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連罩子都不帶
剛和門里的兩個活寶分別,門外的新型活寶探頭探腦地跑了過來,上來就給了我一個熊抱。
Lina語氣歡脫道:
“白姐,好久不見,我想(發(fā)財,考核通過,五個辣弟倒追我跑)你了”
說出來的話都不帶停。”
我道:“好家伙,敢情全部好事都被你占了是吧?”
“這不是剛過年,說話要吉利點嗎。”
Lina說道:“姐,你今天穿的真是人模狗樣,這西裝不便宜吧?參加沈教授的畫展,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你以為他畫展上都是學(xué)生和老師嗎?”
“難道不是嗎?”
當(dāng)然不是。
沈言書的身價擺在那里,縱使他平常不炫富,活得也很低調(diào)。
但他生活水準(zhǔn),還有與我親密時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挑剔,都意味著他有個極其良好的家世。
這象征著我能在他的畫展上,遇到往日無法結(jié)交的達(dá)官權(quán)貴。
用不用得上不說,能多結(jié)識人脈總是沒錯。
不然我也不會特意將休息日排到今天,就為了參加他的畫展。
只是為了睡沈教授,浪費(fèi)時間窺探他的內(nèi)心,我可沒那么善良。
“他畫展上可不止有老師和學(xué)生,估計有許多攝影界的前輩。”
要說達(dá)官貴人,Lina不屑一顧。
提到攝影界的前輩,Lina頓時便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我等著她回去挑選合適服裝,百無聊賴地在外面捏煙盒。
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等我什么時候不忙了,沒煩心事了,這煙自然就戒了。
現(xiàn)在心情不錯,犯不著抽煙。
煙盒捏扁,里面的煙被擠出了歪斜的形狀。
我抽出一根拿在手里輕晃,電話先一步打了過來。
沈言書嗓音溫柔道:“思榆,你等會來參加畫展嗎?”
“答應(yīng)你了,我當(dāng)然會來。”我說道,“你人呢?”
“在你后面。”
銀色的蘭博基尼遠(yuǎn)遠(yuǎn)地停在了身后。
以我坐輪椅受限的視角,要是不是他說上一聲,我可能轉(zhuǎn)都不會轉(zhuǎn)到這個方向。
小樣,還跟姐玩上情趣了.....
電動輪椅的時速可控,到極限的時候堪比漂移。
我惜命。
目前滑過去的速度,也就比小孩快一點。
慢吞吞滑動了半天,不見沈言書下來扶我一把。
剛尋思著這貨是不是恃寵而驕,推動著輪椅到達(dá)車前,才發(fā)現(xiàn)是我想太多。
車窗前搭著一只纖長柔白的手。
沈言書坐在車內(nèi),鼻梁上架著無框眼鏡,襯得人斯文清俊。
但偏偏他的唇瓣紅艷的要命,光是那么一眼,都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旖旎靡麗。
為了參加畫展,他今天穿的格外單薄,外面一件煙灰色的大衣,內(nèi)搭棉質(zhì)的襯衫松開,露出了毫無遮擋的喉結(jié)。
“思榆.......”
我的思緒有些飄遠(yuǎn)。
和沈言書初見的時候,他也是穿了件同類型的襯衫。
只不過那時半遮半掩,只帶了個蕾絲的蝴蝶罩。
現(xiàn)在倒好。
熟透了。
連罩子都不帶。
我望著瑩潤如瓷器般的脖頸,牙癢癢,有種想咬一口的沖動。
“怎么不戴喉結(jié)罩,想勾引別的女人?”
“不勾引別人,只勾引你。”
沈言書的聲音很輕,纏綿悱惻且溫柔,尾調(diào)輕微上揚(yáng)。
我只是腿受了傷,又不是那方面有問題。
他這么勾引我,我不弄他,都算我不是個女人。
抬起手扒著車窗,我旁若無人地扣著他的后腦勺,強(qiáng)硬性地吻了上去。
淡色的唇瓣被啃咬,沈言書鼻梁上架著的無框眼鏡被撞歪。
我單手扣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lián)崦敲舵i骨上的小紅痣。
像是要將紅痣徹底擦除一樣用力,心跳震動轟鳴。
“白姐,你把腦袋伸人家車?yán)锔陕铮弟嚪阜ǎ ?br />
從身后傳來的聲音,差點沒把我嚇?biāo)馈?br />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我有時候真想將Lina反復(fù)處決。
柔軟唇瓣和呼吸無比貼近,我在馥郁的花香中,想要從唇舌間汲取更多,卻被沈言書輕輕推拒了一下。
他的力道不大,眼尾泛紅中卻透著點哀求。
也是,沈言書只在我面前騷。
在別人面前,他依舊是那個正經(jīng)的沈教授。
所有人都貪戀他的皮相啊,卻沒人敢去驚擾他。
我強(qiáng)忍著停下了動作。
“姐,哎喲,沈教授也在,你們兩個剛剛是在……”
Lina恍然大悟,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主動地坐進(jìn)了后排車座。
她的動作讓沈言書臉紅了個徹底。
這下我別說悄咪咪摸個小手了。
靠近一下,稍微曖昧一點的距離,他都會往后看,生怕被Lina發(fā)現(xiàn)。
真能坑人。
Lina坐在后面也不老實,小聲問道:“沈教授,你怎么換車了?你之前開的不是這輛。”
“這輛車的色系跟畫展比較契合。”
選擇蘭博基尼的理由,只是因為跟畫展的色調(diào)比較契合。
看來今天這場美術(shù)展,是徹頭徹尾屬于沈言書的個人展。
因為提前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再看美術(shù)館門前的豪車,我表情已經(jīng)能維持鎮(zhèn)定。
在我后面的Lina倒吸好幾口冷氣,其震撼的程度,仿佛看見哥斯拉打奧特曼。
我坐在輪椅上抬起頭,“摯心美術(shù)館”的鍍金牌匾掛在最上方,字跡蒼勁有力。
能在魔都有這樣一塊地方,單獨用來開設(shè)美術(shù)館,并且有本事搞來做個人展。
沈言書的家底比我想象中要豐厚無數(shù)倍。
來來往往的上流權(quán)貴,皆是魔都圈子里的政客商人。
沈言書一進(jìn)去,便成為了主流人物。
大家都在殷切地夸獎他的畫作。
Lina一開始還推著我四處看展覽,后面慢慢被一些畫像和攝影前輩引走。
在跟我打了聲招呼以后,將我徑直留在了最西方的展廳。
我沒什么藝術(shù)細(xì)胞,對這些畫作沒什么興趣,只有下面打著沈言書大名的作品,能讓我稍微停留兩眼。
這兩眼不是對沈言書才華的欣賞,純粹是為所有物身上又增添了閃光點,而感到物超所值的滿足感。
周圍人來人往,人流量足夠大。
但來的都是些攝影界的前輩,商圈政界的大咖暫時沒法溝通。
我的興趣逐漸變得淡薄。
剛想出去外面抽兩根煙,本該出現(xiàn)在展廳最中央的主角,卻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沈言書低下頭,烏黑的碎發(fā)擋住了漂亮的桃花眼。
他在有些曖昧的距離停下,輕聲跟我說道:
“思榆,和我去看一幅畫好嗎?為你作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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