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 難得清閑
事情多難免會有些疲累。
雖說整個金陵城如同后世里的鄉(xiāng)下,但是同樣聚集了幾十萬人,自然也是喧囂的緊。
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朱厚照抽出了一點時間想去散散心。這些日子以來明顯的怠慢了玉明蕭,另外一個不消說,便是一年去溫存一次,朱厚照心中也沒有任何的負(fù)罪感。
但是玉明蕭大為不同,這位青梅竹馬的姑娘說到底還是朱厚照的最愛。
所以朱厚照專門挑了個晴朗的日子,打算在清澈的秦淮河上跟玉明蕭暢談一下生人理想,規(guī)劃一下生人目的。
這一日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暢,秦淮河上往來船只眾多。朱厚照沒有打聽也知道今兒事一年一度的桃花之會。許多青樓的頭牌姑娘會在今天坐著畫舫游覽秦淮河岸的兩岸桃花。
至于為何會這樣,朱厚照不用費什么腦筋就知道肯定會有書生參雜其中,名為桃花之會其中必然充斥的事什么詩詞歌賦之類的文采大比拼。
而姑娘們也借著這個機會跟各路才子撩騷幾句,混上一個才色俱佳的美名,以后床榻之上價格定然可以增加一倍。
才子們也都懷揣著同樣的心思,如果自己的詩作被哪位艷冠一時的絕色頭牌傳唱一下,立刻也能身價倍增,在士林中的名聲威望達(dá)到一定高度,以后求官也會大有好處。??要·
于是朱厚照的船就混跡在各種****和牌坊之間順?biāo)h蕩。
玉明蕭是個好姑娘,哪怕有小半年的時間沒有認(rèn)真陪她也沒有任何的怨言。所以在周圍同樣都是各種才子佳人搖晃著的小船之間,朱厚照狠狠的交了一波公糧。
不過很明顯的是朱厚照的這波公糧上交的有些兇殘,十幾艘大船之中就數(shù)他的這個搖晃的幅度最為巨大。
都說無風(fēng)不起浪,那是因為群眾的力量還不夠巨大。朱厚照的船在巨大的波瀾起伏中引起了旁邊船上**巫山的才子佳人的關(guān)注。
朱厚照可以很清晰的聽到旁邊船只的某頭牌言語嬌嗔,大怪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男子不如旁邊船只的厲害。
開始的時候玉明蕭還有些壓抑,但是后來的時候在燈火溫和的船房之內(nèi)也漸漸放開了,反正沒人能看到。
兩個時辰之后,臉上余韻未消的蕭蕭姑娘穿著一身淡粉色慵懶的趴在了船舷上,真正的艷比桃花。
桃花之會再過半個時辰就要開始了。到了這個時候,已然啪啪結(jié)束的各大船只上的才子佳人也出了畫舫,站在甲板上看景。??要·
“你還說我不夠厲害?關(guān)鍵是你有人家家的姑娘美么?”一個瘦弱的書生明顯還記得剛才床上眷侶的吐槽,這回打算反擊。
但很快在一聲慘呼中撲通落水。
“看你那德行,能讓你上本姑娘的畫舫已經(jīng)是天大的情誼了,竟然還嫌棄本姑娘不夠漂亮!”
朱厚照嘆了口氣:“世上的人都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還想著地里,什么玩意。”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jīng)暗淡,秦淮河上的畫舫紛紛的點起了花燈,就著天上的一輪亮月開始了桃花之會。
“蕭蕭,你看那個姑娘倒是不錯啊!”
一個高達(dá)三層的巨大樓船燈火輝煌,裊裊婷婷的走出一個佳人。
“會一年一度的桃花之會,我天音閣承蒙大家厚愛,特讓閣主主持今天的桃花之會。”
其他船上的人頓時議論紛紛,天音閣是秦淮河畔首屈一指的青樓,天音閣的閣主傳說中比仙女還要美麗,此番讓她來主持眾人顯然十分滿意。
因為歷年的規(guī)矩是但凡主持桃花之會的青樓女子都會成為桃花會上的最大獎品,但凡能在此會中取得頭籌的必然可以一親芳澤,成為姑娘的第一位恩客。
“今年的題目是什么?”立刻就有人叫嚷起來:“快宣布題目吧,以我的文采必然可以拔得頭籌,相信閣主早就等我不急了。”
“有辱斯文,實在是有辱斯文!如果我今日有幸勝出,必然會和閣主坐而論道,就著繁星皓月品上一宿的香茗。”
“衣冠禽獸!”
樓船上的女子微微一笑并不說話,轉(zhuǎn)身就回到了樓船之中。
不一會,那女子又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鶯聲燕語道:“閣主說了,此次的題目是四季,只寫意向不可露出春夏秋冬四字!”
題目一出,又是一片嘩然,這算是什么題目,簡直是扯淡,四季都已經(jīng)被寫爛了好么,從來都沒有人愿意再寫。
“能不能換一個題目啊?”
“不好意思,閣主說平淡中才能顯露才學(xué),看看眾位才子能在這些中寫出什么不同的詩作。”
“一江碧水東流,流到山花深處。淺魚輕啄落蕊,鴛鴦交頸青萍。桃花飄,幾可歌?”
立刻就有人來了一首打油詩,不過結(jié)局明顯,很快就成了眾人嘲笑的對象,被貶的一文不值。
不過那人也是臉皮甚厚,繼續(xù)喝酒看熱鬧,顯然是對船上的佳人沒有什么非分之想,純屬過來看熱鬧的。
就這么著,眨眼間百十首詩作憑空出現(xiàn),良莠不齊,大多化作了別人嘲諷的對象。
一時之間磚頭滿天飛。磚頭拋完之后,接下來的便是珠玉。
真正的珠玉都是寫在紙張上用小船或者花燈送到樓船之上。
不打一會的功夫便有各種不錯的詩篇從樓船上傳了出來,引得眾人點評連連。
朱厚照卻是沒有什么興致。
漢賦唐詩宋詞,到了明朝這會兒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太好的完美之作了,這些不過是二三流的文士的詩作更是差了不少,最起碼在朱厚照的眼中比剛剛的打油詩還要差上不少。
“你也寫一篇唄。”玉明蕭看到朱厚照一直在撇嘴,立刻就打趣道。
朱厚照尷尬的笑了笑,他一個接受應(yīng)試教育的精英學(xué)的都是阿波呲的額佛歌,哪里會做什么詩。
“小妮子,你就不怕相公一鳴驚人,成功上了樓船?”朱厚照刮了一下玉明蕭的鼻子。
“就怕你寫不出來。”玉明蕭撇撇嘴道。
朱厚照立刻就說道:“嘖嘖,本來咱的能耐就不在這里,但是比之這些附庸風(fēng)雅的貨色,呵呵。”
“相公公,你看天上好多牛在飛。”
朱厚照拍手道:“你這是鐵了心的讓我認(rèn)識別的女人啊,拿紙筆來,我說你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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