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好乖的老船主
“老丈人,你放心,回去之后我就向皇上討升職,好歹給小倩一個主婦的名聲,到時候你老也可以仗著我的名聲橫行霸道,為禍朝堂了,哈哈哈!”
朱厚照的大聲狂笑讓聶賢面皮抽搐的厲害,他實在不知道這個糟蹋了自己閨女還敢在自己面前放肆的小伙子哪里來的那么大底氣,難道就憑借連打了幾個勝仗得來的軍神名頭?
聶賢當(dāng)然不知道朱厚照好不容易拿下大灣島,直接撕裂了南海兩座阻隔中的一個之后而產(chǎn)生的興奮感,這種強烈的快感導(dǎo)致的后果就是如果扔到后世,那妥妥的是中二病晚期。
聶賢不知道中二病,但是他知道功高蓋主。在聶賢的眼中,這個已經(jīng)如日中天的年輕人基本上已經(jīng)到頭了,功高蓋主的人一半在那個朝代都不會落到一個好下場,不信你看韓信,看徐達。
朱厚照不知道聶賢心中所想,而且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擔(dān)憂。
很便宜老丈人窮得瑟了一陣之后,朱厚照才轉(zhuǎn)眼去看老船主。
不得不說這老頭兒寶刀未老,腰力甚好。從朱厚照下船到現(xiàn)在,這老頭竟然一直保持著彎腰低頭的姿態(tài)。
“你就是皇上新封的新加坡王?”朱厚照圍著老船主轉(zhuǎn)了三圈突然開口說道。
老船主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聽到這么問,連忙抬頭笑道:“正是正是,承蒙皇上天恩。”
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朱厚照臉上那個古怪的青銅面具,頓時覺得渾身冰冷了一下,因為那面具好似在笑一般,細看卻又沒了表情。
朱厚照點了點頭道:“皇上真是多此一舉啊,要我說封什么新加坡王啊,直接大軍一到掃蕩了便是!
現(xiàn)在朱厚照終于有了說這話的底氣,有了大灣島大勝在前,朝廷大軍的威勢一往無前,諒這老船主也不敢說三道四。
“哪有哪有,我們本來就是一心歸順,就是皇上不來封,我們也會自動送上土地前往京城領(lǐng)賞不是?好在皇上心善大度,饒了我們的性命,真是吾皇萬歲萬萬歲!”老船主拍的一手好馬屁。
果然不愧是大海賊頭子,站起來能狠,跪下去能萎,是個野心家。
不過到頭來還是明軍實力強橫,雖然只有區(qū)區(qū)十二條船在他們面前,但是高山仰止的感覺還是讓整個島上的海盜呼吸不暢。
聽說跟看到帶來的震撼之間的差別大了去了,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況且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和墨家聯(lián)合和明軍一戰(zhàn)的機會,只能淪為刀下之肉。
朱厚照并沒有因為老船主的馬屁拍的舒服而放過他,冷哼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聽說你現(xiàn)在也是個藩王,總這么低著頭跟本將軍說話不太好!
此話一處朱厚照的嘴,聶賢和老船主齊齊的愣了一下,但聶賢很古怪的笑了一下沒有開口,而老船主卻是想開口而不敢的模樣。
關(guān)鍵詞就在藩王二字之上。朱厚照自然知道當(dāng)初許給老船主的不是什么藩王,而是新加坡王。朱厚照根本不是什么口誤,而是故意這么說的。
新加坡王的含義跟當(dāng)初的朝鮮王是一樣的,只是大明的附屬國,大明對他們只有一丟丟的壓歲錢打賞權(quán),沒有管理權(quán)。
但是稱之為藩王就不一樣了,因為有很多藩王擴張兵權(quán)行謀反之事的緣故,大明對于藩王的管控向來是分嚴格,基本上就是畫地為牢。
所以聶賢這個老狐貍是一直偷笑沒有說話,在他看來,海外這個地方多一個附屬國國王和多一個藩王完全是兩碼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土地雖然算是在藩王的名下,實際上則掌控在大明朝廷的手中。
藩王是可以削藩的,但從來沒見過可以對拿個附屬國削藩。
老船主對這里面的門道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個國家的國王和一個藩王之間的區(qū)別他還是知道的。
老頭兒偷眼看了一眼一直負責(zé)跟自己和談的聶賢聶大人,結(jié)果人家根本就是一臉的茫然不理自己。
老船主苦笑了一下,藩王就藩王吧,眼前這個帶著青銅面具的人他真是看不透,就憑著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滅了墨家他就得罪不起。
“是,將軍說的是,雖然我是個藩王,但是在大將軍剛剛大勝歸來,便是皇上也得相迎十里,本王為將軍低頭,不算過分,不算過分。”老船主一直在努力堅持著最后的一點尊嚴。
朱厚照身上的殺氣別人感受不到,他卻實實在在的感覺的到,尤其是看到那張似笑非笑的古怪青銅面具之后。
朱厚照身上有殺氣,那就是一個屁話。連十個人都沒有殺夠,哪來的殺氣。
看老船主自己跳進了坑里,朱厚照立刻就對聶賢點了點頭,聶賢得到信號之后心中也是贊嘆,自己這個便宜女婿果然有點手段,三言兩語就把新加坡王麾下的土地全部劃歸了大明的治下,而且老船主竟然還沒有反對。
老船主朱厚照已經(jīng)見了,朝廷大軍的威風(fēng)也已經(jīng)展現(xiàn)在了海盜面前,再在這邊待下去也沒有了什么意思。
順著海岸的細沙走了兩步之后,朱厚照決定打道回府,接下來還有很多的地方要去,在這個已經(jīng)搞定的地方耽誤時間不值當(dāng)。
“那個,藩王大人,今年的賦稅干盡準備一下,我們要帶走!
老船主還沒有從藩王和附屬國國王的區(qū)別之中清醒過來,就又聽到這個青銅魔王話,立刻就下意識的想要答應(yīng)。
但是他身邊的人卻是碰了碰他的胳膊說道:“干爹,干爹,他們是要賦稅啊,這才事一年的中旬他們就要收稅了!
老船主立刻清醒了許多,看著朱厚照的胸,他并不想再看朱厚照的青銅面具,因為他總覺得那里有什么古怪的門道,說道:“將軍,這才七月不到,現(xiàn)在收賦稅是不是太早了,合約上不是寫著一年一收嗎?”
朱厚照嘿嘿笑了兩聲:“你是不是傻,我這是在幫你,今兒不幫你帶著,要是真等到年根兒上你們自己押運進京,那可就有可能延時半年,你不會不知道拖欠稅銀的罪過吧?”
老船主一聽,哎呦不錯,確實是這個道理,從他這道京城不只有幾千幾萬里,真登上年根兒再押運進京還真不知道會拖到什么時候。到時候朝廷再那這當(dāng)借口,或討伐,或罰款,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可是將軍,今年的收入我們還沒有計算……”
朱厚照道:“這不勞你操心,我們都幫你算好了。看到船上明晃晃的金子了吧,都是從墨家那里得來的。
你老船主混的不比墨家差,以前的積蓄我們就不打主意了,今年的賦稅就算你一千萬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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