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血奴,獸骨
“下面讓我們看一看這第二件拍品是什么”。
隨著黑布被旁邊男子扯下,頓時引起了場內(nèi)陣陣驚呼。黑布之下確實是一座鐵籠,但是籠中鎖的卻不是荒獸或靈獸,而是一名男子,只見其赤膊盤坐籠中,周身之間有法陣環(huán)繞,污黑的長發(fā)遮住了面容,爆炸性的肌肉告訴圍觀者們,我“很能打”。
“我知道諸位有很多疑問,這是一名赤血宗煉制的血奴,血奴前身多為濫殺無辜之輩,被赤血宗抓獲打上血奴之印加以限制,一旦認(rèn)主終生為奴。而且血奴還可以繼續(xù)修煉,只要成為其主人等于可以獲得一個潛力無限的忠誠打手,而這位血奴為二階武者巔峰。本次交易以物易物,元晶交易皆可,物品價值由赤血宗參加本次拍賣會的代表評判,底價2000元晶”。
話畢,旁邊走出一血衣老者,衣袍之上的血陽帶著金邊,一看就是赤血宗之人。普通的雜役只有一身血衣,一陽為普通弟子,二陽為內(nèi)門弟子,此老者衣袍上繡有三陽,說明是血陽宗長老或者執(zhí)事,聽說其宗主為5陽的大能,畢竟這等修為之人距離在場的諸位還有些遙遠(yuǎn)。
赤血宗本為赤陽宗,為赤陽真人所創(chuàng),傳聞其功法可衍化九陽于靈印之上,抬手之間九陽齊出焚山煮海,當(dāng)然這都是傳說。至于為何改為赤血宗,聽聞有一神秘人聽聞赤陽宗功法之神異,前來討教,宗內(nèi)所有化靈境以上修士齊出,那場面稱得上是萬陽齊空,卻被那神秘人一擊便將所有血陽盡數(shù)打爆,幾十位宗門年長的長老執(zhí)事直接暴斃,其他之人皆受到重創(chuàng),導(dǎo)致赤陽宗地面上血跡斑斑,而當(dāng)年的宗主沒過多久便郁郁而終,臨死前將宗門改為赤血宗,以讓宗門上下銘記當(dāng)日神秘人之恥。
“老夫谷濤,乃赤血宗內(nèi)門執(zhí)事,如想以物易物的話,可以交于老夫來判別,諸位盡情出價”。
老者面含笑意的看著場中的眾人。
“我出3000元晶”。
谷濤話音剛落立馬有人喊價。
“區(qū)區(qū)3000就想拿下二階巔峰的血奴?不然我?guī)痛蠹壹觽速?8000”。
那叫價聲消失,有些包間中傳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大家深知這玩意肯定不會流拍,4大家族肯定有一家可以將其拿下。下面就是趙.張.王.呼延四家的戰(zhàn)斗了。
“一萬元晶”。蒼老的聲音從天字四號房傳出。
“你個老鬼,有女人的地方你就出來找存在感,現(xiàn)在下面是個男人你也要找存在感,會不會是年紀(jì)大了那方面不行了,想試一試當(dāng)女人的感覺?”。
“張家小子滿口污言穢語,也就老夫我涵養(yǎng)好平日里不與你計較,只不過你實在是欺人太甚,泥人尚有三分火性,老夫今日與你不死不休”。
隨即從天字四號房傳出一股灼熱的波動,頓時讓場內(nèi)眾人感到口干舌燥。
“王老且慢,拍賣還在進(jìn)行之中,私人恩怨請拍賣會結(jié)束出去解決”。說完瞿老向前一步,右手五指向下一按,頓時場中的燥熱消失,空氣中多了些濕氣。
“哼,我就給老瞿一個面子,一萬五元晶,今日老夫陪你玩到底”。說完又摸了一把旁邊奉茶丫鬟的大腿,這才心滿意足的重新享受起按摩。而旁邊丫鬟似也習(xí)慣了如此舉動,站在那里仿若雕塑。
“切,老東西你玩不起啊,兩萬,有種繼續(xù)加價”。
“兩萬元晶加一枚拓靈丹”。張峰一愣,本以為王老鬼會直接加價,沒想到加價的竟然是一道溫柔且富有磁性的聲音。
“拓靈丹?能讓化靈巔峰沖擊拓靈境的時候增加一成成功率的丹藥?沒想到十號房的人出手那么闊綽?這已經(jīng)是戰(zhàn)略性資源了吧”。
此時在場眾人第一次開始正視喊話之人。
“我就覺得十號房身份不簡單,前面拍下百花扇就可見一般,所料不錯的話,他們中應(yīng)該有煉丹大師,至少也是與煉丹大師關(guān)系不一般,這種只可交好,不能為敵!壁w長安輕聲念叨。
煉丹師3品以下為煉丹師,3品以上6品以下為煉丹大師,再往上就是宗師了,不過也有更粗暴的稱呼,直接稱呼其品階便可,整個沐炎帝國的煉丹宗師不出五指之?dāng)?shù)猶未可知。
“不過是拓靈丹罷了,等為兄修為至化靈巔峰,就可通過家中長輩要來一枚”。
史之漳拉過旁邊佳人的手溫柔的說道:“等師妹到達(dá)化靈巔峰,我也定會向長輩求來拓靈丹,到時候咱們皆為拓靈境修士,這趙家又算的了什么”。
“史哥哥對我如此之好,瑤兒不知何以為報”。話畢想把史之漳抓住的手輕輕的抽回來,連續(xù)試了兩次才讓自己的左手?jǐn)[脫魔爪,而辣個男人還意猶未盡的聞了聞手上的香味。
“老娘是武者,拓靈單對老娘沒那么大作用,你果然是個智障”。
呼延瑤芊揉搓著被史之漳摸過的手,心情有些不好。
這時屋內(nèi)傳出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呼延瑤芊心情本就不好,剛要呵斥誰膽子那么大敢闖呼延家的貴賓室,就看到一道偉岸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只見其身著寶甲,雙肩護腕護膝皆有倒刺,身側(cè)兩把短刀隨著走動發(fā)出輕靈之聲,側(cè)臉有三道爪印,似乎是和某種荒獸搏斗的時候被抓傷留下的,看到那房中少女后,雙眉微翹,兇厲的臉上露出了寵溺表情。
“我的寶貝女兒怎么跑到這兒來玩了?”。不過在看到旁邊的男人時,眉頭微皺,隨后表情又舒緩了下來。
“看來這就是史之漳,史賢侄了吧。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臻至化靈境,年少有為,前途不可限量啊”。
史之漳看向呼延博,雖然就是個世家家主,但實打?qū)嵉氖峭仂`初期強者,自己再自大也不敢怠慢和自家老祖同為拓靈境的男人。
“伯父謬贊,和您相比侄兒要走的路還很長,稱不得年少有為。伯父這邊請”。
隨后讓出了呼延瑤芊旁邊的位置給呼延博,當(dāng)著人家父親,尤其修為還比自己高一階的時候,該收斂還是要收斂的。為了個女人得罪如此強者不值得。
呼延瑤芊突然噘著嘴搖了搖其父親的手臂撒嬌道。
“父親你怎么才來啊,剛才那個趙家趙長安那個小兔崽子欺負(fù)我,我長那么大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你可千萬要給我做主啊”。
“哦?剛才我見城主也到了,此時應(yīng)以大事為重,寶貝女兒受到的委屈,爹爹事后一定會為你討回來的”。說完摟過她在其香肩拍了拍,以示安慰,呼延瑤芊靠著有力的肩膀,只得低著頭恨恨的咬牙。
天字一號房中,此時包間中的四人只剩下趙長安和張小花,兩個侍衛(wèi)都自覺的退到了房外,把空間留給城主父子。
“父親”,趙長安站起來喚了一聲,平日里,趙剛事務(wù)繁忙,所以父子倆見面的次數(shù)也不算多,而且其常年身居高位自帶的威嚴(yán),讓的父子倆沒什么共同話題好聊,多數(shù)都是沉默以對。
“看來為父來的正好,這具血奴對城主府頗為重要,勢必要將其拿下,只是要小心這呼延博暗中使絆子,都坐吧,好戲就好開場了”。
趙剛敲打著扶手,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這老對頭要如何出招了。
趙剛與呼延博這個時候出現(xiàn)并非巧合,拍賣前期之物,作為城中世家已經(jīng)不缺,如有家中小輩感興趣的話,多是用來歷練小輩,當(dāng)然小輩調(diào)用的資金是有一個額度的,只有待得時間差不多到了重寶出場之時,家中長輩才會姍姍來遲,直接的參與進(jìn)重寶的爭奪。
最后3件壓軸寶物,一般都是按價值從低往高的順序開始拍,現(xiàn)在血奴只能排第二位,眾人已經(jīng)在猜想推車上那獸骨有何特別的,為何可以成為壓軸物品中的壓軸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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