩巴的軍人、是戰(zhàn)友、是兄弟。十年后雖即將刀兵相見。朋友終歸還是朋友。
“來。干。”
“干。”
天空的激戰(zhàn)這個時候達到了一個高潮。兩個人一起看向天空。
“那小伙子竟然能召喚出戰(zhàn)神血衛(wèi)。不愧是巴克科斯的徒弟啊。難得的人才。”扎克巴指的是羅依。他還是很欣賞這個人才的。
“我是幾天前才知道的。當年巴克科斯是我最大的助臂。沒想到他的首徒竟然成了我的敵人。還真是事事難了啊。”這也是無奈的事情。
“首徒?他才多大啊。”扎克巴有點不相信。
“聽說他們是按照天分和實力來排名的。我特地向撒滿大本原咨詢過。這家伙的等級高的有點變態(tài)。他的年紀的確太小了。我們在這個時候還一事無成呢。”連丹夏爾也有點羨慕羅依的資質。
“哈哈,這么厲害嗎?級別有多高。”
“他本來應該是風柱國的。而且應該是在三年前繼任。你說呢。”
“早知道。就應該在薩巴的時候殺了他。”四大柱國的名號實在是太亮。那意味著羅依三年前已經有了超高的魔法實力和境界。
“你不是。做過了嗎?而且當時好像還受了傷。”
“那個瘋子。當時拿禁咒卷軸自爆。是人都不會那么做吧。”扎克巴可以說是在怒吼了。
羅依當時被追殺的時候因為心灰意冷所以干脆拿禁咒卷軸想與他們同歸于盡。從結果上看,位于爆炸中心的三個人都沒事。到是外圍埋伏的部隊全滅了。
丹夏爾拍拍扎克巴的肩頭安慰道:“這個我可以理解。那家伙聽說跟巴克科斯學習的時候就很瘋狂。和那種非正常人還是不要比較的好。”
“你好像也吃了點虧呢。”
“如果我知道他在蒙古爾部落。我就不會一定要鏟出蒙古爾人。”
“為什么。你不是個喜歡殺戮的人。是因為那個預言嗎?”
丹夏而隨后開始詠念出一段預言詩。
“血色金鳥由北方飛來。
草原的孩子將搭起手中的弓箭。
金鳥的羽毛將被染的鮮紅。
因為她將成為天狼頭頂?shù)囊皇猸h(huán)。”
“我以為可以取代那只天狼。可惜我錯了。天命總有自己的定數(shù)。硬爭是爭不來的。”對于這次的失誤,也蠻惋惜的。
扎克巴回憶著語言的已知部分。“金鳥。高林人的王旗就是一只金鳥。而且依提紅也的確是在那里。但前面的預言好像找不到具體對應的事件啊。后面的部分你知道嗎?”
“不清楚。也許已經發(fā)生過了。能夠對應的只有這次金鳥的事情。而且后面的部分沒人見過。”
“如果預言沒有錯。那么依提紅回歸東極的日子就應該在這幾天了。”
“她留在人間的時間也夠長了。四方極地的神獸,大概就剩她一個留戀人間了吧。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丹夏爾其實早就很討厭依提紅了。
當年他叛出薩巴在草原稱王之后。要不是楊利和依提紅這兩個超級存在的阻擋,他早就殺出草原開疆擴土了。
“不過我看難。連十六個戰(zhàn)神血衛(wèi)都沒辦法完全占據(jù)上風。要把依提紅打回東極去恐怕不容易。還真想不明白他有成真的可能呢。”
“預言這東西。最難看的懂了。不談它我們喝酒。”
“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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