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惡狼的副作用
對于第一元帥同志的一番好意,林俊實(shí)在是無話可說:伏羅希諾夫和那位“騎兵元帥”一樣天**漫,這都是有據(jù)可查的,更不用說保克爾這個當(dāng)初的保密部門頭頭給過林俊一堆的消息。
權(quán)力斗爭有時候真的很奇妙,又很殘酷,無所不用其極!
斯大林給了林俊一個保克爾,也等于把一幫子蘇聯(lián)高層領(lǐng)導(dǎo)的小秘密都給了自己的接班人: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保克爾心里都有一本帳,這就是斯大林給林俊的其中一張王牌,甚至比在提拔幾個“安德烈派”的軍區(qū)司令員都管用!
布瓊尼他們當(dāng)然知道保克爾的作用,這會那個克里姆林宮原來的大管家成了林俊手中的一張王牌,一條隱藏在暗處隨時能按照林俊指令兇狠出擊的惡狼!
對于自己的辦公室主任,林俊談不上什么什么喜歡,但卻可以信任——除了斯大林、自己、加里寧和亞歷山大,最高階層里的其他人對保克爾有好感的沒幾個,想把他裝進(jìn)麻袋扔進(jìn)莫斯科河里的人倒有不少!
林俊是保克爾最后的庇護(hù)所,這讓他必須絕對忠心于林俊,成為為副統(tǒng)帥這艘大船尋找裂縫,在暗處補(bǔ)漏洞的那個人。
亞歷山大是這艘船上明眼處的屠刀和盾牌,而保克爾就是一把隱藏暗處的淬毒匕首!
這兩年離開克里姆林宮,保克爾也改變了他的一貫作風(fēng),比如對金錢、汽車已經(jīng)不怎么熱衷,一心撲在鞏固副統(tǒng)帥后院的工作上,把林俊在中央的班底整的是鐵板一塊——林俊可不僅僅只有他的三個參謀和一支衛(wèi)隊(duì):空軍、裝備部、總參、內(nèi)務(wù)部等等部門都有一批為副統(tǒng)帥服務(wù)的人,而這些就是他在莫斯科的“后院”,都要同副統(tǒng)帥放在最高統(tǒng)帥部的辦公室保持緊密的聯(lián)系。
當(dāng)然,像斯大林和加里寧等人也都有這樣一個類似的辦公室,處理后勤事務(wù),不然領(lǐng)導(dǎo)人非得累死不可!
領(lǐng)導(dǎo)也是人,像林俊連照顧家庭的時間都少之又少,武金斯卡婭也一樣:普通勞動人民自家的事都常常忙的焦頭爛額,更不用說林俊那一攤子看似永遠(yuǎn)干不完的活——他可不是只拿工資吃閑飯的蛀蟲。
不僅僅是工作,林俊的家庭生活也需要保克爾這個大管家去操心——城里的公寓和茹科夫的別墅里都有內(nèi)務(wù)部下屬部門派出的拿國家工資的工作人員,這是高級領(lǐng)導(dǎo)的福利,不然孩子們的吃飯問題都解決不了。
那些工作人員都是保克爾親自去選的,尺度拿捏的恰到好處——比如有客人來總不能讓幾個高級參謀端咖啡吧:保克爾選的端茶遞水的家庭保姆是個年輕姑娘,讓人看著舒坦,但絕不會賞心悅目。
首長家除了女主人,其他非親屬女性人選都要嚴(yán)格把關(guān)——保克爾在這方面絕對是個人才!
身為原克里姆林宮大管家,對于如何處理領(lǐng)導(dǎo)的家庭事務(wù),保克爾是駕輕就熟。當(dāng)初他在******成員的家屬中很受歡迎,仿佛變成了一個圣誕老人:唯一不同的是,圣誕老人一年只來送一次禮物,而保克爾則是一年四季都在分送禮品。
成了林俊的大管家后,保克爾就不能再到處當(dāng)他的圣誕老人了,林俊不高興自己的辦公室主任還那樣,保克爾自己也知道:他清楚自己的行為應(yīng)該隨著身份的變化而改變。不過武金斯卡婭和孩子們對保克爾的印象還不錯,林俊的孩子和茹科夫出來的那幾個小子,一見保克爾就喊“保克爾伯伯”——他總有點(diǎn)小禮物帶著,不過在林俊的示意下,不再是什么貴重的物品,而是些受孩子歡迎的小東西。
這會林俊感覺到了伏羅希諾夫的“賊”,不自覺的就想到了保克爾:去年列寧格勒基洛夫國家歌劇芭蕾劇院芭蕾舞團(tuán)到莫斯科國家大劇院演出,林俊也到場觀看了《羅密歐與朱麗葉》。
那次斯大林感冒,而武金斯卡婭開會,保克爾為林俊爭來了最好的包廂,連熱愛歌劇的伏羅希洛夫都給擠到了“二號包廂”。
保克爾和幾個參謀陪著林俊觀看了演出:因?yàn)榭囱莩霾皇鞘裁淳蹠芨愕桨鼛娜瞬粫C在一起湊熱鬧:林俊在開場前就和加里寧、伏羅希諾夫、亞歷山大照面,各人帶著自己的隨員一個包廂,誰也不會邀請別人坐一塊。
中場休息時(我記得好像有段中場休息時間)林俊對演出大加贊賞(看演出時默不作聲,最高境界,呵呵。),特別是對朱麗葉與羅密歐的主演佳麗娜-烏蘭諾娃和康斯坦丁-瑟基耶夫是大加贊賞,林俊把他那點(diǎn)少得可憐的對芭蕾的贊美之詞都用上了。
而對于烏蘭諾娃,林俊直接使用了“芭蕾女神”的稱呼!——相對于隔壁“專業(yè)化”評價的伏羅希諾夫,林俊就像個從西伯利亞林區(qū)剛到莫斯科的土豹子!
不過這對于有心的保克爾來說足夠了。
演出后大劇院安排了一個見面會,因?yàn)槟翘斐怂勾罅郑I(lǐng)導(dǎo)們幾乎都到齊了——熱愛芭蕾和歌劇是俄羅斯人的天性之一。
伏羅希諾夫熱愛芭蕾,但保克爾用他恰到好處的“惡狼精神”把伏羅希諾夫的那一股子熱愛扼殺在了萌芽狀態(tài):他用幾個恰到好處的動作和幾句不顯山不露水的話讓該明白的人都明白:自己的主子對烏蘭諾娃抱有好感。
不過最后保克爾的一番好意算是白費(fèi)了,林俊連頓飯都沒去請烏蘭諾娃,更不用說私下里搞個秘密約會什么的:雖然在包廂里保克爾就“一條龍服務(wù)”的想好了步驟,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任何紕漏。
不過呢,在保克爾看來烏蘭諾娃是首長除妻子以外第一個有點(diǎn)“刮目相看”的女人,而且兩者有類似點(diǎn)——都比林俊年長,一樣的光彩動人,屬于有相同點(diǎn)的優(yōu)秀女人!保克爾似乎感覺自己把握住了這其中的微妙的聯(lián)系。
這下好了,很快,“該明白的那些人”都知道了一個絕不能說的秘密:烏蘭諾娃是普倫雅科夫有好感的演員,誰想去找她,那就先得想想自己的大腿有沒有別人的胳膊粗!
林俊喜歡什么,保克爾就會想方設(shè)法去拿來;就是林俊這會還不想得到的,只要有好感,那別人也甭想——要給自己的主子好好留著!
要是誰敢破壞保克爾為自己主子做好的、也許永遠(yuǎn)也不會需要執(zhí)行的準(zhǔn)備,那就等著遭到這條“惡狼”的瘋狂撕咬吧——這就是保克爾,一個矛盾的人。
亞歷山大知道保克爾的小動作,因?yàn)橛行﹦幼鲿?jīng)過他的部下去辦,而那些人也是為林俊的辦公室服務(wù)的——內(nèi)務(wù)人民委員對此當(dāng)做沒看見。
斯大林也知道了一次演出的“影響”,一笑而已。他了解接班人的為人,不會因?yàn)閷σ晃慌輪T的好感連老婆都不要了。至于年輕人的小小浪漫,他不會去管。
斯大林沒想到,林俊最后什么都沒干,第二天帶著老婆孩子到克里姆林宮混飯吃!
“探探風(fēng)頭?”那會斯大林都為自己的想法好笑,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這樣為花邊新聞這類小事而分什么心了。
而伏羅希諾夫呢?可能會有點(diǎn)小小的可惜,“不過這種問題,還是讓給年輕人吧。”
不過這也讓伏羅希諾夫似乎明白了一點(diǎn):“原來安德烈也不是那種眼里只有自家老婆一個女人的男人,只不過眼光太高、妻子太優(yōu)秀的原因,一旦出現(xiàn)合適的人他還是會心智動搖一下的。”
正因?yàn)樗倪@種想法,這會柳德米拉的的座位被安排在了林俊身邊,而林俊的另一邊是狗熊一樣的阿廖沙。柳德米拉另一邊是加里寧爺爺——“安德里,我的安排不錯吧?你總不能老和自己的衛(wèi)兵瞎扯淡而忘了身邊的女人。”
伏羅希諾夫想對了一大半,林俊是沒什么要和阿廖沙聊的,又不能老不說話或隔著餐桌扯開嗓門喊,只能和邊上美麗的女狙擊手多聊聊。
不過對柳德米拉的了解他要比伏羅希諾夫多得多,也更加深刻和徹底——在林俊的記憶里,她的家庭似乎是個盲點(diǎn),而且她是非常獨(dú)立而又自主的人。
現(xiàn)在更是這樣,就像一朵冰冷的百合花:她的家人全部死在了德國空軍對基輔的轟炸中,在她的生命里似乎只留下了兩個字——復(fù)仇!
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不是簡單的異性相吸:好感?憐憫?贊賞?吸引?不同于武金斯卡婭的熱情?等同的凄涼?
說不清楚。
“痛苦如此持久,像蝸牛充滿耐心地移動;快樂如此短暫,像兔子的尾巴掠過秋天的草原。”林俊如同自言自語一般說出一段詩句。
(求票,還有啦,不要用“出軌”這樣的詞形容咱們的小安德烈,他可是好男人,家里的那位更是好女人。嘿嘿。今天加班,晚上要是來得及還有一更,要是沒時間就只能這3000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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