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故意做給她看的?
“你幫我查一下張婉清的親生母親,叫米洛,已經(jīng)去世很久了。”許諾說。
聽到這個名字,祁澤的心里莫名增加了幾分警覺,“誰?你再說一遍。”
“米洛。”莫承一字一句地開口:“張婉清的親生母親。”
祁澤聽了,忽然就呼出一口氣:“一個死人而已,怎么你們一個個的都要去查她?”
許諾驀地察覺到了什么,“還有誰托你查她嗎?”
米洛這條線可是她剛剛才查到的,在此之前,竟然已經(jīng)有人搶先一步了?
祁澤聞言,頓了頓才又道:“你們夫妻倆都是背著對方行動的嗎?反正要查的是同一個人,互相交流難道不更加事半功倍?”
“莫承?”許諾驀地地睜大了眼睛,“他什么時候跟你說的?”
“這你不用知道。”祁澤說:“這個米洛的資料,我剛剛已經(jīng)發(fā)給二哥了,你需要的話就回家跟他一起看,我很忙,掛了。”
許諾聽完不由得愣了愣。
莫承竟然比她還早一步就開始查米洛了,天吶,他究竟還瞞了她多少?
又或者說,他知道了什么她不能知道的秘密。
在這件事情中,他處在旁觀者的角度,擁有者上帝視角,相比之下,她的思緒很容易被打亂。
他必須要在她混亂的時候挺身而出,幫她拿主意,將那幅落葉秋風(fēng)圖送到了溫雅柔的面前。
而在她還沒來得及清醒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查這件事了。
許諾原本只是抱著弄清楚事實(shí)真相的心情來查這件事,可是此時此刻,得知莫承也在查米洛時,她心頭某個角落仿佛生出了一個洞,莫名的傷感從那個洞里面,蔓延開來。
……
這一日,莫承外出工作,回到公司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
而他剛上到辦公室,墨玉就迅速迎上前來,“莫先生,莫太太來了,正在辦公室等您呢。”
上次一別,這樣的場景,她已經(jīng)幻想過無數(shù)次了,可無奈許諾實(shí)在是太忙,根本沒有時間過來“視察工作”。
但是她既然來了,就肯定有什么大事。
具體什么大事她不用知道,她只知道,莫承會因?yàn)樵S諾的到來心情變好。
只要心情一好,他們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莫承聞言,只開口問道:“什么時候來的?為什么不打電話告訴我?”
墨玉察覺到了他這話中夾雜了幾絲生氣,抿了抿唇回答:“兩個小時之前來的,您當(dāng)時在開會……莫太太也不讓我打擾您。”
莫承眸色隱隱一暗。
齊木見狀,連忙上前說道:“只要是跟莫太太有關(guān)的事情,你都得跟莫先生說。”
墨玉當(dāng)時害怕極了,連忙道:“老板,對不起,是我工作失職。”
莫承沒有作出任何處罰,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沒說,直接走進(jìn)了辦公室。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墨玉和齊木的心里都松了口氣,看了對方一眼后,心里又默念了一句:好險。
推開門,許諾正坐在他的辦公椅上,一副看遍繁華萬千的姿態(tài),那手上還把玩著莫承用了好久的鋼筆。
聽見聲音,許諾一垂眸看到他,頓時將手中的鋼筆轉(zhuǎn)了起來。
她手指修長,膚白似雪,鋼筆沒多長,但被她轉(zhuǎn)出了一種天旋地轉(zhuǎn)的錯覺。
莫承關(guān)門走進(jìn)來,她直接就將鋼筆甩飛了,要知道,那可是莫承最喜歡的一支筆,是有感情的。
要真摔壞了,她和筆之間,莫承會選擇誰呢?
許諾胡思亂想著,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莫承上前,直接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隨后自己坐下,將她放在了自己腿上。
被迫活動了一下身子之后,許諾似乎才生出一絲力氣,抬起手來整齊了一下頭發(fā)。
“沒想到這支筆你還留著。”她說。
“因?yàn)槭悄闼偷模也艜糁!蹦泻喢鞫笠卮鹆艘痪洹?
“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許諾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現(xiàn)在可是南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用這么差勁的筆,讓別人看到是會笑話的。”
“別人,還不配。”莫承開口:“只要你看到就可以了。”
“所以,你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咯?”許諾拽起了他的領(lǐng)帶,看了又看,才再次開口:“就像蕭商霖送給我的那幅畫,你其實(shí)早就知道了我爸爸的秘密,可是你卻瞞著我,想方設(shè)法讓我媽媽看見了這幅畫,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點(diǎn)線索,你卻已經(jīng)捷足先登了,莫承,你到底想干什么?”
莫承聽完,沒有說話,只是抬眸看著她。
許諾就知道他會沉默不語,輕笑了兩聲之后,這才重新轉(zhuǎn)頭看向他,“你可以保持沉默,但關(guān)于米洛的事情,我們談?wù)劇!?
莫承早就猜到她來找他的目的,因此這會兒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靜了片刻之后,他才伸出手來講許諾的手握在了手心。
她的手有些涼,莫承于是握住她的手,輕輕揉搓了好幾下。
直到許諾反手握住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口:“你再不說我生氣了!”
莫承這才緩緩開口:“米洛,南城人,1972年出生在西洲鎮(zhèn)。”
許諾原本安安靜靜地聽他說,然而剛聽到“西洲鎮(zhèn)”,她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西洲鎮(zhèn),也是白滿川出生的地方。
“1972年,她成為了張楚新的情人,同年生下了張婉清,一個月后,張楚新與楚月竹結(jié)婚,五個月后,張楚新將張婉清帶回張家,而米洛不知所蹤。”
許諾聽了,忽然微微苦笑了一下。
這多半也是個可憐人,無名無分跟在男人身邊,為他懷孕,為他生下孩子,只為了能夠永遠(yuǎn)在一起,希望他能娶自己。
想象終究是美好的。
殊不知在她懷孕的時候,自己身邊的男人卻跟別的女人結(jié)了婚,她可能還一直被蒙在鼓里,那人欺騙了她的感情,弄臟了她的身體,直到半年后,她才看清身邊男人的真面目。
可悲,可嘆。
“95年冬天,她因?yàn)槟I衰竭病逝在常市。”
許諾目光驀地凝了凝,“95年?常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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