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云挽君臉色一變。
云晚清就當什么也看不見,“父親在家等你,趕緊回去吧,孟家主他們我來招待。”
云挽君還想跟她爭論幾句,最后是閻沐開口打斷,“我先送你回去再回家。”
云挽君這才只能作罷。
她瞅了一眼云晚清,“這些人是我帶來的。”
“是,路途遙遠,你受累了,我幫忙招待。”
云挽君:“我累不累自己不清楚?你比我自己還清楚唄。”
云晚清眼神跟看螻蟻一樣,格外清冷,如此的不放在眼里,“我說,你累了。”
兩個人開始僵持不下。
最終還是云晚清身后一個人走出來說,“挽君小姐,車已經備好了,走吧。”
這人是父親的身邊人,云挽君自然不能駁了他的面子,她心有不甘的跟著離開了。
云挽君走后,這里剩下的就只有云晚清的人了。
也就是說沒有外人。
云晚清對孟桀的態度很好,“久聞孟家主大名,今日一見才感覺驚艷二字該怎么寫,客套話我就不說了,各位的住處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們是要在外面逛逛還是先回去休息?”
“先回去。”鹿茶白靠著輪椅懶懶的回了一句。
云晚清視線挪過去,掃了鹿茶白一眼,隨后落在了御遲身上。
“這位是。”
“一個推輪椅的。”鹿茶白道,“有問題?”
云晚清始終態度和善,“沒問題,就是這位推輪椅的,氣度不凡。”
不像個普通推輪椅的。
她的眼神略有深意。
孟桀:“走吧。”
云晚清這才不在御遲身上停留,一行人上了車。
孟桀跟云晚清在一輛車上。
孟桀閉著眼睛休息,云晚清時不時的會看孟桀一眼。
好巧不巧,云晚清看過去的一眼,孟桀眼皮微抬,瞥了她一眼,“看我一路了,好看嗎?”
云晚清沒有感覺到絲毫難堪,鎮定自如的承認,“好看。”
“你在確認什么?”
孟桀問。
就知道什么都瞞不過孟桀的眼睛。
“之前我有機會見過孟家主一面,不過離的很遠,沒有看的很清楚,只是感覺今天近距離看到的,跟那個時候的不一樣。”
“之前是多久以前。”
“記不清了。”
孟桀不再追問。
很快就到了云家。
云晚清親自送孟桀他們到住處,行事風格處處都挑不出毛病。
安置好孟桀他們后,云晚清才去做自己的事。
御遲孟桀他們就算是正式在云家住下來了。
蘭格洲因為地理位置特殊所以不對外開放,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普通游客幾乎進不來,更何況這里也不算是旅游的地方。
這里礦產資源豐富,有云家閻家兩家財閥守著,百年之內倒不了。
所以搞垮他們,就得讓兩家關系破裂。
這并不是易事。
晚上,孟桀她們靠沙發上看財經新聞,有個人直接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排人。
直接登門而入,并沒有打招呼。
鹿茶白坐直了身子,“進來不知道敲門?”
進來的女管事不把鹿茶白放在眼里,她信步邁出,到了她面前。
從身后人手中接過一盒藥劑扔到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鹿茶白,“本來我還以為這么晚了你們已經休息了,不過挽君小姐估摸著沒解藥你應該睡不著,所以我才這時候過來。
喏,這是解藥,每天我都會過來。”
鹿茶白不屑一顧,“要不說狗聽不懂人話呢,今天一見,還真是。”
女管事被人尊稱這么多年,根本接受不了這突然的不恭敬。
“你怎么說話呢?!”
鹿茶白雙手放在腿上,抬眸看她,“進門不知道敲門打招呼?”
女管事哼哧一聲,朝天翻了個白眼,“先不說說我在云家的地位,就看現在你們住在云家的地盤,寄人籬下,這么卑賤的身份怎么有臉命令別人做什么?”
說著,女管事把桌面上的解藥收了回去,“我看啊,你這種人一點都不想活著,不會審時度勢,弄不明白情況。”
女管事不在這里鬧事,拿了解藥就走。
沒了解藥,有的她受得。
孟桀看鹿茶白一眼,“明天臉上的粉,撲的厚一點。”
鹿茶白打了個ok。
次日。
鹿茶白滿面蒼白,搖搖欲墜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西去了,就這狀態,還坐在輪椅上,讓御遲推著陪伴在孟桀身側。
云晚清是跟云挽君一起的。
云挽君瞥了鹿茶白一眼,陰陽怪氣的,“聽說小鹿總昨兒硬氣的很啊,跟我手底下人吵起來了?
孟桀你也是,手底下人不知道輕重,你也不知道嗎?她不要命,你就隨她?你們記性好,就記住了,以后有點眼力見,明明有求于人,每天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昨天只是個開始,看小鹿總的臉色,跟死人一樣,年輕人還是不要太魯莽,不然下一次沒解藥,也不知道小鹿總能不能撐住。”
云挽君格外囂張跋扈,許是到了自己的地盤,“走吧,今兒去訓練場上,有好東西給孟桀你看。”
說完她就直直離開了。
云挽君的下屬希望孟桀他們跟上。
云晚清走在后面,一行人往訓練場的方向走。
不知道什么時候云晚清走到了鹿茶白身邊,丟給了她一個氣墊,“補補妝。”
都有點脫妝了。
給了東西云晚清就去找孟桀了。
鹿茶白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隨即跟御遲問,“鏡子給我一個。”
御遲看她,“我哪里來的鏡子?”
鹿茶白微微正色,“你一個下屬什么東西都不帶還要你干嘛?”
“……?”
御遲看著她。
鹿茶白:“瞧瞧,鏡子都不帶還有臉瞪我。”
御遲幽幽的看著她。
他想把鹿茶白推到挨著水的地方,把她推下去。
還好,周墨帶了鏡子。
鹿茶白看了眼周邊沒人,極快的速度補了妝,順帶告訴周墨,“告訴白柯,手底下產品質量不太行,這么短時間脫妝可怎么行。”
“蘭格洲氣候偏潮濕,降水量大于蒸發量,脫妝比較正常。”
鹿茶白無語凝噎。
懶得追究。
補了妝,她把氣墊捏在手里,帶著探究的眼神看向安靜走在孟桀身側的云晚清。
她把氣墊給自己,那就說明,她知道自己是裝的。
多想想就能知道她們來蘭格洲不安好心,可這人作為云家的一把手,非但不幫著云挽君,還幫她隱瞞。
這人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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