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一張照片把兩個人的性子彰顯的明明白白。
肖母看到孟桀的那一刻暴躁的心情一下被平復(fù)。
她笑著把手機扔給那個助理,“呵。”
冷笑一聲過后肖母拉著季歸晚就往外走,一邊往外走還一邊說,“有些人高興的時間不長了。”
二人剛走到門口,迎面走進來一人,身后跟著兩排保鏢。
季歸晚對這人有印象,在鴉青宮見過。
那人禮貌對著季歸晚笑了下,謙遜有禮,而后往里走,兩排保鏢都統(tǒng)一對季歸晚低了下頭。
肖母不明所以,“你認識?”
季歸晚點點頭,“有一面之緣!
“看著對你還挺恭敬!毙つ缚粗哌^去的那群人眼神帶著八卦。
季歸晚腹誹,因為她是孟桀的母親,鴉青宮看在孟桀的面子上會尊重一點。
張總放在嬌妻腰上手慢慢無力的松開。
任由那人走到自己面前。
蔡麗麗不明所以的看了看自己老公,不明白這是怎么了。
于半青一手挽在背后,白凈年輕的面龐不見稚嫩,雙排扣深色條紋西裝,整個人深沉嚴謹,他左側(cè)口袋一抹白色手帕添了一抹亮。
“張總!庇诎肭嗟慕辛艘宦。
別人不認識于半青正常,可張總不得不認識。
這位的媒體公司可是行業(yè)內(nèi)的龍頭,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權(quán)威,不管什么消息,于半青的媒體公司一發(fā)幾乎就是真的。
擁有極其穩(wěn)定的用戶群體。
張總下意識看了眼門口看戲的兩個人,于半青身后的保鏢往旁側(cè)移了一分,擋住了張總的視線。
蔡麗麗在看見于半青的時候就春心蕩漾了,這人太好看了,不是普通的小白臉,這是事業(yè)有成的大人物。
青年才俊!
她不由得嫌棄肥胖的老公。
她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往前蹦了兩步,“您有什么事嗎?”
于半青利落的后退一步,從口袋中抽出手帕捂住口鼻,沒說一個字,可嫌棄的意思寫滿全身。
蔡麗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回頭看自己老公。
張總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后,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家妻不知道于先生有潔癖!
于半青一個多余的表情都沒有,放下手帕隨手丟給了身后的一個保鏢,“過來沒什么事,就是最近的熱搜有點礙眼,本想著直接花錢就壓下了,沒成想張總的夫人似乎是在為難鄭夫人!
蔡麗麗聽著就想辯解,張總一個眼神瞪回去,她不甘心的閉上了嘴,心想季歸晚都多大的年紀了還在外面沾花惹草。
“于先生不是業(yè)內(nèi)的新人了,基本的道理也應(yīng)該懂。”張總試圖勸說。
于半青眨了下眼,“我懂。”
張總笑著松了口氣,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于半青冷冷反問一句,“可我不愿意遵守。”
張總:“……”
“三分鐘,把熱搜撤了,不然我讓文娛傳媒消失在大眾視線。”
“于先生這是要仗著自己的權(quán)利為所欲為了?”
“是!
于半青眉眼間帶火,已經(jīng)沒了繼續(xù)耗下去的興致。
LORD已經(jīng)回來了,他這邊得速戰(zhàn)速決。
沒辦法,張總只能聽。
他妥協(xié)的低頭,“我知道了!
蔡麗麗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公竟然這么容易就妥協(xié)!
不行!
不能放過鄭家!
她拽著張總的袖子,著急的臉色說明一切。
張總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別亂動。
可她看不懂,沒有一點眼力見。
而這一個小動作落到了于半青的眼底,他右手抬了下。
身后的保鏢立馬上去兩個。
拖住張總就把他弄到了前面。
于半青一米八八的身高完全蔑視性的垂眸看著張總,在他眼里,這是在垂死掙扎。
他出手伸去了張總的褲兜,張總還想閃,保鏢把他摁的死死的。
于是于半青順利從他褲兜里掏出手機,打開屏幕,他從手機的狀態(tài)欄中看到了正在運行的錄音器。
開機需要面部識別。
張總別過頭去。
于半青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扭過來睜開眼,手機響了。
于半青看了一眼,確定是在錄音后把手機扔給了后面的人。
他說,“我是個文明人,不做燒殺搶掠的事,本想著好好跟張總商量,可你不識好歹!
“既然如此,手機我就拿走了,對了,你口中不屑一顧的孟桀,是我上司,今天我就先放過你了,如果沒有按我說的做,孟桀親自來找你,就不只是拿走一個手機那么簡單了!
丟下這么一句,于半青轉(zhuǎn)身走人。
他在別人口中是一個好說話的儒雅貴公子,事實上這只不過是他塑造的一個人設(shè)。
這東西真真假假,誰又說得準。
于半青路過季歸晚的時候還好心情的打了個招呼,“鄭夫人早些回去吧,鄭總派來的人此刻也應(yīng)該到了。”
季歸晚眉眼溫順,“謝謝。”
于半青對這個不太在意,“不必言謝,我們也只是為了LORD。”
不然誰管鄭家死活。
各取所需罷了。
言盡于此,于半青帶著保鏢離開了。
今晚在場的所有人,有沒有其他人拍下錄下于半青的行為,這下留給御遲去處理。
熱搜撤的很快。
可總有群眾抓住不放。
“就這?一下就撤了熱搜?資本的力量果然讓人驚駭。真是有趣。”
“令人惡心心,鄭家出來的道歉措施也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良心能過得去,以前怎么不見捐錢?以后不去鄭家消費了,用我們的錢把自己閨女送進好學校,有錢人真會打算,孟桀的學費里面都有我出的吧?”
“別罵了別罵了,之前記者招待會不是都說了嗎?鄭染衣被清北開除,而孟桀的學歷也得到了證實。”
“笑話,有錢什么辦不到?一個證件找關(guān)系弄出來不好了?”
“你就是酸。”
“樓上有趣,你是鄭家花錢買來的水軍吧?”
孟桀拿著平板看著評論,臉色晦暗不明。
鄭家大廳坐著鄭家的下屬。
下屬: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聽孟桀的,反正她坐下的那一刻他們就不由自主的臣服。
鄭珩洲都坐在一邊聽著。
季歸晚在廚房給他們準備夜宵。
肖晚城在孟桀身后站著。
正當眾人都安靜的時候,鹿茶白茶色的瞳孔盯向了鄭珩洲,“在并洲我就觀察過鄭總,看著不像是能為了親生女兒亂了三觀的人,怎么都不像是能做出花錢送陶染衣進清北的事!
事情出了這么久,也就鹿茶白問了一句。
鄭珩洲抬眸,有些不敢相信,“你真這么相信我?”
鹿茶白收回視線,冷然的說,“那倒沒有,就是查了下鄭總,發(fā)現(xiàn)送陶染衣進學校前有個叫萬新的人找過你!
她又不是菩薩看誰都是好人。
已經(jīng)過去幾年,鄭珩洲記不清了,被鹿茶白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個人。
他點頭,“是!
“剛高考完,陶染衣仿佛已經(jīng)知道自己考的很差,于是要死要活的想著跳河自殺,當時被一個叫萬新的人救下,你聽到女兒想死慌了陣腳趕緊到了現(xiàn)場。
萬新拉著你說了陶染衣尋死覓活的全過程,并且那個時候還把陶染衣袖子擼了上去,全是痊愈不久的刀痕。
愛女心切的你看不得自己女兒受此折磨,在想自己怎么辦的時候,萬新說他有朋友在清北,如果需要送進去他有渠道。
你沒同意,可架不住陶染衣三番兩次的鬧,你心疼,答應(yīng)了!
鄭珩洲錯愕,想不到為什么鹿茶白對當年的細節(jié)這么了解。
鹿茶白說,“不用這么錯愕,我已經(jīng)把人逮了,知道他在哪兒工作嗎?”
不等鄭珩洲問,她開口,“在陶家,是陶鎮(zhèn)瓷的管家!
眾人:????
“其他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萬新做這件事的時候就知道爆出來影響不好!
所以鄭家從始至終就是個擋槍的。
這可真是駭人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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