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他退后一步,態(tài)度絲毫不變,不卑不亢,“我是奉命來拿人,有文件有章。”
鹿茶白舉著槍,手腕紋絲不動,“你看我像是會因?yàn)橐粡埣堊屇氵^去的人嗎?”
笑話。
只要他往前一步,鹿茶白會立馬開槍。
這是鴉青宮掌權(quán)人必須有的果斷。
“盡管你今天殺了我,后面還是會繼續(xù)有人來。”
鹿茶白不當(dāng)回事,淡然的說,“那就全殺了。”
她語氣一頓,當(dāng)著鄭家季家人的面,沉聲說,“我倒想看看是你們?nèi)硕啵是鴉青宮的子彈多。”
鹿茶白想著,如果孟桀被帶走,醒不過來就算了,要是醒過來,她不得摁死自己?
在下面站著的鄭云彬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臥槽了,這個小姐姐太帥了吧!!
身高忽略不計!氣場兩米八呀!!
干正事的時候簡直跟自己姐姐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就該那么說!也不知道這群人猖狂什么!
鹿茶白見男人根本沒有一點(diǎn)離開的意思,“所以你還不走?”
男人試圖跟鹿茶白講道理,“死了的人突然無端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復(fù)活了,這不驚悚嗎?我們總得調(diào)查清楚孟桀到底是怎么回事。”
鹿茶白不聽他講道理,“那你去并洲刨孟桀的墳啊,來這里抓什么人?死人不是更好研究?”
一番話聽的男人眼角抽搐了下,他敢說,真去了并洲,腳剛踩上地,立馬就會被鴉青宮的人綁了扔海里。
男人不想跟女人理論,“鹿總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你此時此刻是在帝都,你的勢力都在并洲。”
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
這就是鹿茶白擔(dān)心的問題。
是啊,所有勢力都在并洲。
鴉青宮才是殺手大本營。
在帝都她束手束腳的,根本施展不開手腳。
鹿茶白表面并沒有什么變化,她挑眉,“所以?”
“在哪里就要守哪里的規(guī)矩。”
男人猛的一個旋身,手從腰間拔槍而出,身后的唐千亦直接抬腿踹了上去。
后面幾個人趕緊扶住男人。
周墨一手掌揮過去,補(bǔ)了一腳。
幾個人一起滾了下去。
鹿茶白坐在樓梯上,雙手撐在膝蓋上,一手拿著槍,用槍口的地方摩擦了摩擦自己的頭發(fā),“就這菜逼樣,還來這兒抓人呢?今兒姑奶奶我就坐這兒了,我看誰不要命的還想進(jìn)去。”
男人捂著胸口站起來,恨恨的瞪著上面的鹿茶白。
身后的周墨唐千亦跟兩尊佛一樣在她身后站著。
身后有人小聲提醒,“頭兒,不然今天先撤吧,回去匯報情況再說。”
好漢不吃眼前虧。
也只能這樣了。
所有人松開了鄭家跟季家人,干練的撤走。
鄭云彬暗中補(bǔ)了一腳。
他娘的,什么東西吧,還想帶走他姐姐!
他們出去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滿了人。
全部都是西裝,每個人配備的槍都是頂尖。
男人偵察力可以,一眼就看到那個標(biāo)志是帝國城的人。
他蹙眉,孟桀到底何方神圣。
不止鴉青宮的人在,帝國城的勢力還要摻和一腳。
御遲坐在車?yán)铮瑳]看他,幽冷的說,“我聽說你來這里抓人。”
男人從疼的要死的胸口中掏出一張紙。
一人遞給御遲。
御遲看都沒看一眼就給他甩出去三米遠(yuǎn),輕飄飄的紙飄落在為首那人的腳下,御遲周身滿含戾氣,囂張跋扈,“就憑這一張紙,你就想帶走我的人?”
隨著最后一個字的音節(jié)落下,御遲帶來的人直接拔槍而出瞄著那群人。
劍拔弩張。
男人并沒有難堪,只是公事公辦的說,“是研究院上層的決定,我們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
“誰決定的,讓他自己來拿人。”
男人再一次無語,就御遲跟鹿茶白這兩個土匪,人要是真來了,那不得把人扣下?
看來今天怕是帶不走孟桀了。
任務(wù)失敗。
他拿出對講機(jī),“撤。”
御遲突然出聲,“來鄭家大鬧一場就想走了?”
男人停住腳步,一種慌亂油然而生。
他想干什么?
鄭家跟季家人都站在門口看著門外的大陣仗。
鄭云彬扒著門框,雙眼崇拜的看著御遲。
姐夫好帥嗷嗷嗷!!!
“一人給我廢一條腿。”
這就是起了不該有的想法的代價。
帝國城的人齊刷刷的,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了棒球棍,直接圍了上去,一人給了他們一棍子。
棍棒打擊骨裂的聲音在夜晚格外滲人。
研究院的那群人跪在地上起不來。
御遲把玩手機(jī),“把他們車毀了,讓他們爬著回去。”
男人疼的滿頭大汗,根本站不起來,看著御遲的人為所欲為。
御遲下了車,“處理掉,別在這兒礙我的眼。”
帝國城的人,一人拖兩個,直接把他們拖走。
瞬間鄭家門前干凈的一塵不染。
季老太太看著這人有點(diǎn)……
等等……
這是那個私生子?!
老太太瞬間睜大眼睛。
御遲跟嚴(yán)明大步走了進(jìn)去。
上了樓,鹿茶白從樓梯上站起來,還好帝都有御遲。
她讓開方便御遲進(jìn)去。
曾一硯一直在房間,聽著下面的一舉一動,生怕孟桀被帶走。
好在他們守住了。
御遲進(jìn)去跟曾一硯談了些問題。
御遲來了,這里也就沒鹿茶白什么事了,她真的困死。
大半夜被叫起來,神經(jīng)一直緊繃,等那群人走了她緊繃著的那根弦才松了。
這一松,她就困了。
打了個哈欠,季歸晚說,“這位小姐如果不嫌棄就在客房湊合一下吧。”
有潔癖的鹿茶白管不了那么多了,擺擺手,“不嫌棄不嫌棄,走走走。”
什么條件啊還嫌棄。
鄭云彬一愣,這人還有兩幅面孔呢?
剛剛對著那群人殺氣凜冽的,此刻對著自己母親又嫩嫩的,軟軟的。
曾一硯滿臉愁容,“真的沒見過。”
他的職業(yè)生涯遇到了瓶頸。
第二天,重新來了個人,他很會找人,直接找的御遲,“御總當(dāng)真不放人?”
二人站在鄭家的大門口。
御遲都不想搭理他,“是我廢了他們一條腿的意思不夠明顯嗎?”
那人知禮懂禮,“如果把孟桀交出來,我們能讓她醒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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